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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狡猾无法自拔-第5部分

小说: 狡猾无法自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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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睁开眼睛之时,就发现人已经飞在半空中,她侧首看见了腾格里严峻的脸庞,心里有些愕然。
    「你……」她还是想喊他的名字,但却找不到任何字可以喊他,再次见到他,心口好热好烫。她咬著唇,一双纤臂紧紧地环住他的颈项,就像找到了最后一根可以赖以维生的浮木,心里不再在乎他究竟想带她去哪里。
   虽然柴火有点潮湿,但腾格里最终还是生起了火堆,他们在竹林里找到了一间樵夫搭盖来当休息地方的小屋,看样子已经很久没有人使用,但还是可以找到一些野地里生活必备的东西。
    绋乐身上裹著一件粗麻编成的毯子,是这屋子唯一可以找到蔽体的东西,质地对她细嫩的肌肤而言有点粗糙,但她的衣物全都脱掉在烘干,她只能紧紧地揪住毯子,望著屋子中央的红色火堆,俏脸还是惨白没有血色。
    腾格里下身仅著长裤,上身披著外袍,露出了精壮的胸膛,他燃起了火堆之后,坐到她的身边,他们下面坐的是一张用圆竹编成的床,成亲两年多,他们倒是头一遭坐在同一张床上。
    「为什么那样不小心?」他抚著她冰凉的脸颊,她失去了红润的脸蛋让他感到心疼。
    「你又要骂我了吗?」她扁起小嘴,眼眶一红,泪珠子像断了线串似地不断地滚落双颊。
    「不,我不骂你。」而是他心疼呀!腾格里再也不顾心里的自尊,长臂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感觉到她一直在发抖。
    「我在想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死掉,然后谁也不知道,没有人会回家替我告诉白鹤公他们说我死了……」
    她抬起泪眸凝望著他,可怜地吸了吸鼻涕,继续说道:「我会曝尸荒野,没有人替我埋葬,我就一直一个人……孤零零的,变成孤魂野鬼,怎么喊……都没有人听见。」
    「你喊我,我一定听得见。」
    「我怎么喊你,连你叫什么名字我都不知道,怎么喊你?」说著,她再度哽咽,泪水又狂飙出来。
    这一路上,她都是盛气凌人,不断地在动鬼心眼,让他头疼又无奈,教他差点忘了她只不过是一个弱女子,也会有如,此脆弱令人心怜的表情。
    她这双泪汪汪的眸子他并不是没瞧过,但如果两年前这双泪眼只是令他著迷,那么此刻,她这双眸子里盈满的泪水揪得他心疼极了!
    他伸出大掌轻抚著她柔嫩的脸蛋,拭去滚落她颊边的莹泪,心里有一种想要紧紧抱住她,将纤细的她给揉进骨子里呵护疼爱。
    从未有过一刻,他像现在这般庆幸自己是拥有她的那个男人。
    「我曾经见过你,是不是?」她忽然觉得他那双黑眸似曾相识,仿佛在许久以前,她曾经见过,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记忆,她却偏忘了。
    「是的,你见过。」
    「在哪里?」
    「这已经不重要了。」他蓦然俯首吻住她的唇,在初触碰到她软嫩的小嘴时,感觉到她轻颤了下,似乎没有料到他会突然吻她。
    是的,已经不重要了!
    无论她有没有把他认出来,他已经不在乎了,只要此时此刻,她在他的怀里,依赖著、寻求著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温暖,这就够了!
    绋乐心里震惊,但没有挣开他的吻,有些被动地任他越吻越深,因为冰冷而哆嗦的身子依旧不停颤抖,但却是因为羞怯,他明明只是吻著她的唇,却教她觉得好像被他做了一件很令人害羞的事情。
    他双唇的触感是饱满而且充满侵略性的,宽大的手掌按住她的后背,几乎快要将她揉进骨子里,她一直知道男女有别,从来就不知道原来当男人将女人拥进怀里时,会令女人感觉到彻底的无助与柔弱。
    她心儿怦动,而且越跳越快,仿佛快要窒息般无法呼吸。
    想要占有她的欲望就像烈火般,疯狂地渗入他的血液之中,他一只大掌探入粗麻毯里,攫住了她一只饱满的浑圆,初碰触到她柔腻的肌肤时;他感觉就像中了蛊毒般,在那一瞬间就爱上了那种独属于她的触感。
