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龟慢慢爬-第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闲适杂谈,称不上序或是後记的玩意 陈毓华
当了两天米虫,又蛇回来写这玩意。
没写完它总觉得有件事没了,就算当米虫也当得很不安心。
想想生活过得像白开水的我实在没啥好交代分享的,真不知道为啥要在这凑字数……
这是我最大的毛病,总是担心这、烦恼那,每天战战兢兢,我想大概要到入土那天,(不过,就算以後翘了辫子我也不打算埋到深深的土里面,那太叫人窒息了。)用火烧烧倒是可以接受,一了百了……(ヘ,我说到哪去了?)阿华是不是很无厘头,动不动就搞笑?(这哪里好笑?)
ヘ……等我想到要说什么再回来吧!
时间在某只龟手上浪费二十四小时之後,再度回来……喃喃自语告诉自己不搞笑。
对了,暑假到了,我要放假!
就这样。
要沉淀。
要回很久没回去的古代。
不知道为啥,开始讨厌起白话来,开始想念咬文嚼字的快乐,开始不想搞笑,开始泛起古代的忧愁来、
我生病了。
解药在古时候的某个时空里。
没有人阻止我不能去啊,我踌躇什么?
是因为忘记回去的路吗?阿华摸摸大头……在米虫跟路途遥远的回溯之间徘回。
听不懂?
是真的啊,我想安静动容的写篇故事,不搞笑的那种。
没人要看?
不打紧,就当是阿华睡午觉起来後,意识不清的午后呓语。
我继续犯病。
未来的阿华有三条路可以选,一是,开始放暑假喽!计画去玩水,给他泡水、给他晒太阳晒到变成黑炭再说,
至於脱了皮看看能不能也蜕变成另外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果然病得不轻。)
二呢,继续在古装跟现代中徘徊当一抹夏日游魂,继续挣扎、继续自虐,也继续妥协。
三呢,大风吹喽……吹到哪算到哪,那是我下辈子的愿望,风中柳絮,或是菜仔。
上半年的阿华有认真,这是今年的第四本书了。
因此,阿华可以放大假的对不对啊?亲爱的徐姊姊……(这是最最最真心的话,也是整篇废话唯一的重点!)嘿嘿。
酸!
人物表:
吁若湛——
三十二岁,七天王的老人。没办法,谁叫他赶在大年初—投胎,成为七大家族中最受瞩目的新生代。
拿旧皮包、穿旧衣、用旧鞋、旧笔……手中最值钱的是一辆中古二手幅斯汽车,九年高龄……快要解体了。
名下没有一间房子,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虽然富可敌国却是个彻彻底底的贫穷贵公子。
家族事业,吁若集团。
性情稳如泰山,实际,却不是那么回事。
禄瑶王——
三十三岁,实际上,是三十二岁又十一个月。
貌比阎罗。父母都是俊男美女,不知道是基阅突变还是抱错孩子,他的面貌比较像角头大哥,当然,後来经过澄清,他黑黑的皮肤跟小孩一晃就哭的脸是隔代遗传的结果。
家族事业,太极事业。
寡言是他最大的特徵,用闷骚来形容也无不可。
七人中任何搞不定的事情只要他出动绝对搞定!
黑歙——
三十三岁,正确年纪跟禄瑶王相同,差别在一个白天出生,一个半夜十二点,白天不懂夜的黑,黑夜不懂白的亮,不对盘的两个。
个性不安分,看似舒懒文雅的贵公子,其实霸气十足。
家族事业,黑玺集团,旗下有天寰保全。
殷翡——
三十三岁,实际年龄保密,永远的二十八。
性情最扑朔迷离的一个,传说是个同志,又名花孔雀,名下有牛郎店、酒店……不胜枚举。
家族事业,殷氏。化妆品起家。
目前状况,跟家人脱离关系中。
殿下——
三十三岁,七月生,据说这月份蹦出来的小孩是最难缠、最搞怪、最难养的,但是,有外国血统的家族压根不信邪。
遗传了父系方面的发质,有头红通通的头发,绰号,红毛猩猩。
饮食天才,热中开发菜肴。
家族事业,民以食为天。
目前呢,回归家庭当一枚幸福的家庭主夫,男主内、女主外,根据八卦消息传出两人适应良好没有任何後遗症。
红毛猩猩&小汤包=朗堤亚耶鲁曼?赫那毕拉?波莱特丁顿殿下&唐心,正甜蜜的过著两人生活,请勿打扰喔……
东方狂也——
三十三岁。
人如其名,标准的坏男人,只要性不要爱,还有著无药可救的老旧大男人性格,超级乐天派。
有一次婚姻纪录。近来……发现他的婚姻次数不只一回……
家族事业,敦煌。
容郡——
三十二岁。
以皮相来看,十个人里有十一个说他只有十八岁,风华绝色,男女通吃,美到不行的蔷薇色少年(老头)。
个性极端,倏难捉摸,从小失去母爱的关系,有那么一丁点的恋母情结,对喜欢的人会黏得如胶似漆,被他讨厌的人最好站边纳凉去。
真实的脾气很差。
家族事业,容氏。
目前跟未来的老婆盛雪定居在上海灏园。
当前最紧急任务,希望赶快闹出人命,为单薄的容家添加新生命。
P。S:根据最新出炉调查,盛雪肚子里已经怀有六个月龙凤胎,容郡大爷早已经乐得忘了自己是谁,每天疯狂的抢购婴儿用品,如今灏园简直可以开一家婴儿用品量贩店了。
准呆爸一号,今天仍旧是元气啦!
