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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天才萌夫:宠定腹黑娇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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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下来。”
“禀告侯爷!有人要送夫人一匹夫人梦寐以求的千里马!”
“用千金换。”
“禀告侯爷!有人要将自己送给夫人!”
“赐他鼎镬,让他自己洗净煮熟再送来。”
“禀告侯爷!有人要送夫人王位,自己甘心退居王夫之位!”
“……来人,点兵!”

☆、第67章 天赋

早春二月头,春花新放,翠柳抽条,尽管天气依然寒凉,城中各处却已经散发着愈渐浓郁的春意。
这天侯府的马车比平日早了一点来到华阳别馆门外,来人通知姬双玉说侯爷今天要到城郊登苍云山,拜访苍云寺的老方丈,请姬双玉换一身轻便爽利的装束陪同。
虽然“拜访老方丈”这种事听起来索然无味,但是姬双玉听说可以去郊游“放风”,不用在书斋里干坐,自然求之不得。
她穿好忍冬给她准备的枣红色褂子、锦缎披风,束好腰带、绑起衣袖,穿上踏雪沙棠屐,又将发髻高高束起,在镜子前一照,还颇有几分小男孩的英气。
跟公子折丹和新月公主汇合到八宝琉璃马车上的时候,依旧是往常那样的情形——
所有人都神清气爽、精神抖擞,甚至于像新月公主那样暗暗收敛着几分欢欣雀跃的;就只有公子折丹还是一副寡淡平常的神态,如老僧入定一般端坐在马车里。
马车出了城,沿着郊野达到辘辘向前。
新月公主侧着脑袋问道:“折丹哥哥,我们去苍云寺做什么?”
公子折丹没有睁开闭目养神的双眼,“找一觉下棋。”
走马窗外的沈十一对依然困惑未消的新月公主道:“公主,那一觉大师是闻名于诸侯的起坛圣手,有‘棋仙’之称。每年都有不少王宫贵胄、棋艺高手慕名而来,想要与他切磋。
“据闻,他自十五岁起,下棋从来未逢敌手。直到……”
“直到遇到我。”他话没说完,公子折丹已经不缓不急地替他接上,“我今日是应他每年一局之约去的。”
新月公主不擅棋艺,不明觉厉地赞美了几句后,车厢里又归于安静。深阙君侧
新月公主琢磨了片刻直起腰来。
“折丹哥哥,寺里除了能下棋,还有什么好玩的?”
“有茶。”
自古名刹出好茶没错,可是茶对于一个普通十岁出头的孩子来说,喝茶又有什么好玩的?
“折丹哥哥,下完棋,你能不能带我们在山里游玩一下?”
“不能。”
新月公主萎靡了。
沈十一又打圆场道:“公主,苍云山地势高,此时山上还非常寒冷,恐怕还不适合游玩。
“到了山上,品茶赏雪、煮酒作诗就最好不过了。”
姬双玉见新月公主有点怏怏不乐,便指点着窗外的景色给她解闷。
初春的山野风光其实是很美的,头上天高云淡,漫山遍野满眼新发的嫩芽,处处透出淡淡的花香,鸟儿的声音比其他时节的都要清脆悦耳。
越是往高处去,气温越是寒凉。姬双玉将脱下的披风又着起,还见到了远处大片大片尚未消融的厚厚积雪和从积雪中傲然挺立的带雪红梅。
她心里畅快,不由得没心没肺地哼起以前上学时学的歌儿来。
“雪霁天晴朗,腊梅处处香。骑驴把桥过,铃儿响叮铛。响叮铛、响叮铛、响叮铛、响叮铛……好花采得瓶供养,伴我书声琴韵,共渡好时光……”
新月公主自然没听过这歌儿,只觉得它曲调流畅易记,歌词又通俗又有雅趣,也笑逐颜开地拍着手学着唱了起来。
车前车后随行的众人听见侯爷的车厢里传出带着童稚的悦耳歌声,感到新奇好听之余,也不禁有点担忧这两位可爱的小客人会不会遭到他们家侯爷的无情批驳,个个面面相觑,心中惴惴。绝爱叛逃:独宠娇妻
走在前面的十一也故意落了下来,暗自留神车里的情况,随时准备着给他“出口成伤”的小侯爷打圆场。
一直都在闭目养神的公子折丹睁开双眼看着摇头晃脑的姬双玉,却并没有说话。
等她们唱完了一曲,他才幽幽道:“看不出来,你这么有讴歌的天赋。”
新月公主笑道:“尚玉,看折丹哥哥对你评价多高。”
公子折丹扫了新月公主一眼,淡淡地接上下半句,“跟他其他方面的天赋比起来。”
姬双玉早就料到这个家伙就是这么“夸人”的,有明明将好话说得人不痛不快的强大本事。
她脸皮也练得足够厚了,不但不在意,反而眼珠子一转,改起了歌词来。
“夜深月光光,挑灯读书忙。没有天赋怎么办,侯爷说我懒。说我懒、说我懒、说我懒、说我懒……《论语》和《诗经》只懂一半,一半就一半。”
她一曲没唱完,新月公主和车外众人都已经被她逗乐了,一个个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就连随行的马儿都好像被主人们的笑声感染了,步伐也轻盈了不少,马蹄叩在山路上的节奏越发动感有力。
公子折丹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个引得众人忍俊不禁的小人儿洋洋得意的侧脸,眸底渐渐泛起一抹莫测的迷离。
艳阳高照的时候,众人已经行至半山腰。前面的路越发陡峭,大道也变得越发狭窄。冷情BOSS,非诚勿扰
路旁建了一处小驿馆,门楣上的牌匾写着“登高驿馆”几个字,门外停了一些车马。
看来前方的山路车马已经不能通行,到这里登高的人都是将车马停在这里,轻装往前的。
姬双玉从马车上下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深吸了一口山里湿润而又清新的空气。
这里的气温虽然明显比山下又冷了不少,但是周围巨木葱茏、虫鸣鸟啭,就连脚边石阶苔痕、树根老藤都格外厚重神秘,风景跟山麓的清新开阔相比又别有一番意趣。
众人寄放了车马,简单用了午膳,休整休整又准备出发。
姬双玉正走出驿馆,在门前左顾右盼的时候,身后传来新月公主不满的声音。
“啊?锦书!你怎么没带软轿啊?这种事还需要吩咐吗?刚才店家说了,从这里上去还有十多里的山路才到苍云寺,难道你要我徒步走上去吗?”
“公主息怒,公主息怒……是、是侯爷……”
锦书几乎跪在地上,压低了有点颤抖的声音正要解释,却被朗朗走来的公子折丹打断了。
“是我不让他带的。来到这里自然是要徒步上去,强身锻炼,方不枉此行。”
新月公主一听,立马闭了嘴,只敢把脚尖委屈地抠着地面。
姬双玉看着那座遥遥不见峰顶的高山,心里也暗暗叫苦。
但是她比谁都清楚公子折丹的决定是没人能够改变的,只能咬咬牙,祝自己好运了。
——兔子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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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地狱式训练

