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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墨语谈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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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枫也在贴墙的刹那将自己的那柄匕首取出,迎着那少年短刃而去,金石相撞的一声响鸣后,便见那平凡少年手中的短刃出现些许的锯齿,那少年更是皱紧眉头,如鹰般的双目注视着方枫!满是仇恨!
两人就又这般比试了数回合,说来此少年虽然相貌普通,但是其身手却是不凡,要不是方枫自小随方宇泽上山打猎,练得一身矫健的身姿与强壮的筋骨,也许真就被这少年江湖的招式击败了。
方枫自然不会知晓此子家中原先便是祁禹城遥远东方的某城中一镖局之后人,从小习武,自然练就了一身武艺,但因年岁尚小,家中便遭到难事,所以武功也仅是一般罢了。
世俗之事,往往就是这般无法琢磨,那平凡少年家中的镖局在一次被人劫镖后,东家不体谅,并且还相逼,使得家中迅速破败,而后又有仇家来袭,一家老小最后竟然全部被人暗杀,最后只剩下此子当年有事尚且可以一人逃脱,因怕仇家相害,于是此子开始过着颠沛流离的市井生活。
几个回合下来,方枫也稍感不适,望着此子也是怒目而回!两人就这般相持不下!
风吹过僻静的胡同,卷起一阵阵洁白圣洁的雪花,随着风儿翩翩起舞。
方枫接着一阵清风吹过向着平凡少年挥舞着匕首而去!
平凡少年也是不甘,随即迎着而去,于是只听见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
又是一刻时间过后,二人均是喘着浓重的哈气。
“我叫赵寒阳,你值得我记住名字。”平凡少年寒声说道。
“方枫!”方枫也是露出敬佩的眼神,想来此子是和自己年岁相差无几的流浪孩子,但却有如此身手很是不易。
待方枫怔怔想时,突然方枫觉得腹部一处一凉,好似有什么寒冷的东西进入腰上,随即疼痛感突然出现,只见腹部有着一柄明晃晃的短刃,已经有一尺进入到方枫左肋之中。
只见一旁两丈开处的那消瘦少年,正颤巍巍看着方枫左肋留下那鲜红的鲜血,消瘦少年神情充满恐惧,惊慌!
好似就此相安无事便可过去,却陡然发生这般事情,其实很多事,很多人,很多你我的经历,在默然的转身后,虽然想带去的不过只是一片过往,然而留下的却大都是永久的伤悲。
那名为赵寒阳的少年也是大惊,不能想到此事发生,只见其皱起眉头,内心思虑着如果这样下去定会出人命,定会被城中执事之人发现,那后果不堪设想,当机立断的扛着那凶猛少年,用手拽住那消瘦少年向另一旁跑去,一边离去一边还不忘说道:“如果你没死,我们的决斗还没结束!”说完冷冷的回首看向方枫一眼,便迅速离去。
方枫见那几名少年离去后,在也忍耐不住,只见方枫面色苍白,早已强自忍耐的身子显得摇摇欲坠,此刻那疼痛感布满全身,贴着墙壁缓缓坐下,内心不禁想到自己为什么这么惨,刚刚被那个佛珠折磨几日,才清醒又要这样长久的离去了,心中很是不甘!但随即又有些许的释然,好似看通一切般的感觉。
然而就在此刻,方枫胸口中传来微微如丝般的寒流,起初方枫觉得这便是要离去的感觉吧,浑身寒冷无比,那寒冷感竟然化作一股充沛的寒流,顺着方枫身体内的各个经脉缓缓的向着那受伤的地方而去,方枫首先觉得那伤口四周冰冷无比,令其疼痛感大有减少,转即那伤口竟然在方枫注视下缓缓愈合,竟然只有一个浅浅的疤痕,另方枫大感意外,心中不由得想到,难道那日是真的,墨色佛珠真进我身子里面了?!
