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情巴比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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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你到底要说些什么?
“公主,既然你开诚布公,我也就开门见山了。”亚瑟的神色极不和谐地骤然严肃了下来,倒是把碧姬塔吓了一跳。
“……殿下有话直说。”你又搞什么鬼?
“公主,赛米拉斯那贱人,妖媚惑主,我打算联合元老院,直言上谏,请陛下将他贬为庶民,驱逐出宫,希望公主也能尽弃前嫌,助我一臂之力。”
“赛米拉斯留在宫里,有乱纲常,我自不会放过他。”不过帮不帮你是另一回事。
“既然如此,亚瑟也不打扰,先行告退。”
“殿下请,碧姬塔软禁期间,不能远送!”
……总算送走了大麻烦,碧姬塔却倚在外厅的柱子上,怔怔地沉思起来。
亚瑟想要除去赛米拉斯?为什么呢?虽然赛米拉斯不是他的人,但不是有句话物以类聚吗,他俩相互勾结、狼狈为奸还会比较有说服力。可是现在亚瑟却不惜来联合一向是与他作对的他,去除掉赛米拉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碧姬塔眼睛一亮,难道赛米拉斯私下为了王兄想要除掉亚瑟这个祸患?难道他其实是个贤良淑德的男宠?
唉!碧姬塔死命摇头,她真是疯了,想的这是都是些什么乌七八糟的啊?
“咦?公主,那不是吉尔侍官长吗?他手中抱着的什么?”洛雅突然看到一幅古怪的画面—;—;侍官长吉尔抱着一大堆东西,正向她们走来。
碧姬塔见了也好奇起来,如果他没记错,吉尔应该是负责整个王宫安全的侍官长没错,可是……他什么时候……难道是因为赛米拉斯被她所伤,遭了池鱼之秧,被王兄贬职,打起杂来了?
“吉尔侍官长!”碧姬塔高声招呼吉尔过来,想要问个清楚。
“公主!”吉尔见他,显得异常欣喜。带着东西就相这边小步跑来。
“王兄他……你……你抱着这些干什么?”碧姬塔看得两眼发花,脑袋发晕—;—;各式各样带花边与饰物的衣服五彩缤纷、五光十色、五花八门、五颜六色;更可怕的是各种香粉、香油、香料……混在一起的恐怖气味。
“啊!公主,我正有事要请教您。”吉尔仿佛没听到一般,抱着一大堆累赘,勉强向碧姬塔躬了躬身,兴奋地说道。
“哦……你问吧……”碧姬塔处于迷茫状态。
“公主觉得陛下会喜欢哪种款式的衣服,那种香味的香料呢?”
“哦……这两种吧!”碧姬塔随便指了两种,“你问这个做什么?这些东西哪来的?”
“是我拜托各位女官做的,香料也是找她们收集的。对了,洛雅女官也帮了不少忙呢!”
“吉尔侍官长,您客气了。”洛雅红了脸,垂下头,心里却暗暗埋怨,她原以为吉尔只有找她的耶……
难怪她今天发现自己托人从埃及带回的香粉少了许多,原来……碧姬塔瞥了一眼洛雅,这丫头一向规矩伶俐,果然是蓝颜祸水……
不对,不对!这不是问题所在……
“那个,吉尔侍官长,你要这些究竟是做什么的?”不知为什么,碧姬塔总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当然是给赛米拉斯大人准备,陛下说今天下午会抽空来探病。” 吉尔笑得阳光灿烂,碧姬塔却突然觉得乌云罩顶。
“对了,公主,吉尔也替赛米拉斯大人和陛下肯请您,您一向和陛下手足情深,这次也请您尊重他的决定吧!大人和陛下也一定会感激您的宽容与成全的!”吉尔突然单膝跪下,目光满是真诚的恳求与同情的哀怨。
“你!”碧姬塔一阵无力,“你走吧!”
吉尔以为碧姬塔是默许了,兴冲冲地往恺城那去了。赛米拉斯大人,您放心,第一步已经迈出了……
“天啊!”半晌洛雅才开得了口,“吉尔大人他刚才的样子……好……好……”
“说!”碧姬塔咬牙切齿。
不行了,赛米拉斯这家伙,果然是个大祸水,招惹王兄不够,还要招惹她;招惹她不够,连、连一向耿直忠诚的吉尔也被◎#¥%※×……这家伙还真是来者不拒,男女通吃啊!!!
“吉尔大人他刚才的样子真是……好……好……迷人啊!”没想到那么刚毅的男子会有那样温柔脆弱忧郁的一面。
天啦!这世界怎么了?碧姬塔直想吐血。
赛米拉斯,你等着,本公主和你不共戴天,迟早有一天,你落在我手里,我要用高级马鞭鞭你到死,鞭死了接着鞭尸,我鞭!我鞭!我鞭鞭鞭!鞭碎了缝起来接着鞭,鞭得你死去活来、生不如死……哦呵呵呵……
第三章
“赛米拉斯大人,这两件衣服您比较喜欢哪件?”吉尔热心地展示着他以色骗衣的成果。
“……哦……左边的。”杨恺城双目无神,脸带绿气,这两件有区别吗?还不都是那种衣不蔽体的暴露款式,为什么他要给自己选这种衣服啊?是吉尔的审美观有问题还是这古巴比伦太前卫了啊?
