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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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PS:
笑清廷的文笔我打算用另一种,这两天分别写着两文,感觉有点像精分,一会儿用这种口气说话,一会儿又是那种的,本来还想再开一部修真的,那样会不会像人家斩三尸?当然比喻不恰当,但是亲们细细体味一下~~有没有那个意思?
在在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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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号:1921618
书名:笑清廷
一句话简介:辫子时代里努力求活的嫡次女水煮艰辛成长史
正文 304 人命
304 人命
子肜看着身前跪着的宝钗,眼中闪过茫然,不管是书中也好,前段时候也好,宝钗都是稍见圆润的,所以原著中宝玉曾错口说出把宝钗比作杨贵妃的话来,可是才多少时候不见啊,现在这个女孩子,这女孩子就憔悴了,消瘦了,再也不见往日的丰腴。
也是,出了这么多事情,要靠一个小姑娘费心,她怎么会不瘦。子肜一下子觉得,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了,诚然,子胭和自己不对付,几次三番的要害自己,所以对于子胭教导出的女儿,自己也是小心警惕的。可是,现在看到宝钗这样跪在身前求自己,子肜心里还是不太舒服的。
可是,对于这姑娘的请求,自己要不要答应?
看着跪着的宝钗,子肜有点走神,来了这里多少年了?三十年?四十年?自己已经习惯于别人跪自己,习惯于内院的纷争,甚至看到别人三妻四妾的,心里的抵触也没开始那么大了,果然,习惯真的很可怕的
拉回神思,子肜小小的鄙视了向下自己,怎么捡这个时候走神?看了下宝钗,温言说道:“你先起来吧,有话可以好好说,非得跪着才行吗?”
宝钗这时候在等这一个答复,有时候女孩子天生的敏感还是挺管用的,这时,宝钗就感到,上面坐着的这位姨妈,现在忽然变得好说话了,她得再加把劲儿。所以宝钗虽起来了,但在脸上留下了两行泪,眼神却透露出无比的倔强,声音虽低却实很坚定,“求姨妈成全”这会子,宝钗称呼的是姨妈,而不是刚才那样称呼太太。
子肜叹了口气,看着这个姑娘,没想到,她为了她娘、她哥哥、他们薛家,可以走到这一步,模样虽然脆弱,骨子里却透露着坚强,仿佛以小草柔嫩的身躯,顶开身上压着的重石。仿佛间,子肜恰似看到多年前,自己的女儿也是这样虽然泪痕未干却已脸上带笑,稚嫩的身子以坚定的姿态担起了身上的重担。子肜再也不愿多想了,好吧,她既然做到如此地步,自己就成全她吧
“我应下了,虽不能对你打保票,但会尽力替你周旋的。你先回去吧,也多看看你母亲亲。”子肜闭上眼,对宝钗挥挥手,再也不愿多看一眼。
宝钗知道,这事就已经成了七八分了,这位说话从来就是算数的,只要这位尽了力,那她所图的也算是可行了。不再多说,恭敬的行了礼就退了出来,也没再去别的地方,直接就会了家里。家里还乱的一团乱麻似的,她娘还卧病在床呢哥哥在那个里头,虽然已经拜托人打点,但这衣食什么的,还得自己家里悉心照料。她很忙,已经顾不得各处周全那些礼数了,估计,以后也不用这样做了。
而正屋里,子肜枯坐一会儿,还是让人把老爷请了进来,好好的了解了这些日子,这京城里的大事。这些,不是贾政他们没有说,而是自己忙得没工夫去听,而空下来的时候,也累得没心思去注意了。
原来,薛蟠这回真的打死人了。这次这祸也闯得太大了一点儿。京城里,私底下悄悄的死个把人,那是太平常了,可是如此高调的,闹得如此大的,却不多见。也是子肜忙昏了头,泥巴糊住了耳朵,才没当回事。
要说薛蟠这个人虽然也是个纨绔,也惯会欺男霸女的,但还是知道欺软怕硬的,知道自己不能惹的主,还是会退避的,所以以前被柳湘莲打了,就知道疼了,也知道躲着人家不敢再去惹事了。这回闯祸,要说还真不赖他薛蟠。
话说这薛大傻子被国丧期间不能饮酒作乐、不能调/弄/男/女给憋狠了,这百日一出,就忙不迭的出来鬼混了。但是,虽说出了百日,大肆闹腾还是犯忌讳的,所以,这小子也知道不能如以前那样的肆无忌惮喝花酒宿花楼。而那些戏园子戏班子也全都散了,薛蟠当然也不敢去听戏包戏子。当然,这些都难不住薛大爷的。明面上的花天酒地不行,那就暗地里的,这不是还有许多私寮子吗?再说了,戏班子散了,有些戏子可是没有什么谋身的手段,也只能走上了那一条路了。只是,薛大爷知道了这个,别的人也一样,京城中的纨绔子弟们,哪个不是都憋得狠了?
所以,当那天薛大爷兴冲冲打听到从前看上的一个小戏儿的私寮,就这么赶了过去时,而无意外的,在门口遇上了另一个纨绔。瞧撞车了不是?
