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谋,赖上温柔暴君-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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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双腿扭动着,有些无助的相互蹭着,“喜欢!”她又喃喃自语,抬眼望着司徒旭!
眼中情意绵绵,红唇半张,视线盯着司徒旭,有些无助,有些饥渴,又像是在邀请!
“圆圆!”司徒旭的喉结再次滚动,他的脸此刻也涌上了一层绯红,伸手将欢歌的脸托起,没等得他去解开欢歌的衣衫省略……
“皇帝哥哥,你长的真是好看呐!”手上小动作不断,面上却没有色狼之相,欢歌唇微微张着,痴痴的望着司徒旭!
司徒旭的嘴角上扬着,已染了晴欲的眸子里因为这话而满满的欣喜之意省略……
“唔!”欢歌的小脸红扑扑的,呼吸也越来越乱,低低的声音如夜半省略……
司徒旭便再也忍不住,伸手去解欢歌身上的裙裤,有了第一次的经历,司徒旭这次终于没有用撕的,欢歌的裤子比较繁复,光解开腰上的结是不能将裤子脱下的,只能解大腿外侧的那些小结扣!
像是不满司徒旭这般的磨蹭,欢歌嘟囔着,小手使劲拽了一把司徒旭的省略……
司徒旭嘶嘶抽着冷气,差点就因此省略……
马车晃晃悠悠的,她便觉得自己像是那深海里的一叶舟,亦是在晃晃悠悠起起伏伏!
(小黑屋了,妖木要乖乖的,该省略的省略,估计司徒旭又该郁闷了难得一次肉,吃的这么不尽兴,其实妖木能说妖木也写的不尽兴吗……)
马车外的禁卫军全都目不斜视,不过马车的速度却是越来越慢!
欢歌昏昏沉沉的醒来时,身上有些酸软,下意识的伸手去揉最是酸软的腰骨,可视线在下一秒,就触上了眼前放大的俊颜上!
她眨了眨眼,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手指试探般的轻轻触了触眼前的脸。
指尖所触之地温热而柔软,欢歌的手就像是触电了般收回!
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瞧着眼前的人,瞧着眼前狭小昏暗空间,就在这时,身体蓦地一僵。
眼前的人醒来了,他虽然闭着眼,可他的手指却搭在了她的腰肢上,暖热的指尖竟在她的腰肢上油走!
像是没有觉察到欢歌的僵硬,司徒旭搂着欢歌柔软滑嫩的腰肢,低低开口,“醒来了?”
“是!”欢歌涩然开口,赤/裸相对,不用猜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睁眼,盯着脸色僵然的欢歌,好一会儿,他才开口,低低的温柔的说道,“你中了合欢迷香!”
这是陈述句,像是在和欢歌解释现在这状况的原因!
欢歌的头垂的更低,“我知!”
声音无比懊恼,像是在自责!
司徒旭伸手缠住欢歌的一缕发在五指中把玩,“这些高门贵族们,生来便是想着怎么在巩固自己地位与享乐,他们一生中想尽花样的来纵声情色,关于这方面的药类迷香更是传承了数百年,你就是再提防,也是难免会中招!”
声音朗朗的,如芦苇飘荡,拂在欢歌的心间,丝丝痒意蔓延!
司徒旭的五指如梳,穿过欢歌的发间,似漫不经心的,又说道,“阿圆就算是将脸弄成这般,若一日在长公主这位置上,那些人就不会打消对阿圆的企图!”
欢歌的身子再次一僵,或许今天这场面,也是司徒旭推波助澜的缘故,他是要藉此来警告她罢,不要再做那些无谓的小动作,他若保她,她便安然,他若不保她,就像今日般,她再小心谨慎,也无法抽身!
她垂眼,遮住自己眼中的无奈与不甘,“多谢!”
“不用!”司徒旭声音清冽,温柔与他不再着边,放开欢歌起身,随意扯了衣服披在身上,回头瞟了眼脸色涨的通红、紧闭双眼的欢歌,冷峻的面容一松,掀帘下车!
