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妃有毒,暴君掀榻来接招-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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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暧昧的动作让两个人不免尴尬,红霞飞在了他们的脸颊,拓跋天松开了手臂,凤飞雪也迅速的弹开了身子,两个人都站的对方很远,一个在沟壑之底的头部,一个在沟壑之底的尾部,都紧锁着眉头,不敢直视对方的双眼。
凤飞雪最后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这一切都像是发生在梦里一般,真的很惊心危险,她蹲下了身子遥望着从沟壑中看到的细长天空,这一百米太高了,而且石壁陡峭很难攀登,还是不要冒这样生命危险的好。
拓跋天也仰面望向了沟壑之顶,无奈的感叹一声:“自古红颜多祸水!早知道本殿下就应该放下你不救,安然离开。”
凤飞雪瞪了她一眼,抿紧了唇,从牙齿间露出清冷的一句话:“早知道我让你走好了,那么掉进沟壑里的人只有五殿下你,而我一定会站在沟壑外看着你、笑话你,往你身上投石子。”
每一次他们都吵的面红耳赤,不可开交,即便是身处危险之中,两个人仍旧是互不相让,好在他们都是比较明智之人,眼下最要紧的是想办法逃出沟壑谷底,要是几日之后还未有人发现,他们一定会被饿死渴死在这里。
“五殿下,你来的时候,有没有人随从着?”凤飞雪略带希望的问着。
拓跋天勾起薄凉的唇角:“没有,只有一匹白马!”
白马?难道追赶在马车之后的人是他——拓跋天?她还以为是那些闹事之人来追赶她,看来这次估算错了。
凤飞雪轻轻叹息一声,拓跋天一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一定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逃生。
“要是能有什么暗号,或者有明显的东西或者人站在沟壑之外,一定会有人看到,过来救我们的。”凤飞雪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但是她只是说说,根本想不出能找到何物。
拓跋天星辉般的眸子突然一亮,他站起身,将纤长的手指圈成圆形放在口中,吹起了口哨。
响亮的口哨声徘徊在沟壑的半空。
一次,两次,三次……直到第三十次,他累的气喘吁吁跌坐到了地上。
他瞪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女子:“又出了馊主意!”
凤飞雪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谁知道五殿下有这般兴致,连吹口哨这样低级的想法也能想出来。”
“你……”拓跋天恼的站起身子,指着凤飞雪。
倏然间沟壑之外传来了马儿的嘶鸣,拓跋天眸带喜悦之色,继续吹着口哨,那马儿像能听懂他的话一般,又跟着嘶鸣了几声。
“白雾,快些找人来救我,我跌进了沟壑里了。快走找人来帮忙啊!”
拓跋天仰面大声呼唤着,站在沟壑之外的马儿像能听懂他的话,嘶鸣了两声随后跑远了。
“五殿下,你确定它能听懂你的话,却找人来帮忙吗?”
“那是自然,它是我一手驯养的,能听懂我说的每一句话,我想不久之后就会有人来救我们了。”拓跋天仰起脸,将鼻子厥的老高,一脸的得意。
凤飞雪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幼稚!”
两个人又开始僵持了一段时间,还好是沉默的暗战,可是等了很久还未听见人的影子到来,就连鸟兽的声音都没有。
眼见天就暗了下去了,若是在落得夜不归相府,不知道她的名声会不会更加难堪,估计闲言碎语又要传进她的耳朵了。
正当两个人都觉得没有希望了,沟壑之外传来了多人的脚步之声,拓跋天和凤飞雪都兴奋的站起身子,朝着沟壑外面喊道。
“来人啊!”
“快来人救我们啊!”
“我们在沟壑谷底,快来救我们啊!”
外面的脚步声突然停止,令他们想象不到的是,竟然是剧烈的厮杀声和喊叫之声。
凤飞雪与拓跋天都惊瞪着眸子面面相觑,难道那些杀手又追赶来了,并且将他们招来的求救之人杀了吗?那他们岂不是刚离虎穴又入虎口?况且现在连虎穴都未离开,就要再一次陷入被追杀之中?难道真的是老天要亡了她和拓跋天二人吗?
