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个妻主是"废物"-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将目光转到谭思成的脸上,认真的打量着,想依着他的面色来判断出如愿说了什么。
谭思成疑惑的看着繁星,这才发现了不对。男子听到这样的话,应该有反应的啊,怎么他像是什么都没听进去一样?
这一细看,心里一惊,才注意到繁星的目光纯净如水,像是不沾染世间任何杂污。他只是面色带着认真的打量,再无半点态度。
如愿一见繁星不为所动,既不脸红也不觉难堪,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莫名的就上来了怒气,转头看向了谭思成,见他打量繁星,也跟着看去。
“如愿,你有没有觉得,他有点……”谭思成扣歪头,指敲了敲脑侧,很是不确定。看起来很正常的样子,但是感觉不对。
“啊?”如愿一愣,看着繁星,见她果真一副听不懂的样子,就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你”“什么”的,她在问她什么?
“你家里人呢?”如愿不见回答,也不见有表情,再问。
“你喜欢我家小姐吗?”还是如上。有所了悟,再问。
“你要看春宫图吗?”这样能令男子羞红了脸的话,都没有反应,他确定了,此乃白痴一枚!
繁星见如愿一幅晃悟的样子,见多了这种表情的她,知道自己被当成了傻子,狠狠瞪了如愿一眼,低下头找钱。
“哇哇,小姐,他竟然瞪我耶!”如愿惊奇的看着繁星,又转头去看谭思成。傻子也会瞪人么?
繁星拿出谭思成给的铜钱举到眼前,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开口:“铜钱,铜版。”然后重复了一遍,把铜钱放在一边。
又拿起银子,笑着对谭思成开口:“银子,银子。”然后将钱收入怀里,指了指如愿,学着谭思成的叫法开口,“如——愿——”这两个字她共说过了两次,应该是这个死女人的名字。
接着,她指了指自己:“我。”又指了指谭思成,“你。”她没有叫谭思成“小姐”,是觉得,如果如愿真是下人,那么下人不可能叫主子名讳,一定是主子小姐之类的尊称,那她叫了“小姐”岂不是得吃亏?!
最后她扫视车里一遍,没见这有什么,直接脱了脚上的鞋子问谭思成:“什么?”
谭思成从一开始的莫名其妙到有些理解再到恍然大悟:他不是脑子有问题,而是听不懂别人说什么!他惊奇的看着繁星,轻声赞叹:“好聪明的男孩子!”如果他没有记错,他应该在他面前只叫过两次如愿的名字,对于一个不懂禹国语言的人来说,要在一长串听不懂的话里找出两个相同的词并且记住,再猜出词的意义,的确不简单!
如愿似有所解,却是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没明白这是在干什么。
谭思成笑着坐到繁星身边,指着她手里的鞋子道:“鞋子。”
繁星笑了,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
她跟着学了一遍,发音不正,谭思成又纠正了一遍,她再说了一遍就对了,然后嘴里又念了几遍,指着谭思成问:“什么?”
“谭——思——成——。”谭思成是在问自己的名字,慢慢的念了出来。
“谭——似——成——。”繁星念了一遍,谭思成纠正不对的地方。
就这样,谭思成说着,繁星学着,一直到了夜深,早已明白过来的如愿再一次催促着:“小姐,你该靠着睡一会儿了。”本以为他会说“不急”,没想到这次谭思成见繁星已经困了,就对她说睡觉,然后靠在车厢上闭上了眼睛。
繁星也累了,见此,闭眼靠在车厢上,一会儿就睡着了。
两人看着繁星,面色皆是沉静,过了一会儿,如愿小声问:“怎么样?”
“脉象发虚,像是大病初愈之人。没有半点内力,想来不会武功。”谭思成下着结论。他借着教他说话,在教说“手”时早已暗中把了他的脉。
如愿哼了一声:“手那么细那么白,一点薄茧都没有,一看就知道是大家里没动过手干过活的公子,怎么可能会武功!?”
“他头部应该受过伤。”谭思成接着道,“脑后有脱痂的伤口。”所以,这可能是他不会说话的原因。
“哇,小姐,这你都能发现!”如愿惊叹,看着睡熟了的繁星,见她一只手还拉着谭思成的衣角,像是怕他跑了似的,说出自己的看法,“我觉得,还是得调查一下。莫名其妙的被个人跟着,总是小心点好。”
谭思成点着头:“自然是要调查好了将他送回去,看他的肌肤,在家里怕也是极受宠的。”不然也养不到这般好。他将目光转到繁星的脸上,轻笑着摇头,出个门都傅粉,就算他装的再像,哪个女人会这样?
过了好大一会儿,用时间估摸着车里的谭思成与如愿两人应该已经睡着了,谭思成突然睁开眼睛,借着车里昏暗的灯光,看着一旁已经靠在他肩上熟睡的繁星。就算他武功再高,知道身旁这个男子是真睡着了,也不得不提防着。现在,他总应真的睡着了。
车外夜虫啾啾,只余车声,他微吸一口气,面色凝重,开口低声询问外边的如影:“府里出了什么事?”