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青紫,而且欢歌刚刚虽然闭上了眼,可却还是在一瞥眼间有看到司徒旭身上亦是青紫遍布,有些地方还似猫爪子划过般带着淡淡血痕!
还好那人并没有继续对她出言侮辱,一直到晃动的帘子静止,欢歌这才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
身上那套血衣已经不见,车壁一侧整整齐齐的放着一套女式衣裳,欢歌拿了过来,衣服全整,里里外外都有,而且怎么看也都觉得这些衣服分明就是她自己的,莫不是司徒旭着人去飞霞殿取的!
也不知马车现在所停的是何地,欢歌利索的穿着衣服,下身已被清理干净,就连她那条非常难脱的亵裤与小内内也都不在,也不知是司徒旭怎么将那裤子脱了的,该不会又是撕开的吧,所以才在她清醒时早早将那衣服收拾了去?
穿着衣服的欢歌,不自觉的低骂出声:禽/兽!
待衣服刚穿好,车壁上就传来咚咚咚的声音,是有人在外面敲着车壁!
欢歌忙朝外走去,一掀帘子,身体就落入了司徒旭的怀抱里,只听的司徒旭在她耳边低低说,“也不知谁是禽/兽!”
这捉狭的语气分明就是意指他身上的那些痕迹比某人身上的更多!
欢歌哪里敢答话,脸涨得通红,肚里诽/谤这人无耻无下限竟然偷听人墙角,又暗恨自己怎么会以为司徒旭早已离开,肚子里诽/谤就行,干嘛要说出声来!
被司徒旭抱着放在了轮椅上,欢歌打量着周围,这才发觉是在宫门口,也不知马车在这里停了多久,司徒旭也够胆大,这般招摇的停在宫门口,难道不怕被朝堂上的人知道么!
“我的婢子,春啼……”见周围都是一排排的禁卫军,欢歌忙抬头问推着轮椅朝前的司徒旭!
“已经回宫!”司徒旭瞥了眼欢歌,“这轮椅坐的可合心!”
“合心!”欢歌一脸诚恳,非常之合心呢,转而又问,“那男子是谁?”
自是在问那个被她用木镖穿喉想娶她为妻的男子!
“问他作何?”司徒旭似乎不喜欢歌绕到这个话题!
“想感谢一下他的家人!”虽然心中已经猜到,欢歌还是想亲自和司徒旭确认,目的并不在于确认男子的身份,而是要告诉司徒旭,这事她不会善罢甘休,就算是司徒旭的亲亲外公家,她也不能忍了这口气,她是要司徒旭有个心理准备!
“公孙家的某个放不上台面的旁枝侧系而已!”司徒旭像是没有听出欢歌的话外之音,漫不经心的回答,“只怕是尸体都丢去了荒郊院外!”
“倒是便宜了他!”欢歌轻哼,抬眼见司徒旭推着她并不是朝宫门的方向,忙问,“皇帝哥哥这是要到哪里?”
这还是她清醒后第一次唤他皇帝哥哥呢,声音清澈干净,司徒旭在心中对比了下,发觉还是中了合欢药的欢歌唤他的声音比较好听!
司徒旭推着欢歌并没有去什么地方,绕过宫墙一角就是夕阳,原来不知不觉中已是黄昏!
夕光正好,那一缕缕金光穿过薄纱般的晚霞罩在两人身上,华美而飘渺!
心中的千万头绪顿时都变得微小,欢歌迎着夕光微微眯眼,脸上像是拢了一层柔和光芒,满脸享受的沐浴在了这暮光里!
努努给的那药欢歌便没有再用,只是每每出行或有人拜访,她都是以帜帽遮脸!
许是一开始先入为主,人们只以为她是在遮那张不堪见人的丑颜!
欢歌终于找到了那本书,避开春啼,她默默记了书上那些避孕的方法后,将那本书彻底的烧毁!