就是这撞车,也是寻常。京中的纨绔哪个不知道这些的?所以碰上了,如果是认识的交好的,可以一同进去玩乐,或者是你让我我让你的。要是不认识的,高兴得就结交,不高兴的就比比谁狠,又或是不愿闹腾得就换家人家。这要是原来就不对付的,就比较麻烦了,不过还是有办法的,有打架闹事的,也有暂时忍让的,毕竟谁都不想闹大了。
这回,薛蟠碰上的不是别人,就是那个周家的嫡子,周贵妃的亲弟弟,也是个二百五加上纨绔且自命不凡的。
薛蟠碰上了周混混,他也知道这个人的。平时虽认为这周家不是好鸟,这周贵妃不过就是皇帝的一个小妾,怎么还敢给正宫娘娘他的元春妹妹填堵,但还是知道就算是小妾,这周纨绔也算是皇上的小舅子,自己摸摸鼻子,就想算了,自己先撤了,另找一出玩乐去。
可薛蟠认了,要走了,架不住着周纨绔喝了几两,这回子自认老子天下无敌了,看到了薛蟠有些新仇旧恨的就上了头。其实,周纨绔正经说和薛蟠没什么仇,只是他家姐姐怎么都比不过皇后娘娘。周贵妃想要上位,又不敢放肆,弄出些手段有抵不住元春的本事,也是元春知道皇上的用意,不然,几个周贵妃都架不住元春收拾。可周贵妃不知道,只以为自己得了圣眷,可是怎么都不比不上皇后,心中自然是凄苦,又看着皇后的两个儿子,自己却怎么都怀不上,眼睛里心里那个恨啊。虽然不敢再别人面前表露,但在自己娘亲面前还是露出这个意思的。周家原本也是世族,按说没那么肤浅,只是被富贵蒙住了眼睛,若是自己家的女儿能有个皇儿,又能上了位,那以后那把椅子。。。。。。于是这周家人也就把贾家的人当成眼中钉,只是对着贾王不敢放肆,人家可是位高权重的。但对于薛家就不放在眼里了,以前才有了挑唆薛蟠吃了打的事情。
这回周纨绔看着薛蟠要走,就不答应了,不管不顾的骂了起来。这段时间荣国府扶灵的体面,害得自己姐姐又伤心了,自己老子老娘也心情不好连带自己也只能夹着尾巴,这算不算新仇?这一骂,自然有些个不好听,薛蟠脸上也挂不住了,两相里就骂了开来。
有骂了,离打还远吗?开始还是手下人动手,可是这姓周的真实喝多了,慢慢的管不住自己的嘴,连带着皇后娘年也给他捎上了,虽然不敢说难听的,但是不尊重的话还是有的,这可让薛蟠忍不住了,自己也上了阵。
不过,薛蟠毕竟还没完全糊涂,凑了人家几下就想走了,可是这周纨绔早就又去叫帮手了,自己又平白的吃了几下子,哪里肯放人走?也就越发放狠话了,而且嘴上没把门的,把上回挑唆忠顺亲王痛打薛蟠的事情给抖露出来了,说你这个薛蟠有什么本事,还不是本大爷让人几句话,就让忠顺亲王使人打了你个半死,也是大爷手软,才留了你一条小命,后面又加上的无数的污言秽语的。
薛蟠这一听,原来上回自己差点别人打死是这个小子的手笔,眼珠子就红了,这回子哪里还有理智的,上前就揪住人猛打。薛蟠小时候可是练过的,现在虽然花天酒地的,但比那个姓周的还是狠的,现在又是发了横,让手下人不要留手,只管下死手,而这身边的人有时经了上次平安洲的事情薛王氏给请的供奉,这下子,就真的闹大了。等别人看出不好,报了官府,等官兵赶来,这姓周的就只有一口气了。
这带队的见赶上了这个事情,心里直哭,却又不敢怠慢,照说大家双方都得带回去问话,可看着周纨绔那个样子却不敢,这要是带回去这人死在了自己那里,自己这脑袋不知道长得够不够牢靠。所以让周家的下人快把周纨绔抬回去了,而对于薛蟠也不敢放了,只是只抓一方也不好,就悄悄使人给王子腾报了信。
这周纨绔果真不负众望的没挺过来,所以虽说是双方打假,但这薛蟠还是给收了监了。
王子腾得了信,心里那个恨啊,但也不能不管薛蟠,只能先给薛蟠打点一下,又准备去探望一下周家,商量个说法,毕竟这两下里都是闹事,更何况这周纨绔嘴里还不干不净的。但是当得知这祸根子一命呜呼时,知道这事就无法善了了。
不要钱的超短一句话剧场:
薛蟠:我真没惹事,人家骂我的元春妹妹,还打我,为毛我就要忍着?为毛为毛为毛。。。。。。(请自行想象咆哮教主COS小白花泪水涟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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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号:1921618
书名:笑清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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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5 祸连