    当他以长指捻住她胸前的娇嫩花蕊时,绋乐不自觉地呻吟出声,从他碰触的地方不断地传来麻痒的热感,一阵阵地往心窝里钻去。
    她感到浑身渐渐地没了力气,但当他想要扯掉她身上的粗麻毯时,她还是使出了最后一丝力气抵抗。
    「你想做什么?这样……好奇怪。」她细细地低呜著,最后的抵抗依旧不敌他的侵略,麻毯被他扯开,她细致雪白的身子如花朵般绽放在他的面前,泛著羞怯的晕红色。
    腾格里将她按倒在竹床上,一双深邃的黑眸因为目睹到眼前的美景而变黯郁,他低头轻吻著她形状分明优美的锁骨,轻声地回答她的问题,「这一点都不奇怪,我只是在做一件早就该做的事情。」
    说完,他粗砺的大掌从她的胸口缓缓地游移而下,经过她平坦的小腹时,感觉到她抖瑟了下,仿佛感觉到危机的逼近,不自觉地夹紧了腴白的玉腿,试图想保护住羞耻的禁地,不被碰触。
    但腾格里不急,他吻遍了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品尝著她甜美的滋味,他的手更往下探索,爱抚著她膝盖与大腿内侧的敏感肌肤,下片刻就感觉到她在颤抖,喊出了细细的低呜声。
    绋乐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发烫,像著了火似的,她觉得自己快疯了,因为她并不想扑灭这火花,反而希望它越燃越烈,将她也卷进这团火风暴里。
    他迷人的男性气息扰乱了她的心跳,让她越想要平静下来;就越不能够得到平静。
    「碍…」她惊呼了声,感觉到他的手攻陷了她的防围,探入了她双腿之间的羞密禁地,男人的长指在她少女最羞人的地方爱抚玩弄著,不片刻,就已经渗透出馨香的气息,宛如诱惑男人的甜美蜜桃。
    她一双嫩白的小手不自觉地按在他古铜臂膀上,指尖深深陷入他结实的肌理之中,扭动著纤细的腰肢,试图排解一种几近焦虑的渴望。
    此刻,在她身边流动的时光仿佛是永恒不动的,却又像是一瞬间发生了好多事情,她感觉混乱,却又在他抱住她的那刹间,彻底的清楚了,只有他,在她的面前,没有永恒,也没有瞬间,只有他一个人。
    他主宰著她的一切,包括痛苦与喜乐。
    看著她水光迷蒙的美眸,腾格里感觉像是被人下了咒语般,仿佛这辈子除了她这双眼之外,他再也不能看见别的女人。
    在他胸口的骚动像是狂乱的潮流,几乎要将他卷没,让他再也忍耐不住夺占她的冲动,大掌分开她矜持的玉腿,他释放已经感到疼痛的欲望象征,缓缓地挤进她柔软的深处。
    「好痛……你住手,好痛……」
    绋乐推打著他,迭声地大喊,但她没能阻止得了他,纤弱,的身子被他紧紧地拥住,两人的肌肤紧密地贴触著,她感受到他的强壮,以及灼热的温度,渐渐地她不再挣动,在他的镶里像个孩子般平静了下来。
    他的吻像雨点般洒落在她小脸上,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轻哄著,抽身开始在她温暖的狭窄里进行本能的律动。
    绋乐咬著唇,低呜出声,像哭出来似的,在她的身体里揉合著好多感觉,有心跳加快的晕眩,还有撕裂般的痛楚,以及深深感受到他存在的充实感,他的坚韧割剜著她的柔软,每一次的进出仿佛都在宣告占有。
    当疼痛渐渐地化成了愉悦,一道闪电似的念头打醒了她!
    不对!这一切都是不对的!
    她是雷刃将军夫人,不该是他的女人!
    「唔……」她咬住唇,不让自己喊出声。
    但,她的身体、她的灵魂仿佛陷进了风暴般,再也不属于她的掌控,本能地扭动著纤腰,随著他的律动而摆舞。
    她一双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却再也没有力气抗拒,被侵入的强烈快感不断地累积,在攀上高潮的那一刹那,她无助地哭了出来。
    她真的好无助,虽然知道自己已经属于别的男人,却还是想要他,一个她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却能够紧紧地掐住她的灵魂,完全地掌握住她……**bbs。4yt。** **bbs。4yt。** **bbs。4yt。**这妮子在躲他,自从竹林那晚之后,她就明显地在闪避他,教他就算想把话跟她说清楚,也迟迟找不到适当的时机。
    绋乐知道他一定会觉得奇怪,但她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心里不讨厌他的碰触,但却知道这种事情不该发生,因为,她已经嫁作人妇,虽然她与相公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但无论如何,她与相公以外的男人做了那种事情,就是不守妇道,就是错了!
