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非千金-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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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壮的身子透着年轻的活力,他跨进桶内,盘坐在季优的对面。
眼光的余角又不小心的瞟到她丰满的胸部,白凤宇心跳加速起来,一股热力急速窜向腹部,他苦笑着闭上眼睛,他这是自做孽啊,明明不能吃,却偏要放在眼前来折磨自己。
他伸出双手搭上季优的双手,慢慢运起法力,两人全身被白光笼罩,平静的水面开始波动起来,白凤宇闭着眼睛暗念法诀,双手带着季优的双手变幻着繁复的手势,热气渐渐被寒气所取代,季优冷得牙齿直打颤,全身也跟着不停的颤抖。
白凤宇睁开眼睛见她神色极为痛苦,一手对着她的掌心继续运功,另一手运起法力将水中的寒气全吸进自己的体内,一会儿原本冒着寒气的水面又开始沸腾起来。
白凤宇额际的汗珠一滴滴滴落在水面上,溅起小小的水花,他的法力经由季优的经脉而过,将她身上的寒气一一逼了出来,如此循环了几次,她体内的寒毒也渐渐消失,她也不再感觉到寒冷,只是觉得口干舌躁,她伸出粉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却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模样是如何媚惑撩人。
白凤宇感觉到她体内的寒气已逼除,刚运完功收回法力,却猛然见到季优如此撩人的一幕,他差点把持不住将她扑倒,但心想自己与她来日方长,自己若此时趁人之危,此后她必定恼恨自己,这并不是自己所希望的结果,所以极力忍住冲动将她抱起走回床榻。
轻柔的放下她,他也跟着钻进被子里,将她光裸的身体贴向同样光裸的自己,感觉她柔软的身子紧紧的熨贴着自己,虽然很自虐,他却自虐得很满足,仿佛一下子找回了自己丢失很久的肋骨,带着这样的满足,他伴着她进入沉沉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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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五、刺激的早安吻
半梦半醒间,季优觉得自己似乎躺在一个暖炉旁边,暖炉散发出源源不断的热力让她舒服的喟叹着,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的身子向暖炉靠过去,感觉暖炉好像在持续加温中,她心底纳闷,以前用过的暖炉都是上半夜它暖自己,下半夜就成自己暖它了,可是这个暖炉真奇怪,竟然有自动升温的功效。
季优伸出手摸了摸怀里的暖炉,软软的,有种肉肉的感觉,而且还在她手中胡乱跳动着,她不满的捏了捏,总觉得哪个地方不对劲,见暖炉像长了脚般向一旁移去,她伸出手将暖炉死死抱在怀里,蹭了蹭又舒服的睡过去了。
白凤宇哭笑不得瞪着眼前那个睡得一脸满足的丫头,她的双手正死死的抱着自己的腰,虽然知道她只是无意识的举动,白凤宇全身还是迅速火热起来,连他的分身都快速昂扬,他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吃了她,软玉温香在怀,他若还不动情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
可是……,看到她满足的睡颜,他的人性险险胜过狼性,他在心里自我安慰道:趁人之危不是正人君子。可是双手却不由自主的袭上她饱满的胸部,他感觉一股电流从手上窜向身体的每个地方,激起了全部的反应,听到她低低的呻吟声,他的情欲被冰水兜头浇下,虽还残留着火苗,但他知道现在时机不对。只得收回还眷恋着地大手,翻身下床,急急的跳进木桶里。君子堂首发冰冷的水将他地情欲之火冲去不少,可是想到那娇软的身子倚在自己怀里吟哦的情形,他全身又开始沸腾起来。
哎,这一夜恐怕真的没那么容易过去了……
第二日,季优自昏昏沉沉的昏睡中醒来,她习惯性的蹭蹭身边的热源,感觉对方似乎僵硬起来,她纳闷的伸出手指戳了戳道:“咦。怎么变硬了?”
白凤宇闻言爆笑出声,这小丫头如果敢继续玩火,他一定会让她尝尝玩火自焚是什么样地滋味。
季优听到大笑声,迷蒙的睡意全部消失,她惊惶得抬起头来,就见一名发丝凌乱的美男笑得花枝招展,原本冷酷的脸也因为笑而更加帅气,就这么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她的心开始急速跳动起来,砰砰砰。似乎在下一瞬间它就会蹦出喉咙来,这样的极品美哥怎么会出现在她床上。
她的视线自美男的脸移到他露出被子光裸的手臂上,迟钝地大脑立刻敲起警钟,一个大男人光着身子躺在自己身边,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她下意识的拉高被子看着自己,一丝不挂!!
