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妃有毒,暴君掀榻来接招-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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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他将她安全地从北匈奴带回,当林若曦看到了府中凄惨的这一幕,她一定恨透了林靖轩没能在她离开的这段日子里保护好林家的人,她一定会恨他一辈子,这一辈子她都不会在叫他一声弟弟,将他看成自己的亲人了。
莫雪鸢和莫雪痕垂下了脑袋领了命。
由莫雪痕将林靖轩扶起,将林靖轩送回了锁秋院,一路上林若曦都是跟在了莫雪痕的身后,一直望着林靖轩英俊修长的背影,直到莫雪痕将林靖轩扶到了床边,并让他躺在了床上。
林若曦坐到了床边,将被子给林靖轩拉到身上,伸出现场的手指,将林靖轩被春天的夜风吹散了一缕额前的黑发拢到了他精巧白希的耳边,微微笑着收回了手,望着他那一张白希俊美的面容。
莫雪鸢和莫雪痕望见了这一幕,忙将在屋中伺候的丫头妈妈遣了出去,接着他们俩也出去了,整个屋中只剩下了林若曦和林靖轩二人。
林若曦温柔一笑,喃喃道:“靖轩,你一定要原谅四姐姐的不辞而别,因为四姐姐真的不想你为了我出事。北匈奴国是一个凶残暴力的国家,我这一去凶多吉少,所以不想让你和我一样,在北匈奴的军营中丧命……”她吸了吸鼻子,感觉脸颊处有凉凉的液体在滑落,她用手指轻轻拭去,却见是自己已经不知不觉间落泪了。
她强自镇定了下情绪,接着从身上拿出了一个金色绣有梅花花瓣的香囊塞进了林靖轩的手心中,温柔道:“靖轩,在你昏睡的这些日子里,就由四姐姐亲手做的香囊,来陪着你在昏睡的每一天都平安快乐的度过,还有……”她深深望向林靖轩那一张绝美的面容之上:“若是四姐姐真的回不来了,请你继续好好的活下去,即便四姐姐真的不在了,也一样会活在你的心里,时时刻刻地陪伴着你。请原谅四姐姐的自私,四姐姐真的不能丢下拓跋天不管……”
又是几滴泪不觉间从眼梢滑落,她微笑的站起来身子,一边向身后退着,一边朝着林靖轩轻轻的挥手告别。虽然林靖轩昏迷了看不到,但是她仍旧能感觉得到,林靖轩也在朝着她挥手告别。
“靖轩,我们有缘再见。”
说完,她推开房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锁秋院。
冬末春初的夜既深黑、又漫长。
林若曦收拾好了行囊,穿着一身男子的蓝色衣袍,在冷心和莫雪鸢的帮助下顺利的走出了丞相府,而此时丞相府外莫雪痕已经为她备好了一匹白色的骏马。
林若曦翻身跃上了马背,朝着他们挥挥手,接着挥动马鞭扬长而去。
冷心、莫雪鸢和莫雪痕站在了原地望着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他们不仅深深吸了一口气,都在心中默念,希望四小姐能早日归来。
长途跋涉了两天两夜,按照地形图的方向和路过城池时居民的好心告诉,终于在第三天的午时,林若曦到达了一片刚刚青绿色的草原。草原之上,林若曦看到了有军营的帐篷立着,看样子应该是大历国的军营帐。
林若曦认为,只有通过大历朝守住的这个边界,才有可能顺利到达了对面百里之外,北匈奴守护的草原边界。
本来她想通过一些方法从大历军的营帐前逃过,但当她望见那是一张温文儒雅的脸,同样怀着一种不可侵犯尊荣的态度的七皇子拓跋辰时,林若曦便停止了这样无谓的想法,她趁机打晕了一个士兵,并且将他身上的衣服都脱下与自己换上,借着垂下小脸,一直跟在了拓跋辰的身后。
“七哥,你终于来了,我还有大事要去商量呢。”一张洁白的面孔之上,有一双灿若阳光一般的双眸,他笑的眼睛亮亮,唇边还有两颗米粒般大小的酒窝,正是九殿下拓跋铎。
林若曦望见拓跋铎出现,不由得惊睁开双眸,她本以为太子殿下和拓跋辰会联手起来,抓住这一次好时机,到北匈奴国这里大战一场,并且摒弃了拓跋天这位人质,到时候可以胜利而归,说拓跋天宁死不屈被北匈奴的人杀害了,这样皇上谁都不会怪罪他们,要怪罪就怪拓跋天的命运不好罢了。
这是,这样的景象也太出乎意料了,与拓跋辰联手的人竟然是九皇子拓跋铎?平日里见到他,都是看到他一脸笑容,很是阳光快乐,今日在见到他来到了大历的军营中,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秘密吗?