有些方法都是草药,欢歌身处皇宫里,并没有机会去外面弄这些药,她若是和太医署配这些药,别人立马就能猜到,书里面还有一种方法是一些花草配成的香袋,只要把这香袋挂在身上,或用这些花草熏衣,就可以避孕,不过这有一个副作用,便是花草都是寒性,以此避孕的原理也是因为寒性体质不易受孕,若是长期佩戴会导致体寒不孕!
看到这个原理欢歌小小的高兴了一下,她自己本身体质便偏寒,若真不易受孕便好!
记下了几个花草名,欢歌最近便一直在御花园里逛,采了一些花花草草的制香,不过每次制出来的又不甚何意,便重新领着春啼去御花园!
“殿下,您想要什么花什么草,奴婢去帮您采!”春啼苦口婆心,欢歌坐着轮椅并不方便,而且现在天气这么热,欢歌还喜欢在热辣辣的大中午去御花园,体质差的欢歌每每回来都要中一次暑。
“本宫哪里知道想要什么,不过是看哪个顺眼采哪个!,来,快帮本宫闻一下这次的怎么样?”欢歌兴致很好,彼时她正在将昨日采摘来的花花草草装在一个香囊里,放在鼻子底下轻嗅着!再收集两种花草就可以!
御花园里的太监宫女们都把欢歌当了摧花辣手,见过摘花的,也没有见过这般不分花花草草狂摘花的,唉,可怜的花花草草无辜受难……111bZ。
宸佑宫里的某一处宫墙有一个狗洞,欢歌曾在无数个夜黑风高天试着钻那个狗洞,但她太胖,试了几次都不曾后,她把目标转移在了墙上,踩着轮椅才刚刚勾到墙,欢歌两手的力气不大,所以不管怎么蹬脚都爬不上去。
后来欢歌又想了个办法,来的时候找了一到大腿处的木凳子,把木凳子放在轮椅上,由春啼扶着木凳子和轮椅,终于可以勉强的爬上墙,可怎么跳下墙又成一个问题,她双脚上的链子牵制,直直跳下这墙腿绝对会摔个残废,丧气而回后,欢歌终于想到了一个完美的办法!
她把飞霞殿的小凳子或小桌子全都拆了,每天练完扔木镖后,欢歌就拿把斧头在后院里敲敲打打!
时不时的还在飞霞殿里转悠,目光扫着飞霞殿各处的木制东西,就连走廊上的栏杆圆柱都不放过!
如狼似虎的目光每每都让春啼出一把冷汗!
春啼真不知欢歌怎么了,早晨学木镖,中午跑御花园,下午又敲敲打打的,把飞霞殿的桌子凳子几乎都拆了个遍!就在春啼忐忑的思索着欢歌是不是藉此来打发时间时,一个夜黑风高夜,她又被欢歌拉出了飞霞殿,正确来说,是她推着自家主子出了飞霞殿!
欢歌造了一个梯子,一个个井字型的小方框用编制的绳子紧紧的绑在一起,就连成了一个梯子,欢歌一开始将这些井字型放在轮椅下面,春啼并没有发现,待到了宸佑宫其中一面墙前,欢歌将一节节的井字形框子用绳子绑好变成一个梯子时,春啼有些目瞪口呆!
梯子没到墙顶,只到三分之二的地方,不过这也够欢歌爬上去,坐在墙上示意春啼将梯子递给她,欢歌嘱咐着春啼先回去,半个时辰后再过来!
将梯子放在里墙,欢歌小心翼翼往下爬着,因为脚上链子的关系,一梯一梯的间距很小!
好不容易落地,欢歌只觉得后背湿腻腻的全是冷汗!落地的地方是宸佑宫花园的一角,因为天色有点小黑,欢歌提着裙子走的跌跌绊绊,好在知道宸佑宫里的宫女太监们几乎都走光了,所以也不用害怕被人发觉。
细碎的步子有些急促的走在小径上,穿了一个个走廊,终是到了母妃住的寝室,抬眼望去,屋子里却黑洞洞的,没有一盏灯,不仅是这屋子,凡走过的地方就没有看到一个屋子有亮灯!
