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结巴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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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说南宫离的身份,想来除了大家大族,少有几个人是见过这位本朝的冷面将军的,至于征战归来时,百姓出来迎接时,南宫离身披盔甲,又高高骑在马上,自然让人看不清他的模样。
“你的、招呢?”这下子,马车上某人的愤然可以表现了吧?
白松然先是一愣,后才明白是什么意思,唇角带着坏笑,“既然如此,那就让清弟弟见识一下吧。”
上官清明忍着笑,和白松然绕开不远处的两人,身边还不时传来女子的目光,这里面当然有疑惑的,见过男女拉手的,两个大男人拉着手还是头一次。
挤出了人群,进了荷花池,这里可不是所有人都能进来的,只有有身份的人,提前让人来备了名,又得了贴子才能进来。
“小八爱玩,相信一会南宫他们也会进来,到时你就等着看戏吧”白松然领着上官清明坐到一处不起眼的角落。
上官清明挑眉看他,真的没事?
白松然打保票的拍拍胸,“一会等着看哥哥交你几招,不过我得准备一下去。”
语罢,人一转身就走了。
上官清明到也期待白松然到底弄什么招,来祸害南宫离,当然了,如果是好招,自然是要学的。
不多时,四下的座位也都坐满了人,而斜对面,隔着一池荷花处坐着的便是南宫离和八贤王,两人正淡笑风声。
上官清明不敢太伸手,缩着身子,竟可能别让人注意到自己,一边暗下在人群里寻找着白松然的身影,得了贴子的人都已落了座,那些没有座的才可以入场,自然是站在椅子后面。
身后围了几层人,大家都是等着看今日京城里选 出来的花*魁表演,又不收钱,又能赏到美人,自然都往前挤。
上官清明哪里知道还有什么表演,只以为赏赏荷叶,看看男子女子怎么传情,可看完全和自己想的不一样,而又寻不到白松然的身影,心下有了几分焦急。
一声琴声过后,喧哗声静了下来。
只见一条小船从岸边缓缓向荷花池中间行去,直到池的正中间才停了下来,船的四周挂着白纱,隐隐的只见其中坐着一身着红衣的女子,看不清模样。
琴声再一次响声,如流水、如行云,对于不懂得这些的上官清明来说,都听呆了,可见是真的很好。
众人从惊艳中还没有回过神来,只见池对岸不知怎么了,竟然闹了起来,上官清明伸长了脑袋,眼睛一亮,可不正是南宫离那边。
“你个小白脑,竟然连我婆们的主意也敢打?怎么?有钱就了不起了吗?”一粗野的汉子,边说边撸起了袖子。
而他旁边有一位胖乎乎的妇人,正嘤嘤的哭着,一脸的委屈。
南宫离被骂小白脸,脸都铁了,一双眼刺出千万条冷剑。
可眼前的大汉跟本不怕他,身子往前一挺,“怎么的?看你的衣着,像个人样,怎么还做出这等*的事情来?”
四下小声的议论着,有不明白一打听才知道怎么回事,原来这胖妇人被非理了,而那作使者正是这位冷面公子。
一旁的八贤王用纸扇遮挡着脸,一双含笑的眸子只在一旁看戏。
“你若在乱说,休怪我不客气了。”气极之下的南宫离终开了口。
那冰冷的话,还真让四周里冷吸了一口气。
不想大汉哈哈一笑,双手掐在腰间,“不客气?你摸我婆娘,到还有理了,正好有这么多人在,让大家凭凭理啊,天下竟然有这种事情了。”
“胡搅蛮缠。”南宫离坐回椅子上,跟本不屑在理对方。
一直哭的胖婆娘终于开了口,“夫君啊,我们得不起,我也无脸在见人了,这就先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这肥胖的身子就向前面的池子里冲去,八贤王一双看戏的眼睛见了,身子同时快速的站起躲到一旁。
而南宫离正在气头上,哪里会想到这没有脑子的女人会撞过来,要跳湖也该找个前面没有挡着的地方吧,于是在没有一点准备的情况下,直接被撞到了湖里去。
‘扑通’一声,在荷花池里激起一尺多高的水花。
好好的荷花节闹了这么一出,这下人群‘哗’的一声就炸开了,自然是笑声居多。
岸上的八贤王闭起的眼睛才慢慢睁开,看着在水里挣扎之后浮上来的好友,头上还顶着只荷叶,哪里见他这样出丑过,忍不住嗤笑起来。
再说那胖婆娘,撞了南宫离,自己到没有掉下去,看着在湖水里的人影,回头和自己的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挤开人群,快速的离去。
八贤王当然注意到这一幕,有点意思,一边目光四处寻了起来,最后在一处停了下来。
上官清明也水里南宫离那狼狈的样子弄的惊呆了,随后忍不住启唇笑了起来,从开始的娇笑,到最后的捧腹大笑,四周的人自然也是如此。
不过笑到一半,只觉和道目光直射自己而来,她抬起眼皮看过去,心‘咯噔’一下,那不是八贤王吗?
