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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盛世风华,朱门嫡女-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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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命啊——”
    “救命啊——”
    兴许萧怜是真的喝醉了几分,不然她也不会向那无人之处跑去,她身后紧追着的那两个黑衣人见萧怜跑得如此急,心里便越发的高兴起来。他们生平什么样的女人都玩过,就是这皇家的女子没有玩过,见萧怜反抗激烈,想来待会玩弄起来也不会如死尸一般无趣。
    “哈哈哈……小娘子再跑快些……”
    “救命啊——”
    “救命——”
    韩楚暮隐隐的便听见了呼救声,本来想着这深宫大院的怎会无端的有呼救之声,只当是幻觉,可是又觉得这声音颇为熟悉,便让一行侍卫跟着莫言姑姑继续前行,自己寻着那声音追去。
    待到近了,果真见得两个黑衣男子追着一个女子欲行那不轨之事。
    韩楚暮也未曾多想,拔出剑不过几招便解决了那二人,萧怜这才喘着气停下来,回头一见是韩楚暮心中顿时觉得委屈起来,眼泪滴答的便往下滚落。
    “韩将军……”
    韩楚暮这一瞧,竟是萧怜,脱下外衣走进了萧怜便披在她身上。哪知道方才一嗅到萧怜身上的味道,便顿时觉得浑身燥热起来。
    ------题外话------
    …

☆、052、四面楚歌

韩楚暮也未曾多想,拔出剑不过几招便解决了那二人,萧怜这才喘着气停下来,回头一见是韩楚暮心中顿时觉得委屈起来,眼泪滴答的便往下滚落。
    “韩将军……”萧怜啼哭着便向韩楚暮身上扑去,刚刚惊魂未定,一时也顾不得男女之别,只对这救命恩人生出了一股信赖。
    待萧怜出了声走进了细瞧,韩楚暮顿时才发现竟是萧怜,见她衣衫颇为不整只以为是那二人所为,便径直脱下外衣披在怀中她的身上,不时用宽大厚实的掌心轻抚这萧怜瑟瑟发抖的背脊,以示安慰。哪知道方才一嗅到萧怜身上的味道,便顿时觉得浑身燥热起来。
    “小姐身上熏的是什么香?”韩楚暮此话一问出口他便觉得逾越了,若这话只是出自一个契丹士兵口中到还情有可原,奈何韩楚暮出自名门世族,他虽自小酷爱习武但生在门阀世家之下还是十分的谨守礼仪二字的。这般一想他方才惊觉萧怜还紧紧的靠在他怀中,不由大力的将萧怜推开,猛的退开几步,脸上也浮现出不自然的红晕。
    萧怜也后知后觉的抬起袖子闻了闻,睁着一双水盈盈的眼睛看着韩楚暮,茫然的摇头,“想是将军错将四周的花香当做女儿香了。”其实若不是萧怜此时已经被身上的情蛊控制,有喝了点酒的缘故,她是不会说出此番明显有些轻浮的话来的。
    这情蛊乃是分为一雌一雄两只的,而且此蛊颇具灵性,互相能够感知对方存在,因此韩楚暮路过之时萧怜便觉得浑身燥热。而向前萧怜下在韩楚暮身上的便是熊蛊,若是只单独一只存在只要稍微用点毅力便能够压制住,但是一旦雌雄两只蛊虫一经接触,那便是大罗神仙也解不了此蛊。
    其实这情蛊在南夷拾荒还有一个名字,便是叫做欲蛊,在南夷也多是一些不能人道的中年男子或者老者使用,因为此蛊使用颇为损伤身体往往能致使男女不孕,于此南夷年轻一辈的却是深恶痛绝,认为情蛊损害了南夷蛊师的名声遂才上禀族长一并销毁。不过南夷的臣民哪里知道巫族族长将此事上禀给息濯之时,息濯心情正不好,便将所有情蛊烧毁不说,连着杀掉了所有饲养情蛊的南夷蛊人,可见息濯这厮喜怒不定和将人命视为草芥的残忍本质。
