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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心中有爱-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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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党委书记:老陈这个时候是来请我吃饭的还是让我请你吃饭呀?
陈清平:我已经两个月没开资了,您说呢?我现在来有事要和你汇报。
局党委书记:什么事很严重吗?
陈清平:没什么这是我的诊断书,我要休病假了。
局党委书记:冠心病全休三个月。我说老陈这是真的?还是有什么想法。
陈清平:没有,什么都没有,我刚从医院回来就直接到您这儿来了。身体确实不行了,医生让我必须静养。
局党委书记:你刚才说厂里两个月不开资了,不是说是暂时资金周转问题很快就会解决吗?
陈清平:也许吧。
局党委书记:老陈你有话好好说行不。
陈清平:您让我说什么?一年了,局里什么不了解,可结果是什么?还不是如此?您让我这个当书记的怎么面对2000多职工,职工是要钱养家的,再这么下去,我看这个厂马上就得破产。
局党委书记:有那么严重吗?那你早干什么了?小于干的不是挺卖力吗?年轻人总得给他点时间适应。你说你们厂的情况我们能怎么办?姜笑是你提的,也是你说不行的;那两个副厂长一个老一个没什么能力这也是你说的;那谁来干?你吗?老陈,不是没想过,但是我不同意,你是老政工了,管理企业那些你不见得懂,一旦弄砸了,你都不好收场,他小于年轻呀,做不好可以再来,可你不行,输不起,你知道吗?
陈清平:不管谁干,我只能对这份工作负责,今天还真就把话放这儿,于文学不具备当领导的基本素质和政治修养。
局党委书记:怎么说。
陈清平:只举几个例子您自己分析。刚上任请全厂中干吃饭,席上大耍酒疯,让在场中干大为震惊;无理冲击党委会;在不召开班子会的前提下,私自做出撤消厂里降低管理成本考核工作;厂里各部门工作他都要插手,弄得其他人无法正常开展工作,前一段时间,他在厂里上班时学开车把面包车一侧划出长长一道勾,一下就花去维修费5000多块,他让销售人员扩大销售渠道和途径,结果钱花出不少,效果甚微,现在谁都知道各部门都在利用手中的机会赚钱,理由是厂里不开资。算了,这些您应该可以看出点什么了吧,我不是难为他,我也不是和谁过不去,做为厂党委书记,我应该对这个厂负责,否则谁爱干谁干呗,也不少我一分钱。但是,那2000多职工怎么办?企业怎么办?哎,现在我也想明白了,我这种人是人讨厌的,还是回家休养吧。
局党委书记:有这么严重?你回家了党委这块谁来管?
陈清平:让黄晓婉带管吧。
局党委书记:糊涂,能那么做吗?
陈清平:那就让她做副书记,副书记兼纪委书记总可以吧,再说现在纪委也没那么多事,黄晓婉无论是在能力上还是品行上那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最重要的是她善于思考,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她要是个男的我早就举荐她为厂长了,女人毕竟不可以肩上的担子太重,书记该说的我都说了,也算对这个厂尽到了我的责任。
局党委书记:不在考虑了?
陈清平:我不是轻言放弃的人,这次我想我是想明白了。
局党委书记:那好吧,让我再想想。
第17场
时间:下午。
景:陈清平办公室。
人:陈清平,黄晓婉。
陈清平从局里回来就把黄晓婉叫到办公室。
黄晓婉:您上午去哪儿了?
陈清平:去局里了,晓婉我有事和你说。
黄晓婉:您说。
陈清平:从明天开始我要休息了。
黄晓婉:什么意思?
陈清平:休病假,可能要一直休下去。
黄晓婉:您哪儿不舒服了吗?
陈清平:应该说是心不舒服,你知道就行,我要和你说的是,我和书记都谈过了,也建议让你当党委副书记,但不知道书记是啥意思。
黄晓婉:好好的怎么忽然要这样?
