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妃有毒,暴君掀榻来接招-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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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茂先走到了院子中央,接着司徒湛冲了过去,他的步伐很是轻盈快速,犹如燕子一般轻盈且迅速,劈头朝着李茂的俊脸上就是一掌,李茂看似随意,沉静的站在原地,但是司徒湛这依仗劈来时,眼见就要劈到了他的俊脸,李茂便身子一歪,脚下一滑,躲了过去。
紧接着司徒湛连连进宫李茂数下,李茂都是以躲避为主,躲开了司徒湛一次有一次的攻势。
司徒瀚笑的憨憨厚厚,见到他们二人打的正如火如荼,他摩拳擦掌冲了过去,他见司徒湛用拳头攻击李茂,于是他改了方式,用自己的快脚进攻,接二连三对李茂展开了攻势,而且招招都是那样的狠且快,李茂即使武功在高,也很难应付武功中同样高手的司徒湛和司徒瀚两个兄弟。
谁知道司徒瀚朝着司徒湛憨憨厚厚一笑:“四弟,你要小心咯!”
司徒湛刚对李茂出了拳头,突然感觉不妙,没想到司徒瀚改了进攻的对象和李茂一起进攻了司徒湛,司徒湛的身手轻盈且快,李茂的进攻显得刚柔并进,司徒瀚的进攻是猛烈且迅速,三个人的打法不同,但是却不分上下。
李茂与司徒瀚合作没多久,李茂便对司徒瀚彬彬有礼一笑,和司徒湛一起进攻了司徒瀚。
三个人就是这样互相合作,胡乱的进行了一些列的攻势,最后还落得司徒瀚双脚上的鞋子被司徒湛和李茂踩掉,司徒瀚嚷嚷道:“喂,你们也太卑鄙了,把鞋子还给我啊!”
李茂优雅的笑道:“有本事你来拿啊!”
清俊笑容的司徒湛也不忘调侃一句:“二哥,我这里也有一只鞋子,你有本事就拿去好了。”
司徒瀚站在原地,是左右为难,因为这两个人摆明了要拿他开玩笑下去了,这时候一阵清风袭来,一道白色的身影穿梭于他们之间,正当司徒湛和李茂愣神的时候,他们脚边踩着的司徒瀚的鞋子已经被这道白影给夺走了。
老夫人、平阳侯司徒宇和司徒夫人也为之惊讶,他们定睛望去,果然是若曦将司徒瀚的鞋子夺走,又送到了司徒瀚的脚下。
林若曦却是娴静的笑了笑:“你们这样欺负二哥下去,若曦都有些看不过去了!”
司徒瀚却是半天都没有动静,最后道了一句:“小妹,你也会武功啊!”
“只是些皮毛而已,你们继续比试下去吧!”林若曦笑的很是清淡,并不觉得这有什么特别。
可是平阳侯府里的人无不都因为她那敏捷快速的步法所惊讶。
司徒宇刚想开口问下什么,只见从院外急冲冲走来了一个侍从,侍从神情紧张地禀告道:“平阳侯爷,玉王和京兆尹带着很多的侍卫来到侯府求见!”
第248章:美色杀机,最强敌人,是我还是你
平阳侯爷司徒宇皱起眉头:“玉王怎么会和京兆尹一起来平阳侯府呢?”
老夫人叹息一声,心情不悦道:“这个玉王一来啊,准备好事!”
司徒夫人担忧地望了一眼林若曦,复又看向了平阳侯道:“侯爷,还是让我跟你去吧,这个玉王诡计多端,想必是来闹事的。”
平阳侯司徒宇点点头,于是两个人便冲冲离开了老夫人的院子。
司徒湛、司徒瀚和李茂三个人相视一眼,也顿时没了打斗下去的兴致了,林若曦走了过去,司徒湛便开口问道:“小妹,今日我们还未来得及商量,没想到这个玉王已经开始下手了。”
林若曦淡淡一笑:“他……也不过是个跳梁的小丑而已,这件事若是只由父亲和娘亲去,一定无法识破玉王的诡计,我们还是速速过去,看一看这个玉王到底想做什么吧!”
