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勾心王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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禺疆震怒了!
眉宇紧皱,他死瞪着她,极冰极寒的目光好像要将她冻成冰柱,不能再舞动,不能再惑人。
杨娃娃知道自己激怒了他,可是好戏不能就这么收场,还要继续玩下去。
他忍耐不了,也得忍耐!
她仍在舞动,扭着小蛮腰,缓缓走向约拿。
站在约拿前面,她高举双手,扭着曼妙的身段……手指轻柔地插在头发中,魅惑地看着他……纤纤玉指顺着自己的身体缓缓地往下移动,沿着身体的曲线,在双峰上慢慢地、轻轻地摩挲着。
可怜的约拿,眼睛瞪得滚圆滚圆的,喉结上下滚动,吞咽着口水,额头的汗珠慢慢滴落。
真是禁不住诱惑。
算了,还是不要逗他了,万一他有先天性心脏病,那她不就变成罪魁祸首了?
转过身,她面向禺疆,玉手继续往下,掠过光滑的小腹,以右手拇指勾住裤头,好像要解开扣子……沉下腰身,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地摆动着胯部。
这是相当色情的挑*逗动作,是最直接的性挑*逗。
突然,杨娃娃不再扭动,僵住了——
禺疆箭步走过来,脸孔紧绷,眼中的戾气骇人得紧张。
她想逃,可是,刚反应过来,她就被他扛在肩上。
他健步如飞,在部属和部民错愕的目光中离去。
“喂,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杨娃娃尖叫,捶打着他。
禺疆扣着她的身,凭她再怎么挣扎,也无法挣脱。
寒漠部落所有人,个个惊得目瞪口呆——
尊敬的单于,从来不会这样失态过,更不会因为一个女人暴怒如雷,死也不会“抓”走某个女人。被遗弃的霓可,端然坐着,浅浅微笑,那眸心深处似乎凝结着异样的光色。
————
杨娃娃被他扛回自己的寝帐。
禺疆将她扔在毡床上,屁股疼,背疼,她觉得浑身都疼,散架了似的。
她怒目而视,气呼呼地叫道:“你他妈的能不能温柔点啊?”
他拧着粗黑的浓眉,思忖着:他妈的?这是什么话?什么意思?不过,听她的语气,肯定不是好话。
“把衣服换了!”他沉郁道。
“不换!”杨娃娃挑衅地回敬。
“你要我亲自动手吗?”禺疆露出野狼似的目光,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她穿成这样,还在所有人面前跳奇怪的舞,搔首弄姿,极尽勾*引之能事,他恨不得立刻杀了她,以泄心头之恨。但是,他也只是想想罢了,怎么会舍得杀她?
他只是想一个人欣赏、拥有她的全部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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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魂
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不要把他惹毛了,杨娃娃喝道:“你出去,我换衣服。”
禺疆恶声恶气地说道:“别啰嗦,快换衣服!”
话落,他背向她,腰杆挺得直直的。
她取了床边的披风披上,在心里骂他。
这个男人的行事作风太怪异了,她穿什么衣服关他什么事,还强迫自己换衣服,霸道的男人!不可理喻的男人!
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背后脱得光溜溜的,再穿上衣服,她没那么笨。
“你没有换衣服!”
杨娃娃一惊,还没反应过来,禺疆已经扯烂了披风。
他的大掌扣住她的肩膀,狂肆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游移着,“你知道结果会怎样吗?”
她怒从心起,食指使劲地戳着他的胸膛,“你是我什么人 ?'…'你算老几?我告诉你,你没有权力命令我!还有,这是我的衣服,我爱怎么穿就怎么穿,你他妈的管不着!你最好马上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
连珠炮似的话,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禺疆愣住了:第一次见面,她的衣着很奇特;第二次见面,她的杀人方法很奇特,乌黑的物件很奇特;第三次见面,她的舞很奇特,她的话很奇特。
她,整个人,从里到外,无不奇特,她独一无二,绝无仅有。
她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也是唯一令他震撼的女子。
因为震撼,所以深入骨髓。
一臂揽着她纤软的腰肢,一臂扣住她的后脑,他攫住她柔软的樱唇,暴风骤雨一样劫掠着、吮*吸着,仿佛初经男女之事的小伙子那般激动,热潮奔涌。
是了,就是这样,他想要的就是这样。从初次相遇开始,他就有这样的渴望。
今晚,她冷艳的容妆,勾魂的穿着,魅惑的舞蹈,妖冶的眸光,让他热血沸腾。
但是,所有人都看见了,他不允许她在其他男人面前展露她的美。
他死死地抱着她,不让她闪避、逃跑,热吻愈发火辣、缠绵。
杨娃娃拼命挣扎,越挣扎,越紧密。
禺疆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粗重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灵巧的舌撬着她紧闭的嫩唇。
她只觉全身燥热,最要命的是,他的吻越来越深沉。
只是片刻,她却觉得漫长。
禺疆看着她喘气,真想继续吻她。
“你……你……你……”杨娃娃窘得说不出话,打着他的胸膛,意思是:放开我!
