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有个包小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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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了想怎样?难道想动手不成?!”荡南那中年净衣汉子不屑道,“再说,我们白五爷可是真正的英雄,在京城闹个天翻地覆,谁敢不给他面子?”
“什么大闹京城,不过是一个愣头青,听说现在都成了朝廷钦犯了。”荡北一人道,引发一阵哄笑。
白玉堂杂在人群中,脸色极其难看,估计内心正是波澜起伏。
人群嘈杂,都只是在逞口舌之快,估计每天早上这样闷闷地站着,难得吵一会,都抓住机会在发泄不满。
“大当家来了!”人群突然一阵骚动,不自觉让出一条道来,从外面走进一个人来,看此人相貌装束,我和白玉堂差点叫出声来,竟是那姓丁的女子假扮的船夫。
“众位兄弟,同在一处谋生,有话好说。”那被唤作大当家的船夫向四围一拱手道,声音宏亮,让闹哄哄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
荡北早有人凑上前去,低声向他细说了数语,他微微点点头,走到张氏兄弟跟前,看了看伤者,招手让身后一个赤脚渔夫上来,从怀里拿出银子道:“这里是十两银子,刘大你速带带张英去找大夫医治,回头我再差人给张家送些家用,近期不要出水打渔了,好生修养。”
那张英连声称谢,被刘大搀扶而去。
“张杰,你就随我一起去江上会一会抢鱼的。”船老大又对虬须汉子道。“荡南的兄弟。如果方便,麻烦你们派个人去跟卢员外通报一声,就说我丁兆兰芦花荡有约,望能来见。”说罢,率众向江边去了。
那边荡南的也纷纷散去,赶往江上,白玉堂走过去拉住一个船夫耳语了几句。招手对我们道:“我们跟船去看看。”
于是,刚上岸的我们再次到了船上。荡南荡北果然泾渭分明,各自在不同的码头出发,江面上虽远远能看见,却保持着距离。远远看见一片大的芦花荡。让人想起电影《洪湖赤卫队》里面的美景。两边船儿鱼贯而入,有大有小,却井然有序。
对面“丁”字旗幡地大船领头,很是显眼,因此我们虽隔得远。但也好跟。
前面船儿纷纷开始停下,看来是到了目的地,让我们搭船的渔夫倒也伶俐。左右穿行,挤到众船稍前的位子,才停了下来。正对面恰好就是丁兆兰的船。只见那丁兆兰往船头一站,突然喊道:“刚才伤我荡北渔户的朋友,请显身一见。”那声音竟如洪钟,震得人耳鼓轰鸣,响彻芦花荡,良久还有余音。让众船家都相顾失色。看不出这个瘦子,还这么大的肺活量。
“好一个狮子吼,”展昭轻轻赞道,“看来丁氏双雄果然名不虚传。”
那白玉堂倒安静地站着,双眉紧蹙。若有所思。
“谁喊爷出来!”荡南这边船一阵骚动,竟驶出一条大船。看气势不像小角色。船头立着个袒胸露背地大汉,手托七股鱼叉,一脸的蛮横之气。旁边立着一高一瘦两个中年汉子,也都没有好脸色。
“这是你的手下?”我禁不住心底的厌恶,扯扯白玉堂的衣角问道,“你当黑社会老大,也不能乱收小弟啊……”
白玉堂白了我一眼,摇摇头,却不言语。
“兄弟,我们素以芦花荡为界,南归陷空岛,北归丁家庄,我相信我地手下个个都能循规蹈矩,不知你为何指张家兄弟越界?”丁兆兰拱手道。
“我说越界就越界,难不成还能赖你不成?”那大汉竟毫不口软。
“即使越界,我们早有约定,该请双方领事的当面裁决,为何擅自出手伤人?”丁兆兰语气加重道。“伤人?我留下他们的命就算给你们面子了,也不打听打听,我们陷空岛什么时候怕过人?我家五爷单人独骑上京,把当今皇帝和开封府老包都不放在眼里,你们算什么?”晕倒,看来白玉堂这番行为还真是起了大作用,让底下一众人等骄横不已。
展昭微微皱了下眉头,白玉堂脸上也很不自在了。
我绕到白玉堂身边轻声说:“看看,你可是陷空岛的好榜样了。”
白玉堂看了我一眼,居然没有反驳。
“荡南可有管事的在场,希望能出来说句话。”丁兆兰见此人蛮横无理,知道无法跟他讲明道理,拱手对这边荡南船队一礼道。
“哈哈,在现在这个地方,我邓彪最大,你有事尽管朝我来好了。”那大汉一阵大笑,一摆手中地七股鱼叉,竟完全不把丁兆兰放在眼里。惹得荡北的渔户个个气愤不已,只待丁兆兰一声令下,就要出手教训此人。
