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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暴君的勾心王妃-第71部分

小说: 暴君的勾心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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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执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落下温润的一吻。

“不要这样。”杨娃娃抽出手,饱含歉意。

“听我说完,好么?”呼衍揭儿不松开收,黯然一笑,见她终于点头,继续道,“大单于很爱你,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爱你有多深。我和大单于一样,第一眼就喜欢你,可我不够坚定,不够霸道,不够强硬,尊重你的决定,让你留在他身边。因此,他得到了你,最后也得到了你的心。”

“从此,我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再赢得你的心,我失去了你……后来,我终于知道,即使你我早先相识,你也会爱上大单于,因为,我比不上他。后来,我娶了珑玲,希望能够忘记你,希望能慢慢喜欢珑玲,然而,我误了她一生,我给她一生的安定与名分,却给不起她一生的幸福……因为,我无法爱上她。”

他的声音分外低沉,饱含深情、无奈,颇有感喟。

杨娃娃叹道:“都是我不好,害了你,也害了珑玲……”

呼衍揭儿伤感地看着她,夜幕下,俊眸璀璨、似有晶莹的水色流动,“与你无关,你注定是我们匈奴的大阏氏,也只有大单于才配得上你!”

动情之后舍情,最是艰难与苦涩,那是忍痛割舍,那是连皮带肉的撕扯,那是伤筋动骨的诀别,怎能不痛?

“不要这样说,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清眸含泪,冉冉流动,她无法不想远在单于庭的那个男子。

“我只希望你尽快回单于庭,回到大单于身边,这样我也放心了。”他舒眉一笑,多年的心结顷刻间解开,是潇洒的放手,也是对自己的宽容。

杨娃娃闻言,知道他已将这段情放下,大感安慰,“我会尽快回去,谢谢你。”

呼衍揭儿见她的眉间蕴着一缕轻愁,犹豫地问:“月氏王未蓝天喜欢你?”

她垂下眸光,轻轻颔首。

“好,我知道了。”他眉头微蹙。

“你先不要对大单于说我在这里,可好?”她恳求道。

“好,我不说。”他轻轻一揽,将她拥入怀中,“我知道你心里苦,哭出来吧,会好受一些。”

一瞬间,杨娃娃愣住了,哭不出来。

须臾,她悲酸难抑,靠在他的肩头痛哭流涕。

多月来的隐忍、思念、痛楚、酸涩,顷刻间爆发,仿佛洪水决堤,止也止不住。

他是了解她的。

呼衍揭儿轻拍她的肩背,柔声安慰,鼻端缭绕着她清淡的幽香,不由得深深的沉醉。

他轻轻闭眼,脑中慢慢浮现另一张熟悉的小脸,一个俏皮、活泼的小姑娘。

她眨着灵俏的水眸无邪地望着他,奶声奶气地叫道:“呼衍叔叔。”

猛地,他惊醒过来,暗沉道:“瞳瞳很好,你不必担心,只是夜里会想妈妈……”

闻言,杨娃娃不再哭了,擦着泪水,想起乌丝曾经说过的话。

瞳瞳长大后会与呼衍揭儿会发生什么事?守护神究竟是什么意思?

杨娃娃自然无法预知女儿的未来,天瞳十六岁那年,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草原少女,是单于庭另一个杨深雪。天瞳酷似其母,身姿翩跹,深瞳点墨,眼波如醉,容色妍秀,惹得单于庭众多男儿竞相爱慕。