她的力道,似乎给他挠痒,更惹得他心痒难耐。
禺疆拉下她的黑色抹胸,俯首强吻,迫不及待似的,令人无法招架。
她怒不可遏,慌乱地推他,但他毫无所动。
她激烈地反抗,可是,他丝毫不受影响。
眸光一沉,杨娃娃迅捷翻手,右手扼着他的咽喉。
**哎哟,女主真真不弱呢,精彩不?
☆、为了美色而不顾性命
禺疆不急不缓、不情不愿地抬头,布满情欲的黑眼渐渐冷却。
不期然地,他呵呵低笑,笑声低沉而狂野。
不知为何,笑声戛然而止。
咽喉一凉,他知道,一柄银刀正抵在自己的脖子上,稍微一动,立刻见血。
他丝毫不惧,她想杀他,这辈子都不可能!
在他低笑之际,杨娃娃悄然拔出他腰间的精巧银刀。
“只要我稍微动一下,你就会一命呜呼,你想试一试?”她冷冽道。
“想不到你会威胁我三次,你的冷静与胆识,我很惊讶。”除了惊讶,更多的是赞赏。
“过奖。”对于他的惊讶,她嗤之以鼻。
“我不会允许有第四次。”
禺疆完全可以后发制人,但是,他故意吻她的香肩、玉颈,不理会抵在咽喉处的刀锋,不理会刀锋已经饮血。
杨娃娃震惊了,为了美色而不顾性命,这样的男人,太不可思议,也太可怕。
他觉察出她的分神与松懈,将她压在毡床上,右手扣住她两只手,高举头顶,左手手指摩挲着她的双唇。
她痛恨自己的分神,让他有机可趁。
他很重,她喘不过气,扭着身子。
突然,她感受到他身躯的异常反应,全身僵住,冷汗直下。
“你很重,我快没气了。”这个时候,她不想激怒他。
禺疆以膝盖撑开她的双腿,如此,她感觉身上的重量减轻了一些。
但是,糟糕的是,她更加敏感地感受到他的蓄势待发。
“我知道,你可以立即要了我。不过,我已经有丈夫了,多一次少一次都一样。如果你想要,麻烦你快点,别搞这么多猫腻。”杨娃娃以冷得不能再冷的声音道。
死一般的寂静。
四目相对,一眨不眨。
天地间,远方的野狼在悲嚎。
她在赌,赌他只是想得到她的身体与美色,还是别有所图。
禺疆看不透她,却知道她在说谎。如果她已经嫁人,她的反应绝对不是这样的,她想以此拒绝他。
“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 ?'…'从哪里来?为什么你的身手这么好?为什么你有那么多奇怪的东西?”
“你生活在草原,不知道的事多着呢。”杨娃娃不屑道。
“是吗?”
话落,他的唇舌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脸颊,芳唇,玉颈,香肩,锁骨……
她僵硬如死,没有任何反应。
禺疆咬牙道:“我会等着,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一日。”
杨娃娃坐起身,目送他整衣出帐,心剧烈地跳着。
心甘情愿?哼!你等着吧,永远也没有那一日!
**吼吼,这男女主凑在一起就是干柴烈火、天雷地火呀,有木有?喜欢文文的亲请收文哈,多多支持哟~~
☆、绝丽的人影
天空在抖动,半边天坍塌下来,露出一个个黑窟窿,阴森恐怖。
大地在震动,裂开一道道巨大的裂缝,喷涌出滔滔洪水
深山老林里,炎炎烈火狂肆凶猛,吞噬万物;各种猛兽、恶禽四处流窜,啃噬着人类和尸体;巨型怪蟒盘踞着,绕在参天大树上,张口血盆大口,朝天吼叫,响彻云霄。
一条全身乌黑的大龙,蜿蜒爬行在山林里,腹部胀得鼓鼓的,因为它吞下很多残害人类的禽兽。此时,它看见远方闪现出一道瀑布似的黑发,拖曳在地,一抹绝丽的人影,正与巨蟒厮杀搏斗。一阵兴奋,它快速地朝她窜过去。
仿佛听到背后的声响,绝丽人影头也不回,不由分说地反手甩出一道耀眼如昼的光芒,凌厉地射向黑龙。光束正中黑龙的心脏,狠辣无比。
一种疼痛、撕裂开来,灌满全身……
锥心的疼痛,撕裂着他的身心。
禺疆从噩梦中惊醒,脊背上冷汗涔涔。
梦中那撕心裂肺的痛,感同身受,太真实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好像自己就是那条黑龙,而那种令人难以承受的撕裂之痛,正是来自于那抹绝丽的身影。
这个梦,总会出现,却只有绝丽的人影,而今天的梦,是一个延续性的梦境。
他无法解释这个奇怪的梦、梦中的绝丽人影、以及感同身受的痛。
杨深雪,究竟是不是梦中的女子?她会不会像梦中那样,伤害自己、对自己不利?她到底是什么人 ?'…'燕人,还是赵人 ?'…'
应该远离她吗?可是,能够再次留住她,是多么不容易……
腹泻之后的第二天上午,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他隐隐觉得事情不妙。
果不其然,她和她的四个属下,不见踪影。
她违背了承诺,逃得无影无踪,他震怒异常,立马狂追。
可是,刚刚追出不远,就碰到约拿派来报信的人。
