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风云之圣武传-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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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贵”见他们这个样子,倒是觉的很搞笑。但是人家对自己施了这么大的礼,他也必须站起来回礼才对。于是“泽贵”也站起身来,十分恭敬的对那两个人一揖到地的说道:“在下袁泽起,乃是一个弃家游学的顽皮书童而已。今日得蒙二位的如此器重,实在是三生有兴啊!”
那二人听“泽贵”这么一说,脸上便不由得起了赞同之色。虽然他们听“泽贵”把话说的十分谦虚,却也有很多的话要对“泽贵”说。在大家都坐了下来以后,那个穿黄色衣服的人就先开口对“泽贵”说道:“在下兄弟二人,早间见袁兄的功夫十分了得。此时在见袁兄的谈吐是如此的不俗,谅来也是风雅大儒之后,必定是满腹的经纶,却不知道阁下是否有报效家国之心啊?!”
“泽贵”听那个穿黄色衣服的韩休如此一说,就已经明白了他对自己有拉拢之意。虽然他表面说的是要报效家国,但是话题转到后来,一定是要他去报效“东丹”的藩王。“泽贵”虽然没有处过太多的事,但是他却不是一个傻子。只要人家的一句话说出口,他后面要说一些什么,也就能够猜到个七、八分了。于是就见“泽贵”把脸红了一红说道:“阁下实在太抬爱在下了……在下早晨的那一套小玩意,只是我们读书人用来健身的把戏,实在是上不得台面的。至于阁下吹捧在下的家学么……在下虽然是居住上京,却是偏安在荒野之隅,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
蜀伯和韩休听到“泽贵”这么一说之后,蜀伯表现的是不在乎的样子,而那韩休却咄咄逼人的说道:“唉,阁下实在过谦了……看阁下出手如此大方,就知道阁下家中富裕。既然阁下的家中这么不在乎使银子,使得阁下游学在外,就足以证明阁下实在是罕世之才啊!”
“唉……正是因为在下学识不足,才被家严给赶出来游学的。家严他老人家对在下说,要是再不长一点见识的话,就不许在下再回家了……”“泽贵”见韩休如此紧逼,他也只好一再的推脱了事。
韩休见“泽贵”是一再的推脱,于是他就还想再开口对“泽贵”说一些什么。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楼下突然传上来阵阵的喝彩声。那喝彩的声音,就如同是被点燃的火药库所产生的巨大气焰一样,搞的“泽贵”他们脚下的地板震动了半天。出于年轻人的好奇,“泽贵”他们一起就把头偏了过去要看一个究竟。
原来这个茶楼,是一个“花茶楼”,此时楼下正在表演节目。要说什么是“花茶楼”呢?首先我就要跟大家说个清楚,这个茶楼就有“花茶楼”和“清茶楼”之分。要说是“花茶楼”,就是在人们喝茶的时候,在茶楼里有很多的表演。比如有什么说书的,玩魔术的、搞杂耍的,还有那唱大戏的。总之在这个地方,是怎么热闹,它怎么来。而且在这个地方,几乎是什么东西都有的供应。假如你要是高兴了,就是点上两、三个小菜、烫上一壶酒来也是容易的很。而“清茶楼”可就不同了,在这里可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就只有清茶供应。要说人家那个地方就只有清茶和点心供应,其它的一概都没有。不过人家那个图的就是气氛,也为了一个能够喝茶养神。所以在“清茶楼”里喝茶的人,连说话的都很少。
要说“泽贵”他们所在的这个茶楼,就是一个“花茶楼”。在这个茶楼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四方天井。在这个天井中央是一个台子。要是在不下雨的时候,那时什么表演都有。要是下了雨的话,便会有人搭棚子唱戏说书什么的。在一般的情况下,忙着赶早市的人,都是吃了早点要有事情去的,也没有什么心思看表演。就是有那个手头富裕的,不需要四处讨生活的人也是极少数,所以就没有人愿意来赶早市卖艺。但是今天不同,还就有人这么做了。也许是被贫困所挤兑的吧!