她却独独钟情于叔叔呼衍揭儿——匈奴第二任大单于,且如愿以偿嫁给他,情深意重,老夫少妻携手到老,成就另一段永世流传的佳话。

天瞳与呼衍揭儿的大婚之礼,杨娃娃已经看不到了,早已与大单于长埋广袤的草原。

长草萧萧,野花离离,广袤的草原以春夏秋冬的秀姿祝福这对永世流传的神仙眷侣。

————

胡天八月即飞雪。

一场纷纷扬扬的碎雪过后,大单于亲率六万铁骑秘密开赴月氏边境,决定给予月氏狠狠痛击,夺下月氏疆土,以此夺回深雪的筹码。

苍穹高阔,银汉暗沉,冷风肆无忌惮地鞭打着夜幕下一座座临时搭建的帐篷,帐顶呼啦啦作响,好像随时都可以随风而去。

一夜冷风呜咽,一川荒草苍凉。

帅帐内,帐帘飘荡,冷风时不时地灌涌进来,冷了一帐暖火。

烛火摇曳,映照在各人脸上,昏光影绰,他们却豪情万丈,围合而坐,伦格尔,塞南,须卜隆奇,兰扣……

“大单于,时辰不早,今晚就到这儿吧。”伦格尔含笑道,饮尽杯中残酒。

大单于微微一笑,“好,散了吧,今晚好好歇着。”

众人躬身退出帅帐,只余大单于背向帐帘、负手而立,挺直的脊背凝定不动,让人觉得悲怆苦涩。

雪,你还好吗?快了,待我打得月氏毫无反击之力,就可以接你回家了!

帐外侍卫低声禀报,说是急事禀报。

大单于让侍卫进来,侍卫掀帘进来后,禀道:“大单于,外面有一人求见,说……只要大单于听到她说的两个字,就会见她。”

大单于精眸微眯,奇道:“哪两个字?”

侍卫心虚地吐出两个字:“娃娃。”

**娃娃真的来见他了吗?

☆、大结局【三】

顷刻间,大单于震惊地呆住,只觉一颗心被一把铁手揪住,死死不放,令他难以顺畅地喘息。

娃娃!娃娃!

这是雪的小名,无人知晓,莫非雪回来了?

但是,她怎么可能回来?莫非是雪派人前来传递消息?

“大单于……”侍卫低低唤了一声。

“快让她进来!”大单于语声发颤。

他目送侍卫出帐,竭力克制着手足的颤动,平息着心的剧跳,可是,他无法不着急,无法不激动。

不多时,一双纤纤素手缓缓撩起帐帘,一抹绰约的黑影慢慢浮现……

他怔怔地看着静静站在帐帘处的娇小女子,她以黑色头巾包住整个头,只露出一张白皙的脸,双眸平静,光华流转,泪珠盈盈欲坠。

她解开黑色头巾,露出一张无比熟悉的脸庞,风霜染鬓,露湿双唇,清滟雪颜清减了几分,却仍然美丽如初,娇媚如昔,令人痴狂。

二人凝定不动,似乎不相信眼前之所见,似乎担心眼前的人立即消失不见,似乎唯有四目相对方才是永恒……四目不眨,目光胶着,再也无法分离,任凭帐外冷风呼啸,任凭夜冷侵衣,任凭沧海换了桑田。

那目光,平静而热切,湿润而酸涩,历久而弥新,恍然如梦,隔世永恒。

大单于握住她的手,嗓音低哑,“雪……”

轻轻的一个字,已是哽咽难言。

杨娃娃设想过千万种相见的场景,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他那么平静,只是默默地凝视着她,俊豪的黑脸布满了绵绵的情意与欣喜,剑眉微蹙,黑眸含着热泪,莹莹光转。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平静,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平静,下一刻,她伸臂搂着他,靠在他胸前,嗅着他身上那种熟悉而陌生的体味。

陡然,大单于狠狠地抱住她,铁臂箍紧,似要将她揉入自己的体内,让她再也不能抽离。

一行热泪,从他的眼角缓缓滑落,顺着眼角、顺着鼻梁,滴落。

她觉得快窒息了,骨头被他压得生疼,可是她不在乎——好久好久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她这样被他紧紧地抱着,紧窒的拥抱。

只有这样的拥抱,只有融为一体,方能证明,她真真切切地回到他身边。

他感受着她柔软的娇躯抱在怀中的真实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不停地问自己:这是真的吗?雪真的回来了?不是做梦吗?

