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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8部分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5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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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是担心林震南,又有被人暗算的恼怒,这样地暗亏。他还从未吃过。纵使武功高明。也防不胜防。
    “兄弟,那林总镖头究竟有没有那什么辟邪剑谱?”潘吼大咧咧地问。似是毫无顾忌。
    萧月生想了想,道:“林总镖头使地,确实是辟邪剑法,却谈不上高明,至于辟邪剑谱,……大概是有的吧,已经送给了余沧海!”
    “什么,送给余沧海了?!”潘吼登时愣了一愣。
    萧月生点头:“据林总镖头说,辟邪剑法皆是口传,并未有什么剑谱,他重新默写了一份,送给余沧海了。”
    “这么说,辟邪剑谱在余沧海手里了?!”潘吼好奇地问。
    “嗯,……就不知是真是假。”萧月生点头回答。
    两人明白他话中之意,默写剑谱,有太多的猫腻可耍,稍差一笔,便剑招顿改,相差十万八千里,也不知余沧海怎么会相信。
    他们却不知,余沧海已经派人偷学了林震南地辟邪剑法,故也不怕他在剑谱里耍诈,况且,那晚有萧月生在,他也是顺坡下驴。
    四人将缰绳拉住,停在路边,便坐在路旁的树荫下说话。
    “潘大哥,看来我去不成衡山城了。”萧月生无奈说道,指了指旁边的石头,示意仪琳坐下。
    “你要回镖局?”潘吼马上反应过来,皱着眉头问。
    萧月生看了仪琳与令狐冲一眼,点点头:“是啊,如今的情形,总镖头太过危险。”
    潘吼一脸不以为然,一直摇头,一待他说完,急忙接道:“兄弟,千万别干傻事儿,这么多人,你即使武功高强,也招架不住啊!”
    “尽人事,听天命罢。”萧月生叹息一声,轻淡地笑了笑,似乎看破了生死一般。
    他如今非是不死之身,并非不怕死,但自从练成了缩地成寸,逃跑之能,天下无人能及,挡不住众人,救一个人倒不难。
    潘吼想了一会儿,一拍大腿,道:“照我说,还是给他送个信,让他避一避便是了。”
    “这主意可行。”令狐冲摸着剑柄,点头笑道,他并不迂腐,打不过便跑这个道理颇是精通。
    “是呀,大哥,还是让潘大哥派人送信回去吧。”仪琳坐在他旁边,拉着他的袖子劝道,眸子里满是急切,生怕他又要一意孤行,这个大哥的固执,她是领教了,简直是金口玉牙。
    “我这就去!”潘吼忽的起身,纵身上马,马鞭在空中虚虚一响,急驰而去,生怕萧月生反应过来,在他眼中,林老儿地命可比不过自家兄弟的命。
    潘吼的长沙帮富得流油,暗中开了几家商行,每个大一点的城里都设有分号,彼此通讯极为快捷,论及此,便是如五岳剑派这般名门正派也远远不如。
    “也不知众人地传言是真是假,我倒真想看看这个辟邪剑谱。”令狐冲倚在一颗树上,懒懒说道。
    萧月生脸色顿时一肃,沉声道:“令狐兄弟,千万不可有如此想法,这辟邪剑谱如今已是不祥之物,谁沾上谁倒霉,要避之如避箭才是!”
    “我也就说说罢了,可没有这般本事。”令狐冲摆手笑道。
    在这个萧一寒跟前,他总觉得自己无法如对常人那般洒脱得起来,似乎对方端凝的气质能够镇得住自己,如临山岳之感,可能是因为萧一寒武功太高之故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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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31章 上门
    盏茶的功夫过去,马蹄声再次响起,宛如急雨,转眼前,潘吼矫健的自马背上跃下,大声摇头:“唉,没个人在身边,还真是不方便!”