第075章:殿下光腿太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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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西山,林间被玫瑰红色的飞霞映然成一片绚丽的光彩,厮杀声止,从沟壑之上传来了如山涧清泉流水般的温润之声。
“五哥,是你吗?”
凤飞雪与拓跋天相视片刻,眸色转为喜悦之光,拓跋天/朝着沟壑之顶呐喊:“七弟,是我,是我拓跋天。”
马儿听闻了拓跋天的呐喊之声,又发出了一声嘶鸣。
百米之外,一张优雅英俊的面容如同遥遥天空的皎月,泛着银白色的光芒。
凤飞雪抬眸与他对视一眼,即便在高,她也感觉得到他望见她的那一刻眼底是隐藏不住的惊讶之色。
“四小姐,你也在沟壑谷底?到底发生了何事?”温润的声音徘徊在沟壑之中。
凤飞雪眼底有着发杂的变化烁动,她到现在已经猜不出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着一切,如果真的是拓跋辰那么他大可以凭着这个机会将她斩草除根,为何要出手相救?
她不能在看到他的面容了,因为太和李辰相似,即便他做了错事,她还是会在心底纵容和原谅他的所谓,所以她现在应该冷静,尤其在对待拓跋辰之时。
“是我,等出沟壑之后我在告诉七殿下。”凤飞雪垂下了眸子冷静了下自己的心,在缓缓抬起眸子,朝着沟壑之外大喊。
秋雁和冷心听闻到他们小姐的喊声,忙趴在了沟壑边缘,探出脑袋对着沟壑之内的凤飞雪问道:“四小姐,你还好吗?”
“我没事!”凤飞雪见到秋雁和冷心都安然无事,她的心也算放松了下,不必在这样提心吊胆下去了。
“小姐您没事就好,真是老天作福。”秋雁激动的又热泪盈眶起来,凤飞雪都能猜想得到,等她被救出了沟壑之后,秋雁一定会激动的抱住她,并且梨花带雨的将她的小脸埋在了她的身上,顺便将她的泪水和鼻涕一同擦在了她的身上。
想到这,凤飞雪无奈的笑了笑。
拓跋天从地上拾起了缠在树根上的腰间束带,解开了带子递到了凤飞雪的面前:“丢三落四的,难不成你想衣衫不整的被拉出沟壑吗?”
凤飞雪白了他一眼,清冷的开口:“衣衫不整的人是你好不好?瞧瞧你衣袍破的大洞,而且还那么显眼,会让人想/入非/非的。”
凤飞雪接过束带将莹莹细腰束住,拓跋天清冷的瞪了凤飞雪一眼,不可置信的用眼光搜了下身上的衣袍,大腿两处破了洞,连里面的亵裤腿根处也破了洞,他羞愧的合起了麦色的双腿,手不其然间摸到了臀部,滑溜溜的、冰凉凉的触感让他有种不好的猜测,难不成屁股上的衣袍也开了洞吗?
他的脸颊顿时羞红一片,双手由挡在前面最后掩在了后面,最后觉得挡在哪里都不合适,最后索性脱下了衣袍,以及里面的内衣,将内衣和衣袍一同系于腰间,这才挡住了这两个重点部位。
拓跋天微微抬起眸子,发现凤飞雪正不冷不热的望着他,他一脸尴尬瞪了她一眼:“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一个未出阁的千金真不知道害臊!”