陈清平:一年了,你什么都看见了,现在已经发展到不能正常开资,他居然和局里说是暂时困难,我无法再容忍下去了,再说我已经58岁了,现在也想明白了,老实呆两年就回家了,何必再让人讨厌,而你不同,从发展趋势看纪委已经形同虚设,早点并回党委才是长久之计,所以你应该尽早做准备。
黄晓婉:已经无所谓了,你可能还不知道姜笑已经在办调转手续,肖主席也马上要退下来,你在不来,就是给我个书记当又能怎么样?那种正气在我们这个企业已经荡然无存了,留下来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看来我也得想办法了。只是真的有点舍不得曾经为此负出过那么多,工作了十余年地方。
陈清平:姜笑走了?也难为他了,都怪我,争来争去争的两败俱伤。现在再说什么已经没有意义了。走了好。但是晓婉你不同,你还年轻,你不应该有走的想法,这里有了解你的人,有你熟悉的环境,到了新单位你得要重新来过,不容易的。
黄晓婉:这些我也明白,但是,与其这样耗着不如重新开始。
第18场
从陈清平办公室出来后,黄晓婉心里空空的,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就那么呆呆的坐在办公桌前,她两眼茫茫然,眉头紧锁,那种凝聚,那种思痛,那种别前的心绪已经跃然脸上,她在下定决心,她在挣扎……
第19场
下班后姜笑在黄晓婉的引领下来到餐厅,一进餐厅,姜笑就被那柔柔的灯光,轻萦的音乐吸引了,他不注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黄晓婉:请吧,再看人家就要收费了。
姜笑:别说,你还真会享受,这地方我喜欢。很有情调,也很浪漫。
黄晓婉:快点菜吧,人家在等呢。
姜笑:你来吧,我吃什么都行。
黄晓婉:那好吧,素炒三鲜,红烧刀鱼,鱼香茄子——
姜笑:够了。多了浪费,来两瓶啤酒就可以了。
黄晓婉:那先这样。怎么样,这里不错吧。
姜笑:是不错,我都有点不自在了。
黄晓婉:不至于吧。不过今晚心情真的很不平静。下午书记找我了。
姜笑:他又说什么了?
黄晓婉:现在除了后悔应该什么都没有了,不过他从明天开始要休假了,是病假,长期的,可能一休到退休吧。
姜笑:什么?也就是说他要休两年?也是呀,他那么要强,这次于文学根本不买他的帐,再正义,再强硬也是无尽于事的,也算是明智之举。
黄晓婉:书记虽然有时有过份的地方,但我想他的出发点都是好的,只是书记当的时间长了,总想自己的意见被人接受,人呀,到了这时我才忽然觉得是那么苍老,那么无助,他临走时还关心我的去留,真的让我心里好难受。有时我在想是不是我在你们之间做的工作太少了,如果我能多做点什么是不是也不会有今天?
姜笑:算了,别想那么多了,想也不可能挽回什么了,况且和你没有什么关系,是我们这些男人太喜欢看重自己手中的权力了,其实当这一切都失去时,才明白那根本就不是你自己的东西,为什么握在手中时就没看清呢?
第20场
陈清平今晚的心情也格外沉重,爱人已经吃过饭,他一个人仍然在自斟自饮,桌上没有什么菜,他慢慢的倒酒,慢慢的喝下去,那份孤独,那份落寞,和那安静的家是那么的不适宜。
第21场
酒入愁肠愁更愁,黄晓婉喝多了,她直觉得头晕。姜笑扶着她已经走出餐厅。
黄晓婉:这是什么地方?咱们还在喝吗?我想喝。
姜笑:行,咱们换个地方再喝。
姜笑伸手拦了辆出租车,两人上了车。消失在夜色中。
第22场
黄晓婉并没有当上党委副书记,是人事科长当了副书记,黄晓婉并没有感到吃惊,她有一种人去楼空的感觉,她静静的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正看着《经济周刊》上的招聘启示,这时武策敲响了她的办公室门,她放下手中的杂志,
黄晓婉:进。
武策:晓婉能谈两句吗?
黄晓婉:有事?
武策:今天书记和我谈过了,想让我到人事科当科长,我觉得心里不踏实,想问问这到底是咋回事。
黄晓婉:那是好事呀,有什么不踏实的,你就上任去好了。再说有事你也问不到我这儿呀。
武策:是呀,按理说问不着,但是这一年多来,我算看明白了,你和陈书记才是为企业着想的人,我虽然算不上好人,但也是希望企业好的人,他们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头呀?我不想干。
黄晓婉:老武呀,很多事已经是物似人非,虽然你身上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但是,应该说这么多年的工作经历还是让你身上保留着起码的观察问题,分析问题的判别力,我谢谢你对我们的评价,不过你也用不着这样,让你去干就去干吧,至少还可以多拿点岗位津贴。
武策:那几十块钱不一定好花。我到真的希望在你和陈书记手下干。
黄晓婉:别说了,都过去了,如果你还信我的话那就去上任,现在就去。至少还可以让这个部门残留点正气,尽自己的本份就好。
武策:你们都放弃了?你不是也要走吧?
黄晓婉:我不会轻意的走。
武策:那好吧,不打扰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黄晓婉:不送。
黄晓婉站起身重重的把门关紧,她把心里的那痛都使到手上,然后她靠在门上,闭上眼睛,一脸的沉重,忽然她向下定决心似的快步走回自己的坐位,拿起电话,
黄晓婉:《经济周刊》杂志社吗?我看到咱们的招聘启示了——
第23场
从黄晓婉办公室出来,武策就被于厂长叫到办公室。
武策:厂长你找我?