杨娃娃挣开,伸手拭去他脸上的泪水,心中又酸涩又甜蜜。

大单于捧着她的脸,嗓音暗哑,“雪,真的是你吗?告诉我,是不是你?”

她心痛如割,给他一抹凄楚的笑,“是我,真的是我……”

他缓缓俯首,湿热的双唇吻在她的前额,婉转而下,眉心,鼻尖,下颌,雪腮,轻缓而有力,缠绵流连,仿佛隐忍着巨大的悲痛与可怕的情火。

雪腮染了一抹胭脂红,她的双唇泛着淡淡的粉色,分外诱人,他再也禁不住体内情潮的奔涌,颤抖着吻了下去。

所有的刻骨相思都化作再次相见的热泪,他的威武与傲岸、霸道与温柔也都沉醉在这一刻的***。

杨娃娃强忍着心中的凄痛,含住他温热的双唇,尽付一腔相思与他痴缠。

烛火暗淡,打在她白瓷似的脸颊上,清滟中漫生出一丝妖娆。

帐外夜空沉寂,冷风裹挟着狼嗥远远传来,悉数散入幽寂的天地,这个浓情的一刻,自是不关风与月。

大单于觉得怀中的女子娇软无力、温柔如水,于是定定地看着她。

她双眸微眯,满目迷乱,仿似再也承受不住这浓烈的情火。

满目眷恋,满腔热火,他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离开穹庐大帐,走向只属于夫妻的寝帐……

————

大单于将她放在简易的床上,轻轻拨开她的黑衣。

昏暗的帐内,冰肌玉骨莹然生辉,微弱的红光细细流转,令他血脉贲张。

情意深浓,他将她裹进怀里,“雪,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杨娃娃见他一直患得患失、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不由得心中酸楚起来,默默地抱紧他,“是我,我回来了,不要怀疑,真的回来了……”

他低哑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什么时候离开月氏?”

她一惊,稍一犹豫,应答便慢了,“月氏王宫中有一位夫人见我可怜,帮我逃出来……”

大单于迷乱的目光饱含怜惜,声声低语仿佛从胸腔内挤出来,“茫茫大漠,千里风沙,这一路很辛苦吧,最近才回来的吗?”

她轻轻点头,终究禁不住他的凝视,别开脸,不发一言。

他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忍不住问道:“我听闻,未蓝天封你为‘雪夫人’。”

陡然,一张俊美如铸的脸庞,一个丰神俊逸的男子,一种深情、痴心的眼神切入眼底,硬生生地揪住了她的心……那是未蓝天,无辜被她耍弄、伤害的孤寞男子。

今年夏季,她听闻月氏王封匈奴阏氏为“雪夫人”,很疑惑,自己逃出王宫了,怎会还有匈奴阏氏?

假如这消息是真的,月氏王宫怎么可能还有一个匈奴阏氏?

假如未蓝天知道她逃走了,仍然册封她为“雪夫人”,那就是故意封锁她逃走的消息,让匈奴知道,她还在月氏。但是,未蓝天为什么这么做?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杨娃娃满心苦涩,哽咽道:“不要问了,好不好?不要问……”

如果说早已回到匈奴,那她如何解释自己为什么不立即回单于庭?一旦解释,势必牵扯到她与未蓝天的事。

如果说刚刚回到匈奴,那么她在月氏王宫多月,难道两任月氏王就没有对她有任何企图与不轨?她再怎么解释,他也会猜疑,会吃味,会愤怒,会疯狂。

大单于见她一副神色不宁的样子,一股凉气从脚底升起,心痛如割,勉强一笑,“你累了,好好歇着。”

他拉过毡毯盖在她身上,凝视她半晌,轻拍她的脸腮,然后背对着她,整着衣袍。

杨娃娃知道,他心中有疑问才不愿与自己同眠,心中隐痛,艰涩地问:“你还不睡么?”

