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风-千金小妾-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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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羽不以为意的哼了两声。
青姐於是示意身边的姑娘缠住令狐羽,有的搂住他的脖子、有的环他的腰、有的乾脆坐到他的大腿上和他抢酒喝。
胭脂水粉的香气,刺鼻得让令狐羽胸口一阵翻搅,有种恶心欲吐的感觉。他不耐地用力挥开身旁的庸脂俗粉。
「滚开!」
姑娘们讶然地看著他,全都一脸不解。
「你们退开吧,我来伺候令狐公子。」
一位身著白衣的绝色女子,缓缓地从楼梯上走下来。
「魂儿?」看到她,青姐有些吃惊。
萧魂儿嫣然一笑。
「嬷嬷,把令狐公子送到我房间去吧,我为他弹奏一曲,他的郁闷就会消解了。」
「好。」
青姐也摸不清萧魂儿在想什么,急忙吩咐壮丁把令狐羽扶到楼上。
令狐羽其实未醉,见到萧魂儿也就顺势装起醉来,任人摆布。
第六章
萧魂儿的房间和她的人一样,清雅中透著卓然的品味,淡淡的麝香弥漫在空气中,令人想不销魂也难。
麝香是昂贵的香料,只有最红的姑娘才能使用,而萧魂儿根本不用买,自有人会帮她准备。
麝香含有刺激性欲的成分,用来诱惑男人最是见效。
「公子爷,今天你想听什么曲子?」萧魂儿微笑著问。
「随便。」
「这天底下可没有「随便」一曲。」萧魂儿笑得娇俏极了,显得妖魅艳丽,不愧是倾倒众生的花魁。
可是看在令狐羽的眼里却觉得她笑得虚伪极了,那张原本应是清丽脱俗的小脸布满了风尘的痕迹,越是巧笑倩兮,越让人觉得她淫荡下贱。
混帐!令狐羽忍不住在心中暗骂。
女人都是狐媚子,天生招惹男人的狐狸精!
令狐羽的心情更加恶劣,看著这个自己想了半年的绝色美女,居然也没有了任何兴致。
萧魂儿虽然晓得他今天不开心,却不知道他已厌恶起自己,还以为自己在他心中仍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在听闻令狐羽成亲的消息时,她还大吃一惊,兀自懊悔不已,後来听说他不是娶妻而是娶妾,才不由得有些快意。
萧魂儿在心中暗自琢磨,莫非令狐羽仍对她一往情深,所以才会为她预留了妻子这个位置?
可再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她今日一定要和令狐羽说个明白。
琴音婉转流泻,时如巍峨入云的高山,时如清澈见底的小溪,从远处蜿蜒而至。
动听的音律如潮水般缓缓袭来,布满典雅和清丽的音波。如果平日听了这曲,令狐羽定会觉得忧烦远逝、尘思涤尽;可是今天,这曲「高山流水」却无法让他释放心中的躁动。
「公子,当年俞伯牙为锺子期摔琴伴知音,你可知魂儿为公子守身的苦楚?」一曲奏完,萧魂儿轻轻地说。
「为我?」令狐羽觉得好笑。「既然为我,为何拒绝我?」
「难道公子现在还不明白吗?」萧魂儿的眼眸蓦然一红,幽怨地问他:「一个女人家最想得到的是什么?」
令狐羽呆呆地问:「是什么?」
「你这个呆子!」萧魂儿忍不住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然後说出答案:「女人家不都想嫁个好夫君,得到一辈子的呵护。」
「哦……难道我还不够呵护她吗?」令狐羽自言自语。
「嗯?」萧魂儿一时没听懂。
「哼!」令狐羽冷哼,也不再多说。
「公子,魂儿的心早已许了你,这身子早晚也是你的;公子如果真的爱我,难道要眼看我一辈子留在火坑之中吗?」
「你想要我把你赎出去?」
令狐羽终於明白萧魂儿的心思,原来她拒绝他并非真的拒绝,只是想替自己增加点筹码,好嫁入令狐家。
女人啊女人,真是心机深重啊!
令狐羽脸色一沉,倏然起身,大步一跨就走出房门。
「公子?」萧魂儿大惊。「您要走了?您生气了?」
令狐羽也不理她,只管步出魂牵梦萦楼,现在连萧魂儿这花魁也让他失去了兴趣,这全都是容喜璐的错。
偏偏容喜璐比这青楼女子还不如,真是气煞了他。
容喜璐,是你招惹我的,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咱们的这笔帐可真要好好的清算了!
