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4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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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资质驽钝,其师对他已是死心,传他武功时,也仅是教过一遍,草草了事,他需要向别的师兄请教,难免似是而非,加之他又记性不佳,更是错上加错,所练招式,委实差得太多。
此时,见到萧月生所施展的华山剑法,其精妙处,更胜华山宿老几筹。岳敬亭这个正宗的华山派弟子。自是一眼便能看出,心喜不已,专心致志的观看。
萧月生停剑住手。气定神闲,对兀自发呆的岳敬亭笑道:“如何,可是华山剑法?”
“正是我华山剑法!”岳敬亭忙用力点头,随即恢复了心不在焉,似乎仍沉浸在刚才的剑光中。
萧月生自是不会任他胡思乱想下去,轻咳了一声,笑道:“这套剑法授于小兄弟,如何?”
“啊?”岳敬亭不由一愣,随即用力摆动着两手:“不成不成,我很笨地。怕是学不会。”
李若云坐在不远,闻言不由蹙了蹙黛眉,扫了岳敬亭一眼。
“我既要授于你,自然会让你记住。”萧月生随意摆了摆手,淡淡笑道:“但剑招是死的,人却是活的,千万别想凭一套剑法扬威武林。”
岳敬亭点头,虽然听不太明白,更不明白。为何竟会华山派的剑法,难道,他竟是华山派的前辈高人?!
“你且站到我面前来。”萧月生招了招手,温声吩咐。
岳敬亭此时对他已信服异常,闻言毫不犹豫的走上前,站到萧月生的对面。
“闭上眼。”萧月生淡淡吩咐。
岳敬亭马上闭眼,令一旁的李若云不由摇头,这个岳敬亭,实在不宜闯荡武林,纵然有通天地武功,也难免吃亏翻跟头。
萧月生轻轻一抖,长剑回归岳敬亭腰间外鞘,他空出两手,在胸前不断翻动,手指掐诀,不断变幻,繁复无比,却又曼妙好看,素来温和的脸庞沉凝严肃,于他甚是罕见。
最终,两手停下,回归成剑诀,轻轻点至岳敬亭两边太阳穴。
岳敬亭闷哼一声,身体一颤,然后僵直不动,双眼紧闭,眼睑跳动,惟是眼珠在不断的转动。
萧月生轻吁了口气,放开两手,又做了个收功之势,方缓缓退开,来到了李若云身边。
“师兄,这是做甚么?”李若云看得有些莫名其妙,明眸转动,清辉流转,转头望向他。
“将刚才的剑法刻入他脑海。”萧月生漫不经心的说道,目光打量着僵直不动的岳敬亭。
李若云心中疑惑,不知大师兄刚才所言之意,见他心不在焉,不欲多说,便不再打听,待日后问不迟。
两人静静坐在柔软的青草上,肩挨着肩,看着天空高悬的冰轮,周围披着轻纱,朦胧而神秘,这里的夜晚,安静而优美。两人正享受着这静谧的气氛,岳敬亭忽然醒来,甩了甩胳膊,转头回顾,眼神茫然,带着憨气。
“小兄弟,如何,记住了么?”萧月生呵呵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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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敬亭想了想,脑海中飞快演练起了刚才地剑招,清晰无比,兴奋与惊异不断冲击着他。
“锵”地一声,长剑出鞘,他身形闪动,长剑挥舞,模仿着脑海中所记。
只是他虽记住,施展起来,却并不是那么回事,仍别别扭扭,难看之极,看不出半点儿精妙。
虽是如此,他已喜悦不胜,能够这么清楚的记得一套剑法,是前所未有,这种感觉,美妙无比。
萧月生见他没完没了的挥剑,脸上兴奋激昂,如痴似癫,不由摆摆手,苦笑道:“小兄弟,暂且歇一歇,想练,日后再练吧。”
萧月生地声音清朗,直接在岳敬亭脑海中响起,他不由收剑,此时才想起,美妙的一切,皆是眼前之人所赐,不由将剑还鞘,上前一步,抱拳躬身:“先生大恩,小子没齿不忘!”
“不必如此。”萧月生与李若云一同起身,他瞥了一眼清冷如故的李若云,温和的笑道:“是我师妹见你刻苦上进,心中感动,故央我送你一份见面礼罢了。”
“多谢仙子垂怜!”岳敬亭不知两人姓名,恭身道谢,这声仙子叫得,却是实心实意,清亮的月光之下,李若云一身月白罗衫随风飘拂,委实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罢了,索性送佛送到西!”萧月生叹了一声,自怀中取出一枚白玉佩,古朴而精致,观之心静。
他将白玉佩向前一递:“将这枚玉佩贴身带着,可助你宁神静气,有益练功,遇到性命之危,可捏碎玉佩,我可马上出现。”
岳敬亭马上推辞,一看其模样,便知这枚白玉佩珍贵异常,价值不匪,自己与他们素不相识,得授一套剑法,已经是难得的奇遇,再收如此贵重之物,那自己岂不太贪得无厌?!