待拓跋辰和拓跋铎走进了最大的一座营帐之后,林若曦才想办法,偷偷站在军帐后偷听,看他们刚才的神情,一定是要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
立刻,营帐外就有士兵把守着,林若曦垂下脑袋在营帐后的草地上坐着,看样子就像是睡着了一般,所以把守的士兵瞧见了她也就没有多去理会她,她这样才逃过了士兵的追问。
营帐内,拓跋天一身金色铠甲,坐在一张木制大桌旁,桌子上有一张作战军事图,他用手指点着上面的方向,对拓跋铎道:“今日深夜,我们就从这里偷袭,北匈奴王不是一直都在想,只要拓跋天在他的手上,他就可以利用他来控制这场战事的局面,他一定想不到我们夜半偷袭,而且是找到了他们为首军营的士兵之中,最弱的一处地方,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他的军营中已经被我们收买了不少的领头将军,看来他很快就要死在我们的手中了。”
拓跋铎穿着一身银质的铠甲,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银色光华,将他整张白希的连映的更加灿烂了,他若有所思的皱起眉头,道:“七哥,我有些不赞同你的想法,若是我们夜半偷袭了北匈奴国的营帐,他们一定会一刀杀了五哥的,这样父皇知道了,他一定不会原谅我们这样的冒然行事了。”
拓跋辰眸若秋水,可眼神中却透露着一种冷淡、毫无感情的样子:“九弟,你应该知道为何这一次我选择你与我共同出征,其实我并不认为九弟你的武功多么高强,作战时又多么的有筹谋,我请奏父皇让你和我共同出征,为的就是满足你的一个心愿。”
“但若是她知道了,是我们夜半偷袭北匈奴的军营,好不顾虑五哥的生死,才会被北匈奴王一怒之下将五哥斩杀了,那么她会痛恨我一辈子。”拓跋铎眼眸中充满了担忧。
拓跋辰却冷冷一笑道:“我的傻弟弟,你若是不这样做留着五殿下,并且让他顺利的回到了大历国都,那么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得到林家四小姐林若曦。”
当拓跋辰提到自己的名字时,凤飞雪的心咯噔一声犹如被人用力的拍打了一般。
她万万没有想到,九皇子拓跋铎和拓跋辰联合,为的就是得到自己,甚至他们不顾兄弟的情谊,就这样陷害拓跋天?10nlk。
这就是皇子们的野心,有的为了争皇位不惜亲情杀死自己的长兄和亲弟弟,有的为了自己想得到的人,也同样会狠心杀死自己的亲人,这些人的血肉其实都是冷的,所以他们看着就会让人想到了这草原上的狼群野兽一般,真的很难让人心生恐惧和感到寒心。
“喂,问你呢,坐在这里干什么?是偷喝酒睡着了吗?”在营帐外有来回走动巡逻的士兵,当他们列成一队来到了这座营帐外巡查的时候,看到林若曦几乎侧着身子靠在了营帐之上,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但是她的样子很是古怪,难免会让巡查的士兵感到可疑。
林若曦微微眯着眸子,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道:“大哥,不好意思,我刚才睡着了,我这就走啊!”