季优实在无法形容当时的自己有多震惊,她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似乎在一瞬间冲向脑门,然后炸开,她的脸急速的发热。( 君&;子&;堂&;首&;发 )即使没有照镜子,她还是能感觉到自己的脸一定红得能滴出血来,她心里又羞又窘,更多的是恼怒。
她狠瞪着一边笑一边乱没形象的抹着眼泪的美男。心头那个火啊一节一节地腾腾向上冲,在极度的震惊与羞窘之下,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使劲全身力气狠狠的揣向男子的腰腹。
“砰”好大一声,一个花样男子被无情地揣飞出去,然后在本人还来不及反应时急速坠落,结实的身体与结实的地板来了个结结实实的亲密接触。
季优眼见偷袭成功。也不管光裸着的美男摔成四仰八叉搞笑的模样。快速卷起被子将自己包得密密实实的,这才敢抬眼瞧着从地上狼狈爬起来的美男。
白风宇笑得不能自抑。所以季优那一脚揣来时他没来得及防备,就这样被她揣下床去,他从地上爬起来狠瞪着那个鸠占鹊巢地家伙,不看还好,看了之下他更是气结,他敢打赌,这小丫头刚才在嘲笑自己。
自己昨夜为了她地名节考虑,忍着没将她吃了,没想到一大早起来她就赏自己一个飞毛腿做为补偿,而且还没一点悔改的意思,他堂堂一个妖王何时受到过这种冷遇,他气愤地自地上爬起来,恶狠狠的向季优走去。
季优正观察着他,见他爬起来毫无顾忌的将自己精壮的身子暴露在她面前,她立刻感到面红耳赤,视线在他那标准的身材上游移,她不好意思的别开眼,视线下滑的瞬间扫到他昂扬的分身,她的表情惊得像是吃了一只苍蝇入腹,张大的嘴怎么都合不拢。
他、他、他……季优惊讶得忘了自己一个大家闺秀是不该紧盯着男人的下半身的,但她确实震惊得无以复加,一颗小心肝急速的跳动着,就像揣了个活蹦乱跳的兔子在怀里忽上忽下,一大清早的就让人看见如此让人血脉贲张的美景,这不是刺激人么。
白凤宇顺着季优呆滞的目光向下望去,他清楚她是被自己的分身给吓倒了,也不避讳的走过去,套上长裤长袍,然后看季优还在发愣,他的坏心一起,倾身过去,低沉的道:“亲爱的在想什么?你再这样瞪着我难保不会爬上床来跟你缠绵哦。”
季优被他近在耳畔的声音吓得回过神来,想到自己当着他的面死盯着自己不该看的东西,她满脸浮现羞涩之意,她的模样让白凤宇又升起一股怜爱之情,他在她的嘴唇上浅啄了一下,算是慰劳自己辛苦的把持了一夜。
“你这个死变态,你敢再亲我试试看。”季优回过神来就见白凤宇在自己唇上偷香,她刚想甩他一巴掌,可是他却像知道她的举动般急速退回安全距离,气没撒成,她只得恶声恶气的叫骂。感觉自己唇上还残留着他的气息,她伸出手狠狠的擦拭着,却不知道这样一来,自己胸前的大片风光又流露出来。
白凤宇偷香成功,笑得像是偷腥的猫儿般满足,听到季优恶声恶气的叫骂也不当回事,见她嫌恶的表情,就好像自己是一只万恶的苍蝇一样,他的心没来由得涌起不舒服感,又见她胸前大半的雪肤都裸露在外,刚压下的情欲又开始翻腾,他望向她的眼神更加深幽,还时不时的崩出火花来。
季优正猛擦着自己的唇,说实话她并不讨厌白凤宇的吻,可是想到他们见面两次,他两次都在欺负她,她心里就不满,此时感觉一道炽热的视线向自己射来,她下意识的望向白凤宇。
只见他深邃的眼中闪着火花,带着强力电流的双眼瞄着她胸口,在他眼里仿佛自己没穿衣服般,呃,自己确实是没穿衣服。她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涌来,连忙抄起一旁的枕头向他砸去,边砸边吼道:“你出去啦,再不出去我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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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六、事后追究
白凤宇知道自己此时不宜再做停留,便顺势向外间走去,他怕再多停留一秒就会忍不住向她扑去,因为她怒气腾腾的脸蛋实在太诱人了。
季优见他走出去,连忙拿起一旁放着的衣服套在身上,等一切收拾妥当后,她才跳下床来,感觉自己全身虚软无力,又因跳下来时用力过大,她险险的向地面上栽去。
一双有力的大手将她接住,季优稳住身子,感激的向来人笑了笑,突然又想起刚才两人的袒诚相见,他吃尽自己的豆腐,她的脸色立即晴转多云,最后竟转成雷阵雨。
白凤宇见她号啕大哭,顿时手足无措起来,这女人还真是善变的动物,前一刻还笑得阳光灿烂,下一刻就哭得梨花带雨了,看她委屈的样子,他心疼的将她拥进怀里,哪知……
季优狠狠的推开他,这个挨千刀的色狼,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占自己便宜,“你个大色魔,不许你靠近我,呜呜呜……”说到这里季优更是悲从中来,她怎么能…怎么能跟个男人赤身裸体的同眠一个榻上呢,如果让渊哥哥知道了他肯定会休了自己的。
对于季优的眼泪攻势,白凤宇完全处于无措状态,以前若有女人在他面前哭,他是立即转身来个眼不见为净,可是现在面对季优,他却无法选择眼不见为净,虽然知道她是恼怒自己占了她地便宜。^^君^^子^^堂^^首^^发^^而自己也确实占不住理,他向前移了一步,却见季优受惊似的连连后退。他心里就涌起不舒服感。
“你别再哭了,样子难看,声音更加难听。”白凤宇本来是想安慰她的,可是出口地话却是嫌恶,眼看季优嘴一瘪又放声大哭起来,他烦躁得抓抓头发,然后双手作投降状道:“别哭了,我服输还不成吗?”
