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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相思-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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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其扰,却又无可奈何!”
    如新哼了一声,说:“一群男人,十大门派,居然抵不上一堆女人。笑话,不管她是谁,要是抢走了我的弟子,她就得交出来。哼!”
    风平兮点头说:“是是是,她们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说起来是我们无能,怠慢了小师太。这里向师太赔罪,好在师太武功高强,所向望而披靡,一定可以完整无损的救回小师太。”
    华不讳说:“罢了罢了,什么红豆妖女,莫不是你们找的一个托词?”
    风平兮急忙说:“不是托词,真的,不信,你可以问别人啊,红豆妖女这两年闹得可厉害了!”
    忽然一个声音传来,“风平兮,你简直胡说八道!”那声音清甜单纯之至,让人一听之下,便即忘俗。只见一个尼姑缓缓走了进来,她的面色如同初升的明月,皎洁而温柔,眼神闪动如同秋水,了无痕迹却动人心魄。
    如新依然面色冷淡,坐在中间,说:“语薇,你说这是怎么回事?”那小尼姑上前来,指着风平兮,说:“是他把我抓走的!”风平兮硬着头皮,不知该说什么。如新横了他一眼,继续说:“你不用怕,都说出来,让为师给你作主。谁要欺负了你,哼,就别怪我不客气!”她说话之时便如世间一切都和她有深仇大恨一样,在她的语言里,找不出半点和感情有关的消息。
    语薇看着风平兮,说:“那天我在后山看到这个人,当时他还没有出家。”古玉龙说:“他现在也没有出家啊。”如新恨恨的说:“别插嘴!——你说下去。”
    语薇说:“他就上前来向我问路,问我去三清观怎么走,我给他指路,他说太远了,没法走到,一定要我带着他去找。弟子下山是有师命在身,怎么可以随便跟人乱走。所以我说不行,他居然就把我的穴道点了,然后送到一辆马车上,一路就往这边走,还过了海,一直到了他住的山上。”
    古玉龙问:“就这么简单?”语薇点头说:“就是这样,在车上他们蒙着我的眼睛,点了我的穴道,就是吃饭的时候,也是在荒郊野外,就这样过来了!”古玉龙看着风平兮,说:“我师妹这么美若天仙,你就一点坏心思都没有?”
    风平兮低着头,不说一句话,如新喝道:“谁敢对我弟子不敬,我就杀了他!”语薇说:“本来一直都好好的,有一天晚上,我在房里打坐,他闯进我的房间,……”古玉龙急忙问:“怎么了?”如新喝道:“他有没有对你怎样?”
    语薇说:“他刚走过来,我就逃出门去,他立刻追了上来,我拼命的跑,追的人越来越多,正当我筋疲力尽的时候,忽然一个青衣服的姐姐从天而降,拉着我飞了起来,她的功夫好漂亮!”
    古玉龙问:“人呢?他人长得漂亮吗?”
    语薇说:“漂亮,她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姐姐,她的眉毛像是烟一样的美丽,眼睛像是湖水一样清澈,她的身子轻盈得如同一片羽毛,像是传说中蓬山的青鸟,那么自由自在,那么来去自如。似乎人间就没有东西能够束缚她!”
    古玉龙问:“这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倒有心一会。”
    语薇说:“她说她叫青弦,是红豆仙子的丫鬟。”古玉龙往椅子上一靠,打开扇子,说:“一个丫鬟就这么厉害了,嗯,那红豆仙子一定更加美如天仙,说什么也要拜会拜会。”如新喝道:“古玉龙,你别这么没规矩!语薇,你别说什么青弦白弦的,说别的。”
    语薇点头说:“是,师父,后来青弦就送我到了这里。”
    如新问:“就这么简单?”语薇说:“对,就是这样。”如新对风平兮说:“我弟子是不是有说错了的地方?”风平兮没有说话,如新恨恨的说:“那就是你说错了,什么妖女,什么仙子,我都不听。你把我的弟子带到这里,还图谋不轨!”
    古玉龙笑说:“师太何必这么激动,他又没有得逞。”如新转头说:“古玉龙,你给我住嘴!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语薇转头对风平兮说:“都怪我学艺不精,不然,你休想把我带走!”她回头对如新说:“师父,都是徒儿不好,害你走这么远的路,到这里来找我!”
    如新回头说:“不关你的事,佛门弟子,只要谨记佛祖的要义佛门的规矩就是正经!你一直是我的好徒儿!”她说话时声音冰冷,似乎来自地狱一般沉寂。
    风平兮战战兢兢的看着如新,华不讳叹了口气,说:“算了,大事化小。既然现在师侄已经回来了,我看,就算了。”如新说:“这口气始终咽不下,居然欺负到我们西陵派的头上!”贺青红说:“师太息怒,其实我们并无恶意,风掌门不是这个意思,请允许我们解释!”