【修改文章时将这一章与下一章改重复了,可这一章里字数比下一章字数少好几百,潇湘里的系统设置成了修改章节不能少于原文60—00字以上,所以要改回来是不可能呢,只好把下一章前边的内容加过来,下边的段落与下章开头有点重复了,亲们就不要看分割线以下的,直接看下一章吧。】
——★★★华丽丽的分割线★★★——妃——★★★嫁个妻主是“废物”★★★——
车厢外,正在驾车的如影并未停车,同样低的声音混合在快速转动的车轱辘声与马蹄声中,要不是功力高深之人,根本就听不清一个字:“前几日里管家查到提督大肆采购,看情形像是做聘礼用,想来最快今日就会到府上去。”
那提督最是霸道不讲理,如果硬要下聘,这件事可就不好处理,那人得罪不起。
谭思成皱起了眉,并未发表看法,一旁的如愿却是先诧异后不屑:“就这事儿啊,我还当什么大事呢!提督府的那个老女儿,癞想吃天鹅肉,这么多年了还不消停,无论相貌才华年龄还是品性德行涵养,哪一点配得上我们家公子?真是痴心妄想!以为自己哥哥做了皇妃,她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谭思成要比如愿看的通透,他知道,事情其实并非这样简单。
要说提亲,自打他十三岁起,到现在七年来,也提了好多次,可这次却是提督亲自来,而且还是趁他不在时想要强行下聘……
谭府算来,也是皇亲,以血脉来算,比起阎氏这个姻亲,他可是实打实的拥有皇室一丝血脉的人。他的祖父,是先皇的长子,是当今皇上的大哥,赐婚于战功赫赫的祖母忠侯,在出嫁时位封公主,赐号孝义。他是孝义公主与忠侯嫡亲的孙子,身份可谓尊贵。
然而这只是对于一般的官宦人家,忠侯府荣宠已是当年,如今在皇室里,也算不得多光耀。一来祖父非皇后所生,算得上是庶出,就算位封公主,又不是多得先皇宠爱。二来当今皇上与祖父感情也只是一般,
------题外话------
编辑,我也不想重复,可是删不掉啊,系统说不能少于原文字数太多,我也只能一点点的删了。
☆、007:强娶
车厢外,正在驾车的如影并未停车,同样低的声音混合在快速转动的车轱辘声与马蹄声中,要不是功力高深之人,根本就听不清一个字:“前几日里管家查到提督大肆采购,看情形像是做聘礼用,想来最快今日就会到府上去。”
那提督最是霸道不讲理,如果硬要下聘,这件事可就不好处理,那人得罪不起。
谭思成皱起了眉,并未发表看法,一旁的如愿却是先诧异后不屑:“就这事儿啊,我还当什么大事呢!提督府的那个老女儿,癞想吃天鹅肉,这么多年了还不消停,无论相貌才华年龄还是品性德行涵养,哪一点配得上我们家公子?真是痴心妄想!以为自己哥哥做了皇妃,她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谭思成要比如愿看的通透,他知道,事情其实并非这样简单。
要说提亲,自打他十三岁起,到现在七年来,也提了好多次,可这次却是提督亲自来,而且还是趁他不在时想要强行下聘……
谭府算来,也是皇亲,以血脉来算,比起阎氏这个姻亲,他可是实打实的拥有皇室一丝血脉的人。他的祖父,是先皇的长子,是当今皇上的大哥,赐婚于战功赫赫的祖母忠侯,在出嫁时位封公主,赐号孝义。他是孝义公主与忠侯嫡亲的孙子,身份可谓尊贵。
然而这只是对于一般的官宦人家,忠侯府荣宠已是当年,如今在皇室里,也算不得多光耀。一来祖父非皇后所生,算得上是庶出,就算位封公主,又不是多得先皇宠爱。二来当今皇上与祖父感情也只是一般,并非多亲厚,祖父祖母一死,就更不来往。三来母亲早卸了兵权,如今一去,忠侯府与权贵之间的往来就更是稀疏。
阎提督虽没皇室血脉,然而却是当今皇上的宠妃之母,是三皇女的外祖母,说起来身份比不得他尊贵,在外人眼里却比他一个无姐妹依傍的男子重要的多,因为一旦三皇女得登大统,阎氏可是要比很多皇亲都要来的荣耀。而就算是如今,阎府外也是门庭若市,哪里是他侯府的清冷所能比的?所以她才敢如此放肆,跑到他府上去逼婚。怕也是仗着三皇女受皇上宠爱吧!