越想方枫越觉得匪夷所思,最后那伤口竟然在不过一个时辰左右便以完全好去,如不是衣服上的斑斑血迹,很难让人知道方枫在刚刚还被那短刃刺中肋下要害,险些去见真佛。
方枫觉得此事过于蹊跷,但其也知晓这不是可以当众告之只是,觉得在祁禹城不便观察,便只身来到祁禹城外的一片枯黄树林的积雪后,方枫除去上身的衣衫,发现胸前竟然有着那酷似那日佛珠的烙印,只不过却是缩小数倍,一连十八颗佛珠摆开,竟然也只有巴掌大小,可是依稀还可以辨认上边的图案,此刻那烙印正散发着淡淡的晕红之色,其中上中方左侧第五颗的那个佛珠上的光晕,明显比其它佛珠上闪耀的更胜,方枫不禁诧异不已,待方枫平静下心态后,那佛珠烙印竟然越发的变淡,不多时竟然完全消失不见,方枫对于此事很为苦恼,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遗症,但也知道这种事和父母,好兄弟说后也不见得有多凑效,所以方枫便决定把此事当为自己唯一的秘密,不便对外说去。
随即方枫又拾起一块小石头想要测试佛珠的凌霄,于是方枫手起手落,胳膊上边有一处浅浅的划痕,此刻却并没有恢复,还在层层的流淌着鲜血,另方枫很是诧异,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
霎时脑海中传来一阵鄙夷又苦涩的叹息声音,传来时轻轻的,方枫好似恍惚一下,还四下张望,却未发现任何,不知自己刚刚听到的是幻觉还是真实的。
此时方枫看看自己划伤的手臂,面露无奈与苦涩,只好撕下一缕衣衫,自己首先止住鲜血,心道还好伤口不大,容易处理,片刻后只见伤疤不再出血,方枫大步来到一处小溪旁,破去溪上寒冰,洗去身上的血渍,而后便向着吴大先生的私塾大步而去。
一边走着,一边心中思虑着,墨色佛珠,到底是什么?最后天地不惧的方枫思虑良久,也并未多想其对自身有何危害,只是最后直言说句好似了然无趣,却又耐人寻味的话,此佛珠有些意思。
第十二章 为求仙途何其难
第十二章为求仙途何其难
又是一年冬去春来,春暖花开的季节,初春的张柳村,依靠在山脚下,望着群山峻岭,时而常见百花齐放,时而可见百鸟争鸣,描绘出一片盛世宁静。
然而此时的安宁淡泊的乡村间,村角的方家却是都无心欣赏这份宁静。
“不成!说什么都不能去!”一位妇人口中说出不容置疑的语气,神色更是严肃。
“为什么!我就想如方岳那样修仙卫道罢了!有何不可?!”昔日的少年已然是挺拔的青年,虽然只是十六岁余半,但相貌已然稍显俊朗不凡,身高已如其父般挺拔,对面的妇人此刻头上也以有着丝丝白发夹杂在发髻之上。
毋庸置疑,那青年便是方枫,而妇人则是其母林婉,之前方枫正在准备同村中众人一起去祁禹城参加修仙选拔之地,可是方枫待和母亲说后,母亲竟然毅然否决了方枫此举,无论方枫说什么理由,林婉始终是不让其参加那修仙选拔之事,方枫不禁心中涌起怒气,可是多年间方枫已然懂得父母养育之恩,教诲之情,否则想那年幼的方枫早就扬长而去,何去理会这般琐事。
在一番激烈争吵下,二人终究无法说服对方,始终未曾发言的方宇泽好似做了很大的决定般,不知斟酌了什么,最后渐渐展开紧锁的眉头,淡然道:“婉儿,由他吧,枫儿岂能一辈子在此。”
林婉听闻此言,竟是气的周身一阵颤栗,伤怀之情表露无遗,觉得方宇泽应该是比谁都了解自己为什么不让方枫走其兄的道路的,因为方岳虽然修仙,可长生,可保家,可为国,可除妖战魔,但终究不能想普通人家孩子般在自己的身边照料自己,这两年虽说在城中方家的宗亲有所照应,改善很多,就说买一两个丫鬟,雇佣三四个看家护院,收拾杂物的人也不是不可,但是方宇泽同林婉不是乐于享受此事之人,只想着能够让自己的这个小儿子能够在自己老后,子孙围在膝前,此子照顾好自己与夫君就好,谁知今日他也要去修仙?!林婉自然不能同意!