于文学:是呀,上任了?老武呀,在企业困难时期起用你我想目的你应该很清楚,咱们的困难就来自于他们把象你这样年富力强的人都拿下来换上那些年轻的人,使得企业管理出现混乱,你上任后的首要任务就是尽快恢复那些还能为这个企业工作的人的工作,创造宽松的工作环境。
武策:那不是又把管理成本扩大了吗?
于文学:什么降低管理成本存属扯蛋,管理成本下来,那利润从哪儿来,我就是要拔乱反正。
武策吃惊不小的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心里充满的不知道是恨还是什么。
第24场
黄晓婉:好的,马上就把我这几年写的相关文章传过去,是,包括我的简历,是,好的再见。
放下电话,黄晓婉一脸的兴奋,她开始翻找她过去发表过的文章,然后她走出办公室。
第25场
黄晓婉来到厂办公室,高新在看报,黄晓婉来到传真电话旁,拿起电话,高新见是黄晓婉便说,
高新:干嘛呀?
黄晓婉:一个朋友想用我的这几篇稿子,我给他发过去。
高新:那还用你亲自发呀,小华你来给书记发过去吧。
小华:哎。
黄晓婉: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高新:别了,你再发不好。还是让小华来吧。
小华:黄书记,我来,一会就好。
黄晓婉:那就谢谢你了。怎么样忙不忙?
高新:你都看见了,离开了就有人找,在这儿还真就没事。
黄晓婉:厂办就是这样,缠身。
说话间传真已经发完了,小华把稿子递给黄晓婉,
小华:书记都好了,你打电话确认一下吧。
黄晓婉:喟,你好,收到了吗?噢,好的,好的,再见。谢谢二位了。我走了。
高新: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呀?
黄晓婉:没事。然后她点头示意她一下,高新没在问,而是好象明白似的也点点头就回去了。
第26场
黄晓婉:景治,有件事想告诉你。
刘景治什么事呀,这么沉重?
黄晓婉:我已经被《经济周刊》聘为记者。
刘景治:那你不当你的书记了?
黄晓婉:不当了,那原本就不适合我,现在我到觉得很有新意,记者,呵呵,我从来都不曾想过的一种职业。
刘景治:为什么会这样?你犯什么错误了?
黄晓婉:不是,是我看不到企业的希望,也不愿意与那帮人为伍,我的厂长走了,我的书记也已经走了,剩下我还坚守着,我守的很辛苦,我不想干了,我想干点自己想干的工作。
刘景治:记者很辛苦的,你自由惯了能行吗?
黄晓婉:放心吧,我会证明给你看我行,亲爱的我很兴奋,睡觉,明天我要到杂志社去看看。
刘景治摇摇头,关了灯。
第27场
在拿到杂志社的聘书后,黄晓婉走进局党委书记办公室。
局党委书记:晓婉呀,你好吗?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了?
黄晓婉: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呀。
局党委书记:噢,看来有事找我,说吧。
黄晓婉:书记,这是我的,您看,希望您高抬贵手。
局党委书记:你已经被《经济周刊》杂志社聘为记者了?
黄晓婉:无意为之,没想到就有了结果。
局党委书记:那还去吗?
黄晓婉:当然,这证明我有做这份工作的能力,我想尝试一下。
局党委书记:不当纪委书记?去做记者?
黄晓婉:不过都是一份工作,我更喜欢赋有挑战性的工作。把我的位置让给更适合的人不是更好吗?
局党委书记:是不是这次没让你当副书记有想法了?
黄晓婉:书记看来您还不了解我,官位对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干什么,喜欢干什么和干什么能让我开心、快乐。坦白说,让我离开为之负出那么多的地方是要下很大决心的。但是,既然我已经选择离开,就是我的心已经放弃了这里的一切,我不会回头了。所以,请您看在我还年轻,应该做自己想做的事的份上,放我走吧。
局党委书记:不能顾全大局留下来吗?
黄晓婉:如果不是顾全大局我早就走了,之所以留到今天,就是我始终认为局里会给红星厂一个说法,但是,我等的太累了,不想等了,再说红星没我黄晓婉,没有姜笑,没有陈清平的今天依然在运转,这应该就是局里的真实想法,所以您就别在想留下我了。
局党委书记:怎么样才能留下?我知道在这次任用上可能有问题,你可能会有想法,有想法可以谈吗?干嘛动不动就走呀?
黄晓婉:让我留下的唯一条件是让我当厂长,否则,我必走无疑,对不起书记,这不是要挟,因为现在的红星厂已经是面貌皆非了,难道你们看不到?我的良心都不允许我再留下来无所是事。
局党委书记点点头没在说什么。
第28场
回到单位后,陈晓芳坐在办公室里,心里的那份惆怅是无以言表的,望着自己曾经为之负出的企业走向衰败她心里总有种阵痛。这时她想起姜笑临别时的感叹,想起了陈清平的无奈,她充分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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