    忽然人群中走出一个蓝衣少年,英气勃勃,说道:“师太,让我来说吧。他们不过是想用这种方法请你们过来。去年派了人过去,可是五大门派根本没有理会。所以这次不得已而为之,方法虽然是不能见人,可是用意,却并非不可见人。”
    如新看着眼前这个俊逸潇洒的人,手上拿着一支碧绿的长笛,面色和善而带有一种俊雅的威严,笑容中若同春风中展开的花瓣一般,她不由一怔,脑中似乎炸开了一样的难受,身子摇晃,几乎要晕倒了。语薇急忙扶住,问:“师父,你没事吧?”
    如新睁开眼,那青年公子依然站在那里,笑容依然那么灿烂而皎洁,像是天上渐渐升起的明月,光芒普照大地,天地化为月光弥漫的仙国。
    古玉龙笑说:“孙兄,你把咱们师太气得不行了,看你怎么收场!”
    如新镇定下来,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说:“你是何人?”那人说:“在下长笛会孙宇清。”如新轻轻说:“孙宇清。我知道了。你说你们去年派人前来,我怎么不知道?”
    贺青红说:“想是各位掌门正忙着,忘了也不一定。”林羽依说:“你当我们是老了不成,既然来了怎么可能忘记。这几年根本没有台湾人过来,你们要仔细自己说的话,可是收不回去的。”
    贺青红看着路云山,说:“路掌门,不是你的弟子前往的吗?说见了几位掌门,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莫不是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路云山一笑,说:“这个,我也不知道,既然几位都没有印象,也许,也许没有去,或者没有见到也不一定!”
    贺青红说:“原来是个误会,如果几位掌门今日不来,只怕我们今日也不能冰释前嫌!”林羽依喝道:“谁跟你冰释前嫌了?”
    孙宇清说:“林掌门,十派掌门人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盼来了你们,希望你们能够助咱们一臂之力,除掉这可恶的红毛蛮夷!”
    林羽依说:“他们怎么了?”孙宇清说:“他们强占了这里的土地,还企图统治这里的人,现在岛上有他们修的城墙,有他们的传教士,有他们的士兵和居民,就连岛上的居民,也是按照他们的规定,受到他们的统治,凡七岁以上的人都要向他们纳税,不但有人头税,还有狩猎、打渔甚至住房、酿酒、宰割和矿产关税等等,巧立民目,百姓痛不能生;凡长老稍有不从便被撤换,直到成为荷兰人的走狗才能保住位置;武林中人,也都得听从荷兰人的吩咐,稍有不从,就会被杀头。荷兰人对岛上所有人的奴役,已经到了衣食住行无所不管,生杀予夺无所不能的地步。倘若长此下去,这里将最终成为他们的土地,这里的财富将最终沦为别人所有,百姓忍受奴役的生活,生不如死。”
    林羽依哼了一声,说:“那中原还在反清复明,比起这小小的岛屿,当然是大明的江山更加重要!”
    孙宇清说:“没有什么比自己生于斯长于斯的土地更加重要,所以他们才会出此下策。前几年,被杀的高手已经不计其数,各派人单力薄几近灭门,实在不堪提及,所以,他们的用意,我最能理解。”
    华不讳说:“是可以理解啊。但是我们也是爱莫能助。就连清人也是留发不留人啊,你看我们,有人的时候,都会戴上一个假的发套,说起来,也是更加不堪提及啊。”
    贺青蓝说:“那正好,在这里我们一起赶走荷兰人,从此以后,这里就是我大明的江山,咱们联合中原人,反清复明,正是大好的时机啊!”
    华不讳摇头说:“这是将军皇帝爷们做的事情,我们何德何能啊!听说福州有个郑将军,很是了得,你们可以去请他啊。”
    贺青红说:“只是无缘拜会,他这几年忙着往北走,从来没有回头看过这片故土。说起来,这里有好多人,倒也是郑家的故人。只可惜他父亲郑芝龙以前建立的庄园如今都到了荷兰人手上;以前的故友,也都因为反抗,成为荷兰人残害的无辜亡灵!我们都是武林中人,那些考虑国家大事的人,哪里会想到我们!”
    华不讳说:“此话差矣,咱们都是大明的人,不应当见外。再说了,有的事情是上天注定的,人力是不能挽回的,顺天由命吧,别操心了。”
    古玉龙笑说:“是啊,华掌门说的真好,我赞成!大家都是武林中人,人生如同朝露,不长久的,何必这么认真,那些身外之物,别人爱拿就拿去吧。无所谓!”
    孙宇清说:“古大侠是佛门豁达之人,也许已经看穿了一切身外之物,只是我等愚钝,看不透,孙某不想去夺取别人的东西,但是自己的东西,如果到了别人手上,那就是耻辱,这不是一个身外身内的问题,而是事关尊严和人格,关系荣辱和存亡!”