然而方宇泽简单的五个字却是让林婉内心掀起波涛骇浪,心如刀绞!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走!修真!修真有什么用!”林婉一连四个为什么,说的闻言之人亦是痛心疾首。
方枫这般聪颖之人,此刻也知晓自己母亲是怎么想的了,内心不免有种哀伤之色,但是修仙追上方岳的步伐便是其此生的目标,此刻内心痛苦之情亦是翻滚无常,两行男儿热泪不由得从眼角中流出。
孝道还是仙途?目前的方枫来说只能尽量做到一样,可是仙途,一生也许只有这一次机会罢了。待方宇泽同意后,方枫终于还是知晓父亲对自己的厚爱。
这时方宇泽见到此景亦是心痛不已,强自压下内心的伤感说道:“婉妹,枫儿,岳儿他们都岂是这小村能够留住的,他们还年轻,有着自己的抱负、理想,我们年轻时不也是这个样子吗?让他们去闯下吧!”
林婉此刻只是低声哭泣着,片刻后,待着哽咽的声音轻声应答,顺势点下头颅,向着里屋跑去。
厅中只剩下方宇泽与方枫父子,二人面面相觑,而后方宇泽缓慢的闭上双眼开口淡然道:“枫儿,收住眼泪,去罢!”
方枫此时也是痛心疾首,强自忍着内心的痛苦,于是擦干眼泪,转身向着门外走去,待走到院门前,方枫再次回转身跪下,向着身前五六间破旧的茅屋大声说道:“父亲!母亲!我方枫此番修道,只为求得长生,追寻真仙。进而使得父母亲友能够平安一生,以报父母教诲养育之恩!而今去之,此去定当一身为道!吾有生之年,定要为此誓言而尽力!”
方宇泽闻言当即点头,用其宽大的手掌摸了摸方枫的脑袋,口中喃喃道:“长大了,外边的一切都要多注意,很多事,即便你愿意不愿意都要承受,都要经历,做自己便好,因为一切的一切都可能改变,只有你自己的本性是改变不了的。”
方枫含泪点头,待方宇泽言毕,站起,转身,默然离去。
茅屋中的一扇小窗前,林婉只手搭在窗前,看着方枫慢慢离去的身影,泪如雨下,方宇泽安静的守护在其身旁,任林婉另一只手在其身上打掐。
“命该如此,岂是你我能够左右的?”方宇泽淡淡的说道。
“只是想抗争下而已,不想枫儿也踏上这仙途…”林婉脸颊上依旧残留着两行泪痕,待方枫身影消失在眼前后痴痴说道。
方宇泽望向林婉,只是依旧苦涩的摇了摇头,神色漠然。
张柳村村前,此刻已经聚集了十余名年岁各异的少年,有和方枫年龄相仿的好友,如张冲,也有村中仅有的两三家大户之子女,如柳家的柳尘儿,祁禹城张家嫡系少爷张熙琳等等。
张冲见方枫只身前来,心中已然知晓一二,便没有多说什么,将方枫拉近身旁,这时张家的大户之人,携着自家的马车,来到此处。
张熙琳望着面露笑容,对着众子傲然说道:“你们都上来吧,我家这车的马匹,可是雕翎御马,是家父花大价钱在御马处所买,此马相貌挺拔,英姿飒爽,来来,都上来坐吧,舒服的很!”