    韩楚暮拍了拍自己昏沉沉的头,想看萧怜的眼睛不知怎的便生出了一股幻觉,顷刻之间站在他眼前对他笑得灿如春花的女子便成了他心心念念将其珍藏在心中十余年的人。韩楚暮几乎是不可置信的冲到萧怜面前抓住她的胳膊看着那流转的眉眼,便紧紧的抱在了怀中。
    “阿绰……”良久韩楚暮才喊出这一声他阔别已久的名字,阿绰,他怎么会忘记这个只属于他的昵称呢,韩楚暮闭着眼将头埋在萧怜的劲窝处,心里突然便生出一股满足来,这样抱着她,便是只一刻也令他再无所恋了。
    萧怜被韩楚暮这一抱,先前还有些许清明的眼睛早已混沌一片,她只觉得自己仿佛掉入了一片花海之中,而那个她从来都只敢躲在角落里仰望的男子,终于踩着金缕鞋一步一步的向她走来。漫天的桃花随风摇摆,几乎迷离了她的眼。
    “王上……”萧怜几乎是颤抖着才将这个在她心底酝酿了千百遍的称呼唤出口,哪怕她不是她的唯一,她也知足了。
    这厢两人情浓时不觉已经衣衫尽褪,因着身体里的蛊虫作怪,二人又生出幻觉来,又经过这一番的撩拨,眼中哪里还有半分清明,只将对方当做自己心系之人便开始了一阵的巫山云雨颠龙倒凤之举,倒是天为盖地为床,真真算是一场露水姻缘。
    唱莺阁
    耶律贤所料不假,那台上的花旦唱完之后便上来一群武生翻着跟头武着花枪,看着好不热闹,看台下的诸位皇亲国戚正看的心有戚戚焉之时,那手拿大刀的老生甩了一甩花白的长胡须便一个纵身向台下正位的耶律贤刺来。
    倒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随着那老生的巨举动台上的净生同各武生也都手拿着兵器纵身到看台之下砍杀起来,看台下众人一见这情形立即抱头鼠窜,一时间唱莺阁乱作一片,便是源源不断的禁军涌进来之后也可窥探起狼狈情景。女眷几乎都抱做一团大声的哭泣,好些个因为极尽享受而导致身材过于臃肿逃不出去的皇亲国戚便只得躲到桌子底下,露出一个又圆又肥的屁股来。
    而那老生刺向耶律贤之时周围人都尚未发觉,倒是叫耶律贤身边的姬湖最先反应过来,她什么也没有想便一把将耶律贤推开,用自己的双手狠狠的将那老生的刺来的长枪给握住,口中直呼,“王上快走!”
    说时迟那时快,姬湖此话才刚出口不知从何处便跳出来一个黑衣人一刀便将那老生斩杀,随后又消失不见。
    耶律贤看了眼姬湖,想到刚才姬湖的所作所为终是不忍迁怒与她,扶起姬湖好言安慰了几句便从自己衣衫上扯下一块布巾缠在姬湖流血不止的一双手上。
    “你便是不推开寡人,寡人也不会受伤的。”耶律贤其实也看不明白姬湖,她是燕国的公主,出嫁到辽国本就是为了维持两国表面上的和平,指不定还担任了盗取辽国情报的任务,若是他死了辽国必定大乱。对于燕国来说也是一劳永逸的法子,也不用迂回的通过刺杀萧绰来阻止他出兵苍月统一北方的目的了,可是刚才姬湖推开他的那一瞬间,耶律贤忽然知道不管这个女人带着怎样的目的嫁到辽国来,她现在满心想着的都是事事以他为先。
    姬湖低下头,远没有了平日的张扬跋扈,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露出几分不好意思来,“臣妾一时情急,忘记王上身边还有暗卫了。”
    “哎……”耶律贤叹了一口气将姬湖抱于怀中,他当然知晓姬湖的情意,只是这一世只怕他注定要辜负于她了。
    “王上……在唱莺阁附近长乐郡主果真遇到了围杀,奴婢已经让禁军赶去了!”莫言姑姑一到唱莺阁也不顾这会两方交战正为凶险,走到耶律贤身边遍禀告道。
    耶律贤点了点头,凤目扫过阁内已经渐渐出于劣势的杀手,依着刚才姬湖的反应看来这唱莺阁刺杀他的人定不是姬昭派来的,反而刺杀萧绰那一匹人倒是值得怀疑。耶律贤想起先前在极目殿中那几个特意向他请辞,说是还有物什没有带上要回府取的几个北院老臣,稍微一想便立即想明白了,他们是想在这唱莺阁给他演上一出弑君篡位的戏呢!