她刚站起身子,从军营中便走出了银质铠甲的拓跋铎,可能是因为巡查士兵的嗓门太大,以至于拓跋铎听到了军帐外的谈话,他有些不放心便走出来瞧看一下。
林若曦忙垂下眸,手上是刚才不经意间按在地上的泥土,她忙用手拂上了小脸,用手心上的泥土在脸上蹭了蹭,动作很快很利落,让人感觉她是在擦额头上的汗珠,其实谁都未曾看到此刻她一脸黄泥,根本分不清她扮成男妆之后,是多么的眉清目秀。
拓跋铎上上下下瞧着她,因为军帐中的一张大木紫檀军椅挡住了军营帐子的一角,以至于看不到刚才有人躲在了那张大椅之后的帐外,所以他没有察觉有人在这里偷听着他们的谈话。
他满面的疑惑,伸出手指,指向垂着脑袋的这名士兵道:”将头抬起来,告诉本殿下,你为何要躲在营帐外偷听,还有……你一定要如何回答我,都偷听了些什么?“
林若曦缓缓抬起头,映入拓跋铎和几位巡查士兵的眸中,竟然是一个士兵,满面的黄土,咧开大嘴傻笑着,那模样一看就知道八成是个傻子。
“殿……殿下息怒,我……我刚才喝多了,就……就一不小心睡在那了,没……别的意思,真的!”
她磕磕巴巴地说着,引起了拓跋铎的厌恶,平日里见到的拓跋铎总是一张静而白希的笑容,像阳光一样灿烂,可今日的他浓眉紧锁,模样冷酷,简直是判若两人。
他推了推手,看到那一张满面泥土,还咧开那么大一张嘴傻笑的士兵,他就觉得有些反胃,怒道:“滚下去吧,本殿下不想见到你!”
林若曦傻傻一笑,转身拔开腿就跑,巡查的士兵们见到她傻啦吧唧的模样,也同拓跋铎一样露出了同样厌恶的表情。
拓跋铎在没有说什么,又转身钻进了军帐之中,见拓跋辰投来了好奇的眸光,他无奈的叹息一声,道:“这一次出征,我们挑选的应该都是精兵将士,怎么还多出一些愚钝、鱼目混珠的士兵来征战呢?”
拓跋辰轻笑:“九弟你也无需管这件事,这士兵们本就是参差不齐,只要大多都是精兵将士,想赢得北匈奴的将士,那也是轻而易举之事,我看我们还是好好研究下今晚的进军布阵图,今晚就来个偷袭,打的北匈奴落花流水,在无法重建起兵队。”
一想到夜间,北匈奴的士兵们将被大历的将士们打的溃败不堪,拓跋辰忍不住哈哈大笑一声,拓跋铎也同样笑着,他们眸底都不约而同有了一个执念和阴险,这一次五殿下拓跋天看来必死无疑了。
到了用膳的时间,军营之中一般都是二餐,大多都是早晨和下午时刻,凤飞雪混进了送餐的士兵之中,端着饭菜来到了拓跋辰的营帐之中,恰巧那张军事作战图摆在了桌子上,拓跋辰和拓跋铎又不在军帐内,她弯起唇角,趁机将随进的两个士兵杀死,将军事图偷走后,迅速的跑出了营帐。
她瞧见了一匹骏马被一名士兵牵着,她从那名士兵手中抢过马缰绳,纵身跃上马背骑着马奔走。
而一身银质铠甲的拓跋铎刚走到军营帐外,瞧见了这一幕,忙跃上了一匹马,紧紧追了过去。
第195章:美男你好毒,智夺布阵
草原上的风沙很大,林若曦双手紧握着缰绳,黑亮如幽湖般的眸子直视着前方,双脚夹着马肚,马儿便嘶鸣着驰骋在草原之上坏坏小子。
九皇子拓跋铎一身银质铠甲,在离开军营时他见有士兵想随她一起追随偷马逃跑的蓝袍‘男子’,却是被拓跋铎一伸手阻拦了下来:“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要跟过来!”