“既然如此,休怪我不客气了。”丁兆兰遥遥拱手道。
“这种小角色何劳大当家动手,让我来教训他。”一声清喝,荡北渔船队中突然冲出一个小船,船头立着一个年轻渔户,那船去势虽快,却在交界的地方突然立定,那渔户一个纵身,竟到了邓彪地船头,手中鱼叉疾刺过去。那邓彪料不到来人如此迅捷,慌乱间连退了三步。引得荡北渔户一阵彩声。
那邓彪稳住身形,却也不慌不忙,接连挡住对手的攻击。船头不甚宽敞,二人身手倒也不弱,来回斗了数个回合,引得船儿也有些摇晃。
突然那个年轻人在船摇晃间,一个躲避不及,身子跌倒,邓彪大喜,抢上一步,鱼叉径向渔户胸前刺去,眼看那人性命不保。正当众人为他惋惜的时候,谁料那渔户竟然一个翻滚,到了邓彪身后,一摆叉尾,击在邓彪腰间,将其击落下水。顿时荡北船队再次传出雷鸣般的欢呼。
就在此时,原来站在邓彪身后的两人忽然抢出来,挥刀向那年轻人砍去,此时那渔户正好背对他们,竟然毫无察觉。
“小心!”我不禁惊呼道。
谁知接连听到“当啷”、“扑通”的声音响起,那二人竟同时扔下刀,跌到江中去了。
荡南三人跌下水去,马上有人跳下去抢人。而荡北的渔户也在说话间,跳下水几个好手,连刚才那个上船斗邓彪的渔户,也翻身入水。只见水面波纹荡漾,估计水底已经在进行新一轮地恶战。
“莫非是卢大员外驾临?为何不显身说话?”丁兆兰忽然一抱拳对我们这艘船道。我不觉有些奇怪,看看展昭,看看白玉堂。
展昭知我疑惑,笑笑说:“刚才不是五弟出手,那两个偷袭的怎会下水。”原来小白刚才还出手救人了。“不过,那丁兆兰的暗器功夫也不简单,如此宽的水面,又被那年轻人挡住视线,还能及时打掉暗算者的兵器,确实让人钦佩。”
原来如此,刚才那两人偷袭,丁兆兰暗器打掉了兵器,小白却发力将二人打下水。
论起来,丁兆兰隔着江界,且被那年轻人挡住视线,反而先发制人,打掉两人兵器;小白和我们却在荡南船队内,距离近了许多,反而后将两人打倒,丁兆兰确实有两下子。
不过能打倒两个头目地暗器功夫,自然不是等闲之辈,难怪丁兆兰以为是卢员外在此。
“抱歉抱歉,我卢方老迈,来迟一步。还望丁兄恕罪,丁兄有请,我怎敢不现身?”远远传来一个中年人敦厚的声音,原来竟是卢方真地到了。
56 南北纷争
只见一艘轻舟如飞而来,话音刚落,却已经到了荡南众船之前。前面站着个长须飘拂的中年男子,正是卢方。
那水底哗啦,涌起数朵水花,却见两边各浮起数人。荡北那边,刚才斗邓彪的渔户,竟与邓彪一起浮在荡北界内的水面,那渔户冲丁兆兰道:“禀庄主,恶贼邓彪已经被我拿住了。”
“庄主救我。”这喊声却是从荡南的水面而来,原来是刚入水的荡北渔户,也有被荡南擒到对面去了的。
“卢员外在此,怎能放肆,速速将人放了。”丁兆兰呵斥道。
那年轻渔户虽然一愣,却也不敢抗命,松了手,径自让邓彪游向界那边。
卢方见此光景,忙转头对这边的手下呵斥道:“胡奇!胡烈!还不放人!”对江北的丁兆兰一揖道:“丁兄见谅。”
看来两边虽然有界限之分,两家老大倒还都是宅心仁厚,虽然闹腾起来,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瞥眼看看小白,还是摆着个苦瓜脸,展昭却对着那个丁兆兰出神,我心底忽然冒出个念头,他不会在想那位丁美女吧。
江面上两边都放了人,各自回到船上。
卢方移舟界前,丁兆兰也会意前来,两边寒暄了几句。卢方提高声音道:“今日之事,是我荡北伤人在先,还望荡南众位兄弟恕我卢某管教无方。”显然是说给江面上所有渔户听的。“邓彪是我荡北新来的头目,但处事鲁莽,下手狠辣,虽然推脱事状与我五弟,望各位不要偏听。。。我家五弟虽然有些意气用事,但却从不曾纵容手下行凶。对此恶徒,我卢某绝不姑息。上岸就交官府查办。至于荡南那位受伤的大哥,我这里敬奉五十两银子聊作养伤之资,今后有需要的地方,尽管找我卢某。”
一席话让众人都为之钦佩不已,展昭也微微颔首。我倒没想到,小气的白老鼠,居然有这么大方慷慨的老鼠大哥。
“卢兄处事公正。治下严谨,让丁某拜服。”丁兆兰道,“既已惩治伤人者,这医药费就免了,小弟自会照看好张家兄弟。”
卢方也不多谦让。对后面一挥手道:“你们谁早上有渔获的,都送给张家兄弟。”
后面应声上来数条渔船,俱各将船上地捕捞所得倾倒在张家兄弟的那艘船上,一时间竟堆了个满舱。那虬须的张家老大,一瞬间眼圈都红了。