    就算是平日作风惊世骇俗的她,心里还是有愧。
    她不想跟他把话说清楚,也不想知道他是谁,如果知道了他的名字,一定更会忘不了他。
    为了要转移注意力,绋乐比平时更会惹麻烦,反正她现在一点儿也不怕惹麻烦,因为她发现他比想像中更在意她的安危,就像龙风寨的弟兄们绝对不会让她受伤一样。
    她不想去细究他跟龙风寨那些人有啥不同,反正她就是得到了一个免费的保镖,可以乐得当一个逍遥自在的「人质」。
    至于她都惹些什么麻烦呢?比如说,在路上遇到传家宝物被官兵夺走的可怜小女孩,她都会「不小心」过去插手管一下。
    这里是顺南府,因为临靠河岸,水运非常发达,是个物产丰饶,来往商旅也多的地方,因为是个重要据点,所以元兵也不少,一进了这个城镇,腾格里就特别谨慎。
    现在绋乐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在他找机会告诉她之前,千万不能够被熟人认出来,要不,他的下场绝对不会太好过。
    「好心的姊姊,你真的可以把我爹被拿走的画要回来吗?对方可是官府的人,他们说我们家欠租税,要拿画去抵,他们一定是听说那幅山水画价值不菲,才故意以田租未缴,把画抢走的!」说话的少女叫小绢,她坐在街边挂著告示牌要卖身葬父,在绋乐的询问之下,才将事情全盘托出。
    「小娟,你别担心,我们会帮你把画给拿回来的。」绋乐拍胸脯挂保证,一副有「保镖」万事足的模样。
    「你别惹事。」
    腾格里不想去惹官府的人,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丢了两只碎银在小绢的面前,揪著绋乐的手转头就想走掉。
    「我?要去的人当然是你呀!」她用一副「你在说什么傻话」的理直气壮眼光望向他。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帮她了?」
    「不会吧?你有这么没心没肝又没肺吗?你没看见这名可怜的孤女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正用她脆弱无助的眼光看著你吗?」
    「你自己惹上的麻烦,少往我身上搁。」这几天,他不知道已经打跑多少恶霸和土财主,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跟她把话说清楚。
    「你不会真的那么没有同情心吧?瞧,这位可怜的孤女哭得更伤心了,我想,她一定是在哀伤自己身世可怜,被恶霸欺负也就算了,好不容易以为自己遇上了好心人,结果竟然是个没心没肝又没肺的无情汉,对不对?」
    孤女一时反应不过来,被绋乐强押著点头。
    「瞧,她点头了,你真的忍心让她觉得这个世上一点温情都没有吗?」他怎么还不点头答应?难不成要让她把这位孤苦少女弄得更可怜,哭得更凄惨才甘心吗?
    腾格里从来没有看过像她那么无赖的手法,他相信如果自己再不答应的话,她真的会把这个可怜的孤女打一顿,好让他觉得更可怜。
    「好,我答应你帮她把画拿回来,但你要答应我,等我把画拿回来之后,我们要好好谈一谈,可以吗?」
    「我们没话好说……」她在他锐利的瞪视之下住了嘴,心虚地垂下小脸,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等事成之后,我们好好谈。」
    腾格里总觉得她的语气一听就觉得心虚,总觉得就算事成之后,也会被她蒙混过去,但他现在更该担心的是,进关的蒙古官员并不算多,他在蒙古恰好又是非常有名的人物,只希望在抢画之时,不会被认出来才好!
   一辆牛车上捆满了金黄色的稻草,摇摇晃晃在林道中前进,农夫扬著手里的短鞭,驱策著牛只走快点,他想快点把活儿做完,就可以早点回家。
    在牛车后面,腾格里与绋乐两人并肩而坐,农夫答应送他们两人一小段路,而他们似乎也没急著赶回京的打算,坐著牛车,一点儿也不介意稻草屑沾满了他们一身,反而还有点享受这慵懒的步调,以及难得的秋日阳光。
    腾格里最后还是帮小绢把画给抢回来了,跟那群抢画的士兵打了一场,希望他们没有发现他的刀术路子是出自塞外的流派,画抢回来之后,绋乐给了小绢一点银子埋葬父亲,还给了她盘缠,要她早一点离开顺南府。
    「那幅画真不错,要不是小绢不肯割爱,我很想把它买回去挂在厅里,一看就有幽静的感觉。」绋乐哼著歌,不自觉地把头靠到腾格里的肩上。
    「既然我已经把画抢回来了,咱们是不是该好好谈一谈了了』腾格里以手为梳顺著她的长发,敛眸注视著她的双眼充满了怜爱。
    绋乐昂起美眸回看他,「你不觉得那幅画很好看吗?」
    这妮子又在跟他打马虎眼了!
    「画很好看,但你没忘记自己的承诺吧?绋乐,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吗?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是谁都一样。」绋乐垂下小脸,神情有些落寞,心想如果这牛车可以一直慢慢走,让他们花一辈子的时间才能够回京城就好了!
    「怎么可能会一样呢?我是你的--」腾格里忽然住了口,他听见了马蹄声由远而近奔来,接著,是一阵滚滚黄沙扬起,在牛车前面停了下来。
    「下官顺南府兆尹阿脱答参见雷刃大将军,不知将军前来,有失远迎,请将军恕罪!」为首的男人带著部属下马,恭敬地拱手参见腾格里。
    腾格里叹了口气,知道该来的,终究还是躲不掉。
    一听到「雷刃」两个字,绋乐感觉有点困惑,有点讶异自己会在这个地方听见这个名号,她用手肘撞了撞腾格里的手臂,「这个人好奇怪,他认错人了吧?这里哪有什么雷刃大将军,你叫他别闹了。」
    过了片刻,绋乐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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