凤飞雪眼底一抹讥讽的笑意:“确实没有什么好看的,看得我都觉得有些乏味了,唉!真没兴趣!”又不是露了三点,况且还是个男人,他有什么可紧张的,这都是封建古代里男人太过保守了吧,若是在现代这些男人就是裸着估计都无所畏惧呢。
拓跋天薄薄的唇微微上扬着,多了些顽皮的孩子气。凤飞雪瞥了他一眼,无奈的掩嘴笑了笑。
凤飞雪和拓跋辰站在沟壑谷底没多久,拓跋辰命人拿来了绳子,足足接连了十段,才有近一百米长垂到了沟壑之下。
拓跋天先让凤飞雪抓住绳子,然后缓缓被站在沟壑之外的侍卫等人拉了上去,当绳子在垂下,他抓住了绳子一端,在沟壑之中缓缓上升,快到沟壑顶端之时。
站在最前方的侍卫脚下突然一滑,松开了手,一不小心跌进了沟壑之中,站在沟壑之外的绳子一端突然失去了平衡,侍卫们的步子也不断的下滑,毕竟拓跋天不像凤飞雪一样身材轻盈,拉住绳子的侍卫也只有五人,力气根本没有多大。
拓跋辰满头的细汗,他忙站到了最前端,一只脚踩住了绳子与岩石接触的地方,另一只手紧紧拉住长绳吃力的向上拉起。
正被秋雁和冷心抱住嘘寒问暖的凤飞雪忽感不妙,忙推开二人,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就在她冲来的那一刻,拓跋辰脚下踩到的绳子断掉了,凤飞雪一只脚勾住了拓跋辰手上握着断掉的绳子,另一只脚稳稳站在沟壑之上的岩石,将整个身子俯在了地表,双手用力的拉住断掉绳子的另一端。
所有人都诧异,都未看得清凤飞雪是怎样做到的,就连被救的拓跋天都不知道前一刻发生了什么事,她又是何时赶到这里来的。
“五殿下拉住绳子不要松手!”她蹙起了细长的眉毛,好一个巾帼英雄的模样:“七殿下快有力拉,在不拉绳子我们都被拖进沟壑里了。”
拓跋辰被这一声音惊醒,忙和身后的几名侍卫一同拉紧了绳子,一步一步挣向身后,而凤飞雪的一只脚紧紧缠住那根绳子,另一只脚一蹦一蹦向后退着,双手再紧紧的拉住断掉的另一端绳子,最后大家用用力,这才将拓跋天从沟壑中拉出,真的是有惊无险。
秋雁和冷心急忙跑近凤飞雪,担心的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看她有没有出事,还好没有什么大碍,还是完好的,秋雁拿出了帕子为凤飞雪擦拭着额头上的土灰和汗珠。
“小姐,你可担心死我了,我真怕在也见不到小姐,再也见不到对秋雁这么好的小姐了。”秋雁边帮凤飞雪擦拭着头上的汗珠,便泪雨俱下,让凤飞雪不知如何跟这个多/情的小丫头说些什么好了。
冷心用胳膊肘碰了下秋雁:“小姐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别这样哭哭啼啼的,让小姐看到了,心情会难过的。”
“说的也是哦!”秋雁伸出袖子胡乱的擦了下眼角,可爱的小脸上绽出了两个浅浅的酒窝:“小姐,你是丞相府的福星,大历朝的福星,又怎么会出事呢!”
凤飞雪真是好无语,面对着秋雁戏剧性的表演,她不知是该责备好,还是同她一起喜怒哀乐好。
她缓缓转过眸光,望见拓跋辰额头上布满了细碎的汗珠,蹲坐在了地上,可见刚才有惊无险中他也紧张和卖力的拉了那条绳子。
她轻起身,脚踝因为刚才被绳子缠绕过紧,已经破了皮肿高了许多,还好冷心眼疾手快站在旁边,扶她及时,她才没有摔倒。
她一瘸一拐的走到拓跋辰面前,从怀中拿出了一块白色蚕丝纺织而成绣有点点梅花的手帕,递到了拓跋辰的面前。
她轻启粉莹的唇瓣,如玉珠坠盘的声音传出:“七殿下,拿着它擦擦头上的薄汗吧!”
拓跋辰的表情先是一怔,随即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意,缓缓接过白色绣帕:“谢谢四小姐关心!”