令狐羽回到家时,已是深夜。
容喜璐已经睡著了,身上盖著厚厚的两床被子,热得满身是汗。
因为令狐羽的命令,所以没有任何奴婢伺候她。
令狐羽走了之後,她自己挣扎起来把宇文拓留下的药煎了一包,喝了之後就自己躺在床上。
傍晚的时候,令狐夫人亲自给她送来饭菜,见她病得厉害,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也只说了些安慰的话就离开了。
令狐夫人是标准的贤妻良母,一切都听从丈夫儿子的,没有男人的许可,她也不敢护著容喜璐,即便她打从心底心疼爱这个女娃儿。
容喜璐胡乱地吃了点饭後,碗和盘子就在桌上凌乱地放著,看她似乎没有好好吃饭,令狐羽更加不快了。
烛光映照下,容喜璐的脸蛋泛著娇艳的霞红。
令狐羽一手扯去厚厚的被子,然後粗暴地撕开容喜璐的衣服,冷空气欺身而至,容喜璐随即从昏睡中惊醒。
「谁?是相公吗?」
「我烦得要死,你倒在这儿睡得舒服自在。」令狐羽咬牙切齿地说著,手乘机对容喜璐的胸口又搓又揉。
从胸口传来的情潮迅速传遍全身,容喜璐觉得浑身发烫、喉咙乾涩,於是沙哑地哀求:「相公,今天不行……」
「不行?」令狐羽原本只是想逗弄她一下,听她这么一拒绝顿时怒火攻心,「你现在倒对我说起不行了,是因为严御风那男人吗?」
「相公,你误会了。我……咳……今天很不舒服……咳咳……」说著,容喜璐便不由自主地咳嗽起来。
令狐羽故意装作没听见,容喜璐的拒绝挑起了男人天生的征服欲望,令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
容喜璐试著用力推开令狐羽,但一个女子的力量实在太小了,最後她双手无力地垂下来,不再抵抗。
「以前你不是很喜欢做这种事吗?放心,我会让你更舒服的。」令狐羽尽情地捻弄著那因为发烧而格外鲜艳的嫩梅,感受著它们越来越肿胀尖挺。
「你看来不起眼,我原以为是个乏味的女人,没想到腰这么细,这儿又这么丰挺,想必你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吧?」令狐羽一反常态,用尽下流的话语侮辱容喜璐。
容喜璐只是紧闭著双眼,不吭一声。
高烧加上这种刺激,她的意识开始逐渐涣散,身体跟随著令狐羽的动作扭动,椒乳敏感地感受著他粗糙手指的触感。
「该死的小鹿,你如果再敢背叛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令狐羽用嘴含住容喜璐的蓓蕾吸吮著,还狠狠地咬了一下,让她疼得叫出来。
「相公……好痛……」容喜璐因为高烧而湿润的眼眸变得迷蒙。
「叫得这么好听,其实是很舒服吧?」令狐羽的声音中夹带著无比的嘲讽,一手不停地揉弄她的椒乳,同时把那嫣红的樱桃含在口中,不时以舌尖挑逗。
容喜璐咬著下唇,强忍著要命的快感。
「何必现在装纯情?叫啊!叫给我听。」令狐羽一把扯掉容喜璐的亵裤,手贴著她的柔软处不停摩擦。
强烈的快感令容喜璐面红耳热,呼吸变得短促起来。
「很快乐吧?」令狐羽邪笑著。
然後,他迅速脱去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坚挺;容喜璐浑身发颤,现在的她已经无法负荷他的蹂躏了。
可如果这是令狐羽喜欢的,只要能让他快乐,就算要她死也值得吧。
令狐羽粗暴地拉开她的双腿,把她其中一只玉脚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让他能够更深入的插入,他不断反覆律动,直至那灼热的硕大完全进入为止。
因为高烧,容喜璐的体内较平常更为灼热,那种宛如被烈火焚烧的快感,让令狐羽感受到异常的快乐,快感如蚂蚁咬噬般向全身蔓延开来。
「啊……啊……」容喜璐已经陷入半昏迷,迷乱地娇吟著。
「小妖精,你果然是迷惑男人的小妖精。」
令狐羽低吼著,容喜璐的私密处非常紧窄,几乎要把他逼上高潮,每一次的进入,都引发强烈的摩擦。
他机械般地律动著,喘息的声音越来越粗,快感一波波的袭来,最後他紧紧抱住容喜璐,加快撞击的力度和速度,更用力地冲刺。
最後高潮就像天光乍现,眼前一片刺目的白光,然後就是持久的痉挛,全身霎时像麻痹了一般。
可怕的快感、嫉妒……几乎要让他疯狂。
该死的小女人,他好想一把掐死她。
容喜璐觉得自己一下子像在烈火之中燃烧,一下子又像在冰窟之中冷冻,一会儿感觉轻飘飘的,一会儿又重如千斤,动都无法动一下。
她以为令狐羽已经做完他想做的事,便闭眼继续昏睡,哪晓得这还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令狐羽吩咐婢女巧灵准备热水,而後抱著容喜璐一起洗澡,当他的手再次探向她那丰挺的椒乳时,容喜璐如被电殛般浑身一震。