“你拿着便是。”李若云淡淡说道,嗓音清冷,仿佛月光抛洒的银辉一般。
岳敬亭有些讪讪,这才颇带愧然的收下玉佩。
随即,他想起了请教二人的尊姓大名,免得受恩之后,却不知恩人名姓。
萧月生倒也未曾隐瞒,道出二人地姓名,并笑言,不必保密,若真有前辈问起,自可光明正大的说出来。
“师兄,仅教他一套华山剑法,又有何用?”已换了一身睡袍的李若云递上茶盏,忍不住问大师兄。
他们此时身在寒烟阁,已自那座破端中瞬移回来,那里与寒烟阁相比,委实差异太大。
萧月生与李若云皆换过睡袍,丝质的睡袍熨贴在身上,柔软而光滑,说不出的舒服。
小蝶与小情她们皆已睡下,二人也未打扰别人,李若云亲自煮茶,姿态优雅端庄,仪态曼妙动人。
萧月生懒懒的半倚在一张香榻上,似乎能闻到师父温玉冰的幽幽体香,揭开茶盏,吹了吹热气,漫不经心的回答:“若他是个可造之才,一套剑法足矣,否则,也不必花太大的心思。”
“唉,他着实可怜!”李若云在榻前地锦墩坐下,也端着雪瓷茶盏,摇头轻叹。
萧月生瞟了她一眼,摇头笑道:“傻人有傻福,各人有各人的命运,师妹何须太过操心?!”
“他那般刻苦练功,武功却如此低微,总觉得上天不公。”李若云的嗓音陡然变得柔和,明眸转向大师兄:“是不是?”
萧月生摇头苦笑,只是低头喝茶,不与她辩论,脸上的神情却满是不以为然。
李若云却心中甜蜜,清冷的玉脸变得柔和娇美,容光焕发,她能感受到大师兄对自己的宠溺,即使不以为然,不想多管闲事,最终仍依从了自己,去帮助那个华山弟子。
“七师兄,你怎么变得这般厉害了?!”华山派中,一片小树林内,宋玉婷提着木剑,娇声质问岳敬亭,嘟着樱唇,颇是不岔。
两人素来要好,经常比剑工磋,宋玉婷的资质绝佳,记性与悟性皆是不俗,岳敬亭的武功,倒大多是学自小师妹。
“嘿嘿……”岳敬亭挠了挠头,憨厚的笑,满是兴奋,却笑而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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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125章 好奇
“七——师——兄——!”宋玉婷嗔着跺脚,她一身淡蓝色劲装,秀发披散,杏眼桃腮,英姿飒爽,却又俏美动人。
岳敬亭收敛笑容,挠着头,想了想,对于自己的奇遇,他至今犹觉如在梦中,仍不太敢相信。
况且,小师妹是自己最亲密之人,这个秘密不能与她分享,仿佛锦衣夜行,憋在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于是决定,告诉于她。
他转头四顾,小心翼翼,见树林周围没有别人,才小心的冲小师妹招了招手。
“嗯?”宋玉婷登时兴趣大生,瞧他贼兮兮的模样,不由娇嗔的白他一眼,知机的凑上前去。
“师妹,记不记得,在破庙那一晚,咱们遇到的两个人?”岳敬亭在她娇嫩的耳边悄声问。
“……当然记得,二师兄他们的魂儿都被勾走了,现在还没还回来呢!”宋玉婷俏脸羞红,抿嘴娇哼,感觉热气自耳朵吹到了心里,不由白了他一眼,脑海中泛起了李若云那冷若冰清,飘然若仙的风姿。
“那位先生,可是一位大人物呢!”岳敬亭语气敬重。
“他……?”宋玉婷杏眼微眯,仰起俏脸,仔细回想,却想不出萧月生的面容。
实在是李若云的容光逼人,加之他道功愈加精深,精气神完全内敛,使人很难注目其身。
最终,宋玉婷无奈的摇头:“不记得他的模样了,好像有两撇小胡子吧……”
岳敬亭皱了皱眉,有些为萧月生打抱不平,如此人物,竟被人忽视,太不应该。
宋玉婷冰雪聪明,见他皱眉。忙又开话题,娇笑着问:“他是谁啊,哪个大人物?”
“他叫萧南秋,是水云派的弟子……听说过吧?!”岳敬亭挺了挺胸膛,轩着眉毛,颇为自豪的问。
宋玉婷轻咬娇嫩的樱唇,蹙眉想了想,忽然轻轻一拍手。娇呼:“是他?!”
“嗯?”岳敬亭憨头憨脑的望向她。
“峨嵋派的女婿嘛!”宋玉婷双目放光,用力跺了跺蛮靴。
“呵呵,就是这位萧先生。”岳敬亭忙不迭的点头。
宋玉婷微眯着杏眼,努力回想,想要回忆起萧月生地脸庞,却总觉得模糊一片,令她颇感气愤,自己的记性是极好的,见过一次面,便能记得住。这么重要的人物。却偏偏记不起来,真是气人!