    他是一帮之主,是让人伺候惯了的,如今骤然没人在前,凡事亲历亲为,实在难受得紧。
    萧月生也有这般感受,在前两世,他也是被伺候惯了的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何必操持琐事?!
    “潘大哥,信可是已经送出去了?”仪琳脆声问道。
    “哈哈,我做事,妹子放心!”潘吼大咧咧的拍拍胸脯,眉开眼笑的回答。
    每一次被仪琳这般脆生生的唤一声大哥,潘吼便觉万千毛孔一齐舒张开,浑身畅美难言,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给她。
    仪琳扭过头去,羞涩不言,惹得萧月生瞪了潘吼一眼,沉声道:“那咱们赶路吧。”
    于是众人一齐上马,纵蹄驰骋,直奔衡山城。
    天公不做美,竟下起了小雨,连绵不绝,淅淅沥沥,颇是缠人,因为不大,便不放在心上,一直纵马急驰,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身上便**的,粘在身上,难受得很。
    萧月生与仪琳并辔而行,走在后面,他在马上转身瞧了仪琳一眼,见她已经掀开脸上的白纱,一张小脸被雨水打湿,宛如出水芙蓉,更增清丽。
    “妹子,咱们歇一歇罢?”萧月生问道。
    他声音虽低,却悠悠缓缓,直直传入仪琳耳中,如在她耳边说话。
    仪琳抬头看看天,天上黑沉沉的,看来小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天色又已经不早,便摇摇头:“大哥,再赶一程吧!”
    她心中实在焦急,生怕师父师姐们担忧。宁肯自己受一点儿苦也不要紧。
    萧月生看了看他,无奈的点头:“依你!”
    于是四人继续快马赶路,过了一阵儿,终于到了衡山城下。
    衡山城算不得大城,南门却颇是雄壮,拱形门下,人来人往,穿梭如织。颇是热闹。
    “希聿聿”声中,四匹马依次停了下来,隔着城门还有一段儿路,潘吼的习惯。先是隔着远远的观察一番,看看是否有埋伏。
    萧月生下得马来,一步跨至仪琳身边,看着她微微发白的嘴唇。怜惜的苦笑,一手抚上她的脸庞,抹去她脸上的水珠,另一手掌按上她的背心。
    虽然是小雨。但他们纵马急驰,衣服淋湿之后,粘在身上。被风一吹。顿时凉气逼人。仪琳虽然内功不俗,抵抗起凉气来仍觉吃力。嫩红地嘴唇已然苍白。
    仪琳并未躲闪,任由萧月生帮她抹去脸上水珠,待看到令狐冲似笑非笑的目光,大感羞涩,忙低下了头,只觉一道暖流自背心传来,涌入身体,须臾之间,身体的寒意尽去,仿佛忽然浸到了热水中,浑身上下被温暖所包围。
    令狐冲与潘吼皆是前胸被雨水打湿,**的如落汤鸡,却漫不在乎,看着城门那边。
    潘吼看了一阵,观察得极是仔细,一旦有风吹草动,他宁肯不进城,也不能亲身犯险。
    没有发觉异样,他暗自点头,转身对萧月生说道:“兄弟,咱们进城……吧?”
    说了半句便顿住,收不住口,说出最后一个字,忙住口不说,见到萧月生一手按在仪琳身后,微阖双目,仪琳也闭着眼睛,从斗笠中升起袅袅的白雾。
    他以目光示意令狐冲,露出询问之意,令狐冲一摆手,摇摇头,示意不知。
    二人尚在打着哑语,萧月生忽然放下了手,双眼陡然睁开,清澈而深邃,如一泓水潭般幽深不见底,二人瞧了一眼,忙转开。
    “多谢大哥!”仪琳睁开明眸,向萧月生道谢。
    萧月生摆摆手:“跟大哥客气什么,走,进城吧!”
