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香,妃本蛇蝎-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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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烛九好看的桃花眼里掠过一丝惆怅:“找到了,又被她逃了。这女人属泥鳅的。”他眼里已没有恨意,咒怨里也带着一丝宠溺,看来在逆天国是发生了一些好事。
冷如瞳呵呵地笑:“你是不是没告诉人家你爱她,爱的还不只一点点,而是爱了很久很久。”
向烛九眨巴着眼看着她,最后叹了口气:“她不愿听。”风吹起他及肩的发丝,红袍之下的向烛九看起来美极了,原来俊美的男人忧郁起来也能如此美。
“必是你当初伤人伤得深,现在就多花点时间吧。”冷如瞳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就不给你出什么主意了,若是平时我还有那闲功夫,现在我自己也一堆事。”
向烛九耸了耸肩:“没事,本王相信是我的跑不了。”向烛九的眼神变得深刻。
冷如瞳笑了笑与他在马车前分别,她上了马车去了血杀门的据点,见她到来白织劈头便问:“皇妃,我们何时把爷给劫出来,不能让他一直关在天牢里。”
“急啥,我都不急。”冷如瞳悠闲地坐了下来:“白织,黑兽,你俩从今天起去跟着苏右相和宁太傅,他俩只要与别人单独相处,就动手杀了与他单独相处的人,不管那人是谁,做得隐密点。”
“是。。。”白织黑兽接了命令,白织问:“现在就去吗?”
“嗯,马上。”17245411
白织黑兽立即动了身,冷如瞳看向那两位文弱书生,他们是青灯,酒绿,是血杀门四大堂主的另两位,因为不经常在夜歌城,所以冷如瞳以前没见过,这次是因为夜凤琊出了事,才回来。
“青灯酒绿,你们俩和我一起进宫。”今天她在尹天府说了皇后的事,按道理现在已有人传入宫里了,不管夜凤琊杀夜向浩的事是谁安排的,孝德皇后一定希望夜凤琊就这样被认定为弑君之罪,指不定还会给他定个诛连九族。
因为她绝对不想让夜凤琊成为摄政王,而这样也可以削了唐家,只可惜她不会让的如意算盘打成。冷如瞳真不知道,她手上有兵权,有血杀门,有摄政王的身份,她还需要怕谁,玩斗狠,那她倒要看看谁更狠。
皇上死了,她这做臣媳的好歹要进宫去悼念一下,今天看三皇子和五皇子也未显得有过多的悲伤,也是,已过去三天了,悲伤也早没了。皇宫里依然各种白帐高挂,全然一片哀思之景。
灵堂里,孝德皇后带着十三皇子还有一众妃子在那守着灵,冷如瞳走了进去,孝德皇后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七皇妃回去吧,皇上应该不会想看到你。”
“皇后你这是哪来的权处赶走我这来送孝的臣媳?”冷如瞳依然走了进去,她今天特意穿乳白的千水裙,连孝服都不用穿了,蹲在大火盆前烧了一些冥钱。
“若不是七皇子动手,皇上至少还能活上二十年。”孝德皇后带着怨恨。
冷如瞳认真地烧着冥钱:“皇后娘娘,没有判定的罪名,就不要乱说,如若最后判定我夫君没罪,您这话就是污陷。”
“证据确凿,不是他还是谁。本宫要下令马上定案。”孝德皇后看到冷如瞳,不知为何就觉得有些心慌,明明是个不足微道的小丫头,却总让她感觉比她矮了一截,特别是知道宁青婉被活活摔在断魂崖粉身碎骨之后。
这丫头的心比宁青婉还狠毒,她更害怕如宁青婉所说的,他们是来报二十年前仇。
“皇后娘娘,后宫就管好后宫的事便可,国家之事,自然有别人操心。”冷如瞳淡淡地睇着她,这女人皇上一死,她倒是急着出头了,狐狸尾巴已经夹不住了。
孝德皇后怒瞪着她:“你是何意思?皇上现在突然仙逝,储君还年幻,本宫不管,难道还轮到你?”