不给她多想的机会,身后一只大手已拉过她,就往后扯,她低呼一半,回头看是白松然,这才收住声,任他拉着自己就往人群外挤去。
“怎么、怎么回事?”情急之下,她也忘记两个字两个字的蹦了。
白松然脚步不停,“你见过做了坏事还不逃的吗?”
上官清明对着他背后翻了个白眼,对方又不知道是他们弄的,他这一跑,不是不打自招吗?
两人气喘吁吁的跑了一路,也没有看方向,只知道四下里没有人了,这才停了下来,只喘着粗气看着对方,最后相对捧腹笑了起来。
长这么大,白松然还是头一次做这种不符身份的事情,想想都活半辈子的人了,竟然还像个孩子,不由得笑意又浓了几分。
“这是、哪啊?”笑累了,上官清明寻到一块大石头坐了下来。
另一边南宫离终于上了岸,脸上的铁黑之色,吓的众人都禁了声,只觉看到了冷面阎王一般,好好的荷花节竟然就这样被打乱了。
这边白松然正说着自己‘高明’的手段,连连招来数个白眼后,才不服的瞪起眼睛,“难不成清妹妹觉得这招数不好?对付南宫那种人,就得来阴的,还得让他猜不到是谁,不然就等着让他报复你去吧。”
上官清明切了一声,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何况那个冷酷的男人,跟本就不该对他手软。
白松然见她无话反驳,心情就更好了,要说这样的时候可不多,一边站了起来,“这是西山的后面,少有人来,清妹妹是在这里等我?还是我去取了水回来给你?”
看着那无害的话,不用说也明白了选哪一个,临走时他又打量了四周一眼,“这里指怕不安全,不清妹妹还是一起下山吧。”
“去吧、唠叨”
一句话,白松然眼睛又瞪大了几分,哼了一声,转身大步离开。
上官清明靠着大石头,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果然是山中空气好啊。
神经却在一瞬间灵敏的感觉到四周空气骤然下降,猛的睁开眼睛,倒吸一口气,他怎么会在这里?
不等给她多想的机会,一身还滴着水的南宫离,冷笑三声,“哈哈哈,夫人,可真是有缘啊。”
这话跟本就是带着隐忍的怒火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上官清明慌乱的让自己平静下来,以白松然说的那些,眼前这个男人跟本不可能会想到是他们弄的,所以说自己不该怕的。
只是上官清明跟本不知道,南宫离从湖里出来后,就一路怒气冲冲的挤出人群,说来也巧,这方向正是上官清明他们这里。
偏不巧,正听到白松然教育上官清明那段该怎么对付南宫离这种人。
看来果然不能做坏事,这一转身的功夫,就让人给撞破了。
出去寻水的白松然正在远处,被八贤王盯着,这边又有个要爆发的狮子,他自身难保,哪里还敢靠上前来。
“将军、怎么、在这里?”反正已出了将军府,自己现在也不必像以前一样怕他。
高高在上的态度,让南宫离怒急反笑,“好啊,果然丞相教出来的女儿,就是与旁人不同,不然怎么能做出那种事情来?本将军真是对夫人刮目相看了。”
听他话里的讽刺,难不成是知道了?
上官清明不敢在往下多想,只嘴硬道,“不懂、将军、说什么?”
“不懂?夫人如此聪明,让本将军今日如此丢人,弄的神不知鬼不觉,这手段可真够厉害啊。”一句话道破实情。
两只犀利的眸子紧紧盯着眼前的女人,此时一脸的冰霜,那脸上的疤痕越加狰狞几分,看得上官清明本能的退后几步。
要说谁不怕挨打,何况又知道这个男人的残忍手段,眼下只怪自己太大意,只是这事是怎么马上就被知道的?