    耶律贤轻笑,眼角露出一丝不屑来,只轻轻一抬手,便将耶律休哥已经走到他身边来,“凡是今日没有到唱莺阁的朝中大臣……”耶律贤低着眼看着姬湖手上又渗出血的伤口,微微的张口,“全部送到宗人府去!”
    耶律休哥一愣,意外的看了耶律贤一眼,见耶律贤并未看他,只好回了一声‘诺’便径直向那几位缺席的大臣府中赶去。
    耶律休哥未想到耶律贤这一次竟会如此的恼怒,那宗人府自从因为耶律德一案爆出之后,王上便已经下了命定只等明日耶律德斩首之际便会被炸毁,如今将那几位大臣关进宗人府无异于直接便判处了他们死刑。
    指不定还会随着那些被挖出来的尸骨一起埋到乱葬岗,过节连个上坟烧香的人都没有。
    耶律休哥想不明白耶律贤便是在怒也不至于对自己的族亲用这样重的刑罚,想来是触及了耶律贤的什么底线,耶律休哥摇头,这帝王的心思比女人心还让人难猜,倒真的是印了那句古话,伴君如伴虎。
    而这边萧绰等三人还陷在一场苦战之中,六六武功虽高,但是双拳难第四手,尽管萧绰一手长鞭挥得游刃有余,双方也只是勉强的维持在僵局之中。
    萧绰向四周看去,确定周围在无阵法,但是说来也奇怪,他们在此处打斗也有半柱香的时间了,但是却无一禁军路过,不由令萧绰心中一紧。除非唱莺阁出了什么事,所有的禁军全部都有东华门直接调往了唱莺阁,才没有了到徐风亭一带例巡的禁军。本来莫言姑姑奉了耶律贤的旨意专门调遣了一支禁军在唱莺阁一带寻找萧绰,若是途中不生出萧怜被带人调戏而好巧不巧韩楚暮恰好听见萧怜的呼叫声,让莫言带着禁军离开,他自己一人巡视这桩事,此时倒确实会有禁军来营救萧绰。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子车央站在身后噙着嘴角,看着萧绰那张因为不断挥动长鞭而染满汗水的脸,心里觉得格外的甜蜜。他一动不动的看着萧绰,眼中闪着动人的光辉,仿佛能够融化世界一切的冰川,他想,原来被一个人守护着,是这般的感觉。

☆、053、一石二鸟

萧绰见到这样一幕不禁停下手上的动作,回头看了一眼依旧站在不远处的子车央,一袭白衣飘飘说不出的清俊风流,若不是那黑衣人断成两截的尸体就生生的躺在那里,萧绰死也不信凶手是纤纤玉指不沾红尘的子车央。
    “世子这是在切萝卜还是白菜?”萧绰收起长鞭走到子车央身边,早知道身边有这样一位高手,她还用这么卖力的杀人,要知道杀人也是需要消耗体力的。萧绰一想起先前子车央那番故意无赖的样子,就觉得浑身的气不打一处来,只恨不得走上前去抽他两鞭子,自己身怀绝技不用让她这个三脚猫功夫的人在前面拼死拼活。
    子车央见萧绰气鼓鼓的模样更觉得有趣,噙着笑意走进萧绰,眉头一皱脸色一下便冷了下来,只见他抬起手趁着萧绰微微发愣之际快速的用雪白的衣袖擦掉萧绰脸颊上不小心沾染上的血迹,“萝卜白菜?他们还不配!”