坐在拓跋辰旁侧的拓跋天莫名的泛起了醋意,他撅着薄薄的唇瓣,接而轻咂舌:“哎呀,现在的人是不是良心都被禽兽吃了,刚才也不知道是谁三番四次的救了她,如今她却是不闻不问,还对别的男子献殷勤?天理何在啊!”
凤飞雪不悦的瞪了他一眼,看着上身裸着,浑身没有一丝赘肉健硕的拓跋天,她略带调侃道:“也不知道是谁,刚刚被人救了,还在这里说三道四,不知道谢恩,哦,对了!”凤飞雪将眸光向下扫去:“你这样坐着,姿态有些不雅,会暴露一些隐/私的敏/感部位的!难道你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吗五殿下?我可是知道的。”111bZ。
凤飞雪一甩衣袖,娴静的笑了笑走回了秋雁那边,气的拓跋天‘腾’的站起身,与此同时围在身上的衣袍和内衣都脱落了下来,两大腿麦色晃晃的露了出来,秋雁和冷心一望见,忙伸出小手遮住了眼睛。
凤飞雪却是一脸无所谓的望着他,气得他指着凤飞雪怒道:“你这个偷/窥狂!”说完,他逮到身旁的一个侍卫,让那个侍卫脱下自己的外袍和衣裤,让其他几个侍卫帮他挡着,转过身换了个完整的侍卫服饰。
拓跋辰缓缓站起身,感觉拓跋天和林家四小姐就像是两个欢喜冤家一般,一抹无奈的笑意噙在了唇角,美的如同湖水上荡起的涟漪,看的秋雁如痴如醉。
凤飞雪拉了秋雁一把:“好了,我们还是赶快回丞相府吧,要是太晚了,一定又会惹出不少的事端。”落落落的喜。
秋雁点点头,这才收回了眸光。
拓跋天换上了一身侍卫服饰,虽然没有先前的奢华贵族之气,却仍旧是英气不凡,绝美如仙,尤其他的剑眉微挑,星眸泽亮,薄薄的唇角上扬出一抹冰冷的弧度时,将那种冷然酷气十足的模样表现的淋漓尽致。
他走到悬崖沟壑旁俯视下去,望见刚才因为救他跌进去的那名侍卫已经窒息而亡,内心有些愧疚之色,在转身望了一眼因为刚才与黑衣蒙面杀手厮杀,英勇战士的侍卫,拓跋天轻声叹息一声,这些人真的非常勇敢,他应该感谢他们的救命之恩。
“七弟,你认得这些刺杀的人黑衣人吗?”
拓跋辰命侍卫将十多名黑衣人蒙面的面纱撩起,他细细端量着,还是没有熟悉的面孔,轻轻摇头。
“五哥,这些人当中没有七弟认识之人。”
凤飞雪在旁侧细细观察着拓跋天和拓跋辰脸上的神情变化,一时间看不出有什么异样,难道这件刺杀之事真的与他们无关?若真的是这样,拓跋天和拓跋辰出现在她的面前,也未免太巧合了吧?
不过她质疑的话还是留到回丞相府之后再问的好,以免引起了他们的怀疑,她索性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让他们送她回丞相府。
马车本来是拓跋辰一人乘坐的,如今有了凤飞雪、秋雁和冷心三位女子,拓跋辰就将马车腾出让他们三人坐于其内,他跃上了马背同着骑着白色骏马的拓跋天轻轻浅浅的聊着。
到林丞相府时,已经是月明星稀的夜晚,林萧然皱着眉头站在丞相府外等着,看到有一辆马车驶来,他大老远就迎了上来。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五皇子拓跋辰和七皇子拓跋天骑在马背上,与马车同行驶来。
林萧然拱手而拜:“老臣拜见五殿下和七殿下,不知深夜来丞相府有何要事?”
林萧然望见拓跋天和拓跋辰都骑着马,而那辆尊贵的马车好像是七殿下拓跋辰的,难道马车内有贵客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