上一页
目 录
下一页
第一章
绿廊山是新开发的高级住宅区,地中海蓝白相间的大宅住的都是有头有脸的风云人物。
坡道向下而上,越往上头去,宅子越贵、越显赫,据传,随便—个人跺脚都能让股市红红绿绿洗三温暖,让那些散户小脚的投资人哀爸叫母住在套房,久久别想翻身。
步家刚搬来不久,住在不上不下的区段。
本来呢,按照步柏邑经营讨债集团的负面形象,绿廊山的豪宅怎么也论不到他。可是呢,时也运也命也,人走运的时候老天爷也挡不住,这间宅邸的所有人因为公司经营不善,向地下钱庄借了大笔的钱,利滚利、钱滚钱,可想而知恶性循环的结果是天天饱受汽油弹、威胁信、恐吓电话的骚扰。
宅邸主人吓得屁滚尿流的连包袱也没款,家当也不要了,趁著夜黑风高逃得不知去向,被银行质押的宅子一夕萧条下来。
混惯江湖的步柏邑自然不是省油的灯,勇於游走法律边缘的他跟银行交涉又交涉,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接收了这间大宅,没多久便敲锣打鼓将大小老婆、三个女儿通通带过来住下,占地为王,每天快活到不行。
他是住下了,知道人要脸、树要皮,三令五申要家中的老老少少学著当上流人物,跟左邻右舍打好关系更是当前紧要的任务。
不过呢,也不知道是他的如意算盘打不好还是数学底子本来就差,自从他搬入绿廊山都好几个月过去了,不管是住他左边的左邻,还是隔著大草坪选用通电的防盗墙围起来的右舍都看不见有人烟。
这可真苦了习惯开派对、唱卡拉OK、泡夜店、动不动吆喝去夜游,没有热闹活不下去的步家人。
就这样,步家人孤苦伶仃的,在真正好野人拿来偶尔住住的别墅区傻傻的待了好几个月。
「呼,铁甲人耶。」一张细腻如洋娃娃的脸,就著木头篱笆的缝隙窥视了很久,露出二个水圆水亮的眼珠,两只手掌心紧贴著木板,对著比人还巨大的铁甲人流口水。
铁甲人的旁边躺著一个男人。
不温不热的阳光下那人屈著一腿半倚著椅靠,一腿掉在椅子下,看似翻了没几页的书覆盖住他脸上,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书,为的是温煦的晨风和可人的阳光及绿荫。
清风掠过他薄杉的下摆,衣袂翻动,微微掀开露出他平坦的肚皮。
两人—动也不动……
只要稍微注意,就知道步小珪的眼光对准的是那个全身上下擦得亮晶晶的铁人,对那个不知道神游到何方的无名氏一点都不感兴趣。
那佩刀的威武造型,头盔紧系红金两色锦缎绑成的穗子,成锥型的面罩泛著冷光,在交错的日光照射下辉映著金属特有的光芒,铁甲、铁胄,就连鞋子也是金属制品。
要是能过去摸摸、看看多好,如果能穿穿看就更棒了。
好想知道铁甲里面是不是真的能够容纳人进去……
毕竟她只在电视或电影中看过类似的东西,真实生活里是头一遭。
她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
这声悄悄的叹息惊动了男人。
其实,阖眼休憩的他对周遭环境的声响再敏感不过了,他刚躺下没多久她就来了,除去大自然的音律掺杂著宪牵晾衣服的声音,偶尔撞到盆子的出槌状况,这都在他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他想衣服再多总晾得完吧!
可不知道她是故意还是动作迟钝,他打了个盹又醒过来,那抹晒完衣服却仍逗留的鬼祟身影却还在原地。
然後……就是刚才的叹息了。
这里是宅子的後花园,说是花园其实只是一块畸零地,一块闲置没用的小绿地,他跑来这里睡回笼觉取其安静不受打搅。
只要他回国一向这么做。
只有这样才能免除那些死命追著他的电话。
不过……什么时候隔壁住了人家?上回来的时候据说还是间被法院贴了封条的空屋呢。
而这丫头要偷看他到什么时候——
一想到这心里就有气!
