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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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放：都是舅舅买的，那你买啥了？
黄晓婉（看看母亲，俩人不约而同笑了）：你还想要啥呀，吃的在这儿。（刘放放下玩具又跑到姥姥的床上吃起果脯）
第4场
黄晓婉第二天就上班了，她到时小平已经把屋子打扫完了，水也打回来了。
黄晓婉：小平，你好呀。
小平：科长，你回来了，这么快？
黄晓婉（笑着）：完事就回来了，给，这是北京特产，也没给你带什么。
小平：这就很好，谢谢科长。
黄晓婉：厂子没事吧。
小平：好像有，应该是领导之间，我也只是听他们瞎说的，说不准。你不过去看看书记吗？
黄晓婉点点头走出办公室。
第5场
黄晓婉推开陈清平办公室的门时陈清平不知道在低头写什么。
黄晓婉：书记您好。
陈清平：（抬头）晓婉，我估摸著这两天你该回来了，怎么样北京之行。
黄晓婉：我那篇论文获得优秀论文奖，我也被吸收为会员。还不错吧，收获不小，也学到不少。
陈清平：那就好，不须此行就好。
黄晓婉：我向您汇报一下吧。
陈清平：不急，不急，我手头有点事，等我弄完了再说吧。
黄晓婉：厂里没什么事吧？
陈清平：没有，都还好。
黄晓婉心里想：书记不肯和我说，证明有事也是领导之间有分歧，不是厂里有什么决策性的工作。她面上没有表露出来，和书记谈着自己的感受，这时组织科长敲门进来，黄晓婉起身告迟走出书记的办公室。她来到厂办，
高新（正在和同事们说笑，一见黄晓婉进来，她站起身来，）啥时回来的？
黄晓婉：今天刚上班，你忙吗？
高新（明白黄晓婉的意思随她走出来，）一会我去找你。
黄晓婉：好的。那我先回去了。
黄晓婉相信她的小干事不会说谎，书记不肯和她说，可能有些事是说不出口的，所以要知道发生什么了，只有找高新，她知道高新会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6场
黄晓婉落寞的回到办公室，
小平：书记没和你说什么？
黄晓婉无力的摇摇头，小平却点点头，她没再吱声，而是低头忙自己的事，这时，高新进来了，她一看小平在就打着哈哈，
高新：还是你们这儿清静。
小平：高主任您坐，科长我到车间收集这期板报资料了。（说完她起身走出办公室）
高新：（看着走出去的小平）这孩子真懂事。
黄晓婉：是，很有眼利件，从不多嘴。
高新：我手下咋就找不出一个这样的。
黄晓婉：这几天厂里发生什么事了？
高新：书记和厂长在班子会上就二车间分家之事有点分歧，争执不下。然后，前天姜厂长又放走一批质量有点问题的齿轮，不知道咋让书记知道了，两人又吵了几句。
黄晓婉：厂里都知道吗？
高新：咱厂你还不知道，好事没人传，这种那传的比台风还快。所以这两天气氛也比较紧张。也不奇怪，任何一个单位党政一把手没有合的，他们合作了两年多已经不容易了。如果有一个可以认管到还好，两个谁都不怕谁，这就是麻烦的开始。国企之所以难搞这兴许是其中原因之一。
黄晓婉：（点点头）姜厂长怎么样？
高新：我看他也气鼓鼓的，我也没法劝，再说这也不是咱能劝的呀。老实点别让他找着我的不是就行了。
黄晓婉已经没有心思再听高新说的任何话，她无心地应酬着高新，然后她说，
黄晓婉：书记，（她已经叫惯了，高新也不在意）我应该去咱车间看看，你先回去吧。
高新：你去干啥，少凑热闹吧。
黄晓婉没有听高新的话而是笑着走出办公室，高新只好跟着出来。就在黄晓婉走到楼门口时，姜笑从外面进来，他一见黄晓婉便停住脚步，黄晓婉也站下看着有些悴憔厂长，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有关心，有同情，更有几分难过。
姜笑：回来了。
黄晓婉（点点头）：是，你好吗？
姜笑（一脸的无奈）：有时间我们谈谈。晚上吧，上班时不方便。（黄晓婉仍然是点点头，没说话）那晚上下班在上次的那家饭店见。（黄晓婉还是点点头，然后各走各的。）
黄晓婉慢慢的低着头往二车间走，这段路她是那么熟悉，但是今天走起来却是那么的长。她心里十分清楚厂长约她出去完全是无奈之举，因为她不在是厂行政的人了，她不在归厂长领导，如果他们再大大方方的在办公室里谈事，对谁都不利，所以，姜笑完全是为她着想。其实经过这两年的接触，她觉得姜笑无论从哪方面说都不错，唯有做事过于慎重，或者说工作中缺乏开拓性，很多人都认为他是老好人。其实他是过于善良，把人都想的很好，但是现实往往不是那样的。