大单于头也不回地说道:“到外面巡视一下,很快就回来。”

话落,他起身欲走。

她立即起身,用尽全力抱着他,恳求道:“不要走……你舍得丢下我一人吗?”

他脊背僵直,任凭她紧抱着,轻叹一声:“你累了,好好歇一晚,明日再说。”

他可以给她一晚的时间,让她好好想想,到底要不要将她在月氏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他。他只想知道真相,只想知道而已,没有别的意思,而且他不会逼她说,他要她心甘情愿地告诉他。

“我不要你走,不要……你去哪里,我也去哪里……”她耍赖道。

“不要闹,我马上就回来……”大单于试图掰开她的手,却又舍不得弄疼她。

“只要你离开这个寝帐,我立即消失。大单于,今夜之后,你永远找不到我。”杨娃娃一字字地坚决道,松开他,侧对着他。

他转身看着她,眼底的薄怒慢慢消散,捏住她的下颌,似笑非笑道:“多月不见,变得这般任性,究竟是谁宠的?”

她冷哼,拂开他的手,坐在他腿上,明澈的眸子变得媚眼如丝,勾魂夺魄,“你说,还有谁?”

素手轻抚他略蹙的剑眉,缓缓下滑,抚触着他微抿的双唇,蜻蜓点水一般拂过他喉间的凸起,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撩拨着他,“大单于不年轻了,相思催人老,你想我的,是不是?草原深夜,帐外冷寒,你忍心让我独自一人受冻吗?”

大单于的眸色瞬间变了,目光渐渐炽热;全身绷紧,仿佛顷刻间就会绷断。

她轻笑着解开他的衣袍,轻吻他的侧颈,在他耳畔吐气,软语蛊惑道:“我知道,你想我……”

老了?

她竟敢说他老!

他粗鲁地解开她的衣袍,眸底清寒几许,“你说我老了?嗯?”

杨娃娃推开他,急速后退,俏皮一笑,“你就是老了,莫非你比我年轻?”

大单于猛地紧抱着她,攫住她的唇,狠狠地吻她。

她环着他的脖颈,沦陷于他的激情,尽付满腔相思。

相拥的身影慢慢倒下,他湿热的唇舌吻遍她的肌肤,她轻喘着展开身体,与他抵死缠绵。

天地间疾风劲吹,扫荡着草原浓重的夜色。

低吟细细,喘息沉沉,烛火低垂,一帐秋冷与春光交融出千般旖旎、万般深情。

万籁俱静,大单于半靠半躺着,搂着慵懒的女子,大手轻轻摩挲着她薄红的腮,轻咳一声,低沉道:“如何?我老了吗?”

杨娃娃伏在他胸前,把玩着他散垂的发丝,“噗哧”一声,“大单于神勇非凡,怎么会老呢?”

他朗声笑起来,仿佛弦月破云而出。

她抬首望他,望进他神采奕奕的黑眸,“我们回单于庭,好不好?曼儿和瞳瞳想我了吗?是不是把妈妈忘了?”

她今夜来见他的目的,便是让他撤兵,阻止匈奴与月氏的烽烟、战火。

前两日,她无意中听闻大单于亲率铁骑攻打月氏,就马不停蹄地赶来。

她被月氏掳去,他隐忍至今,背负着巨大的痛楚,训练鸣镝亲卫队,惩戒犯上作乱的韩氏部落,收服兰氏部落等漠北大小六七个部落,基本上统一大漠南北,至此,单于庭成为匈奴唯一的统治中心,雄风再起,铁蹄再响,震慑邻邦诸国。

这样的大单于,让她放心,让她敬佩。

他真的变了,沉稳睿智,霸气内敛。他为什么有这样的转变,她不知道,只是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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