虽然“泽贵”他们坐在楼上,是看不见楼下的表演的,但是他们听到人家喝彩的那个声音,就知道那表演的一定很精彩。于是他们也就把头伸出栏杆之外,要看一个究竟。等“泽贵”他们把头伸出去以后,就看见有人在那里玩着“拿顶”的把戏,也就是杂技中的一种。
只见在这里表演“拿顶”的,是一个中年的汉子和一个女子。只见那个站在台子上的是那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在他头上顶了一个大号的缸。看那个镶着蓝边的白磁大缸,怕没有一百斤也要有七、八十斤吧。可是这个汉子就把那缸最大一头的边沿顶在头上,跟玩儿一样的把那大缸转的飞快。
在那缸的边沿上头,还站着一个穿红色衣服的女子。看她那个娇小的身材,好象也就又个十四、五岁的样子。只见她也没有什么依持,却稳稳的站在那飞转的缸沿上。就是如此,她也没有让自己空着。这个穿红衣的女子,坐手拿着一个白色没有花纹的小磁碟,右手有三指夹着两只筷子。在那两只筷子不停的,有节奏的击打着碟子的同时,那个女子还很有韵味的清唱着小曲。
见到了如此的一番功夫,大家又怎么能够不喊好呢?!但是“泽贵”看着那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娇小身影,却不禁想起一个人来……
第十节
第十节
话说“泽贵”他们被茶楼天井中的喧闹所吸引,他们就伸出头去看了一个究竟。当“泽贵”看见那个因为要表演“拿顶”,而站在缸沿上的那个穿红色衣服的女子时,他就想起了一个人来。他想起的那个人会是谁呢?那自然就是宋甜儿……
人总是有感情的,他们也很善于记忆。虽然“泽贵”并没有喜欢过宋甜儿,却也一直拿她当作小妹妹来看到。此时让“泽贵”见到一个身影很像宋甜儿的人,又怎么不让“泽贵”去挂念一下她呢。
就在“泽贵”挂念宋甜儿的时候,那些看客们又一次的喊起好了。到了这个时候,就是那些有急事要办的人,也想不起来自己要办的是什么事了,只顾着在这里看热闹。等到后来,那个节目表演结束以后,就看那个铜钱跟下雨一样的,往天井中央的那个台子上落去。
这一次“泽贵”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往那台子上扔钱。此时他的一颗心,已经飞到宋甜儿的身上去了。想着她当初那些古怪精灵的作为,到了现在还要乐出声来。“泽贵”就不免要想到,此时的宋甜儿正在做什么。她是不是因为又惹“难惹一个天”生气而逃家在外,还是已经被“难惹一个天”给收拾的安生了许多。
也就是在“泽贵”出神的时候,在茶楼里面的人又不安生起来。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见他们呼啦的一声,向潮水一样的朝大门外面涌了过去。看他们那个很着急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是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了。
蜀伯和韩休眼见着这个架势,他们也把头给偏到了茶楼之外。他们在朝茶楼外面看了一眼只后,又回过头来招呼“泽贵”。他们见到“泽贵”还在那里发愣,于是就对“泽贵”说道:“袁兄,快过来看嘿……这可比那杂耍要好看多了……”
“泽贵”被那两个人这么一提醒,也就收回了自己的思绪,跟蜀伯和韩休一起,把头伸到茶楼外面看一个究竟去了。只见此时茶楼外面的一条街,已经完全被军队所封锁,一看就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大事。眼见着在这茶楼所在的一条街上,到处都是看热闹的人。要不是“泽贵”他们选了这么好的一个位置,还真的就有可能看不出个究竟来。
街道虽然已经被封锁,但是真正的主角还没有出现。所以被空出来的街道,还显得是空落落的。要是这个时候还有谁急着要去办事,也只能看着这宽阔的街道叹气了。虽然主角还没有出现,但是有一阵又一阵的音乐,如同是花香一般的从远处一浪一浪的传来。
“泽贵”把那音乐听在耳朵里,却觉得那不是什么流行的音乐,却又有别于王架或者是皇帝出巡的音乐。“泽贵”由于听着那音乐感到百思不得其解,便在那里苦思冥想了起来。虽然那音乐的节奏让人感到古怪,但是“泽贵”的阅历还是有的。就在那主角将要出现的时候,“泽贵”突然就把一切都想明白了。梵乐,原来那是梵乐。但是我所说的这个梵乐,却不是和尚奏的那种曲调,而是由道士所奏的乐曲。
要说在古德拉斯宗主国,那个宗教可以说是百家齐鸣,百花齐放的。所以“泽贵”也有机会接触到道教的音乐,只是时间相隔的久了,才对它感到有些生疏了。现在“泽贵”可以是说猛然间想起来的,也可以说是猛然间领悟到的。
也就是在“泽贵”想起了音乐曲调的来历以后,他就把头给抬了起来。也就是在“泽贵”把头给抬起来的时候,他就看见主角已经上场了。
只见在这空出的街道之上,远远的就来了一只道士的队伍。这些道士一个个衣着整齐鲜亮,手里都拿着法器,在那里吹奏着道家的乐曲。在那乐队的后面,似乎还有一顶凉棚大轿。在那轿子里面坐的是什么人,却是看不清楚的。
等那些人走道茶楼近前,“泽贵”就仔细的朝那轿子上看了过去。只见这也就是一块巨大的床板,在上面做了一个凉棚的顶。在那床板上铺着一些清纱素丝的,在那凉棚上挂着一些符咒。在那个轿子里坐着的是一个中年的道士,只见他是手搭拂尘坐在那里的,一身的道骨仙风。再看那些抬轿子的,是十六个精壮的汉子。他们走路的步伐甚是矫健,由他们抬这个轿子就一定是平稳的很。
在那轿子的后面,又是一大队吹奏法器的道士。就看这一路上拖拖拉拉的,一直绵延出两里地来。也许是已经有士兵把道路给封锁了,也许是在道士里面混杂部队实在不雅。所以就没有一兵一卒,来护卫这只由道士所组成的队伍。
“泽贵”还是头一次看到道士出来,还有这么大排场的。于是他就很好奇的问蜀伯和韩休道:“二位贤兄可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一个道士出来,就要摆那么大的排场?!”
