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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

穿越种田之贫家女-第148部分

小说: 穿越种田之贫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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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高。”

木如珠用大拇指与食指比了一指宽,张小碗看一眼,缓了一口气才说,“好,二夫人就先派人看着,那三位小公子呢?”

“二老爷不放人,说是怀善要抢他的儿子。”木如珠捏紧了手中的帕,她也缓了好几口气,才说,“娘,二老爷说,就是他把辱骂他的儿子打死,谁人也没得话说。”

“是么?”张小碗听到这话脑袋都傻了一傻。

汪家人,真是——都是这般地狠。

她还道只有那老夫妇是心狠之人,还以为他们的四个儿子,像他们的不多,没料到如今,汪永安也是像足了他们。

只是,汪永昭是沙场铁铸出来的适者生存的冷酷无情,可汪永安,却真是真正的愚昧愚蠢。

他难道还没看够他们父母所干的那些蠢事么?

“娘……”木如珠叫了一声脸上漠然的张小碗,神情忐忑。

“我真的没想到,皇后的钗子还插在她的头上,便有人动她的头,皇后这才过逝多少年啊,便有人不再把她当回事了?”张小碗这时凄凉一笑,“我还以为,她的凤威即便不能扬那千秋万代,但只要皇上在世一天,她便即是我大凤朝最最尊贵的女子,无人能及上她,谁人都辱她不得,是我该死,忘了人心难测,本想借她的余威让杜氏坐得正一些,没料想,竟是我糟蹋了皇后,真是荒唐,枉我自诩一生谨小慎微,原来心里竟还妄想着,皇后还是那个皇后。”

说罢她扶着桌子跪下了地,头碰着地,久久无语。

木如珠不知为何泪流满面,转过身,拿帕掩住了抽泣的脸。

良久后,她被急步前来的汪永昭扶起了身,张小碗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老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世上无永久的富贵,更无那永世的权势,来日,你还是带我们母子回那西北去罢,能把孩儿养大即好,除了怀善,怀慕与怀仁,您都莫让他们再当官了,让他们守着我们过罢。”

那厢,靖皇得了密探的报,生生折断了手中的毫笔,狰狞着脸对侍卫说,“给朕查清楚了,是谁干的!那是朕的皇后!”

、217

汪永安的府里当夜死了七个人;其中包括那位杨家的姨娘。

皇帝叫了杨勉进宫。

阴森森的正德殿里灯火摇曳,闪烁得如同鬼火般让人毛骨悚然,杨勉跪在地上足有半时辰,皇帝才放下手中的朱笔,问他道,“你们杨家出了个说就是皇后又如何的女儿;明日,便是你来跟朕说朕是皇帝又如何了罢?”

杨勉脸色血色尽失;好一会才抬起头颤抖着嘴唇道;“臣忠君之心;陛下尽知;那女子目空无上;是臣失责,找错了人搭上汪家,冒犯皇后之事臣罪该万死,请皇上赐罪臣死罪。”

皇帝听后,身体往龙椅上一向,眼睛空洞地看着桌上那盏烛灯半晌,才道,“朕是让你跟汪家搭成一线,不是让你扇朕的耳光的。”

“臣……”

“退下去罢。”靖皇挥手让他退下,那额间尽是皱纹的脸上满是疲惫,“走罢,杀了你又如何,朕总不能再换个丞相罢。”

杨勉不敢再说话,轻轻爬起,腰躬到了底,慢慢地往后退。

“杨勉,好自为之。”

杨勉听到这话,在门口返过身,又跪下地,重磕了一个头,“臣知晓,谢主隆恩。”

待他走后,靖皇低头讽刺地翘起了嘴角,自语道,“你也是,刘靖。”

汪永安因冒上之罪官职被解,被禁卫军抄家,赶出了府邸。

善王派人把醒过来的杜氏与三子接到了府中,这厢,汪永安跪在了善王府的面前,只不得半柱香,就被人拖走。

王永安写给丞相罪指其兄其嫂,说他们大逆不道,必惹天怒人怨的信,被他的贴心小厮送到了汪永昭手里,汪永昭看过后,仰天大笑了一阵,许久,他才渐渐止住了笑,手揉着额头,对着手中的信纸轻笑道,“娘,你真是在我们汪家阴魂不散,我用命在战场护着回来的弟弟,也走上你的老路喽。”

这一个一个,都恨不得他们汪家灭了门啊。

“小碗。”当夜,汪永昭叫了怀中的妇人一声。

“老爷。”张小碗抬头看他,见他的脸硬得就像块没有情绪的石头,心下轻叹了口气。

她抬起头,轻轻地吻了下他的唇,什么也未问,只是说道,“睡罢,明日醒来,你还要带三个孩儿习武呢。”

他还有孩子要看着长大,他的节镇还在等他回去,再心情不好又如何,想想这些,有什么坎是越不过去的。

“你啊……”汪永昭听着她淡然的口气,嘴角翘了翘。

张小碗看着他翘起的嘴角,终是叹出了声,“您呐。”