岳敬亭知道她在想心思,不去打扰。她聪慧异常,想的事情,自己万万不及。
“可惜!……可惜!”宋玉婷提得起放得下,既然记不起来,便不再勉强,臻首轻摇,娇声感叹,俏脸满是憾色。
对这位同娶两位峨嵋掌门弟子的萧南秋,她好奇已久,却相逢不相识。自己感觉遗憾。
随即她目光一亮,望向岳敬亭:“师兄,你如何知晓的?!莫非……?!”
“是啊。”岳敬亭用力点头,挠了挠后脑勺,憨厚笑道:“正是萧先生传了我一套剑法。”
“这位萧先生的武功很厉害么?”见七师兄语气敬重,宋玉婷也跟着敬重,歪头娇声问。
“很厉害!”岳敬亭仍是用力点头,随后挠了挠头,低头想了想,焦急又无奈地摇头:“我说不好……,反正,反正,厉害得很!”
对于七师兄的辞不达意,宋玉婷已是习以为常,不忍他再困扰,娇笑道:“那萧先生传你什么剑法?”
“玉女剑!”岳敬亭缓缓吐气开声。
“玉女剑?!”宋玉婷似是不信,不由轻呼,玉女剑在华山剑法中颇为普通,入门几年的弟子,皆能学到。
“是啊,就是玉女剑!”岳敬亭见她惊异,有些莫名其妙,随即露出憨厚的笑容:“……但这套玉女剑法,比师父使得还要精妙,真的是好剑法!”
见小师妹露出不信之色,岳敬亭不由焦急,却又无力可施,自己虽能记住这套剑法,却至今无法学会,施展之时,仍难免走形。
“哟,小两口还没走呐!”一声娇笑蓦然响起,正在两人的身后,惊得二人不由一颤,匆忙回头。
一位身形娇娆的美貌女子袅袅而来,一身淡绿色劲装将夸张的曲线尽显无遗,随着莲步轻移,胸前颤动,惊心动魄。
两人同舒了口气,原来是宋妨婷的师姐杜秋月,两人同拜一师,情同姐妹。
这位杜秋月貌美如花,武功极高,手段颇辣,虽然长得娇妖动人,却容不得男人在自己面前露出色相,动辄一脚踢出,直中命根子,人称华山无影脚,在华山派上下极负盛名。
“杜师姐……”岳敬亭忙躬身行礼,神态恭敬,对于这位杜师姐,他也是忌惮异常,眼睛不由自主的瞄向了她地纤纤莲足。
眼前闪现出师兄们地惨状,捂着命根子,身子蜷如虾,嘴里不住抽着冷气,欲叫无声。
想到此,他不由打了个冷颤,匆忙收回目光,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再去看她。
杜秋月婀娜多姿的来到地两人跟前,笑丰望了一眼老僧入定般的岳敬亭,对宋玉婷娇笑:“小师妹,又在指点七师弟地武功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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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宋玉婷扭了扭细腰,娇声嗔道,怨她伤了岳敬亭的颜面。
“好罢好罢。”杜秋月瞥了一眼动也不动的岳敬亭,弯腰吃吃娇笑,花枝乱颤,更加诱人:“瞧七师弟那傻样,好像我会吃人似的!”
岳敬亭仍不敢松懈,只是憨憨一笑,忙又闭上嘴,垂下目光,杜师姐可是出名的蛇蝎美人,翻脸比翻书还快,时怒时笑,变化多端,防不胜防,若真的听了她的话,终免不了挨上一记无影脚。
宋玉婷见七师兄这般模样,也不由抿嘴娇笑,岳敬亭只好陪着憨笑,惹得两女又是一番格格娇笑。
笑了一番,她们慢慢收住笑意,三人来到树林旁歇息,圆桌是横切而成的要墩,四个稍细些的木墩可坐。
杜秋月优雅的坐下,捋了捋鬓旁地几绺秀发,她面如秋月,娇艳动人,岳敬亭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住不去看她。
“小师妹,这次下山,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怎么二师兄他们几个都魂不守舍的?”她伸手轻捶了捶自己香肩,慵懒的问。
宋玉婷不由抿嘴微笑,岳敬亭也动了动嘴角,他们心知肚明。
“小师妹,还不快说!”杜秋月也是冰雪聪明,见到两人神态,自是明白,便娇喝一声。
宋玉婷见师姐动了动修长的玉指,不敢拖延,忙娇声叹道:“唉,也怨不得师兄他们……”
“哦——?”杜秋月慵懒的应了一声。
宋玉婷摇头感叹:“在山下,我们遇到了一位女子,实在太过美丽!……对了,七师兄,她叫什么名字?”
“李若云,是萧先生的师妹。”岳敬亭忙回答,小心的看了一眼杜秋月,马上收回目光。
“二师兄他们几个地魂儿是被她勾走了?!”杜秋月坐直娇躯,凤眸一闪。
宋玉婷轻点臻首:“真怨不得师兄,是那位姐姐太美。”
杜秋月明眸转动,扫向岳敬亭,忽然娇笑:“在七师兄的眼中,怕还是小师妹最美!”
“师——姐——!”宋玉婷登时红霞满面,又羞又恼,探玉臂便去挠她的痒。
岳敬亭也是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