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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尼罗河女儿〗女王的快乐生活-第75部分

小说: 〖尼罗河女儿〗女王的快乐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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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

    打了个小小地哈欠,数着曼菲士的心跳声,感受着他平稳的呼吸,我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却是被曼菲士闹醒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就感觉脸颊上和脖子上痒痒得很,不得已睁开眼睛之后,就是曼菲士一脸兴趣地抓了根羽毛在我身上拨弄来拨弄去,另外一只手还不老实的在我的身上揉来捏去。

    一把将他使坏的双手抓住,顺口在他的脖子上咬着啃着,当做对他的惩罚,腻在他身上不愿意起来。

    “现在什么时间了?”

    曼菲士被我压着咬呢,不敢动也不敢反抗,一脸委屈地看着我:“已经中午了,洗漱过后就要准备晚宴的事情了。”

    言下之意,你是不得以才将我闹醒的吗?也就是说你是无辜的?我才是罪魁祸首?

    鼓着腮帮子愤恨地继续咬着这个坏家伙的锁骨,在上边留下一道道牙印,还有一条条口水。

    看着曼菲士脸微红还要那故作懊恼的小摸样我就想乐,结果也真的笑出声来了,他毫不在意地看着我笑得开心。

    那神情,那态度,就像一个大人或者是长者,在包容着小辈的调皮和任性。

    微微有些尴尬地坐直了,一时间屋子里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

    别过了头不去看他,他却将我拽到他的怀里,温柔地摩挲着我的后背,他温热的呼吸轻轻拂在我的脖子上,熏得我脸发烧。

    曼菲士怎么会这么温柔,一点儿都不像他了。这样温柔的曼菲士,我更不想放手了。

    曼菲士突然变得粗重的喘息,还有他身体上的反应,终于让我想起了我们都没穿衣服。

    有些不好意思地往后退了退,却被他一把抓住,吻了过来。将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我全心地回应着他的热情,将自己的所有都交给他处置。

    “陛下醒了么?”

    就在我们即将进入状态的时候,外边传来亚莉的声音。

    我这才惊醒一样的把他推到一边,冲着外边喊着:“醒了醒了,现在不方便,你等下再进来!”

    这话一出,我的脸又发烧了。

    脑子迷糊的我忘记了亚莉没有我的吩咐是不会进来打扰,甚至还说出了现在不方便的话。

    “滚出去!”

    曼菲士怎么能让我在这个时候离开,对着外边喊完之后,就又开始专心致志地继续用他那有着魔力的唇和手,在我的身上点燃阵阵火花。

    我难耐地扭动着身子,躲避着他的手,用极其微弱的声音抗议着:“曼菲士,不要了,亚莉都在门口等着呢,再说了,晚上还有正经事情要做呢!”

    曼菲士一边忙着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让她们等着吧,现在我们做的事情是再正经不过了。”

    “去你的,哪里正经了?”

    等我们结束之后,曼菲士才把亚莉叫了进来,带着塔莎去沐浴了。

    亚莉笑得挪揄,捂着嘴唯恐笑出声来让我更不好意思。其实她不知道,我已经很羞窘了。她们就在外边,我和曼菲士却……可刚才被曼菲士一折腾,时间也确实不早了,我也顾不得害羞甜蜜了,急忙带着亚莉去了浴池沐浴洗漱,为接下来的晚宴做准备。

    洗漱完毕之后,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问亚莉:“荷尔迪娅怎么样了?”

    “回陛下,荷尔迪娅被安排到了安若里大神官那里,在神殿中代替您,日夜为埃及祈福。”

    “她还习惯吧!”

    毕竟是这么久的朋友了,就算她不仁,我也狠不下心来收拾她。

    亚莉听闻之后却不赞同:“陛下您就是太善良了,荷尔迪娅那么对您,您不该心慈手软。”

    心慈手软?善良?

    我心里暗笑,我爱西丝什么时候能当得起这两个词?不过只是念在曾经的情分上放她一马罢了。我并不是圣母,可以无条件的原谅她的过错,让她怀恨在心,在将来再害我一把,在我看来,那样真就成个傻子了。我可以把她圈起来,不让她再继续随着伊姆霍德布做出不利于我的事情,良心上过得去,也可以得个好名声,何乐而不为?