冷如瞳站了起来朝着夜向浩拜了拜好笑地说:“皇上,你尸骨未寒,这皇后就想管起朝政之事来了,看来你那些个皇子,储君的兄长,都是些摆设。”
“七皇妃,本宫可没这么说。”孝德皇后脸色变了变,发现自己被她抓了话柄,立即否认。
“皇后娘娘没这么说自然是好,皇上留有这么多的皇子,如若真有什么要决定的事,他们自会商量,您应该好好管管宁贵妃,皇上尸骨未寒,这灵堂前怎么没见她的身影,亏得皇上那么疼她。”
孝德皇后见她转移话题,立即附和:“谁知道,老是称自己有病,不能来守灵。”
“那皇后可就要好好教教了,这皇上不在了,她们你想怎么管就可以怎么管,哪是由得她再狐媚的时候,若她又狐媚了什么皇子,到时候夜圣朝成了他国笑话,你这皇后可就无脸见皇上了。”冷如瞳话里有话的警告她,后宫的事她想怎么管都行。
现在不断了宁婉婉,让她和夜淮和勾搭在了一起,她的十三皇子这个储君只怕就坐不牢了。
孝德皇后立即站了起来:“来人,去两个人请宁贵妃来为皇上守灵,拖也要给本宫拖来。”
冷如瞳见效果达到了,便随意说了句:“皇后娘娘,我还要为夫君的事奔波,就不守灵了。”也不管孝德皇后的反应,冷如瞳便走出了灵堂。
她带着青灯酒绿来到出事的太和偏殿,这儿一般是夜向浩悠闲阅读的地方,一般不在里面处理国事。
殿不大,但也不小,有四面窗户,冷如瞳在殿内走了走,四处地看了看,师爷那记事薄上写的是当时夜向浩是朝着西南方向倒下,夜凤琊在他的对面呆呆地站着。
冷如瞳看着西南面的那扇窗户,对青灯说:“上去检查一下窗户有没有破损。”
青灯仔细地检查了一会:“皇妃,窗户完好无损。”屋内只有夜向浩和夜凤琊,夜凤琊又没杀夜向浩,那夜向浩就只有可能是被外面的人飞入匕首杀死的,当时的窗户是闭着的,窗户又没破损,这凶手是如何杀的人 ?'…'
冷如瞳抬头看了看上方的高梁,也许是事先就躲在了房梁之上?不对,以夜凤琊的功力,如果房梁之上有人,他不可能没发现。
这就难办了,来了一趟什么线索都没发现:“你们再仔细找找,细小的可能都不要放过。”
奇怪的是,夜凤琊是自己来找的夜向浩,按道理是在太和殿接见他,为何夜向浩会把他带到这偏殿,又把吉祥如意给撤退,那一定是有什么机密的不想让别人听到的事情告诉夜凤琊。
夜向浩有什么机密的事情要告诉夜凤琊呢?他俩关系一直不好,夜向浩到底是有何谋,这些都随着夜凤琊的失忆石沉大海。
几个人在偏殿查了半晌,也没能查出任何蛛丝马迹,看来尹天府确实是有认真的在办案。
不过夜向浩也太不给力了,好歹自己也是学过武的人,为何一个匕首一刀就能要了他的命,如果真是外面飞进来的,怎么又能那么精确的打到他的要害上,而且还有一个夜凤琊这么大的高手在。
难道是自己想错方向了,杀夜向浩的人不是在外面,而是在房间里,而且还没有躲起来,甚至是夜凤琊不排斥的人。
又或者夜凤琊想借那人之手杀夜向浩?可夜凤琊又不是笨到单独两个人在房间的时候找别人杀夜向浩的人。
冷如瞳思考得头都大了,直到青灯推了推她:“皇妃,外面有小太监说要见您。”
冷如瞳疑惑地问:“什么小太监?”
“他说是德公公的侄子。”
“让他进来。”冷如瞳不解,德公公的侄子要见她做甚?德公公还让他侄子进宫做了小太监,这尼玛,他是打算发展成太监家族啊。
这真是个小太监,十三四岁的年纪,皮肤白净,见了冷如瞳微微地躬了躬身子:“奴才小申阳见过七皇妃。”
“嗯,你找我有何事?”冷如瞳细细地打量着他,以此判定他是好是坏,人的面貌往往也能说明一个人,相由心生嘛。
小申阳左右看了看,凑到冷如瞳跟前小声地说:“德公公想请七皇妃去临寒殿。”
“临寒殿?”若她没记错,临寒殿曾经是陈妃的寝宫,夜凤琊好几次去后宫,路过临寒殿都未进去过,听说里面已经被破坏得很严重,许多建筑物也被摧毁,是个名存实亡的框架了。
“德公公何时回的宫?”这公公回了宫怎么也没去给夜向浩守灵,那不是他最忠心的主子嘛。
“前一个时辰。”小申阳如实地回答。
冷如瞳站了起来,德公公这么神秘的要见她,她没理由不去,也许他知道一些事。
临寒殿正如传说中的那样,已经被毁得看不清原来的面目,有些地方甚至被放火烧得黑成一片,宫里的植物也被烧毁,大树半枯着,许多变成了黑炭。
这是怀了多大的恨才把临寒殿毁成了这样?