「淫荡的女人,你还没有满足是吗?」令狐羽恶意地在她的嫩梅上掐了一下。
容喜璐只感到浑身酥软无力,无法反抗。
「啊……不、不要……」她不禁娇喘的反抗著。
「你的肌肤真滑。」令狐羽赞叹地说著。
双手不断抚摸容喜璐玲珑有致的娇躯,嘴巴更吻著她的敏感处,耳垂、後颈、锁骨……一路吻至那尖挺的双峰,他轻托著她的椒乳靠向他,随即以舌尖轻舔著那鲜润欲滴的嫩梅。
被这样子挑弄著,容喜璐不由自主地扭动身躯,发出阵阵呻吟。
可是折磨依然继续,令狐羽的手恶意地在她的柔软处拨弄著,手指轻扫过她敏感大腿的内侧。
那宛如羽毛轻拂的挑逗,混合著热水,竟有股难以言喻的强烈刺激,容喜璐双腿酸麻无力,全身像被蚂蚁咬噬一般。
「啊……啊……相公……我受不了了……」她终於失控地大声呻吟。
令狐羽听到她那甜腻的声音,更加情动不已,手指轻轻按弄之後,趁著湿濡温热的水,溜进更加灼热的花径之中。
「啊……羽……」容喜璐的双手无力地抓住他的胳膊,似乎不抓住些什么,她就要在这热水中沉溺了一样。
令狐羽把她抱到自己的双腿上,面对面而坐,分开她的双腿,用他早已昂然的灼热在已然湿濡的禁地外摩擦逼弄,让容喜璐不停的发出娇呼:
「羽……羽……我啊……好热……」
好热!好热!全身都好热,好像被灼身一样。
容喜璐感觉自己已经脱离了现实,好像在一片虚无中升腾飞翔一般。
令狐羽听著她诱人的声音,向前一挺,灼热的硕大尽没入那紧窄的禁地。
容喜璐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却又像在享受。
令狐羽不断地律动,混杂在水中,两人的交合发出了令人羞耻的淫糜声音。
令狐羽紧握著容喜璐雪白的双峰,冲刺的速度及力道加快,容喜璐的声音也随之沙哑妖魅。
令狐羽每一次摩擦所产生的酸麻酥软,都充斥在容喜璐的四肢百骸,当心荡神驰的快感将要到达之时,她忍不住从喉底深处发出阵阵的呻吟。
随著令狐羽迅速猛烈的最後一击,体内充盈的快感,令她如痉挛般的颤抖,终於在同时到达了高潮……
那快感如此激烈狂乱,让她还来不及享受,便陷入了短暂的昏迷之中。
无止境的拥抱与爱抚,就像漫漫的长夜一样,男人的欲望似乎永远也发泄不完;他总是在她刚清醒的时候就进入她,直到她那可怜的柔软处发肿作痛,他的硕大却依然坚挺如初。
容喜璐在最後的昏迷前,迷惑地想著,如果就这样死去也不错吧?
就像古人说的那样: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死在最爱的人怀里,是她此生最大且奢侈的梦想。
容喜璐永远记得她和令狐羽的第一次亲吻。
她仰著小脸乖乖地站著,比她高两个头的令狐羽弯下腰来,嘟著他那漂亮的嘴唇在她唇上轻轻地印下一道烙印。
两个人都是孩子,这样蜻蜓点水般的亲吻,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了。
容喜璐的小脸通红、心怦怦跳,令狐羽身上的体温将她包裹,让她感到如此温暖,他的嘴唇也是如此柔软,让她眷恋不已。
这样蜻蜓点水般地碰触,本来应该没什么,可就在这时候容喜璐的二娘出现了。
二娘一心想成为正室,奈何肚皮不争气,连生了三胎都是女孩。
对於同是女儿的这些孩子们,容德凯没有任何偏颇,而是按年龄的长幼给她们银钱花用,作为长女的容喜璐自然拿得较多,这让二娘很不服气。
这会儿听说容喜璐要许配给伏羲国最富有的令狐家,她简直嫉妒到眼红气喘的地步。
所以,当她看到两个小孩亲吻的时候,立即杀猪般的尖声号叫起来:「啊!真是不要脸哪!咱们容家怎么会有这样伤风败俗、不知廉耻的下贱女人啊?这下容家怎么见人哪!」
她这样一叫,立刻引来一大堆人,连丫鬟奴仆都跑来观望,其他几个姨太太也不落人後地赶过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之後立即幸灾乐祸地落井下石。
「真丢人,小小年纪就这么风骚,怕将来还不去做婊子啊?」
「没娘养的孩子,真是要不得!」
「哎哟!我得看紧我那两个丫头,可不能让她们和这个小浪女说话,万一跟她学坏了,将来怎么嫁人哟!」
「老爷,你可得好好管教管教她,日後等她嫁入令狐家,这么轻浮放荡、招蜂引蝶的,败坏咱们容家的名声事小,得罪了令狐家,可就兹事体大了。」
众人东一句西一句的,让闻声而至的容德凯脸色越来越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