苍云山南麓这边的山路并不是“野路”,而是一路上满铺着石凿的台阶。
但是台阶顺着山势,时陡时缓,陡峭的多,平缓的少,往往要走很长一段路,才有一个可以立足歇脚的平台。
十几里的山路对于一个身强力壮的成年人来说,起码要走一个多两个时辰;对于姬双玉和新月公主这样缺乏锻炼的小身板来说,就更加路漫漫其修远了。
走了不到半个时辰的时候,新月公主已经不肯再走了,由锦书和几个侍卫轮换背着继续往前。
姬双玉也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但是却没有这样的待遇。
她在公子折丹的“监视”下,一步一个脚印地“吭哧吭哧”往前,连歇都不让多歇,更别说让他人代步了。
愿意照顾姬双玉的大叔大哥倒是不少,侯府那些侍卫仆人,哪个不是天天见她笑嘻嘻地“大哥好”、“叔叔好”地打招呼的?心里个个都愿意背她走一段,但是有公子折丹恶婆婆似地守在她身边,好心人都只能一个个站得远远地叹气。
越往高处气温越低,道路两旁的山色已经被皑皑白雪覆盖
尽管如此,姬双玉还是走得汗流浃背,披风、袍子已经脱了一件又一件,依然嫌身上的衣服沉重碍事。
她的双脚就像绑了沙袋一样,每跨一级台阶都要气沉丹田,劲走双脚才能提得上去。
可恨的是那个公子折丹,明明也是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半大小人儿而已,竟然走了那么久的山路还气定神闲,健步如飞,甚至能将那几个锻炼得少些的仆人都比下去。害她讨价还价的底气都弱了许多。五脏破天
“侯爷……让我再歇片刻,再歇片刻……”
“你已经歇了不止一刻钟。如果是行军打仗,这‘片刻’的耽搁,就足够延误战机,全军覆灭了。”
“……”
“侯爷,既然新月公主也可以使人代步,你应该允许我也让人代步,才能体现你处事公平嘛。”
“她是女子,你是吗?”
“……”
姬双玉一咬牙,一跺脚,连狠招都用上了。
“侯爷,我是你的战利品,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变残次品了。”
“不这样下去,你就成废品了。”
“……”
这么长的山路对于一个十岁的孩子来说本来就是强人所难,更何况是一个体质孱弱的小人儿?
走了约莫一个时辰的时候,姬双玉实在是支持不住了。
她瘫坐在路边一座梅花亭里,双脚都快失去知觉了,说什么也不肯继续往前了。
之前姬双玉在弓马课上张不开弓、舞不动枪、跑不完额定路程……宫里来的太傅都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公子折丹虽然心中不悦,可也不好越俎代庖。
这回,他似乎铁了心要让姬双玉独力爬上山顶,丝毫没有妥协的余地。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起来,继续。”
姬双玉累得只是摆手,连话都不想说了。
沈十一微笑着上前,“小侯爷,欲速则不达,不如让我来背姬公子一段,等下山时再让姬公子好好锻炼?”妹子,别这样
公子折丹一背双手,“他要歇便由他歇。我们先往山顶去,谁也不许留下陪他。”
侯爷一声令下,自然是没有人再敢造次,纷纷跟着他继续拾阶而上。
姬双玉本来最怕被丢下,可是如今实在是累得够呛,只能眼睁睁看着众人陆续离去。
新月公主同情地在她耳边安慰了几句,才爬上锦书的肩膀,也紧跟着前面的人继续往前了。
往前走了一段,她挣了挣,从锦书的背上跳下来,提着裙子赶上了前头的公子折丹。
“折丹哥哥……我们这样丢下尚玉……不会太过分了吗?”
公子折丹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准你一个人去陪他。”
新月公主便低下头来,撇着嘴,看着自己的脚尖交替向前了。
沈十一安慰道:“公主不必担心,从刚才的梅亭到苍云寺的路指示清晰,姬公子歇够了自己赶上来,也不会迷路。
“而且,这苍云山往来游客不少,又无匪患或者野兽作祟,姬公子不会遇到危险的。”
听见沈十一这么说,新月才勉强点了点头。
此时,姬双玉正坐在梅亭的石凳上。
她的双腿连带着脊椎骨都又酸又疼,就好像被人吊着痛扁了一顿,刚刚释放下来一样。
再没有被催着赶着的压力,她几乎整个人都趴在石桌上,放肆地喘着气、放松着身体。最后一个鬼师
开始西沉的太阳仅余的温热从背后照射来,暖暖地拢在她的身上。
从四肢百骸里涌出来的困倦不期而至,很快包围了她整个人,坠挎了她的眼皮。
她不知不觉间就这么趴在梅亭里睡了过去……
西沉的夕阳落得很快,从苍云寺的禅房往外头的远山望去,眼看着已经只余下沉在山坳处的豆大一点刺眼的金光。
站在窗前的新月公主望望窗外那夕阳,又看看门外没有丝毫动静的走廊,眉头越发紧攒起来。
禅房内安静得连外头的庭院落下一片树叶都能听得真切。
只有棋子不时敲落在棋盘上的清脆声响,证明着此刻正有一老一少两个弈中高手正在无声中机关算尽、布阵厮杀。
新月公主是唯一允许旁观这场棋局的人。
但是她只是坐定了片刻,便呆不住了。一来是对棋艺本身并没有多大兴致,二来也是惦记着别的事情。
他们到达着苍云寺已经超过半个时辰,可是姬尚玉却依然不见人影。
也许是因为已经将那个善解人意的“男孩”当成肝胆相照的好朋友的缘故,她对“他”逐渐多了一份对旁人都没有的关心;此刻的焦急,更是上次听说幼弟淘气走失了的时也没有的。
尽管她知道他们前脚进了这禅房,沈十一后脚已经着人去迎“他”了,可一直见不到“他”人,也让她放不下心来。
天色越沉,她心中越是不安。
这时,门外终于有了动静,但是从走廊走来的几个脚步急促的人当中,显然没有姬双玉的身影。