第7场
下班后他们先后来到约定地点，
姜笑：（笑着，那笑简直太难看了）今天得给你接风洗尘。其它事不谈也罢。
黄晓婉：好呀，不过还是公私兼顾的好。
姜笑：（一招手，服务员走过来）吃点啥自己点，服务员你给介绍一下你们这里今天的特菜是什么。
黄晓婉（挥挥手）：不用，简单点就行，这几天太累了，吃不下，嗯，就来个家常豆腐，水煮肉片，然后再来个凉菜就行了。
姜笑：行，听你的，你给我们拿两瓶啤酒。（服务生走了，）哎，这次去北京又转了转？
黄晓婉：是呀，我哥哥在北京，他陪我玩了一天。
姜笑：看出来了，你这几天过的不错。
黄晓婉：我也看出来了，你这几天过的不怎么样。
姜笑：有嘛？我很好的。
黄晓婉：你刚刚的笑让我心酸，我知道有很多事你是无助，也是无奈的，说出来吧，那样会好些。
姜笑：是呀，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笑的那么难受，何况看的人了。一言难尽呀。你说什么事怎么就没有个两全之策呢？
黄晓婉笑了。
姜笑：你笑我幼稚是吧，我到真想幼稚一下，那样至少我不会痛苦。
黄晓婉：不是笑你幼稚而是你太善良了。那有两全之策等你用呀。我大概听说了你和书记之间发生的事，还有没有其它的因素在里面？
姜笑：不知道，反正我认为他手伸的太长了。有些事我知道该怎么处理，他总拿我当孩子，什么事不和他商量就掉脸子。一天两天行，一次两次也行，可是我也有我处事的原则呀。
（画外音）黄晓婉明白了，之前高新所说的不过是导火索，真正的原因是两个人的权利之争。一旦是这样，那又让高新说着了，那就是麻烦的开始。黄晓婉现在心痛的不在是姜笑那一脸的苦笑，也不是陈清平那一脸的无事之相。
姜笑：你想什么呢？没在听我说吗？
黄晓婉：听呀，不仅听，而且在想。
姜笑：想什么？
黄晓婉：想后果——
傍晚城市一派繁忙景象，路人行色匆匆，酒店，饭店门前食客络绎不绝。公交车还是那么拥挤，居民楼里已经传来阵阵余香。刘景治正在厨房炒菜，厅里的饭桌上已经有了两个菜，他把菜加汤炖上，又在摆碗筷，那边，黄晓婉的母亲正陪着外孙在写作业。而姜笑和黄晓婉就餐的饭店，食客也越来越多。
黄晓婉：要我看没什么大不了的，把心放宽点。他愿意说你就听着，他愿意管你就看着，你就想只要是对企业发展有利，我能忍。谁也不会因此而笑你无能，韩信当年还受过跨下之辱呢，算不得什么。况且陈书记未见得就是想厂子不好，因为企业不好于他没利。只要不是违背大的原则，你应该让一步，有一个人跟我说：他俩之争就意味着麻烦的开始。我想这个道理一个职工都知道，你不会不明白，麻烦对你俩谁都不利，最后只能是两败俱伤，你们都是我的领导，都是我敬重的人，我不想看到你们之中任何一人因此而受伤害。
姜笑（点点头，笑了，这一次他笑的不再是那么难受，却有点生涩）：好吧，我试试，你说的都对。来吧，吃菜，只顾说话了。
黄晓婉：真的，厂长我不是向着陈书记，他可能是觉得自己资格深，而你又是就地上来的，在很多事上多少就有点老大自居了。这些，我想——如果不是在很原则的事上，你理所当然就该让一步，一是、表示尊重；二是、可以赢得时间和信任。可能你会觉得不自在，或者心里不平衡，不过我想，为了长久之际，你应该忍。小不忍则乱大谋这句话是有几分道理的。
姜笑：我明白了，找个时间我和他好好谈谈，必要时我会向他道歉。晓婉，谢谢你的提醒，有时气一上来就什么都忘了。哎，看来我的修养还不够呀。
黄晓婉：呵呵，是你太顺利了，遇到坎坷太少，百炼才能成金。
第8场
当太阳再次升起时，黄晓婉告假了，她正在和来干活的工人谈装修要求。
黄晓婉：我先说总体要求你看你能不能干，如果你能都包下来那咱们就签个协议。
工人1：行，你先说活都有哪些，然后再说要求。
黄晓婉：窗户全换，厅与厨房和卫生间的也要做成隔断式的，窗口，门口都要包，门也换，两个大屋打两组柜子，小屋靠边打一组书柜，再有就是厨房全部装修，还有厨房、卫生间、凉台的地面，墙体都贴上瓷砖，大致就这些，我要求三周完工，要保证质量，材料我自己买，如果我验收不合格不付钱。
工人1：活是没问题，工期抓点紧也差不多，但你这验收标准是啥呀，别到时你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所以这就很难做，我只能说我会保证质量。
黄晓婉：这些都是良心活，我只要求柜不走型，门严实，砖不贴空，总得让人感觉这活是行家干的，七拧八挣的你说我能给你钱吗？
工人1：你要这么说，那行。
黄晓婉：你说说工钱吧？
工人1：（在纸上写了半天，黄晓婉就站在旁边看着）一万五，少这个价就干不了。
黄晓婉：那你赚我多少呀？