    “算了,毕竟是那么久的朋友了,我下不了那个狠手。”

    亚莉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不再劝说了。

    接下来的日子没什么好说的了,无非就是举办些无聊的宴会,接受各国使者们的欢庆,偶尔看看一脸失魂落魄的安布沙皇太子闹出的笑话,还要防备着伊姆霍德布在使者来临的时刻给我们来了临死反击。最后才是享受新婚的甜蜜和快乐,身为一国之主,我和曼菲士只能将自己私人的情感放在最后。

    看着越来越憔悴的伊姆霍德布,我可以猜出他这段时间来过得是什么日子。精心培养的小女儿被关进了神殿中,生死不知;以往支持他的大臣们现在也表现出了沉默和观望,对他做的任何事情和决定都产生了怀疑,他像曾经那样游说,得到的却是充满了疑惑和质问的目光,让他焦头烂额。往年储存下来的人脉和交情,也在我和曼菲士的一次次动作中被毁坏得几乎无存,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在咬牙支撑着。

    反正,他现在就如同是到了悬崖边上,进一步就是平坦大路,退一步就粉身碎骨,由不得他不努力。

    孤立无援的伊姆霍德布大丞相,究竟能做出什么来,我虽然不知道,但却很期待。

    ※      ※      ※

    这边爱西丝欢送使者并且做好准备将伊姆霍德布打下去的时候,被伊兹密和亚述王掳走的凯罗尔却过得并不舒服。

    因为她的不合作,伊兹密王子没少虐待打杀她,甚至在听闻曼菲士和爱西丝结婚的讯息之后,更是暴怒地鞭打凯罗尔,将她的后背打得鲜血淋漓,整个人昏死过去才算结束。

    然后他和亚述王协商之后,准备将凯罗尔带回比泰多,想从她的嘴里套出铁器更锋利的方法,还有一些埃及已经流传的,别的国家却是不知道的惠民方法。

    “这里是伤药,你等我走了之后自己擦一下吧!”

    路卡有些不忍地将手中的伤药放到凯罗尔的脚下。

    凯罗尔抬眼看了过去,发现是老熟人,却是将自己往角落缩了缩,口气中都带着一丝怨气:“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又想讨好我利用我,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说的,我更不会改变历史进程的!”

    路卡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当初在埃及王宫中潜伏,确实是利用过凯罗尔,跟凯罗尔说过一些谎话,她现在不再相信他也是理所当然的。虽然这个认知让他有些苦恼和沮丧,但他也无可奈何。

    “身体是你自己的,你上不上随便!”

    路卡丢下这话,就转身离开了船舱,留下一脸委屈的凯罗尔,抓着伤药掉眼泪。

    她想回家!

    ※      ※      ※

    伊兹密也在苦恼如何处理这个油盐不进的凯罗尔,站在船头上发呆。

    路卡慢慢靠近,他似有觉察一样的回了头,淡淡地瞟了一眼低着头的路卡,又转回了头去,说:“怎么样,药送过去了么?”

    路卡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是的,王子殿下。”

    “盯着她上药,不要让她死了!”

    “是!”

    伊兹密并不后悔将凯罗尔毒打一顿,然后还要费事给她准备伤药,在他看来,说不听的凯罗尔就应该多教训教训,然后才能听话的将他想知道的都说出来。

    伊兹密并不知道凯罗尔知道历史的进程,他只是想知道那些爱西丝从神的口中得出的军队训练方法和铁器的改良方法罢了。

    路卡犹豫了半天,才终于挣扎着开口:“王子殿下,凯罗尔那个人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我们鞭打她,也只会让她越来越仇视我们,不如我们对她好些,她就能感恩戴德了,那样我们就可以从她的嘴中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了。”

    伊兹密听闻路卡的话,这才转过身来仔细打量他。

    路卡被伊兹密的目光看得身上一阵阵发寒,勉强笑着:“当然了,以王子殿下的聪明和睿智当然会知道这个方法合适凯罗尔,只是最近殿下的心情不大好,没往这方面想而已。”

    伊兹密扯动了嘴角:“那就按照你说的办吧!”

    路卡大喜:“是的,王子殿下!”




最后的疯狂

今天是使者们停留在埃及的最后一天,夜晚自然还是歌舞升平,一片祥和。他们再也找不到理由继续在埃及停留了,我和曼菲士终于能松了口气。

    国宴么,自然没有贵族的晚宴那么奢华旖旎。大家不管是什么身份的人,在私底下怎么的放荡不羁,在这里也都是用一本正经的正人君子模样示人。

    他们推杯换盏,说着也许连他们自己都不相信的虚伪言论,明明对面是恨不得吃肉啃骨头的宿敌之国的人,可偏偏一见到就笑得跟看到世间唯一的知己一样。

    我无心去看他们那些虚伪的笑容,转过头看向外边那浓重月色下的埃及王宫。

    明亮的月光下的尼罗河,波光粼粼,彷佛被镀上了一层银沙,河边的大片芦苇和纸莎草随着微风摇摆,怎么看都是一副极美的画卷。只是这一切,都被宴会厅中的交谈声破坏了。

    “没关系,他们明天就滚了!”

    我愣了愣,笑看着脸上带着隐晦厌恶的曼菲士:“那你也别表现的这么明显啊!”