拓跋铎的眉目间流转着难以抗拒的威严,士兵们见此便停止了跟随的动作,面面相觑,见九皇子驾着马追了上去,他们只是惊怔地立在原地。
七皇子拓跋辰一身金戎军装,刚才道军营中的粮帐和兵器帐中查看了一下,确保万无一失她便走回了营帐,当看到拓跋铎骑着马奔走,站在营帐外的数十名士兵只是错愕的站在原地,并没有追去。
拓跋辰儒雅温柔的面容渐渐淡下,他抿了抿薄唇,秋水般的眸子荡漾出一抹寒意,问道:“九殿下这是怎么了?为何急冲冲乘马离去?”
原上跋林时。一名士兵站出,毕恭毕敬道:“启禀七殿下,九殿下刚才看到有一名可疑的男子从军帐中跑出,并且夺了马逃走了,于是九殿下就乘马追赶而去。”
拓跋辰望见渐渐远去的人影之中,在最前面的马背之上确实有一个小小的身影,他微微眯起眼睛,满是寒意:“那为何你们没有追去?”
“是九殿下不允许我们追去的!”
拓跋辰忽然感觉不妙,忙转身冲进了军帐,望见躺在地上横七竖八的几个士兵,他突然又一种不祥的预感,难道作战布阵图被偷了吗?
拓跋铎快马加鞭紧追在林若曦身后,不曾有半点的怠慢,草原上的风太大,马儿又奔跑驰骋的太快,林若曦头上的蓝色束发彩带却在这一刻从头顶滑落,万千的青丝犹如瀑布一般,在空中飘荡舞动,拓跋铎严俊的面容却在望见她长丝飞舞的那一刻,有些动容和神情渐渐变得温和起来。
林若曦突然勒紧马缰绳停下了马,她调转了马头的方向,直视着迎面而来的拓跋铎。
此时的林若曦已经将脸上的黑灰土都擦的干净了,脸上瓷白无暇,在草原上的阳光中闪闪发着透亮的光芒。
他停下了马,缓缓扯动唇角:“四小姐,怎么会是你?”
林若曦似笑非笑道:“既然早就认出我来了,又何必问这些话呢?九殿下,这张作战布阵图是假的,对吗?”林若曦早在夺到这张作战布阵图时,就觉得太过轻巧了,其中一定有阴谋,必定是个赝品。
拓跋铎笑起来脸上灿烂的如同阳光,很健康也带着可爱的样子:“四小姐,你果真很聪明,真正的布阵图在这里。”拓跋铎从身上取下了布阵图,在手中晃了晃,他在观察林若曦面上的表情是不是有所变化,可是林若曦总是一副沉静似水的模样,从她的面颜和神态上根本看不出她的表情。
“九殿下,你是故意来用这张图引诱我,还亲自乘着马来追赶我,到底是为何意?”
其实,林若曦之所以那么快表明了她从军营中慌张而出,像是犯了错误一般,让人心生怀疑,为的就是引拓跋铎入局,可是她没曾想到拓跋铎也同样在设下计谋来算计自己,这一次她算是见识了,一项阳光可爱的拓跋铎,其实也是一个很狡猾的小狐狸。
拓跋铎垂下一双黑亮如黑玛瑙一般的双眸,阳光打在他的头发上,显得乌黑光亮,但在林若曦眼里,仿佛从他的头上和身上都泛出了幽幽的光芒,她不仅蹙眉,想细细想着,这个拓跋铎下一刻又要做出怎样的态度。
拓跋铎再次抬眸时,两双眼睛如沁上了雾花,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林若曦不由得心惊,难道他是想这样做博得她的同情吗?
他将那张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