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天下之女帝师-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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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明不白的冤屈,估计是无法子辩白了。”夙清轻挥了一下衣袖,只恨自己无能为力。
“公子知道是谁人对你下的毒?”上官千漠倒觉得夙清未免太早丧气,忽然转移话题,问的漫不经心。
“夙清猜想,估计是一名女子。”夙清深遂的眼眸盯紧上官千漠,也不把话挑明了讲。
想来自己在商场,官场,从来都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做人做事,每说一句话都要在脑子里转上三圈。若真要说得罪了谁,那还真的只有这对母女了。
上官千漠自然也是个聪明人,又跳开了一个话题:“王爷很是着急公子的病情,三番四次命人来探。”
夙清听到上官千漠这般说法,突然站起身子,对着她作了一个大礼:“夙清是一介草民,幸蒙上官大人这般抬爱,实在是受宠若惊,但凡用的上夙清的地方,上官大人随意开口。”
“这是为何?公子是王爷的人,上官不敢怠慢。”上官千漠突然正色,看向夙清有些泛白的脸色,继续道,“王爷甚是器重公子,此事还真与王爷无关。”
上官千漠是光明磊落之人,决不会落井下石。她也自然知道夙清同王爷的关系非一般,何况王爷手下那支精良部队的所有军饷都是由夙清出资,更不可能是王爷的主意。
这个夙清的能耐果真不是只有一点点而己,但不代表自己便要因此笼络他。
自己从来都不愿意强求任何一个人,凡事都随缘。这一次出手相救,还真是纯粹的因为他与自己相处甚好,故才这般花心思,决不是因为其它什么原因。
夙清浅笑,自然知道她上官千漠的为人,否则又怎会这样直白的说出这番话来。
他从见她第一眼起,便决定臣服于她,只是她不得而知罢了。
夙清直起弯,慢慢走到窗户边上,轻轻推开一扇窗,一阵寒风袭入,吹起了上官千漠的发丝轻抚着她素白光洁的下巴。
窗外飞扬的白雪,层层叠叠的落在地上,微叹:“夙清纵然如这雪片,遇热即化,也不后悔。”
上官千漠是明白人,她自然懂夙清是什么意思,他想做自己一方的人,将来需要什么,便同他开口,他定是以自己为先,而不惜得罪安阳易真。
他既能如此对上官,上官也不能负他。
他,穆浅莲二人的仇,冤,就让上官替他们讨回来。
“公子真的不在意负了她?”上官千漠只是觉得可惜。不管夙清对穆浅莲有没有情义在,但那位姑娘定是为了他才嫁进的王府,也是因为他而承受着这般的苦头。
“上官大人说的是。夙清是负了她。”夙清忧然回应,却又无后悔之意,“负她,负天下人都无谓。”
眼神太过灼热,所以不敢抬头看上官千漠,情义太过明显,所以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夙清很明白,话只能说到此,若是再多说一个字,便是一场雪,化的一干二净。
上官千漠缓缓起身,走近窗口,看着外面漫天的飞雪,冷风拂过脸颊,没由来的悲切,轻轻拈了拈落在窗台的雪花:“既然她是王府的侧王妃,便要她得到王爷的独宠。”
夙清微微一怔,没有言语,只是对着上官千漠作了一个揖,她既这般说法,便是想到了好法子,可以还浅莲一个清白。
这时候进来一个女婢,福着身子:“小姐,丞相大人来了。”
上官千漠挥了挥手,示意那女婢先下去,转身看向夙清:“一同去会个面,想必是王爷让他来探探你的身子。”
夙清微微点了点头,随即关上窗户,便同上官千漠一同下了阁楼。
夙清替上官千漠撑着伞,两个人齐头并进。
二人走在雪地里踩出一条长长的脚印子,一大一小,夙清转头往后一看,觉得心里清甜,若是一直这般走着,也算是一桩美事,渐渐脸上泛起了红晕。
“公子在想什么?想的这般出神,这脸是冻红的,还是在动什么歪心思?”雪燕不知何时一个翻身站定在上官千漠和夙清的身边,一把抢过夙清手里的伞,另扔了一把到他手上。
刚才看的分明,这个夙清就是在自我遐想,不要脸,敢打自家主上的脑筋。
青曼微微动了动眉峰,这些男人都不是省油的灯,整日的赖在山庄里不肯走,就想同主上培养感情,也不知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