她知他痛苦,因为她何尝不是在痛苦里熬过来的,她知心里极苦时,嘴角会翘起何样的弧度,她本无心安慰,可现下,她知她是定不能忽视了。

人真是在被形势逼着一步步往前走。

“永安怎样了?”张小碗理了理思绪,还是把话问了出来。

“我叫人割了他的舌头,弄瞎了他的眼睛,挑断了他的筋脉,扔在了家庙里。”汪永昭淡淡地说,漠然的脸上没有丁点表情,连眼神也是一如既往地冷酷。

张小碗拿手,抚过他眼角流下的泪,轻轻地说,“您哭罢,哭过后,明明便好好对永庄永重罢。”

“永重他媳妇不是个好的。”

“不是个好的又如何?拘着她就是,别因妇人的过就累了您的弟弟,您找永重好好说说,他定心里有数。”

汪永昭未出声,只是用手指一下一下梳理着她的长发。

“永庄永重都是您的弟弟,我听说他们都是您昔日在战场上一手带大的,您当年是怎样护他们的,今日便怎样护着他们罢,想来,就算你们年纪都大了,但那血脉之情,岂是能说断就断的。”

“是么?”

“您明日就找他们说说罢。”

汪永昭未语。

“您也不能因着永安的不妥,便也连累了他们,他们好与不好,您是心里有数的,何妨不按您自己的心意去对待他们呢。”

“嗯。”

汪永昭闷嗯了一声,把头埋在了她的发间。

“你为何不问我怎么要把他弄残。”

“您必有您的原因。”

张小碗伸手抱住他的头,把他揽在了她的怀里,慢慢地拍着他的背,淡淡地说,“我知您苦,便是怀善,他也是知的,只是不说给您听而已,您不孤单。”

她不断地轻拍着他的背,等他睡去,张小确也平静地闭上了眼。

孝堂搬进善王后,进京的危机似褪去了一半。

这日,去外为张小碗找婆子的七婆带回了两个年轻婆子,张小碗刚与她们见过面,说了两句家常话,突有一个婆子跪到了她的面前,说她有话要说。

第二日清早,汪永昭练完武回来,伺候好他换了衣,她跟汪永昭说,“我想去趟皇宫。”

汪永昭微怔了一下,问:“你这是何意?”

“为的婉和公主,”她淡道。

“她已经疯了。”汪永远想也不想地道。

“她现下过得如何?”张小碗低首问。

“这不是你该管之事。”汪永昭不耐地道,稍后有些不解,“她这般猖狂,你似是想为她求情?”

“唉,她毕竟是皇后的女儿。”张小碗苦笑道。

“糊涂!”汪永昭见她承认,当下想也没想,走至桌前大拍了一下桌子,“荒唐,你这是没事找事,你,你这,蠢妇!”

见他绕过她去拍那桌,张小碗眼睛便柔和了下来,走到他面前,拿起他拍桌的手小心地抚摸了两下,才抬头与他小声地说,“皇后当年那日见我有那托付之意,老爷,我用她的时候用得彻底,这心呐,便难安得很。”

“便是那公主曾想要你的命,你也要帮?”汪永昭甚为好笑,看着这突然慈悲起来了的妇人。

“想帮,”张小碗看着他满是讥嘲的脸,脸色平静从容,“因为我有持无恐,因为我知道但凡您活着的一日,您定会护着我一日,来京之前,我还想着为您去死,但到了今日,我已想明白,就算死,您也是要护在我面前的,有您的这份心,我又怕什么?我也不是为了救婉和公主,我只是还皇后的恩情,让她活得体面一些,那便也是皇后的体面。”

“那疯公主还是把信送到了你手中?”汪永昭突然明了了。

他眼睛顿时微眯了眯,“谁送的?”

“您就别问了。”

汪永昭便不再言语,这妇人,还当他查不出来么?

跟汪永昭长谈过后,张小碗提了食盒,进了那皇宫。

“臣妾汪张氏,见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张小碗抬起头,靖皇看着她,再看着她微笑着而泛起的眼纹,便不由笑了两声,道,“张氏,没料想,你也老了。”

“谁人能不老?”张小碗温和地笑道,“皇上瞧着好似也是老了那么一些些。”

“坐。”靖皇闻言大笑,一挥手,让她坐下。

“是。”张小碗在下首找了位置坐下,把食盒打开,与他道,“按旧时的方子做的,您要是牙口还好,就尝一些罢。”

她平静的口气与话里的内容又让靖皇笑了起来。

张小碗跟着也笑,“也是臣妇大胆,什么不好拿偏拿了这些,但思来想去,您能什么没有,便让旧时王妃告知的方子做了些糕点,送您来尝尝,不是什么贵重什物,但到底也是臣妇能想出来带给您尝尝的东西。”

说罢,又朝靖皇笑了笑。

这时大太监在靖皇的眼神示意下笑着走了过来,拿着银筷夹起了几块放至了碟上,躬身夸道,“您真是有心了。”

他送了碟子上去,靖皇尝了两块,便颔首道,“这萝卜糕的味甜了点,皇后做的味淡一些。”

张小碗在下首也捻了一块尝了尝,随后叹道,“家中孩儿过多,这下手便是舍得放糖,真是甜了一点。”

“甜点好,甜点不就是说你们日子过得很好。”靖皇的笑脸冷了些下来。

“可不就是如此,”张小碗依然不紧不慢地道,“要是家中汪大人少板些脸,少训臣妇几句无知妄妇,这日子便还能好过上几分。”

靖皇听了便又笑了起来,“他还骂你?”