工人1：活在这哪儿？我也不是啥活都能干，我也得找人。
黄晓婉：你看我给你算，木工，手工：3000行吧；窗户我不用你，我自己已经找人了；瓦工活，我多给你点800，剩下的就是刷墙，刷油，再有就是打厨柜800足够了吧，我再给你加400也就是5000块足已了吧。（黄晓婉停顿了一下，又说道）
黄晓婉：还有你看我这屋里的东西，加上窗户都给你，你能给我多少钱？
工人1：（这屋看看，那屋摸摸，）800块吧。
黄晓婉：你这人太不实在，我想我还是找别人干吧，我不能信任你。
工人1：咋的了，我没少给你。
黄晓婉：你少给多了。两张床，一组沙发，还有这衣柜，茶几，再加上这些拆下来的窗户就足已超过1500块钱，你给我打了五折，你是不是不够实在？（黄晓婉和工人讲价、侃价时刘景治都跟在身后听着，他一句也插不上）
工人1：（让黄晓婉说的不好意思）那你说给多少钱。
黄晓婉：我也不和你计较，如果你有诚意，想干这活，这屋里剩下的东西都归你，你给我1500块钱就行了。
工人1：（想了想，又个屋转了一圈，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那好吧，我看你这人也好爽快，那就这么定了，这些东西一会我就叫来拉。
黄晓婉：（从包里拿出两张纸）那我们把签个协议吧。
工人1接过黄晓婉递过来的信纸，仔细看着然后他拿出笔签上了名字，黄晓婉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黄晓婉：你最好把力工他们都找来，现在就开始干，时间往前赶，然后你把所需要的材料给我列出清单，我都给你备好。
工人1：行，大姐好像很内行呀。
黄晓婉：（笑了）是呀，我经常给人家做这个吗？（刘景治吃惊地看着妻子）
工人1：我说嘛。那我这就是找人，你是不是给我一把门钥匙，我们出入方便些。
黄晓婉：你们是在这住还是通勤？
工人1：住呀，这样时间就充分多了。
黄晓婉：那就不用给你钥匙，今天这儿都有人，你们下午也能到了，之后出去时屋里留个人不就行了。
工人1：那，也行。我先回去了。
黄晓婉点点头，这时，
刘景治（忍不住笑了）老婆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和啥时学的？
黄晓婉：和车间的那些师傅们，是他们告诉怎么侃价，让工人相信你是内行，他就不敢骗你了。（说着她走进屋里打电话）哎，丽华是我，你给我找的作窗户的人啥时到呀，我还有事呢？（请画一分为二）
赵丽华：已经过去了，应该快了吧。（这时就听外面有人说话）
黄晓婉：可能是来了。那我挂了。
赵丽华：行，快去忙吧。
工人2：我们是涛哥的朋友。
黄晓婉：来了，快请进。你们看看就是所有的窗户和这儿，我想做个隔断，得多少钱？
工人2：涛哥已经说了就当是给他家做，能收你多了吗？
黄晓婉：那我谢谢各位了，得几天能换完。
工人2：转一圈得三天吧，这是最快的了。
黄晓婉：那就麻烦各位师傅了。
工人2：行，那我量一下尺。
第9场
搬回来的东西黄晓婉母亲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就剩下电视和冰箱，洗衣机没安置好，这时黄晓婉和爱人带着儿子回来了。
黄晓婉：妈，等我们回来收拾多好呀，你一个人弄多累呀。
黄母：没啥了，剩下的是我弄不动了。（说着她环顾一下显得有些拥挤的房间）是不是太挤了点？
黄晓婉：妈，是咱们宽敞惯了，有多少人家还不如咱现在这房子呢。
刘景治：妈，也就一个月，很快的。
黄母：住着太紧张了。
黄晓婉：您和孩子住大屋，我俩住小屋，挤挤就过去了。
黄母：也只好这样了，那些东西啥办呀，放哪儿呀？（她用手指着冰箱，洗衣机，电视）
黄晓婉：景治快想办法，这回看你的了。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黄晓婉和刘景治都已经累的无精打采。
黄母：晚上吃点啥呀？
黄晓婉：妈就作点面条得了，我什么也吃不下。
黄母：行，这天也怪热的，小放呀，吃面条行不？
刘放：行。
第10场
安置好家里的事，黄晓婉第二天就上班了。
黄晓婉：小平，昨天没人找我吧？
小平：没有，啥事没有。
黄晓婉：真好。
小平：科长你不用在家看着点吗？
黄晓婉：白天我爱人没事就去看看，如果要买东西我再去。（说话时陈清平推门进来）
黄晓婉：书记。
陈清平：都安排好了？
黄晓婉：哪能那么快呀，明天得去买木料，还有瓷砖什么的，麻烦死人了。
陈清平：收拾房子最累人了。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