老夫人见到他们几个年轻人要离开,不由得紧张的劝道:“你们的父亲和娘亲都去了,你们就不要再去添乱了。”
林若曦却是笑了笑道:“老夫人,我们平阳侯府里的人各个都是精明的人,俗话说得好,人多力量大,看事也看的周全,若是我们三个人去了,一定会将玉王的阴谋识破的。”
一双桃花眼,唇红齿白的司徒斌笑嘻嘻道:“老夫人,您若是不放心,那么就让斌儿也去吧,这样平阳侯府里最精明的几个人都在了,我就不相信这个玉王能做出怎样令人诧异的事情来。”
老夫人终是拗不过这几个年轻人,她最后迫不得已只好同意他们五个年轻人一起到了大厅去见玉王和京兆尹。
林若曦至始至终都觉得身边的这个茂王,出现的非常是时机,他的身份可以说和玉王平起平坐,而她的母妃又是老夫人的女儿,这样以来,茂王就可以将玉王的势力抵去,即便京兆尹想偏袒于谁,他都无法做出正确的选择。
大厅之中,玉王一直站着,因为昨日他的身后已经被打的青紫大片,不敢在坐到木椅凳子上,不然那种疼痛如火烧火燎一般难以忍受。
一想起这些都是拜平阳侯府里的司徒小姐所致,他恨得咬牙切齿,握紧了拳头在宽大的袖口里,望向平阳侯司徒宇也是阴险暗沉着:“平阳侯今日本王来这里,是想揭穿一个案件,而且这个案件对于平阳侯府来说也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司徒宇冷谈望着他:“玉王说话不要拐弯抹角了,有什么就说什么吧!”
玉王给了京兆尹一个眼色,这才将话说清楚:“本王想告诉侯爷,令家千金其实是个冒牌货,真正的司徒小姐已经被这个冒牌货杀死了,你们可是相信?”
此话一出,平阳侯司徒宇和司徒夫人都惊讶的互望着对方,半响司徒宇才道:“玉王,你说这句话可是有根据?不要空穴来风,说一些不找边际的话,不然京兆尹也在这里,玉王您今日的行为可就是故意陷害忠良之后的罪过了。”
玉王眯起双眸:“侯爷是信也好,不信也好,等到下一刻我拿出了证据,你就不得不相信本王说的话确实为真了。”
说着,他给了自己的心腹吴侍卫一个眼色看,吴侍卫忙将准备好的锦盒打开,里面陈列着一只白玉镯子,正如林若曦平日里所戴的那只白玉镯子。
“这是令家千金临死前的遗物,她在奄奄一息时托本王一定要找个适合的时候,拿出找个宝物,要你们替她报仇。”
司徒夫人冷冷一笑:“玉王,你是不是搞错了?若曦的手上一直戴着我给她的镯子,怎么可能又多出一个一模一样的镯子呢?”
玉王冷哼一声:“侯夫人,你这是在质疑本王了?京兆尹可以为本王作证。”
京兆尹忙站出来,一脸严肃道:“这件事臣可以为玉王作证,因为刚不久我们在那个宅子里找到了司徒小姐的尸首,因为碍于春暖的缘故,司徒小姐已经脱样了,完全不像自己脸上也很是恐怖,怕将司徒小姐抬到平阳侯府惊到了侯夫人,所以我们决定将司徒小姐火葬了,骨灰我们也已经拿来了。”
司徒宇和司徒夫人眸中露出了凶光,对于这样的说法,他们怎么可能会相信呢。
“若曦给玉王请安了!”林若曦一双黑亮的眸子,幽暗且阴沉恐怖的很。
玉王不禁有些两腿发软,但是一想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已经重病卧在床榻之上,他就壮了胆子怒道:“你这个杀人凶手,你也敢来?”