“唉,都说不上骂,是训罢,臣妇也确是无知,”张小碗轻叹了口气,轻道,“偶也有不顺他眼的时候。”

说她说得甚是淡然,靖皇笑了好几声,抬脚下殿,走至她的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又挥手让起身福礼的张小碗坐下,捏了她眼前的红果糕吃了两口,才道,“这果糕也甜了。”

张小碗拿了一块尝了尝,又摇头叹道,“这,大概就是臣妇家大人所说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了。”

靖皇哈哈大笑了两声,说道,“你往日见着朕,那嘴闭得紧紧的,便是为着自己出头那日,也是把话说完趴在那就不动了,朕还是第一日知晓,你是如此能说会道。”

张小碗听到这低首苦笑了一声,“往日那光景,夹起尾巴做人都来不及,您也知开头那几年,怀善得了您跟当时世子妃的赏,每日想着的便是把银子送出府,让臣妇的日子好过些许。”

她的话让靖皇想起了当年善王在他们夫妇面前翻着筋斗讨赏银的事,他笑了两声,摇了下头道,“一晃,许多年了。”

“是啊。”张小碗低低附和。

“你所来为何事,说罢。”靖皇接过大太监的茶杯,漱了下口便道。

套完交情,该说实话了。

张小碗垂首轻道,“臣妇跟着家中大人在边漠三年有余了,也前去过沧州两次,曾在境内发现一处枫林,那地甚是神奇,听当地人说,竟是夏凉冬暖,大人见臣妇欢喜,便在那处安了处宅子,那宅子安好也有一年多了,不曾有那时间过去住过,臣妇想着,兴许日后也怕是没有那机缘去了,婉和公主也在云州住着,便想着,把这处当了她的行庄,让她得空了去避避暑避避寒,您看可行?”

“婉和?”皇帝哼笑了一声。

张小碗知他是不打算要这女儿了,婉和现如今的日子,那送信来的婆子说,连烂竽头都肯吃了,如若这不是皇上的授意,想必那司马将军也做不出来罢?

“你是来为公主说情的?”当下,皇帝冷喝了一下,脸色也变得阴沉起来。

“是。”张小碗盯着桌上碟子半会,见对面皇帝的气压越来越低,她勉强一笑,张了张嘴,道,“有人传了话到了我耳边,说是昔日皇后要与臣妇说的。”

“何话。”皇帝脸更冷了。

“说,婉和是个不守世俗规矩的,我知是我私心作祟想让你替我管教她,却也知你已负累过多,已无力再肩堪重压了,现只托你,如有一日,她要是拖累了她父皇,败了皇上的脸面,望你能看在昔日情份上,助她一臂之力,让她安然度过下半生罢。”

张小碗说到这,垂着头,拿出两封信,一封是给她的,已拆开,一封是给皇帝的,未拆。

她把信放在了桌上,便扶着椅子,跪在了地上。

“给臣妇的信,臣妇拆了,臣妇眼拙,瞧来瞧去都是皇后的字,臣妇无法,只能进宫见您。”

她知皇帝对她恐怕没有表面那般大度,她一而再再而三地逼他行事,她做得多,他想杀她的心便更浓。

这当口,她还逼他行事,皇帝要是发怒,她也料不到那最终结果。

可她不能不来,为自己,为皇后,她只能来,再赌一次。

“枫林,那是什么样子的?”许久后,皇帝从信中抬了脸,问张小碗道。

“十月,能红透整个树林,就像艳火在疯狂燃烧一般。”

“疯狂燃烧?”皇帝笑了,“张氏,你甚会说话。”

张小碗头便往下更低了一低。

“皇后生婉和那年,便是在行宫待的产,那处行宫,说是有片枫林,她还在信中告知我,待来年等我回来,她便要我去陪她住上一阵。”

张小碗见他似在自言自语,连朕都不称,当下头碰着地,一声不吭。

“朕未曾陪她去住过,现下看来,却是要让我们的女儿去住了。”皇帝把信小心仔细地收好,才对地上的妇人道,“起来罢。”

“是。”张小碗退后两步才站起。

见她站得甚远,皇帝也不在意,他又捏了块萝卜糕吃了两口,咽下喝了口茶,才拍拍手,漫不经心地问她道,“张氏,若有一日,永昭反了,你会如何?”

张小碗当下便抿紧了嘴。

“说罢,说实话,你会如何?”

张小碗还是不语。

“说罢,莫让朕再说一次了。”

“皇上,”张小碗苦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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