“恩,碧姬塔公主也说是陛下喜欢这件。”吉尔眉笑眼开,陛下和赛米拉斯大人果然有默契。
“那要用那种香料熏染呢?”吉尔又发愁了。
“乳香!当然是乳香!”杨恺城几乎到了极限,这些香料中只有这一种是男人用的好不好。
“哎?”可是公主说陛下比较喜欢东方的檀香啊,偶对了,老是一样一定会很无趣嘛!果然相配,呵呵……
吉尔独自在那偷着乐。可惜正主儿压根不知道到吉尔在高兴个什么劲。满脑子只是今天吉尔兴高采烈带来的噩耗。
没错!就是噩耗。那个巴比伦王居然要来探病,拜托,你不能做个因公废私,大公无私;勤政爱民,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好国王啊?居然荒淫无耻到不理政事,专程来看一个……一个,男宠……虽然极度不情愿,但恺城也只能承认自己现在的身分地位。
何况他只是被鞭子抽得趴在床上三天起不了身而已,又没有什么性命危险,何必这么大惊小怪的。来这么急做什么?
急?急!天哪,他好像还记得那天本来是要他去侍寝……难道……不会吧……不会吧……
呵呵……好歹他也是个巴比伦王,不至于这么快“欲求不满”吧……哈……哈……
“不可能,不可能……”杨恺城拼了命地安慰自己。
“可能!绝对可能!”吉尔答得斩钉截铁。唉……他怎么如此悲观呢?
嘎?!
“吉、吉尔侍官长,你、你……确定?”
“那当然,我跟陛下这么多年,他的为人我还能不清楚?”陛下重情重义,绝对不会辜负你的。
“这么说,你……”被那个变态国王侵犯了?
杨恺城大吃一惊,直直地瞪着吉尔,那个变态连吉尔这种阳刚气十足的男人都不放过?可是这两天吉尔对他的照顾无微不至,这种对男人而言的奇耻大辱他实在问不出口。
“没错!”我支持你们!吉尔冲恺城露出鼓励的笑容。
可是在杨恺城眼里,那俊容上的笑容分明是在掩饰着一种无奈……
“……”
杨恺城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其实你不必这样,虽然还有很多人……”反对你们,吉尔看着赛米拉斯一脸悲哀,实在不忍再刺激他,只是含糊带过,“手段么,也会很强硬……不过……”
还有很多人?手段强硬?这个巴比伦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啊?!
杨恺城如遭五雷轰顶。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内伤外伤的,如果那个变态国王,对他霸王硬上弓……
不但名节难保,幸福无望,恐怕还有生命危险!
不寒而栗、不寒而栗……
“吉尔……你的刀借我使使。”杨恺城狠下决心,他还是自行了断来得痛快!
“啊?”吉尔觉得自己应该是听错了。
杨恺城正要重复,外边一个侍从却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陛下到了!”
***
由于种种非主观不可逆因素,杨恺城对巴比伦王是绝对谈不上好感的,而现在这种没好感迅速升华成了一种叫做憎恨的情绪。
是的!憎恨!
试问,当一个人失去他一直追求的、最为宝贵的东西,却眼睁睁看到一个一直在无意间迫害他的人,轻而易举地、完全地拥有了那样的东西,谁能不生出这种情绪呢?
眼前,深刻的五官如同精心雕琢的一般,浑身每一条曲线几乎都是完美的典范,不似赛米拉斯的柔媚,却有不怒自威的王者气度。
这……这……虽然长得不像……但……看气质……分明就是以前的我嘛!
杨恺城早把什么男宠、国王、硬上弓之类地抛到九霄云外,对眼前男人的相貌忿忿不平起来。
“赛米拉斯爱卿最近调养得如何?”男子瞥了一眼吉尔。
“回陛下,赛米拉斯大人听说陛下亲自来探望,心情愉悦,对病体想是也有好处,现已恢复大半。”吉尔恭敬做答,呵呵,他准备了一整天的感人台词啊。
吉、吉尔……你那么说是什么意思啊……
杨恺城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吉尔居然也能说出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看来这世界是彻底没救了。
“哦?既然如此,今晚……啊!爱卿小心!”
今晚?听到这个词,杨恺城几乎浑身都开始抽搐,急中生智,狠下心,以壮士断腕的决心,从床上一头向地板撞去,存心要撞个错骨伤经,再躺他个十天半月。
孰料巴比伦王行动敏捷,在他接触地板的时候早已扶住他,顺势在床沿坐下,拥了杨恺城在怀里。
“爱卿,怎么如此不小心呢?”巴比伦王笑得温暖和煦,杨恺城却觉得心寒彻骨。
“我突感身体不适,有些头晕……所以……”杨恺城不得不懊恼地结结巴巴编排缘由,一边尝试着推开男子的束缚。
可惜看在旁人眼里,他红了的脸,欲语还休的语气,分明就是诱人的羞涩。吉尔和一旁的侍从一个个手足无措,眼睛不知往哪看好。
“哦?”巴比伦王挑了挑眉,又看看众人,又是温柔一笑,“赛米拉斯爱卿身体不适,需要休息,你们都下去,我在这单独陪他。”
“遵命!”