阳徒王又宇。玉王/刚说完这句话,就瞧见林若曦的身后又突然站出了四个人,有三个人是司徒家的兄弟,另一个则是皇帝比较宠爱的六皇子李茂——茂王,他与茂王天生就不合,但都碍于两个人的实力相当,所以在正面交锋时,尽量避免了打杀之类的行为,而是要表面露出笑容,表面友好,实际都恨之入骨,想要有一天将对方绊倒。
林若曦神情淡然,瞧见了放在茶几上的白玉镯子,在手中把玩着,在递给了司徒夫人,微微笑问道:“娘亲,这白玉镯子是您亲手送给女儿的,您应该能识别真假吧!”
司徒夫人温柔一笑,点点头,她接过林若曦递过去的白玉镯子细细打量片刻,顾装作了惊讶的表情,问向玉王:“玉王殿下,你可确定这是若曦在临终前托付给你的白玉镯子吗?”
玉王好不犹豫的点点头:“本王十分肯定,这只白玉镯子是真的。”
司徒夫人冷厉的眸光凝向了玉王,抬手便将白玉镯子抛到了地上,摔的粉碎,接着俯下身将其中的一小段镯身碎片拾起,递到了玉王和京兆尹面前,冷声道:“玉王、京兆尹大人,你们可要看好了,这个镯子中央也是白玉所做的,可见这个白玉镯子只是外表与我送给若曦的镯子相似而已,但是它却是一个假镯子,真正的镯子还在若曦的手上。”
玉王不敢置信,问道:“侯夫人,你怎么敢肯定这只镯子是假的?”
司徒夫人懒得去理睬玉王说的话,他让林若曦将手上的镯子摘下,她捡起的那个白玉镯子碎片有尖锐的棱角,她用棱角在林若曦递来的这个镯子上磨了磨,很快就看到了这个镯子其实只是用白玉粉涂粘在镯身之上,镯子内其实是价值连城的蓝宝石做制成。
“玉王、京兆尹大人,你们也看到了,真正的白玉镯子并非纯玉所造,镯子中其实是蓝宝石打造的,这才使得这个白玉镯子表面看起来是普普通通的镯子,实则价值不菲。”
玉王和京兆尹都傻眼了,尤其玉王更是恼恨到了极点,他痛恨的睨了一眼站在身侧,不该抬头的心腹吴侍卫,不是说好了万无一失,而且还让伺候林若曦的婢女将那个镯子偷走,怎么会偷到了一个赝品呢?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用恶狠狠地眸光望向了林若曦,而林若曦也直视着他的双眸,轻讽一笑:“你们还真是会编故事,你们不是说在望见真正的司徒小姐时,因为司徒小姐已经面容尽毁了,所以急着将她火葬了……可是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的行为已经构成了乱杀人之罪,而且你们要杀的人是平阳侯爷的千金,难道你们以为销毁尸体,就可以栽赃嫁祸给他人吗?”
玉王和京兆尹几乎都是哑口无言,平阳侯爷司徒宇怒不可遏道:“玉王,你已经接二连三的和司徒家作对,还再三的陷害忠良之后,这在南疆国里,也算得上一个大罪了。看来本侯爷不得不向皇上禀报这件事了。”
司徒宇又望了一眼坐在玉王身边同样土灰着一张脸的京兆尹道:“京兆尹大人,你今日也算得上是胡乱捏造事实,没有尽到京兆尹应该做到的指责,所以本侯爷一定会将京兆尹今日的行为都禀告给皇上,由他来对你进行处置吧!”
京兆尹用哀怨的眼神望了一眼玉王,随后站起身道:“侯爷,刚才的事情还请你不要跟陛下说,不然陛下发怒了,一定会将我们老老小小一家人全部灭族的。”
平阳侯司徒宇却是不冷不热道:“明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两位贵客,请吧!”