夙清被雪燕戳穿了心思,也不敢回嘴,这十日住下来,也深知雪燕和青曼的性子,只低着头独自撑起伞跟在他们三人身后走着。
上官千漠用眼角轻轻扫向雪燕和青曼,心里暗念这二人就是爱闹,除了对手机客气点,对其它的男子,她们便一同这般生人勿近的脸色。
柳枫晚正看着窗外的雪景,他今日着了一身深青色的袍子,把原本白皙的脸庞映衬的越发清亮,鼻尖有些红红的。
见到上官千漠和夙清进来,连忙转过身子,对着上官千漠微微福了福身,又上下打量了夙清一番,便露出一个淡雅的浅笑。
紫烟见上官千漠进来,连忙走上前去,在她耳边交待了夏显沫的行踪,上官千漠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她去摆饭。
》第2卷 朝歌…………安阳落夕 第一百六十七章
柳枫晚正看着窗外的雪景,他今日着了一身深青色的袍子,把原本白皙的脸庞映衬的越发清亮,鼻尖有些红红的。
见到上官千漠和夙清进来,连忙转过身子,对着上官千漠微微福了福身,又上下打量了夙清一番,便露出一个淡雅的浅笑。
紫烟见上官千漠进来,连忙走上前去,在她耳边交待了夏显沫的行踪,上官千漠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她去摆饭。
这夏显沫也是个怪人,都己明说让他去治芍药的脸疾,居然还跑路了。恐怕还是手机的威信更大一些,否则他怎么,连片刻都不敢停留。
芍药的身份确实有些尴尬,当时同意她进山庄里做个厨娘,也是出于好心,毕竟这女子的家人都死绝了,只留她一人,又是这般容貌,确实令人惋惜。
见她在墙角蜷缩的快冻死过去,上官千漠就想起母亲曾经说过,力所能及的相助是应该的,何况还是个富裕人家。
母亲收养过一个孤儿,却也在那一次意外中陪同父母一起去了,自此千漠便成了孤儿。
雪燕一直对芍药的身份很忌讳,毕竟她来路不明,又只说自己失忆,不记得以前发生的事,总有个不舒坦的心结在。
但上官千漠却不以为然,善自有善报,若真是有一劫,那便是命。
“丞相大人。”夙清对着柳枫晚作了一个揖,心里暗念这样的芳华年少还真是少见。
“公子的身子如何了?看你气色红润,应是调养的不错。”柳枫晚淡然一笑,眼眸里却掠过一丝落莫来,若是自己生病了,她上官千漠会不会也让自己来这庄子里修养,他夙清真是好福气。
夙清微微扫了上官千漠一眼,便对着柳枫晚客气的微笑回应:“承蒙上官大人照顾,己无大碍。”
“丞相大人一同用饭吧,一会饭后再闲聊。”上官千漠很是不客气的打断他俩的谈话,这是她不曾改变的习惯,时辰一到便要开饭,万事都要往后拖。
三个人一派和谐的吃过了晚饭,紫烟便立马收拾出了方桌,端上水果,甜点,清茶,便福身告退。
外面的雪似是无止尽的落下,又夹带着一些雨水,越发的寒冷。紫烟特意又在屋子里放进一个暖炉。
“丞相大人为何而来?”上官千漠小抿了一口清茶,首先发话,随即接过紫烟递上来的一个暖手炉,放在膝盖处,眼神示意她先出去。
紫烟微微欠了欠身子,便转身离开了屋子。
“听闻夏神医在庄子里。”柳枫晚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明来意。
“方才倒还是在,如今他去拜访一位老相识,说是过几日才回来,丞相大人找他何事?”上官千漠还真有些诧异了,柳枫晚这是为谁在做跑腿的,估计不会是安阳落夕。
“皇上大婚己有近半年时间,却还是未见哪宫娘娘有怀上子嗣,太皇太后和太后甚是着急,故请夏神医进宫给各宫娘娘瞧瞧。”柳枫晚缓缓道明来意,脸上似有尴尬之色。
破天荒的,太皇太后和太后召见自己,还以为是何事,却原来是为此事,还嘱吩自己千万别告之皇上,以免皇上会不乐意。
上官千漠听言,微微点了点头:“即是如此,那等夏神医回来,便通知丞相大人。”
“皇上让微臣转告一句话,若说夙清公子的身子无大碍,也该准备一下各处的新衣,这快过年了,也不能耽误了正事。”柳枫晚这句话说的有几分难为情。
上官千漠不动声色,悠然拿起茶杯小抿一口,只在心里想着用什么法子还穆浅莲一个清白,却没有去深究安阳落夕让柳枫晚带这话的意思。
可夙清随即明白了安阳落夕的意思,这是在赶自己走呢,也是,住了太多时日,是该回去了,何况上官大人终究是女人,难免会惹人闲话。
夙清刚想要回禀柳枫晚,却听见紫烟在门口轻唤:“小姐,夫人来了,正在门外候着呢。”