德公公还真是会选地方,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很好没人来了,散着严重的腐烂味道,还有霉菌味。他那老骨头正站在一个小池塘前,哦,不,那不是小池塘,那是一个臭水坑。
冷如瞳走了过去,青灯和酒绿,一路上帮她清扫路上的各种垃圾阻碍,也真辛苦他俩了。
“德公公,你要见面也选个好一点的地方,这跟垃圾场似的地方,我家宝宝可受不了。”冷如瞳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寸草不生,大树枯死着又不倒下,池塘里发出恶臭,飘满了杂生的水草。
“垃圾场?”德公公不解地问。
“就是这副残旧的地方,你就没别的地方可选了?”冷如瞳真是受不了,往小池塘后退了几步,又差点撞到倒了木栏,反正这破地方,她是怎么也想不出原来会是一副什么清秀的模样了。
德公公叹了口气:“只是有些怀念这里,那时候的皇上是多么的开心。。。”德公公说着眼眶开始闪烁着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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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85,让人又爱又恨的遗昭
冷如瞳打量地看着他,这老头子若不是做了太监也应该儿孙满堂了,算起来年纪比夜向浩还大上几岁,这会可怜兮兮闪着泪光孤苦无依的样子,让冷如瞳有些受不了。如老该监上。
“诶,您有何事就赶紧说吧,这儿实在太荒凉了,我有些受不住了。”冷如瞳出声打断德公公陷入他的回忆里,人啦,一开回忆就代表他老了,看来德公公真的老了。
德公公对着小池塘长叹了一口气:“七皇子一定很怨恨皇上吧。”一个苍老的太监,和一池废水草,这画面实在不唯美。
“德公公你可别乱说啊,我夫君怨恨皇上不假,但绝对没杀他。”冷如瞳放下捂着鼻子的手,出口替夜凤琊辩解道。
“七皇子杀没杀皇上,对奴才来说,并不重要,如果真是死在七皇子手里,奴才想皇上也会宽慰一点。”德公公说出让冷如瞳出乎意料的话。
冷如瞳微眯着眼看着他的侧脸,想确定他话里的真假,是想试探她,还是想告诉她,皇上其实对夜凤琊一直就感到内疚?
“您这话是何意?”冷如瞳狐疑地问。
“皇上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只有陈妃,每年十月,这片荒凉的地方,皇上每晚都会来,从陈妃离宫到去年十月,整整二十年,从未间断过。”17245400
德公公再次感慨:“二十年前,皇上把陈妃和七皇子赶出宫,正是这个秋高气爽的季节,那一个月里,皇上不理朝政,日夜躲在临寒殿思念陈妃,直到后面太后不忍他这么颓废下去,一把火烧了这临寒殿。”
冷如瞳听了嗤之以鼻:“如果他真这么爱陈妃,就该好好的保护她,而不是赶她出宫,一个男人连自己深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他这皇帝也做得够丢脸。”难怪要躲在这临寒殿。
德公公看着她苦笑起来:“七皇妃,不在其位不知其艰难,上有专制的太后,下有手握重权的朝臣,皇上在登基之初不过是个傀儡皇上,他错就错在不懂得节制,太过宠溺陈妃,以至于使她遭嫉,遇此劫难。”
“你这话听起来,好像夜向浩才是真正受苦的那个?”冷如瞳不屑地说,如果她是夜向浩,就算是自己皇帝不做,也会拼着命保护陈妃,说得好听是赶出宫,其实是给了她一条绝路,只是没有亲自下令要她命而已。
这样的男人,他的爱又能值几个钱,又能有几毫米深。
“至少在奴才看来,皇上这些年过得并不开心。”德公公仍然为自己的主子说话。
“虽然父皇已逝,我再说他似乎是大不敬,但我仍然不会苟同你的意见,他错了就是错了,不管他是没有能力,还是为了自保,陈妃和夜凤琊都被他牺牲了,哪怕他往后二十年过极其不快乐,那也是他自己做决定,而我夫君却因为他做的决定孤单痛苦这么多年,别在我面前说皇上有多可怜。”
冷如瞳毫不犹豫地否绝了他,不等他回话,又继续说:“如果德公公叫我来只是为已逝的皇上讲几句好话,我想大可不必,他对不起的不是我。”
“奴才没有要替皇上辩解什么,只是这些话一直不知对何人说,今日见到七皇妃并有些感慨地说出来了,睹物思人,皇上已去,奴才这身老骨头也想陪他一起去了,可皇上还有未完成的事,老奴还得替他完成了。”德公公对于冷如瞳的态度倒也是意料之中。
“他突然离世的,会交待你什么?不会真的留在遗昭吧?”冷如瞳狐疑地看着德公公。
德公公反问她:“你可知老奴刚为何大逆不道说皇上错在了不懂隐藏他对陈妃的爱,那是因为现在的七皇子与当年的皇上如出一辙。七皇子对七皇妃的宠爱会造成大错。皇上不愿看到七皇子重蹈覆辙,留有遗昭。”
冷如瞳蹙着眉不悦,这个夜向浩,难不成死了还留下什么昭书祸害她与夜凤琊的关系?不过德公公所言也并不是全无道理,现代不是有一句俗话嘛,秀恩爱,死得快。
但爱就是爱了,坦荡荡,与他人又何干,难不成做人能爱情都要偷偷摸摸躲躲藏藏才能活下去?
冷如瞳诺诺地说:“该不会皇上留了什么圣旨,让七皇子休了我之类的吧?”冷如瞳心里有丝不安,现在夜凤琊已经失忆,万一他真照圣旨所说把自己休了,自己要怎么办?
“七皇妃放心,皇上知晓七皇子喜爱七皇妃,自然也不会棒打鸳鸯,不过做为一国之君,七皇子不可能只有七皇妃一个女人,他必须三宫六院。”德公公凝睇着冷如瞳,她曾经豪言,她的男人必须干干净净,而且只能有她一个女人。
在权利和夫君之间,她会选哪种?
冷如瞳大脑顿时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