他拿掉盖在脸上的书本,两腿齐齐落地,起身,完美修长的腿裹在休闲裤中,几个从容的跨步来到做为区隔两家的篱笆前。
「喂,你偷偷摸摸的看什么?」
他雷一样的声音打下来,步小珪颤抖的瑟缩了下。
她动也不敢动,眼睛平视过去恰好是对方的小腿部分,哇哇哇,毛毛腿,那卷曲的毛贴在白皙结实的腿上,咽!她听见自己流口水的声音,好赏心悦目喔,要是可以把那腿毛卷起来玩不知道弹性如何?
「喂!」他不得不用书敲打篱笆。
她又缩了下,有意扮缩头乌龟的成分大得很。
「抬起头来看著我!」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像钢琴的低音键,—键黑、一键白,听起来如行云流水,要是声音快点会不会如同飞跃的琴键那么悦耳动听?
嘴唇蠕动了半天才慢慢慢慢地吐出几个字来,「你——说——我——吗?」
「不是你还有谁?」这女的有病啊,反应这么慢,还以为她断气了呢。
她呆愣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的站起来。
「你怎么回事,动作慢得像乌龟。」搞不好跟乌龟赛跑还会输呢。
瞧她眉是眉、眼是眼,小巧的嘴唇红艳的非常可爱,可是动作却像拆解的机械人,慢、慢、慢、慢、慢、慢……到叫人傻眼。
她害羞的眼睛应该是晶亮有神的,此刻却半合著,像做错事的小孩。
「对不起。」
家里学来的经验,不管任何事情先道歉就对了。
「我叫你抬头的意思是说……跟别人讲话的时候眼对眼是礼貌,学校老师应该有教过吧?」
她抬头,尽管在别人看起来她的动作还是慢得不可思议,但那是她有生以来动作最迅速的—次了。「对对……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黑歙的嗓门几乎全开。没办法,他就是这喉咙、这调调、这凶样。
步小珪怔了怔。
她……的耳朵好得很,用不著他每个字都这么中气十足吧?听久了就剩下嗡嗡嗡的回音,她可不可以把耳朵掩起来?不过,这样,他会生气吧?
「我……」要是她坦白承认看见他的腿毛会不会挨揍?
「什么?」
几乎过了一世纪,久得黑歙冰脸结冻。
「你想先知道哪—件?」
「什么?」冰山冻结的速度直达底层最深处。
「我很迟钝,你可不可以一次只讲一件事?」
名字取坏了,可以归咎先天不足,小珪、小龟,摆明了就是叫人用力嘲笑她没关系。
先天不足,後天又经常被两个姊姊打压,常常她的意见还没发表完,家人就失去耐心,不把她的意见当意见也就算了,还恶劣的把她当隐形人,使得她在家里本来就一落千丈的地位比菲佣还不如,三不五时,狗仗人势的菲佣心情不爽还会把她使来唤去,被人这般欺压,即便她有张十分讨人喜欢的脸蛋,为了保护自己仍养成了胆小懦弱、龟头缩尾的个性,成为半点志气都没有的灰色少女。
「一样一样?」黑歙像念经般重复。
他比蒙古高原上稀少发菜更珍贵的耐性通常会到此为止,接下来落雷般的雷公嗓门会轰得对方抱头鼠窜,滚回娘亲的怀抱哭诉,但是,尽管他一声比一声大,都好像对她无效。
她不会是迟钝到感受不到人家的恶意吧?
莫非是个迟缓儿?
他不知道步小珪是很想用最快的速度回答他的询问的,但是越急越不知所云,像娃娃的脸蛋如滚水中的蛋,要是黑歙再不出声,他想她会把自己给闷得晕过去。
「就照你说的一件一件慢慢来——」不经过脑袋思考的话就这样蹦出来了。
她有著让人怜爱的特质,古典的瓜子脸,水汪汪的眼睛,两排扇呀扇的睫毛黑又亮,最可爱的是她的头发,有点黄带著幼儿的细致,半长不短的塞在小巧的耳朵後面,还有几绺不听话的翘起来,那种想将她呵护在羽翼下的感觉油然而生。
「你……叫我……慢慢……说……」
「是。」这有什么好感动的吗?看她咬著嘴唇像是快哭了。
「从来都没有人对我这么温柔。」没有人催促,那种横在心里的压力突然减轻了许多。
她老是被身边的人催促著、赶著、急著,好像什么事情做不好都是因为她所导致,日积月累,她几乎快要对自己失去信心,相信别人口中说的,她是个没有用的人,是垃圾、是废物,连回收再利用的价值都没有。
黑歙蹙起眉。温柔?她说的是什么样的人?他吗?他体内有这种性格吗?他确信是没有!
「我并不是偷看你……是那个亮晶晶的铁甲人。」
「那个穿盔甲的家伙喔。」她讲话的确温吞,但是思路一点问题都没有。他确定!
还好他没有自恋太过头,要不然可糗大了。
但是,从头到尾没把他的容貌看在眼底的女人……她还真是少数。
「你可以过来。」
「过去?看他?」她细如蚊蚋的声音终於有了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