“我们*水吃水。两边虽然分界,但俱是兄弟,今后大家伙切不可因小事伤了和气。邓彪今日之事就是警戒。”卢方对四围船户道。话音刚落。只听“扑通”一声,水面溅起水花,却听见有人喊:“不好了,邓彪跳水逃了。”原来那邓彪看卢方来之后,本寄望为自己撑腰,谁知数语下来,竟是要拿他官办,心里越听越不是滋味。乘他们前面说话的当儿,一个闪身,跳到水里逃命了。
不待卢方下令,早有荡北的水下好手跳入江中,搜寻起邓彪来。但江面广阔。加上有成片的芦花荡掩护,一时间。竟寻不到他的踪影。
卢方只得罢了,那边丁兆兰见卢方处事公正,知道必会去追捕这邓彪,也不多计较,两边叙了几句,就欲回身各自散去。
“且慢!”只听一声喊,却是白玉堂喊地话,他回身向船家道,“划船过去。”那船夫估计是认得小白,依言将船划到前面。
“五弟……”卢方在此见到白玉堂,微微有些惊讶。
“丁大侠,你跟我大哥是说明白了,但我可有话还得问问你?”白玉堂语气明显不善。
丁兆兰有些愕然,卢方见白玉堂这般说话,不知道他是何用意,忙打圆场道:“丁兄,此是劣弟白玉堂,长年在外漂泊,为兄未曾管教好,失礼之处见谅。”
丁兆兰一笑,道:“原来是白五爷,幸会幸会,刚才虽然张家兄弟说抢鱼者受你指使,但我丁某无半点怀疑五爷的意思。”
“我不是计较这个,”白玉堂道,“我只想问问丁大侠,你们丁家可有一位易容高手?”
丁兆兰再次一愣,料不到白玉堂竟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那么,请问丁大侠最近可又去往杭州?”白玉堂又问。
“家母近日身体微恙,未敢远行。”丁兆兰答道,原来他老妈是易容高手,不会吧,那个小美人居然是他妈,不太可能吧!我暗自诧异。不过古代的易容术,唉,难说,估计会让某些人失望了,我偷瞄了一眼展昭,却发现他脸上并无异色。呃,难道我想错了?
“那为何我们曾在杭州见过尊驾,还曾见你出手救人,仗义赠金?”白玉堂冷冷一笑到,“不独我看见了,当日西湖可有许多人曾看见。”
丁兆兰无奈一笑,说道:“这个从何说起。”
那白玉堂却不饶人,继续追问道:“我还见一自称丁姓的少年在江宁酒坊与我大哥斗酒,又在杭州西湖见一丁姓女子与南侠展昭斗剑。难道最近姓丁的突然人丁兴旺起来,能人辈出了?”
这个小白,说来说去,绕着他大哥和展昭说事,偏不肯讲自己被偷了东西,被字帖戏耍种种,死要面子。
“南侠展昭?”这四个字倒让在场各人一震,看来展昭地名声确实很响,到哪里都能引起人的注意,偶像的魅力啊。
“不信你可以亲自问展昭。”白玉堂侧身让出视线,众人才看到他身后的展昭。
“尊驾就是南侠展昭么?果然一表人才,难怪……”丁兆兰一眼看到展昭,便不再怀疑,话说到一半却不知为何收住了。
“丁大侠过奖,在下正是展昭。”展昭微微一笑,施礼道。“卢庄主仁心侠骨,展某敬服。”一句话说得卢方也忙回礼。
众人看到传闻已久的江湖南侠,却见他言语谦卑,神态恭谨,与白玉堂地倨傲之态天渊之别,顿时生了好感。
“展某确实曾在西湖断桥亭与一丁姓女子比剑。”展昭又道。
“啊?比剑,那……结果……”丁兆兰一时间倒有些慌乱了。
“丁大侠放心,她武功了得,展某并未占得半分便宜,算是打了个平手。”展昭道。
众人见展昭说有个丁姓女子能和他打个平手,不禁大为惊讶,而荡南一众渔户,则多了些自豪。
“这丫头!”丁兆兰恨声道。
得!看来易容之人不是他妈,而是另有其人,这下该我失望了。
“什么丫头?原来丁大侠竟是认识了?”白玉堂插话道,“她身上还藏着我……恩……开封府的宝物呢,最好快点让她还回来,不要让展大侠无法交差。”
“什么宝物?”丁兆兰疑惑地向着展昭,猛然似是醒悟了,一顿足,恨声连连,“这丫头,越发不成体统了,待我回去寻她。”
“想要宝物还不简单么?就怕你们没本事拿!”一声娇喝,芦花荡中竟悠悠行来一轻舟,周首立着的女子顿时让众人眼前一亮,就是那个丁姓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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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约盗三宝
丁兆兰一见那女子,脱口而出道:“你这个野丫头,几日不见踪影,又闹出多少事端来了?”
“大哥……”那女子娇嗔一下,丁兆兰面色马上和缓,看来还是很疼爱这个调皮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