还没有等蜀伯和韩休说什么,就有其他桌子上的客人蹿了过来对“泽贵”说道:“嗨!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啊!喏,坐在那个大轿子里面的,就是我们的国师。他是‘通玄教’的教主,逢人便说自己叫做‘辨阴老祖’……”
“哦……”“泽贵”听那个人如此的一说,便把自己面前的点心推到那个人的面前对他说道:“你说的还满有意思的,这个我就请你吃了。你可要好好的给我说个明白……”
要说那个人跑来楼上,也就是为了要把热闹看个清楚。他哪里有钱吃那么好的东西哦!此刻他见到“泽贵”把那么好的吃食都推到了自己的面前,他便先咽了一口口水才开口说道:“在我们这里,人人都传说这个‘辨阴老祖’是一个老神仙。你可别看他那么年轻,还指不定他有多大的岁数呢……”
听到那个看客如此一说,“泽贵”和蜀伯、韩休立刻就在心中说道:“呸,吹牛皮也不知道大小。他就不怕把那牛皮给吹破了?!”虽然他们的心中是这样想的,但是他们还是要听那看客继续把话给说下去的。
那个看客见“泽贵”他们为了要听自己说话,连那外面的热闹也顾不得去看了,于是他也来了精神。只见他眉飞色舞的说道:“这个‘辨阴老祖’可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的,只要是世界上的事,就没有他不知道的。有一日他突然心血来潮,便在那里掐算。当他算出我们这边有天灾之难以后,就脚踏祥云而来……”当那看客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实在是忍不住眼前美味的诱惑,便抓起一只“酥壳蟹黄烧”啃了起来。“泽贵”他们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又在心中骂那道士吹牛。
等那看客把“酥壳蟹黄烧”咬了一半,他又满嘴的喷着碎屑说道:“要说这个通玄教主来到我们这里为我们消灾解难,也不是为了图谋钱财,只是为了要了却功德,所以弄的我们这里人人都多他感激非常。由于鄙国的寡君知道他懂得长生不老之术,才留他在王宫之中讲习。他此次出来,便是奉了我们上君之命,来为我国民企福。希望上天能够保佑我国国运昌隆,久世不衰……”
听到那个看客这么一说,“泽贵”和蜀伯、韩休不禁又在那里冷笑着想道:“哼!要是一个随便什么破道士就能够有这么大的功用,那可真是要天下太平了。要真是大家都发财的话,这个天下哪还要有什么战争啊!人人不都忙着去发财去了吗?”
“泽贵”就在思想之际,他又想起另外的一件事情来。于是他便开口问那看客道:“请问,这位老哥。他们这是要到哪里去祈福啊?!”“泽贵”为什么要这么问呢,那是因为他突然就联想到自己昨天在王宫里,见到那些关于炼丹的书来。照目前的情形看来,这一切的事情都要应验在这个“通玄教主”身上。所以“泽贵”就想打听个明白,再去察探一番。
“哦,他们是要去城……城北,北边的‘天齐庙’,烧,啊,烧香……”那个看客刚才说话还好好的,怎么这一会儿就成了这个样子?那是因为他难道吃到这样的美味,此时有要忙着说话,又生怕吃的慢了便要少得几分,不免吃的就急了一点。只是一瞬之间,那“酥壳蟹黄烧”的碎屑便挤到喉下三分,把那看客噎个不行。到了这个时候,那看客也管不了那么许多,抓过一只茶碗来便吃。虽然此时事态紧急,他还是有分寸的。那个看客见“泽贵”他们的穿着都很好,显然不是一般的人物。要他去拿蜀伯和韩休的茶碗,他却是不敢的。那看客见“泽贵”对自己很客气,还请自己吃东西。此时到了如此关键的时刻,他也想不了那么许多,抓过“泽贵”的茶碗便吃了起来。
要说“泽贵”也不跟那看客计较,因为他的心思已经不在这些上面了。只见他站起了身来,很客气的对蜀伯和韩休一抱腕说道:“二位贤兄,在下还有要事在身,请恕小弟不能奉陪……”他说着话,便转身下了茶楼。
第十一节
第十一节
等“泽贵”下了茶楼,来到茶楼门口的时候,外面封锁大街的士兵还没有撤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