    如新坐了下来,依然冷冰冰的说:“既然如此,你们用这种方式,也未免太幼稚了。罢了,此事尽可从长计议,暂且放在一边吧。”
    正说着,忽然一个家丁跑进来说:“庄主,不好了!”夏玉问:“怎么了?”家丁说:“门外来了很多蒙面人!”夏玉问:“什么人?”家丁说:“带头的好像是白……白……”
    一语未了,只听有人笑说:“是我,夏庄主,好几个月不见了!别来无恙!”
    只见一个身着白衣的蒙面女子,大步走到大厅里,目光扫视了众人一眼,犀利而孤傲,连音声也是那么不可一世,“人才济济啊,夏庄主,你们这么多人聚在这里,不会闹事吧?”
    夏玉笑说:“原姑娘说哪里话,都是些老朋友!”
    那白衣蒙面的女子冷冷的哼了一声,目光向众人一扫,说:“原来中原四大门派的掌门也在这里,幸会,幸会!”华不讳问道:“不知姑娘怎么称呼?”白衣女子说:“在下原下冰子,你可以叫我原冰,或者冰子,随便你了。华掌门。”
    华不讳笑说:“姑娘好像认识在下?”
    原冰哼了一声,声音如同冰一样的冷酷:“中原五大门派的掌门人,每一个我都认识。怎么,你们来到岛上,是想要围剿哪个绿林大盗?”孙宇清说道:“原姑娘,好像你是不请自来。”原冰不屑的说:“我来只不过传达揆一大王的意思,庆贺你们英雄大会的召开,为表大王的祝福,带上礼物罢了。”
    夏玉笑说:“愧不敢当,愧不敢当!”原冰冷笑一声,说:“大王说了,夏庄主你很听话,有你作岛上的武林盟主,他才放心。这几年夏庄主帮着干了不少大事,将那些以武犯禁的刺客消除殆尽,他很高兴。据说前天又有刺客进入赤嵌城楼,希望夏庄主能尽快找到此人。”
    夏玉有些胆怯的说:“我……原姑娘,这……”
    原冰不解的说:“怎么,你不是说了吗?召开英雄大会,大家都归顺大王,从此以后,岛上再无刺客!你可是想清楚了,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啊!”林羽依怒说:“胡说八道,你这东洋忍者,西洋红毛,要想我们成为你们的走狗爪牙,简直是痴心妄想!”
    原冰哈哈大笑起来,看着夏玉,夏玉整个身子似乎都在颤抖。原冰停下了笑,说:“夏庄主,那你这些年都为大王干了哪些事情?”夏玉说:“原姑娘,我……我没有,我没有答应过你们什么,原姑娘,你说话可要有依据啊!”
    原冰说:“你怕什么,大丈夫敢作敢当,难道你们不觉得跟着大王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吗?”孙宇清说:“有的人或许会这么认为,可是有的人,却并不这么认为。你们东洋人喜欢的事情,不一定我们就会喜欢。更何况,我平生只讨厌两种人,一种是西洋人,一种就是东洋人!”
    原冰恨恨的说:“你说什么!”
    夏玉急忙说:“原姑娘,我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原冰冷冷的说:“什么有话好说!我告诉你们,别以为十大门派聚在一起就可以为所欲为,在我们长刀会看来,你们所作的一切,只不过是垂死挣扎而已!别忘了,你们的前辈是怎么死的,如果不想重蹈覆辙,就不要乱来!”
    忽然一个声音传来,那声音清澈而妩媚,随着清风飘来,“冰子,别和他们多说。凡有不听大王号令的,一律杀无赦。”只见一个绿衣女子,带着淡淡的如同水莲花一般的幽香,带着浓郁的温柔的气息,缓缓走了进来。原冰说:“难道掌门不放心,要让你出马?”
    那绿衣女子一笑,说:“冰子,你总是不能进入正题,绕着圈子办事情,那是中原人惯用的方式。我看你是越来越不长进了。”夏玉急忙说:“樱子姑娘,我们……”
    樱子笑了一笑,虽然妩媚但是却又带着一股凌厉的杀气,她的眼波中流露出一种让人感到可怕的气息,她的声音却依然流畅着一种无与伦比的美妙,“夏庄主,难道我们没有眼睛吗?贵客到了,庄主,你准备怎么招待呢?”
    夏玉脸上的汗珠一颗颗滴了下来,说:“姑娘,我……”樱子忽然冷笑说:“你没想好,我可想好了。夏庄主,我们小王子有请,下月初三,在城内大和庄园大宴群雄,既然大家都来了,何必这么快离开,就当交个朋友,大家都不必走了。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不必客气。”
    古玉龙缓步从后门离开了大厅,原冰喝道:“什么人,想走!”她手上一扬,一点寒光陡然射出,古玉龙急忙伸扇子拍落,原冰已经扑了上去,手上长刀向古玉龙斩去。古玉龙折扇轻摇,轻轻拦开,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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