    说罢,拉起马,甩开步子,往前走去,将潘吼的一番好奇堵在了胸口,极是难受,跺了跺脚,只好跟在他们身后。
    随着相处日久,潘吼终于发觉,自己这个沉默寡言,似是极为孤僻的义弟可不像外表那般呆板单调,看似沉肃,气度森严,有时却又喜欢捉弄人,仿佛顽童一般,古怪,实在古怪!
    令狐冲看潘吼郁闷的神情,不由失笑,觉得这二人颇是有趣,抬头一瞧仪琳,却不由微微一怔,发觉仪琳地衣衫已干,犹如未被雨淋过一般。
    转眼之间,运用内力将衣衫的水分蒸发,若没有深厚的内力为基,绝难做到,令狐冲心中思忖,这个萧一寒年纪虽轻,一身内力怕不在师父之下,也不知他是如何练就的。
    进了城,刚走两步,令狐冲忽然说道:“萧兄,潘兄,我师弟与小师妹他们也已经到了。”
    “哦,是华山派地高徒?那赶紧去见见罢!”潘吼一听,登时兴奋,对于这些名门大派的高弟,他总是极为热情。
    萧月生也无可无不可的点头,道:“那先去跟他们汇合,再去拜见定逸师太吧。”
    仪琳点头,低声道:“我先要换下衣裳。”
    她如今这一身,绝丽脱俗,已经吸引了大街上无数道眼光,弄得她极不自在,急着换下。
    于是去找客栈,想要先住下,不曾想,因为刘正风的金盆洗手盛事,客栈已经满了,于是,潘吼再次掏出银子,有钱能使鬼推魔,他们又住到了一座雅院。
    仪琳换回宽大地衣,恢复成尼姑装扮,让客栈的伙计买了油伞,打着伞,来到了一间茶铺中。
    这间茶铺靠着大街,却颇是冷清,只有几个人,这几个人坐在一起说话,说说笑笑,又颇显热闹。
    令狐冲刚一踏入茶铺,一声清脆的声音便响起:“大师兄!”
    令狐冲露出笑容,这声音娇脆悦耳,透着浓烈的惊喜
    身形苗条地女子站起,迎了上来。
    萧月生他们一起进来,听得这般称呼。便知是令狐冲的师妹及师弟们了。
    萧月生却脸色一沉,粗重的眉毛动了动,温润地目光陡然变成冷电,缓缓掠过迎上来少女地脸庞,然后定在她身后地男子身上。
    这少女虽然声音清脆,脸上却颇不敢恭维,肤色黝黑,满是痘瘢。萧月生一眼看出乃是易容,况且,他还见过一次,她便是福州城外那座酒店的青衣少女!
    而她身后那个老者。便是扮作她地祖父的老萨。
    转念之间,他心绪如电,隐隐明白,他们是华山派的弟子。但为何无缘无故在福州城外开了一间酒店?怕是另有图谋。
    而福州城实在没有什么值得以惦念的东西,若是有,那便是辟邪剑谱了!
    那他们一定是知道了青城派的举动,却只是冷眼旁观。不在暗中知会一声,……哼,实是居心叵测。不由的。便对他们有了几分反感。
    少女眼中只有大师兄令狐冲。没有看到脸色沉凝的萧月生,她身后的老者却目光一定。看到了他。
    “来来,萧兄,容我介绍。”令狐冲跟小师妹说了几句话,忙拉着萧月生,将众人一一介绍。
    萧月生这才知道,这老者是华山派地二弟子劳德诺,少女则是掌门之女,小师妹岳灵珊。
    萧月生收起冷脸,一脸温和,笑吟吟说道:“岳女侠何必扮这幅怪相吓人?”
    岳灵珊也认出了萧月生,一拍巴掌,笑道:“我认得你,你不就是福威镖局的萧镖头吗?”
    “正是在下。”萧月生略一点头,望向劳德诺,仍旧笑吟吟的表情,道:“不知是称你劳兄,还是萨老?”