305 祸连
那祸根是周家的唯一嫡子,也是周贵妃唯一的亲弟弟,这下子就没了,这周家岂能善罢甘休的?况且,人家都死了,这死人嘴里的话你还能怎么拿捏?再说,当时就是打架双方的人听见了,人家硬是不认,也是个麻烦事啊。
王子腾为这祸事也很是头疼,可也是没有办法,那周家不依不饶的,现在也不能硬来,只能先给薛蟠在牢里打点了,让他舒服些。要说在平时,王子腾可能还会为了磨磨薛蟠的性子让他在牢里吃点苦头,可现在他自己也没有底到底可不可以保得下薛蟠,也就熄了这个心思。为了薛蟠这事,他也跟贾政商量过,贾政知道毕竟这薛蟠是王老爵爷的外孙,虽然很不喜欢薛王子胭,但王老爵爷的恩情他不能不念的。只是据说这周贵妃每每在皇帝面前流泪伤心,这事一时半会儿的不好弄啊。
薛王氏早在听说薛蟠打了周家嫡子给抓了起来后就病了,后来也是勉强撑着病体于大牢、王家、薛家之间往返着,而宝钗就更苦了,要担心母亲、服侍母亲,要担心哥哥、操持哥哥日日打点送衣送饭的事情,还要管这家里的事情,更何况,这个时候那个不着调的嫂子又开始闹腾了。不是撒泼哭嚷着这回要做寡妇了,就是想这法子想要夺了管家的事情,说是她现在是薛家名正言顺的大*奶,婆婆既忙繁,她这大*奶理因出来掌事。可是薛王氏哪里会放心她?有一日实在闹腾得凶了,薛王氏再也忍不住了,当着满院子的仆妇好好训斥了夏金桂,说是再闹就以七出之条休了她,还要告她个忤逆,让她一份嫁妆银子也得不着还要弄个牢狱之灾,反正儿子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命了,自己也不怕撕破了脸不好看了。
薛家内宅的这些事情,子肜是一点儿都不知道的,倒不是没有消息渠道,而是她正烦心着呢一点都不想听不想过问。
子肜那时虽天天忙得脚不沾地,只知道薛蟠打死人了,丈夫和大哥有心帮着张罗,但是还不得法子。贾政都没找到方法的事,子肜自思也是没有办法的,只是想到自己爹爹可能会伤心,还是让贾政多想想办法,又迟疑的说道:“是不是我进宫给元春说说,看她是不是能有办法?”
贾政叹了口气,道:“这事闹得这么大,元春那孩子又怎么会不知道的,还要你去说?就看着现在还没有立马了结,反而在那里不咸不淡的拖着,就知道是大丫头在里头想了办法。其实,要我说,我倒是想让你去跟大丫头说说,让她先顾着自己,别委屈了自己才好呢,犯不着为了薛家那小子给自己找了一身的麻烦,这时候,置身事外才是最好的。这话听着是冷血了点,可是孰轻孰重的,也不用我说了。我就是个自私的,那薛家跟我们女儿比起来,真是连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要不是里头连着岳父,就是我,都不会出面周旋。”
子肜想都不用想,就明白了这些理。翻来覆去的既想照贾政说的去告诉元春,又想着王老爵爷的对自己的疼爱。最后,还是很坦然地承认了自己的私心,有丈夫帮忙也就够了,女儿还是顾着她自己好了,还有两个小外孙要照顾呢。
等进了宫,说了贾政的话,子肜就来个掩耳盗铃,想着烦心,不如堵着耳朵遮了双耳不闻不问,只管忙着府里头新添的小生命的事情。虽然因为太上皇的殡天,这洗三满月都不能大肆操办,但那些人来人往的女客、亲戚家的表礼、各府的贺仪都让子肜够操心的,幸好还有李氏和石氏帮着。至于府里其他那些个姑娘们,子肜看着天热,也不忍心让他们跟着烦劳,更何况,她还存着想把府里姑娘藏起来的小心思。
薛王氏日日去看了薛蟠,只是见儿子茶饭不思日渐消瘦,而且时有流涕淌泪困顿不堪,隐隐然就有疯魔烦躁的样子,心里更是惶恐,只认为是自己那个哥哥妹夫全部放在心上也没操办到,这大牢里头有人欺负儿子。贾政那里她是不敢放肆的,而王子腾那里,她虽然也不敢,但架不住她可以日日回娘家,在王家痛哭流泪的。王子腾帮忙着薛蟠的事情,还有着妹妹日日来坐上一会哭上一回的,也是头疼不已的。可是这时候又不能说她什么,也不能不让她上门,不然,这京里不知道又要说什么呢。而王家太太本来挺高兴自己女儿凤姐儿总算是生了个儿子,结果这薛家外甥出了这么个事情,而又摊上大姑太太这副样子,心里真叫晦气,所以随不怠慢了薛王氏,让丫鬟婆子好茶好点心的伺候着,还特地请了太医时不时地坐诊,自己可是能躲就躲的。这样耳根子既得了清静,这面子里子的情分也到了。
这薛王氏也是伤心焦虑,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