    萧绰浑身一僵似乎极为不习惯子车央这样的亲昵,她猛的向后一退,看着子车央眼底冰冷的寒意不禁觉得有些可怕。
    萧绰这样的反应让子车央极为失落,他转过身极为嫌恶的用那只沾了血的衣袖对着那剩余的二十几个黑衣人一挥手,顿时一股强大的气流便以子车央和萧绰为中心想四周扩散开去。
    只闻那四周树木哗哗作响,刚刚还紧紧包围着他们的二十几人被气流一击便口吐鲜血飞跌七八尺远,便是隔得远些的六六也不觉气血上涌,好些没有压制下去。
    只此一下看得萧绰是目瞪口呆,心中暗惊,子车央竟然有如此身手,至今为止具有这般身后内力之人她也仅仅见过九幽同墨归二人,当然息濯那样变态的自当另作别论。
    “世子这是何功夫好生的厉害!”萧绰连地上被子车央内力所伤的黑衣人都懒得理会,便疾步走到子车央面前一脸希冀的望着子车央。
    “天水子车家的净衣神功都未见过,真是孤陋寡闻!”六六好不容易压制住上涌的气血便瞥了眼萧绰一脸讨好的样子,颇为吃味的道。他家世子好些年未曾用过净衣神功了,这几日接连两次使用内力,还都是因为萧绰,想起六六便觉得生气。若是让族长知道了还不刮他一层皮,想到自己要受到的刑罚六六便不由在心底悄悄的埋怨起子车央来,他家世子明知道自己心脉被堵不能使用内力还这般大肆使用,不是存心的不想让他有机会娶媳妇生娃吗!
    萧绰见子车央点了点头,眼睛不由一沉,转而看子车央的眼神也不由复杂起来。
    子车央明明身怀绝世神功,为何从不使用,上一次在紫薇居他宁肯被她刺伤也未曾使用过半分内力,这才害得萧绰一直以为子车央只是一个足智多谋的文弱公子罢了。
    子车央看见萧绰心思猛转不由眉头紧蹙,他看了一眼衣袖上的血迹,心下更是一阵的烦闷,于是微微的震了震,便见他右手那截染了血的衣袖瞬间化为了粉末,快速的消失在夜风中。
    子车央看见萧绰防备的眼神,刚想开口同萧绰说些什么刚才因为他运功而导致的破损的结界外立即传来一阵的人声。子车央眼神一暗衣袖里的手掌不由握紧成拳,“寻郡主的人来了,怎的也不见郡主出个声?”
    萧绰端着好看的眉眼仔细的看着子车央,却是摇了摇头,“世子不将外面的结界撤了,我便是应声了,他们也未必进得来。”
    子车央眼底瞬间风云变幻,他知道萧绰这是在怀疑他隐藏武功的目的了,可是他又该如何的开口告诉她子车府中的那些肮脏龌龊之事呢?妻妾争宠,而他便成了那个人人都欲处之而后快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不,这样见不光彩的事他怎么能够告诉她,子车央低低的笑了几声,掩饰不住的落寞。只见他衣袖一挥,那在结界之外的人便立即冲到了萧绰身边将她团团护住,子车央看着隔着一圈又一圈的人海之外的萧绰,不由的便想到了他们之间心的距离。
    他们之间一百步的距离不管他如何的在向她靠近,她都不断的在快速后退,似乎不管他有多么的努力,她都可以残忍的将这些视而不见,又或许,子车央惨笑,她一直都知道他的感情,只是装作看不见而已。因为不想接受,所以残忍的装作不曾看见。
    “郡主,您可安好?”莫言姑姑首先便走到了萧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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