司徒宇已经下了逐客令了,玉王这才和京兆尹无可奈何的离开了平阳侯府。
平阳侯司徒宇忙拿出了笔墨纸砚,将今天玉王和京兆尹的行为都白纸黑字的写在参奏的奏折之上,司徒夫人则站在他的身旁研磨,司徒湛、司徒瀚和司徒斌三个人站在平阳侯司徒宇的身后,当他们发现司徒宇将要参的奏折写完了,他们才松了一口气。
司徒湛望向林若曦,不禁伸出的大拇指,夸奖道:“小妹,没想到你早就识破了他们的阴谋!”
林若曦淡淡一笑:“是啊,我早就留意到了,在我院子里服侍的一些丫头总是偷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正比如说我经常在睡觉前将白玉镯子取下,放进了屋中的一只锦盒里,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在睡觉时带着这只镯子的……可就在今天的早上,我发现丫头小兰鬼鬼祟祟盯着我女红珊瑚台上的那一只锦盒,于是我让雪鸢趁机会将我曾经准备好的一个锦盒,和先前的那一只镯子掉了包,没想到那个丫头还真是胆大包天了,竟然敢偷走了我梳妆台上的那只锦盒,还将掉了包将赝品的镯子给我换掉了。若不是我防备在先,只恐怕早已受到了玉王的陷害了。”
李茂不知不觉已经被林若曦身上的这种坚韧且聪颖的个性所吸引,他之前只是很好奇,这个女子给他的印象,就是一个假冒司徒家小姐身份的女子,所以他才时常来到平阳侯府,为的就是想看到她到底要有怎样的鬼把戏要做,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可是今日,他真的不能再用那样的眼光看着她,在他的眼里,他的表妹是一个冰雪聪明,个性坚强,遇事波澜不惊的女子,所以他现在不但对她没有怀疑,反而有着一种青睐之感,但他却完全没有察觉到,这种青睐之感其实就是所谓的喜欢。
司徒宇皱眉,扬起了冷酷的唇角道:“若曦,你放心,父亲一定会为你讨回这个公道的。”
林若曦不忘加一句:“父亲,你且不要忘记了要加上一个人,他也应该受到惩罚的。”
司徒宇问道:“若曦,你说的这个人是谁?”
“就是玉王的男宠——辰公子!”林若曦一字一字的从牙齿间咬出这几个字,可见她已经对这个人恨之入骨。
平阳侯司徒宇清冷一笑道:“那是自然,这个小人在背后操纵了一切,留着他必定是一个祸害。”
司徒宇将奏折写好后,就要和茂王一同进到皇宫去,并且亲自将奏折送到皇上的面前。
李茂在临走前,对林若曦优雅且温柔的笑了笑:“表妹,若是他ri你有什么难处,切记一定要告诉表哥,表哥一定会替你做主。”
林若曦笑着拂身:“那是自然,若曦就先谢拜表哥了!”
司徒宇和李茂离开了平阳侯府,司徒家的人这才各自回到了住处休息,莫雪鸢瞧见一个身影从窗前晃过,她忙将屋中服侍林若曦的婢女给支走了,这个身影才从敞开的窗户中蹦进了屋中。
林若曦无奈的笑了笑:“靖轩,你是猴子吗?怎么总是喜欢蹦来蹦去的。”
林靖轩笑的眉眼弯弯,伸出手摸了摸后脑勺:“四姐姐,瞧你说的,我只不过是怕人瞧见了我,才会跳木窗的……你没有吓到吧?”
“那倒是没有!”
林靖轩这才松了一口气:“这就好,我今天来这里,其实是想告诉四姐姐,你以为做事可不可以先通知靖轩一声啊?你知不知道自己行动,是多么的危险?”
林若曦听得出来,看来昨天她的一举一动都被林靖轩知道了,她无所谓道:“难道你还不相信,你的四姐姐有这样的能力,对付这个阴险的玉王吗?”
“我倒是不担心玉王能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