难道是、、、、
眼睛一亮,她略讥讽道,“将军、原来有、偷听、的癖好。”
做了这种事,还指责别人?这女人果然不讲理,今天丢了这么大的人,南宫离是这辈子也没有受过,可看着眼前没有一点认错意思的女人,他再也控制不住满腔的怒火,一步步向前走去。
“你、、、你别过来。”上官清明本能的连连往后退。
这里是后山,而离自己身后不远的地方,就是一处悬崖,之前自己也是随意扫了一眼,并不知道那悬崖有多深,可这身子越靠近,阵阵的冷风也从下面吹了上来,可见不浅啊。
“现在知道怕了?”要说南宫离确实挺狼狈的,堂堂一个将军,此时竟然一副落汤鸡的样子。
最让他可恨的是,背后弄这一切的,竟然是他那妻子,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啊,想起拜堂那里闹的风波还没有过去,自己接二连三的丢人,岂会让他在平静。
身子一步步逼近,身后留下一串串水迹。
“你、、你在过来,我就、、、我就跳下去。”上官清明就不信他还真敢在过来。
可是她错了,她早该料到眼前的男人跟本不把她的生死放在眼里,回头望了一眼还有两步就到的崖边,上官清明怕了。
她怕死,可相对的,当她触到眼前男子眼里的嘲讽时,心里的火气一瞬间也被挑了起来,他竟然讥讽她?是的,她是在吓他又何访?
好吧,若许死了更好,还能穿到别人身上,或投胎,总比在这里终日想招对付这个男人强,只觉一瞬间又不怕死了,甚至有些期待,她脸上也慢慢升起了微笑。
这笑让南宫离诧异的微愣,然后就看到眼前的女子身子向后倒去,一副解脱的样子。
她不可以死。
只这一想法,没有任何的犹豫,南宫离快速的伸出手。
正文 落涯
上官清明是做了死的准备,见他来拉自己,愤怒的抬手打他,这一打可让南宫离又是一愣,看着身子已倒下去的人,这是拉不回来了。
“死女人,想死没那么容易。”莫名的,南宫离只觉得这一刻,心似被掏空了。
纵身一跃就跟了下去,胳膊一紧,将身下娇小的身子拦进了怀里,上官清明猛的睁开眼睛,惊愕的不敢置信,这个男人竟然也跟着跳下来了?
这一刻,她没有一点的感动,而是思考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他恨的连自己死都不放过?伤他情的是桑兰,又是他主动求娶,她实在找不出让他恨的理由。
两人身子骤然下降,只能听到风在耳边呼呼的刮过。
不知道降了多久,才从上面传来白松然的叫喊声,上官清明恨恨的握紧掌手,他现在才回来,晚了。
“笨女人,闭上眼睛。”喝骂声,来不急让上官清明反驳,她的头就被按进了怀里。
淡淡的男人身上特有的汗味传来,纵然被湿了的衣袍贴着,却不知道怎么的,让她感到了一丝温暖,这个男人是在关心她吧?
呸呸呸,她还真容易知足,怎么就这一点就开始感动了,自己眼下都要死了,还不全是这个男人害的?想到这里,上官清明也不怕他了,握紧了拳头,用力的在他胸口垂了几下,似这样才能解心里的恨。
南宫离只差气的一口血喷出来,该死的女人,竟然连这个时候还不忘记报复他,他就真让她那么恨?当然,向来高高在上的南宫离,哪里会觉得自己以前的作法,会让人发恨。
在坠落的同时,南宫离一双冷冽的眸子注意着四周可以能承受的住两个人的地方,只是悬崖峭壁上,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
到是下面,全是茂密的树林,看来只能用最后唯一的办法了。
在触树之前,男南宫用力翻过身子,将怀里的女人向上,自己向下,巨大的冲击,纵然身下已有一个人垫底,上官清明还是痛的浑身欲裂,硬生生的喷出一口血来,眼前一黑便没有了知觉,身子随意的没有方向的滑落下去。
南宫离在下面,比她好不到哪里去,纵然历经了战场,若大的撞击还是让他无法承受,只是临晕迷前,他仍旧紧紧的没有松手,直到人彻底的失去知觉后,两只胳膊才松开。
就是这样,上官清明同时也脱离了他。
两人这一摔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慢慢转醒,第一个醒来的是轻一些的上官清明,她咝着冷气,撑了几次,才坐了起来。
胸口闷的生痛,抹到嘴角边的血迹,只有靠里面一点还湿着,其它的干了,弄的皮肤发紧有些不舒服,扫向四周,除了树就是树,还有半人高的野草。
仰头透过缝隙,才能看到射进来的阳光,竟然没有摔死,看来是这些树拦了一下,不然这么早,只怕落下就不会喘气了。
对了,南宫离呢?这时她才想起还有一个人。
试着站了两次,刺痛着站了起来,踉跄的走了几步,终于看到树后面露出来的一条腿,慢慢过去,南宫离整个身子也露了出来。
苍白没有血色的脸,让人第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是死了。
上官清明想了良久,才走上去,蹲*子抬手试了一下呼吸,还有气,整个人才松了口气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