    曼菲士毫不在意地反驳:“你比我更明显哪!”

    也对,我的态度明显的心不在焉,正了正神色,慎重地点点头:“我的态度确实不好,我们应该演好最后一场。”

    曼菲士晃了晃杯中的红色,点了点头:“这些该死的家伙,总赖着不走算是怎么回事?”

    我有些后悔:“估计是想探听尼罗河礼物的下落吧,当初也算是我失言了,竟然在那么多人面前说起凯罗尔的事情。”

    曼菲士笑了笑:“这件事哪能怪得了你,还不是伊姆霍德布那个老家伙在中间添乱,如果不是他,安布沙又怎么会跑到你面前质问你凯罗尔的下落?”

    “下次我一定会好好处理,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是我引起的。”

    曼菲士皱了皱眉,很是不满:“你为什么要说这话,我们不是一体的吗?不管怎么样,不管你做出什么事情来,我都会支持你的!”

    “谢谢你,曼菲士,我以后会记住的!”

    其实我要说的岂止是一句谢谢,但是这句谢谢里边已经包含了很多东西。

    曼菲士放下端着的酒杯,亲昵地凑到我耳边亲吻着我的头发,很是满意我态度的模样:“这样就对了。”

    “对了,凯罗尔已经到了比泰多了么?”

    谈到正事,曼菲士也坐直了身子,微眯的眼里露出嗜血的光,舔了舔嘴角:“已经到了,还被伊兹密给教训了一顿。”

    “!”

    我低下了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原来倒是被伊兹密鞭打过后背,没想到这次竟然也没有逃脱这个结果。

    “你别担心她了,现在伊兹密咳是好吃好喝地养着她呢,还把那个叫路卡的家伙送到她身边陪着她了。”

    我其实不是担心,只是有些感慨罢了。我以为我和曼菲士结婚之后,凯罗尔的悲惨生活就可以避免了。没想到命运是如此神奇,竟然拐弯抹角地又回去了原来的轨迹。

    目光扫过伊姆霍德布,悄悄地弯了弯嘴角,挂上一抹嘲讽地笑:“明天就把伊姆处置了吧,看着有些碍眼。”

    曼菲士顺着我的目光看了过去,脸上带着一抹慵懒的嘲讽和讥诮:“你放心好了,一切都准备好了。”

    伊姆霍德布独自站在墙角,那眼中带着几丝淡红的血丝,平日里健壮的身体也有了几分消瘦。猛然一看上去,哪里还有曾经孤立人群之外智者的模样,曾经那脱俗尘外一丝不染的目光,也带了几分嫉妒和贪婪,硬生生地破坏了他原本的气质。

    我该检讨的,是我把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推到了尘世,沾染了权利,拥有了贪婪之心。

    或许应该说,是我把他的贪婪之心给暴露了出来,如果不是我,他依然是那个为了埃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埃及的智慧’,依然是那个为了埃及,在曼菲士死后拿上法老权杖的伊姆丞相,依然是那个没有私心的大智者。

    都是我。

    伊姆霍德布敏感地察觉到了我的目光,直直地瞪向我来,我毫不畏惧地对他笑了笑,举杯遥敬,然后一口气喝干了杯中的红色。

    真可怜。

    ……

    第二天一早,曼菲士将依依不舍的使者们打发走之后,就一脸兴奋地拉着我往议事厅跑。

    “慢点儿,慢点儿!”

    我哪里有那个体力去跟他赛跑啊,平日就算在王宫里走动,也都有步辇,就算我想尽办法增强体质,这养尊处优、体弱多病的身体也容不得我多加运动,不像曼菲士,他经常和士兵们一起锻炼、骑马、练剑,自然比我这个经常祈祷的人身体素质好了。

    “再不快点儿就来不及了!”

    曼菲士一把将我横抱了起来,飞奔一样地跑着。

    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们就算早到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一样要等着你?”他们敢不等他们的法老和女王么?

    曼菲士抽了抽鼻子,没有回答我的话,闷头跑得更快了。

    等将我放到了在议事厅,属于我的椅子上,曼菲士才开口解释:“这样的话能让他更紧张一些,人一慌乱,犯得错就会越来越大。”

    趁着大臣们都在休整,还没来,我也想跟他说说话:“说实话,我真想把他给杀了!”

    不仅仅是因为看过历史,知道他在曼菲士死后继承了王位,更因为他曾经将凯罗尔送到了曼菲士的身边,就这一点,就足够他死千万次了。我是个记仇的人,我可以对我依然在乎的曼菲士不计较曾经的绝情,可是对不相干的总是碍事的伊姆霍德布,我就不会那么手软了。我没有以德报怨的那种美德!我也不会像凯罗尔一样可以轻易原谅别人的过错,对我来说,错了就是错了,必须要为他曾经做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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