“让她进来。”上官千漠挥了挥手,示意紫烟去带她进来。
徐复雅笑意盈盈的进门来,把手上提的二个礼包递到紫烟的手上。见到丞相大人也在,微微欠了欠身子:“见过大人,夙清公子。”
“夫人多礼了。”柳枫晚微微抬了抬手,示意徐氏无需多礼。
一股清淡的香气飘过,吹进徐复雅的鼻子里,也不知怎么,只觉得熟悉的很,微微皱了皱眉头,便又满脸的笑意,对着上官千漠说:“我带老爷来跟你商量件事,望小姐答应。”
“何事?”上官千漠眼神示意下人多加张椅子。
片刻就有下人端来一张椅子,放在桌子的一头,正对着上官千漠,徐复雅看了看柳枫晚的脸色,便轻轻坐下,缓缓道来:“我家那远房亲戚,说是让我们到他们家过除夕,当是热闹热闹。正好孩子们也有地方玩耍,再过几日便是除夕,特早来说一声,你父亲大人让小姐也早些准备准备。”
“你们去便是,不用计算着我。”上官千漠回答的漫不经心,用手轻轻推去下人端上来的红枣羹,眼神示意她端去徐复雅那边。
“这……”徐复雅面露难色,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心里头暗念一家人不在一起过年,总说不过去,是不是千漠以为自己是故意排挤她,所以才说去远房亲戚家过年,这样一想,便又连忙补救一句,“小姐若是走不开,脱不了身,那便以后再提这话,今年还在家里过年。”
“你们去便是,热闹些也好,顺势也可多住几日,我瞧父亲大人也是极爱那个地方的。”上官千漠轻笑。
雪燕在一边也暗念这徐复雅是想的太多了,主上怎会是这般小气的人。
“就是山青水秀了一些,也没其它的。那就明年再去,今年便作罢。”徐复雅以为上官千漠说的是反话,故还是坚持自己的意思,似有些尴尬的轻笑了声。
》第2卷 朝歌…………安阳落夕 第一百六十八章
“就是山青水秀了一些,也没其它的。那就明年再去,今年便作罢。”徐复雅以为上官千漠说的是反话,故还是坚持自己的意思,似有些尴尬的轻笑了声。
“夫人自去便是,小姐这身子就是怕有个伤寒的,故才让你们先去,待到春暖花开的日子,便也去游一趟,顺道再接你们回来。”紫烟就是一个极聪明的丫头,款款走上前来,搭着徐复雅的手,轻轻拍了拍,一席话说的她心里舒坦极了,眼眸不忘瞅了上官千漠一眼,只见她眼神亲和,淡然,便微微点了点头。
夙清和柳枫晚也暗念,上官千漠教出来的人就是能说会道,极顾场面。
徐复雅端起面前的红枣羹小尝了一口,提醒道:“拿了些年货过来,都是前几日置办的,其中就有这红枣,个大又颜红。”
“庄子里什么都有,还劳这个心思。”上官千漠淡然一笑,亏的她有这番心,对上紫烟的眼眸,吩咐“去给夫人准备些上路的盘缠。”
“家中还有!”徐复雅立马回绝,脸上一片樱红,心里腹诽,自己可不是来要钱的!
“夫人何需这般客气,都是一家人。”紫烟轻言安慰,就转身出去准备。
徐复雅也不在说什么,只是一双眼睛似有话要对上官千漠讲一般,探究似的问:“无其它事,我便回去了,小姐要不要去看看我带来的东西,是个稀奇玩意。”
上官千漠见徐复雅同往常不一般,便微微点了点头,起身送徐复雅到山庄门口。
徐复雅见四处无人,便悄悄对着上官千漠的耳朵边上说:“小姐小心些,您是未出阁的大姑娘,那些个东西可碰不得。”
“嗯?”上官千漠眉峰微微一挑,有些不解。
“丞相大人身上沾的那个花瓣,还有那股香气,是个不孕的东西。”徐复雅似是难以启齿似的轻言相告,一边还用眼神扫向四周。
“哪里知晓的事?”上官千漠依旧不动声色,语气轻缓。
“前几日夏大夫来府上替你父亲瞧病,同我说的,我便上了个心,那花原本无毒无害,香气虽浓郁,但极好闻。可若是久闻此花的香气,又一直有饮茶水习惯的,便成了不孕的毒药。我原先还极爱这花的,专门托人弄来,听说还是个名花呢。叫什么悠绽媚。名子也极好听。”徐复雅露出极为可惜的脸色,随即又补了一句:“其实种这花也无碍,只是别喝茶便是。”
“别听夏大夫胡说,他这是在吓唬你呢,哪里有花会这般神奇,他不过就是怕你不肯在生子嗣,才扯了这个谎。前些天我同他说,还望你在生个女儿。”上官千漠语气低柔,谎话说的滴水不漏,眼神淡定直射徐复雅的心底。
那徐复雅听上官千漠这般说法,脸一下涨成猪肝色,即刻便信以为真。
原本自己是不大想在生养的,上官家只有一女便足矣,何必还要在多生一个。自己确实是问夏大夫要防生孕的药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