☆、第69章 进门开始就输了

此时一觉大师刚刚落下一枚棋子。
公子折丹的手指从棋罐里拈起一枚棋子又松手放下。
“十一。”
门外走过的众人显然原本并没有停留的打算。
听见公子折丹的召唤,为首的沈十一似乎踌躇了一秒,才率众来到禅房门外单膝跪下,沉声答应。
公子折丹的目光停留在棋盘上,声音平稳清亮,“发生了何事?”
沈十一的眉宇间显然带着一股凝重。
他一顿,颔首道:“前去迎接姬公子的手足刚刚回报说苍云山南岭发生雪崩,从高处滚落的积雪……正经过我们与姬公子分别的那处梅亭周围。
“雪崩威力极大,所过之处,林木摧折,无一幸免。那梅亭……据说已经被夷为平地。”
新月公主一听,惊得捂住了嘴巴,快步跑到门口,“那尚玉呢?尚玉在哪里?!”
沈十一摇了摇头,“我等无能,至今还没找到姬公子的下落。”
“阿弥陀佛。”一觉大师神色微变,捻着念珠向虚空闭目合十。
“雪崩之事,老衲在苍云山上二十余年未曾目睹,定是今年天气奇寒,积雪过深、正遇春暖开化所致。不知是否有人在雪崩中受困?”
沈十一道:“听闻的确有人被积雪掩埋,贵寺僧人正与侯府众人赶去参与营救。”
沈十一说完这些,禅房里再次变得异常安静。
“啪”的一声,公子折丹手中的棋子落下,楸木棋盘发出细微而厚重的共鸣。
雪崩,他见过那样的场面。
那是两年前与魏国两军对垒之时,隆冬厚重的积雪包裹着大地。网前杀手
有那么一阵,周围悄无声息,鼓角响起之前,四野里安静得全然不像有上万人在排兵对垒。
随着轻轻的一声仿佛干枯的树枝在耳边被“咔嚓”折断的声音响起,对面山岭处的雪层应声断裂,亮白的、层叠的雪块骤然四起,好像雷神的巨锤轰然敲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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