这是白凤宇上千年来经过无数次大小战役后首次认输。他不甘的瞪着听到他的话猛然停住泪水的季优,心底震惊她收放自如的功力之余又心疼她,瞅着她泪盈盈的双眼及红通通的鼻子,他叹息着向她走去。
季优见白凤宇向自己走来,吓得连忙向后退去,他是危险分子,自己一定要能离他多远就多远,可她只注意到前面没顾到后面,直到脚撞到障碍物向后倒去时她才大叫一声,以为自己会摔得很难看。可下一秒却再次落入一具温暖的怀抱里。
“你怎么总这样不小心?”白凤宇无奈地叹道,这丫头有把人吓出心脏病的潜力,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平安活到现在的。
“要你管。”季优逞强的道,她恨恨的瞪了一眼白凤宇,然后很嚣张的别过头去。|| 首 … 发www.Junzitang.com||随即想起两人正紧密的抱在一起,她脸红的挣脱开来,这一次白凤宇从善如流,放开了她,然后行至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闲适的望着季优满脸地别扭。
季优瞪天瞪地瞪空气。就是不敢再瞪白凤宇,她发现只要他出现的地方都让她感到手脚无措,乱瞟着的视线猛然触及房内盛着水的大木桶,然后她又望向凌乱的床铺。一种想法迅速窜向脑海里,他们…他们做了?而且还洗了鸳鸯浴?
想到自己的全身都被这个该死的男人看光摸光吃光毫无顾忌的实行了三光政策,一股热力迅速在她脑海里炸开,她想她的脸跟炸熟得虾子有得一拼了,别扭了半天她才嚅嚅道:“昨晚……我们……有没有……”
说到这里,季优的食指已紧紧地绞在一起,她暗自瞟了瞟白凤宇,见他一脸自在的盯着自己。她心底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该死的色魔,欺负了自己还敢一副问心无愧地模样。但心里气归气,话还是要问清楚的。
“什么,你说太小声了我没听见?”白凤宇双手抱胸,瞅着她潮红的娇颜及紧张的样子,明知故问道,声音里有难以掩藏的愉悦。
季优抬起头狠狠的瞪着他,见他眼里闪烁着戏谑,知道自己上当了,连忙埋下头去,手指再次绞紧,可这次她却不是因为羞窘,而是因为气愤,她恨不得自己现在绞着的不是自己的双手,而是白凤宇地脑袋。
想了良久,她心一横,还是要问清楚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才安心,就算真地发生了不好的事,她也有知情权不是。
“我说…我们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季优一鼓作气地大声问道,问完她的脸更红了。
白凤宇见她羞涩的模样,逗弄她的心思一起,就再也止不住,他皮笑肉不笑的回道:“就那样了啊。”
“哪样啊?”
“那样!”
“那样是哪样?”季优的语气冒着火气,显然有些不耐烦继续跟他猜谜似的对话。
“就你想的那样!”白凤宇也识趣的不跟她玩文字游戏,免得等一下将这小丫头给气死了,他就再没乐趣可玩了。
“我想的是哪样?”
“你想的是哪样就是哪样。”
不知不觉两人又开始玩起绕口令,绕来绕去都在“哪样”“那样”上,实在听得让人无趣至极,偏生两个当事人还玩得不亦乐乎,直到一声怒吼声响起才结束了这段很没营养的对话。
“白凤宇!”季优气极了,模糊中是记得黑曜曾叫过他的名字,她怒喝道,这丫就想绕着自己打圈,然后忘记追究昨夜之事,她季优是这么好糊弄的人吗?也不把罩子放亮一点。(呃,人在江湖飘,岂有不湿鞋的,季优变得粗鲁也是无可厚非的。)
“在。”另一个当事人懒懒的应了一声,还伸出修长的手捂着嘴打了个很雅的呵欠,貌似昨夜太勤奋没睡好,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