    劳德诺听出他语气中的淡淡讽刺,憨厚地一笑:“那是小师妹爱胡闹,扮着玩,不过两天就厌了,倒是替林少镖头惹了麻烦,实在有些对不住!”
    萧月生点头,脸上换上了同情的神色,叹道:“唉,最小的都这样,也怨不得她。”
    劳德诺用力点头,一幅深得我心的表情。
    华山派其余诸人皆好奇地打听,怎么会认得萧月生,于是岳灵珊将当初遇到萧月生之事说了出来。
    “萧兄,你倒是与咱们华山派有缘分。”令狐冲笑道,他也是极为聪明的人,觉察到了萧月生的异样。
    萧月生笑着点了点头,忽然向街外望去,轻瞥了仪琳一眼。
    片刻之后,众人听到大街让传来脚步声,落足声音颇轻,显然是武林中人,转头望向街头,便见一群人在雨中急奔,披着油布雨衣,虽隔着很远,众人却能觉出急切之意。
    萧月生转头瞧了仪琳一眼,低声苦笑道:“仪琳,是你师父找来了。”
    “啊!”仪琳明眸圆睁,心中五味陈杂,思绪千涌,乱成一团麻,既想念师父,又不想这般早见到师父,跟萧月生分开,矛盾非常。
    “去罢。”萧月生轻拍拍她香肩,低声说道,颇带抚慰之意,躲是躲不过,直接面对方是正途。
    仪琳瞧了瞧他,被他温润的眼光一瞧,心中顿时安定下来,缓缓点头。
    这一群人奔行极速,仅是两句话地功夫,已到了近前,前先一个高高的老尼进了铺子,身后诸人一齐跟了进来,本来冷清的茶铺顿时显得满满当当。
    “师父!”仪琳站了出来,娇声叫道。
    “仪琳!”定逸师太脸上登时一喜,随即又沉了下来:“你到哪里去了?害得师父担心!”
    “参见师叔。”令狐冲站了出来,他身后地师弟师妹们也皆起身行礼,执礼甚恭,定逸师太武功高明,在武林中威名极盛,罕有人敢惹。
    “令狐冲?!”定逸师太转头望他,笑了笑,道:“正想来看看你回没回来。”
    “拜见师太!”萧月生也站起来,拱手一礼。
    “你也在?!”定逸师太望向他,顿时板起一张脸,冷言冷语,变化极快。
    “师太别来无恙?”萧月生拱手笑问,她脾气再差,也是自己义妹地师父,不能得罪,实是无奈得很。
    “嘿,不敢有劳挂怀!”定逸师太毫不领情,一转头。不去看他,望向令狐冲,神情变得蔼然,道:“这次仪琳亏得有你相救,若不然,我这个做师父地可没脸活了!”
    “师叔过奖,弟子可没这么大的能耐,亏得萧兄相助。”令狐冲忙摇头。朝萧月生拱了拱手。
    “他——?!”定逸师太斜眼睨了萧月生一眼,脸色又冷了下来,道:“萧大侠,这一次。你在回雁楼上打败了田伯光,可是扬名立万,威风得紧!”
    萧月生苦笑,默然不语。
    他也不知。这个定逸师太为何看他总是不顺眼,人与人之间就是这般奇怪,有地一见如故,有的一见面即不对付。这就是所谓的八字相克罢。
    定逸师太打听到了仪琳的消息,马上跑过来找令狐冲,想打听仪琳的下落。
    这两天。一直找不到仪琳。她焦急忧虑。宿夜难眠,乍然见到了仪琳。欢喜之后,火气便腾的上来,萧月生正是撞到了枪口上。
    “师父,萧大哥他……”仪琳见师父如此,便欲替萧月生辩白几句。
    定逸师太瞪她一眼,沉喝道:“你给我住嘴!”
    仪琳不敢再说,她自幼被定逸师太抚养长大,一向视定逸师太为母,听话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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