众子闻言,皆是无奈,但谁让此子有此良驹,可以节省一二时辰,众子便在张熙琳骄傲的神情下一一攀上此车,待人上齐,马夫向天一甩鞭,发出一声脆响,雕翎御马所带着骂出,向着祁禹城快马加鞭而去!
一路上马车的木轮发出吱吱声,到甚是安稳,马蹄飞奔过后,伴着道上的泥土,扬起阵阵烟尘。
待车行半个时辰有余,突然一声惊呼,惊醒了沉浸在离家之情中的孩童稚子。
方枫与张冲等人,瞬间便觉得有事,于是连忙下车,发现此时马夫胸前插着一鹅羽箭,此时已然气若游丝,不醒人世。
第十三章 路途轶事
第十三章路途轶事
显然是有人埋伏,方枫此时也不再多想,连忙叫喊到:“不知是哪家好汉来此?我等均为张柳村孩童,色财皆无,还请放过我等。”
正在方枫说话间,一只鹅羽箭再次破空而来,擦着方枫的脸颊而去。
方枫原本便心中气愤不爽,此时正好有人上门找事,方枫也不再忍耐,于是说道:“难道都是孬种?如果有好汉和要做这种偷袭的下作之事!”
正在方枫还要说什的时候,一个身穿粗布衣衫的黝黑汉子,肩抗一柄锃亮的寒铁斧,踱步而来,边走还口中骂骂咧咧道:“呸,你爷爷的才是孬种!你爷爷我朱琅,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娃娃快些把你家钱财拿来!可饶你一命!否则我这三百青袍兄弟,可要不客气了!”
方枫见状便知道此人为山匪恶霸,看来是因为张熙琳家中的马车太过招摇,因为被匪类惦记了,方枫闻言只好说道:“好汉误会了,我们这是租借来的车辕,为的是撑撑我张柳村的门面。我等均为娃娃家,那里来的钱?”
“哦?都下来!”朱琅疑惑的望着方枫,但是还是不信方枫,心中不能忍受自己杀空,于是冲着马车叫嚷到。
众子端着在车中,或是焦急,或是低沉哭泣,然而在闻言后,知晓是一大汉,只好一个个幸幸下车。
朱琅望着眼前诸子,发现只有一位身穿绫罗绸缎的少年稍稍显眼,可凭借多年经验,知晓此时也勒索不到多少钱财,心中便以索然,准备草草了事,趁早回山中享受那压寨夫人的妩媚妖娆。
朱琅轻咳一声说道:“那个,哎,他娘的,怎么都是一群娃娃!”
众子闻言也不知说什,静候朱琅再次开口。
“你们爷爷我名为朱琅,记住啊!出来混真不容易!”朱琅再次自言自语般咒骂。
方枫这时来到朱琅身前问道:“现在看到了,我们只是一群稚子,钱财全无,你还要做什?”
朱琅也知道方枫所言不差,但身为一个有职业道德的山匪,偶尔出山却什么都没有带回,是一件非常之羞愧的事,所以朱琅指着众子之前端坐的车辕说道:“把车留下,你们滚吧。”
车是张熙琳的,方枫只好回首看向张熙琳,此时张熙琳听闻要夺其车辕,当即面色苍白,要知道张熙琳虽未富家大少,可是视钱财如其性命,不过其望着眼前面色狰狞的大汉,也只好理性战胜了感性,艰难开口说道:“好吧,随你。”
方枫闻言后向着朱琅说道:“车辕给你,可否能放我等离开?”
朱琅缓步走到车辕钱,将车夫的尸体随手推下,端坐在车辕之上,望着众子说道:“罢了,算我积善,你们快滚吧。”
于是话音落下首先滚的则是朱琅驾驭的车辕,缓缓而去。
一场小小的闹剧,并未引起太多波澜,毕竟大都为山野村夫之子,徒步而行,也没有太多恶事。众子不过片刻后,就已经忘记此时,向着祁禹城时而奔跑时而散步而去。
然而唯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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