不好的预感浮上心间,欢歌紧走几步,一个黑影这时从母妃的寝室里走出,欢歌脚步顿住,那是魏嬷嬷,魏嬷嬷明显也看到了欢歌,身子僵了一僵后沿着檐下的过道走去,那步伐极慢,欢歌知道魏嬷嬷也认出了她,是在等着她跟上,忙三步两步的跟了上去!
一直转过屋角魏嬷嬷才停了下,没等欢歌说话就伸手将欢歌的嘴巴捂了住,拉着欢歌继续向前,直到离母妃的寝宫远了,魏嬷嬷才松开了手,“殿下怎么进来的?”声音压的极低,像是怕被人听到般。
多多多尖高。“母妃怎么样?”见魏嬷嬷这样子,宸佑宫明显的出了什么事,欢歌忙忙问着,声音也压低了去。
“太妃娘娘很好,自从咚昭仪掌管了内务后,吃喝一应和以前差不多,只是前些日子那位给太妃娘娘送来一个叫红药的婢子,名义是侍候太妃娘娘生活起居,实际是监视娘娘的一举一动!”
“我去看看母妃!”欢歌有些不放心道,“前些日子就听说母妃生病了,不看看母妃,我实在心里不踏实!”
“别去!”魏嬷嬷拉着欢歌的手,“红药就在太妃的寝室里睡着呢,若是让她知道殿下来看娘娘,对殿下不好,对娘娘也不好!那婢子刁钻刻薄,最是喜欢找茬,呐,连夜灯都不让点!”
魏嬷嬷的语气里有哀求之意,欢歌住了脚,“我想办法把她弄出宸佑宫!”这语气狠煞无比!
“去一个红药,还有绿药黄药,娘娘都可以沉得住气,殿下怎么这般急躁!”魏嬷嬷的声音里隐隐透着失望,“这般再一闹,只怕再填补一个会更加的变本加厉!殿下这是要好心办坏事呀!”
欢歌低头,心里难受的,比自己身上那些疼痛还要更甚,“嬷嬷,是欢歌错了!”
“魏嬷嬷伸手将欢歌搂在怀中,拍打着欢歌的背说道,殿下是为娘娘着急,嬷嬷知道呢,殿下放心吧,娘娘真的很好,殿下是老身带大的,还不相信老身的话么,且乖乖回去,总有与娘娘见面的时候!”
只不过些许日子不见,一直比她高的魏嬷嬷竟然像是缩小了般,拍她的背都要很吃力的踮脚,见嬷嬷的要佝偻,短短几月,就像过了几年般衰老,欢歌伸手摸着魏嬷嬷的脸,所到之处都是老人纹,眼眶热热的,泪水在心中澎湃,压下心中的哀伤,欢歌朝魏嬷嬷笑着道,“嬷嬷和母妃,一定要安然无恙,等着圆圆接你们出去!”
“傻孩子!”魏嬷嬷也笑,捏着欢歌的胳膊脸道,“瞧瞧,没些日子殿下都长高了,比老身都高了呢!只是殿下怎么瘦成了这般!”
“女孩子长大了自是要瘦的,不然怎么嫁人!”欢歌尽量不让自己眨眼,免得泪水涌出被魏嬷嬷摸到,她抓住魏嬷嬷摩挲着她脸的手,“母妃这些日子可有生病?缺什么药和我说,我是爬墙过来的,就是花园最里面的三角处,嬷嬷要是不方便,便让青兰写了需要的东西压在那墙角砖石下,我会时不时过来的!”
“爬墙?殿下怎么爬过来的,这么高的墙,摔到了可怎么好?这里什么都不缺,咚昭仪时不时的派御医过来给娘娘把脉呢,娘娘的身体比以前都好,娘娘最担心的就是殿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