若说他的侯府里还有什么东西是那老女人记挂的,眼巴巴的跑来非要与他一个过了气的皇亲联姻……
谭思成冷笑,她也就是看上了他府里的钱财。如今皇上病重,朝不保夕,她想为三皇女拉外缓,才急着要他嫁与她女儿,将来好因有功在三皇女登基后大捞好处!她莫不是以为,他谭思成是个男人就是个傻子?!储位之争凶险万分,一人失败,相关人员都得遭殃,他一个男子,干嘛要去趟这趟混水?
况且,她就凭着三皇女得皇上宠爱,就认为她一定会成功?笑话!
有淮南王支持皇长孙,三皇女算个什么东西!
再说,就算成功,对于他有什么好处?!
他虽是过了气的皇亲,却是母亲唯一的继承人,握有忠侯府的生杀大权,是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要钱财有钱财,还缺什么?成功了不过是锦上添花,失败了却会身首异处,牵累全府,何必呢!
难道,他还期望着封王拜相不成!
此事,绝不参与!
禹国比他有钱的多了去,只要他不答应,再想办法转移提督的目标,这事也就过去了。
只是,世事难料,京城早有重大变故,谭思成以为,储位之争与他一个男子没有半分关系,却不想,事实远非他所预料。因为他的肩上,此时靠着一个本不该在此的人!
谭思成的念头也只是一瞬而过,在如愿的话后接着对如影道:“查一下他。”
并没有言明他是谁,如影也知道指的是繁星这个半路闯进谭思成生活里的人,声音无起伏的应道:“是。”
车里空间小,不能躺,繁星却是一夜好眠,醒来后看着车里的另两人,对着谭思成笑眯了眼:“似成。”一夜过去,她又将音发错了。
“思成,思——”谭思成看着繁星那纯真的笑脸,也觉心情好了很多,十分耐心的纠正。
“似成。”繁星学了两下,还是发不好,不觉神色懊恼的低下头去,谭思成待再纠正,却突见繁星笑着抬起了头来,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事一般,兴奋的唤道,“成成。”
谭思成一愣,心里有些别扭,还没有被人这样亲密的唤过,尤其是一个陌生的人。
如愿却是一撇嘴:“恶心!”
繁星瞪了如愿一眼,死女人,别以为我听不懂,就不知道你在骂我,你等着,你给我等着,等我学会了说话,看我不损死你!真以我叫不准啊?我也不想叫这么肉麻,可如今这谭思成是本小姐的金主,我自然要来点特别的让她对我印象深刻,好在将来日子好过一些。
“看什么看,要不是看你听不懂,敢直呼小姐名讳,我一定训死你!”如愿说着,还扬了扬拳头。
一句话里只有一半听着耳熟,而且这一半熟的里面,有一大半听不懂,可想而知繁星心里的郁闷了。她挎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谭思成,寻求正义。
“好了,如愿,吃你的干粮!”谭思成看她们不会交流也能斗起嘴来,不禁失笑,抬指敲了如愿一个爆栗,如泼墨一般的眸里笑意盈盈,他本就生的容貌精绝,气度不凡,如此一笑,更是容光艳朗、玉脂灵动,俊逸动人到使本对如愿显示得意的繁星看得一阵失神。
“小姐,你欺负我!”如愿报怨,见了繁星的样子,反击道,“哼哼,再看也没公子美,丑八怪!”
繁星嘴唇有些发白,她其实并没有听到如愿说什么,而是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谭思成笑起来,比莫歆还要俊美、更具有感染力!因为这是发自于内心的笑意,穿透于灵魂而传出来的!【歆:xin,一声。】
谭思成见繁星变了脸色,极是失落的样子,以为她听懂了“丑八怪”三个字,淡淡的扫了如愿一眼,笑着拿了干粮给她:“吃东西。”
只是淡淡一眼,没有任何苛责,如愿却是吓了一跳,对着默默吃东西的繁星道歉:“对不住啊,我不是故意的!”他虽然比不得公子,却也是一个极貌美的,要远胜了他的清秀,如此就是在戳别人短处,实在是不该。
谭思成只觉气氛有些难受,教繁星说话她也不理,苦于不能交流就算安慰繁星也听不懂,只觉心里有些微闷。他是将繁星当做弟弟来看待的,因着他身份的关系,很少与养在深闺里的男子有所来往,刚遇到个聪敏讨喜的,就被下人给惹的恼了,如愿是常在身边侍候的,又不能把话说重,也有些蔫蔫的。
如此一路无话,有些压抑的气氛可就苦了如愿,暗恼自己随意,惹了繁星。
回到府里的时候,胖乎乎的管家早已迎出来,看到一旁的繁星,本打算一进府门就开口,却是住了嘴。
到了大厅里,谭思成询问了阎提督的事情,管家一看他不避讳繁星,对她多看了一眼,于是答道:“提督今日一大清早就带人来下聘,弄得满城皆知,我说公子不在,我不能做主,要等您回来,她竟然强硬的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