“等等!我、我突然又觉得没事了……”
吉尔众人躬身做答,刚要离开,一个声音却叫得如杜鹃啼血一般;顺声看去,果然是巴比伦王怀中的尤物。
唉—;—;真是个脸皮薄爱害羞的人儿,众人都在心底叹一口气,摇摇头,不作理会,鱼贯而出。
等等……杨恺城欲哭无泪。
“你在紧张?”身后的男子却突然,轻薄地在他耳畔轻声细语,暧昧的鼻息,让杨恺城浑身一僵。
“几日不见,我倒真想你了。”不安分的手,伸入衣襟,抚摸着怀中尤物胸前光洁如玉的肌肤。颈项上一阵如触电般的酥麻感觉传来,男人居然将头埋了下来,开始在恺城脖颈轻轻舔吮啃噬起来。
杨恺城,两眼泛直,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如何不被男人侵犯,这个问题杨恺城用了整整三天来冥思苦想,可是事实证明理论与实践是两回事,事到临头还是手足无措,满脑子只有一个字:打!
命令自脑部向运动神经下达,却被残存的理智给结住了。若是以前的恺城那是绝对没问题,可是现在却是赛米拉斯这么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皮囊,刚刚试着扳开那两只胳膊都有种螳臂当车的无力感,何况……
胸前肆虐的手,突然抽出了一只,强行将恺城的扭了过来,不安分的吻,也一路由脖颈噬咬缠绵而上,短暂流连于小巧的耳垂,最终停留在娇艳欲滴的唇瓣上。
打?不打?打?不打?……
依然逗留在衣襟里的另一只手突然顺势而下,一路往下身的敏感部位而去。
轰!杨恺城所有理智的神经终于全部断裂了。
然而,就在他要骤然以不可思议的力量跳了起来,打算瞪着充血的眼睛狠狠给这个变态色情狂一拳时,巴比伦王却突然放了手,起了身。
“算了,真无趣,怎么僵得像块木头似的?”杨恺城惊讶不以时,巴比伦王满脸遗憾地耸了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不满地抱怨道,“受个伤,没想到你技术退步这么多,”
一阵古怪的沉默在两人间蔓延开来……
“唉……爱卿还是多休息,我下次再来看你。”巴比伦王转身要走。
“等等!”杨恺城突然大喝一声。
“恩?”巴比伦王诧异回头。
“你刚刚说谁僵得像快木头没技术?”杨恺城的愤怒瞬间爆发。
“怎么?”巴比伦王对他的大胆挑衅产生了不少惊讶,自然也伴了好奇,“爱卿有意见?”
“回来,重新来!”杨恺城七窍生烟,早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他满脑子只是我一个现代黑帮首领经验难道不及你这个作古千年的君王?
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如果你知道这句至理名言,并将它应用于实践中,那么无疑是万幸;无奈天不遂人愿,至理名言往往是人们通过实践获得的,比如杨恺城。
回来,重新来!
恺城恨不能割了自己的舌头。祸从口出,到这里来后撂下的唯一的一句狠话,居然是让自己羊入虎口。
想起当时巴比伦王的表情,他到现在还觉得心里发毛。奇怪了,以前在黑道上混,穷凶极恶的、笑里藏刀的、气势凌人的什么没见过,偏偏就是怕了那幅表情。嘴角弯成了一个奇妙的弧度,似笑非笑;双眼微微斜睨着,黑耀石般的双瞳打量着恺城,凌厉的目光如实物般将恺城浑身上下抚摸了一遍。
末了,一步一步欺向被怔住的恺城,轻佻地托起精巧的下颚,又望了半天,终于开了口。
“技术退步了,性子倒热情不少。以前都不见你主动亲近,怎么王子几鞭子把个绵羊打成了山猫?”磁性的嗓音,暧昧的语调。杨恺城目瞪口呆,一语不发地看着他大笑几声,兴致盎然地走了出去。却并未瞥见巴比伦王转身瞬间犀利疑惑的眼神。
怎么办?比体力自己现在绝对不是他的对手,难道真等他晚上来把自己吃干抹净了?
杨恺城想得一个头两个大。
***
“赛米拉斯大人,现在离陛下来还早,大人要不要出宫走走,散散心?”吉尔见赛米拉斯自陛下走后,心神不宁,以为他又在忧心,好心提了建议,希望他可以稍微转移点注意力。
“哦,不用了……不、不对,你刚刚说什么?”恺城满脑子烦心事,差点忽略了重要问题。
“我是问大人要不要出宫走走,散散心。”吉尔好脾气地回答。
“出宫?你是说出宫?可以出宫的吗?”杨恺城祈祷这千万别是梦。
“那当然,以大人的身份,全巴比伦城来去自由啊。”吉尔笑道,赛米拉斯大人刚刚难得脱离忧郁,脸上惊奇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