加斯部落又一次扫荡了寒漠部落,劫掠了很多牛羊骏马、女人孩子,请单于马上回去。
他立马掉头,昼夜不休地驰回部落。
在加斯部落遇到她,他感谢上天的安排,绝不会放她走,也不允许让她有机会逃走。
他对天发誓:他要她臣服于自己,不再违逆自己,要她的身心都属于自己。
昨晚,在她的寝帐里,他差点要了她。紧要关头,她的话让他震撼,却也让他更加坚定了征服她的念头。
今日,用过午饭,他躺在毡床上假寐。
其实,他从来不在白日睡觉,假如累了,就闭目养神一会儿。
可是,那个奇怪的梦再次降临,还是那个人影,却让他痛彻心扉。
这个梦,好像要告诉他,不要把她留在身边,要远离她,否则,灾难将会降临。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是义无反顾地留住她,还是远离危险的人 ?'…'
☆、脱水
此时正是草原上最炎热的季节,燃烧着的太阳高悬天空,毒辣的阳光笼罩了整片草原,密不透风,酷热难当。正午一过,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营帐里闷热得紧,最是难熬。
柔美的脸庞、娇俏的身影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地闪现,她的一笑一怒、一言一行,在他的脑海里盘旋,挥之不去。
自从上次她逃走,每个夜里,他都无法不去想她;从加斯部落凯旋归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她的古怪言行,她的机智聪慧,她的惹火娇躯……
他想立刻看到她。
来到她的寝帐外,他却犹豫了,没有进去。
————
宽敞的寝帐里,摆设很简单,一张简便的木质毡床,一张简陋的梳妆台,一张低矮案几,两只小凳……真是够简陋的,也够空旷的。
起初,杨娃娃还以为草原牧民居住的毡帐空间很小,很压抑,亲眼所见,却是相当宽敞,帐顶也挺高,丝毫感觉不到压抑。
她焦躁地走来走去,焦躁地嘟囔着:“怎么这么热啊!受不了……”
身上已经够凉快了,是昨晚穿的热裤和抹胸,可是,这该死的穹庐像个火炉似的,闷热得要命,热浪一波又一波地涌来,烘得她脸颊滚烫,整个人似乎都在燃烧。
“姑娘,这是一年当中最酷热的时候,只要熬过去就好了。”真儿不知怎么安慰,小心翼翼地说着。
“怎么熬啊,我今天就熬不过去。”杨娃娃哭丧着脸,如果当时不去救夏心,或许就不会在草原遭这份罪了。可是,说什么都晚了。现在,也不知道夏心和阔天四人在哪里,是否还活着,那个混蛋到底怎么处置他们的。
“泡在水里会凉快一些,不过……”真儿吞吞吐吐地说。
“不过什么?”
“这会儿正好没有水,还得差人到龙湖挑水呢。”
“那还是算了。”
大热天的让人去挑水,她做不出这种事。
治本的方法是:离开草原,离开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离开这个时空,回到有空调、有冰箱的二十一世纪。
汗流如雨,毒辣的阳光泼满他全身,热浪笼罩在他周围,空气好像凝固了一般,可是,禺疆毫无所觉。他专注地听着她的抱怨,想象着她烦躁的样子,摇头失笑。
“对了,我要换衣服。”杨娃娃从蓝色包包里揪出真丝睡裙,麻利地换上,对着真儿眨眨眼,眉飞色舞地说道,“这下更加凉快了。”
真儿瞠目结舌,“姑娘,这是什么衣服……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杨娃娃坐到小凳上上,拿着一把羽毛编织的扇子使劲地扇着,“这是睡觉的时候穿的裙子;这帐篷太闷热了,再这样下去,我肯定脱水而死。”
真儿不解地问:“脱水?是什么?”
杨娃娃耐心地解释道:”就是天气太热,流汗太多,身体里的水分流失过多就会脱水,所以呢,应该多喝水,不然就会中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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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快出去
相处不到两日,她觉得真儿单纯、可爱,没什么心机,是个说话解闷的伴儿,不把她当作婢女看,不让她伺候自己,不端架子,还叫她一起吃饭。
因此,真儿服侍她,是心甘情愿。
中暑这个新鲜的词,真儿还是昨天听她说的,于是倒了一杯凉水递给她,却听到姑娘的一声谢谢,好笑道:“姑娘,这是真儿应该做的。”
“你也喝点水吧,来,坐下陪我说说话。”杨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