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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情定狂野男-第7部分

小说: 情定狂野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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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日本料理店,程程原以为他会直接送她回家,不料袁伊郡却把车开往闹区,带她到一间有名的连锁视听歌城。
                 「我们到这里来干么?」程程傻眼地问。
                 「当然是唱歌啊!傻妞。」他又搂住她小巧的香肩,好象已经搂上瘾了。「最近我工作压力太大,肩膀脖子全在酸痛,妳陪我唱唱歌,纾解一下压力。」
                 「可是我、我不会唱歌啊。」她站在歌城的大门口不愿进去,担心要是有人看到钟家大小姐在此徘徊,不知会怎么大作文章。况且两个人怎么唱啊?那岂不是会很无聊?
                 「胡扯。」他斥责一声,然后勾起一抹胸有成竹的微笑。「是人都会唱歌,只是好坏各有不同罢了,妳千万不要妄自菲薄。」
                 「我是真的歌艺不佳,而且我很少听流行歌曲。」她还在做垂死挣扎,虽然知道自己辩不过他。
                 他哈哈大笑,「上次我有个大陆来的朋友也是这么说,结果一进去便抓着麦克风三小时不放吶﹗」
                 她愁眉苦脸的看着他。「我跟你那个朋友不一样,我是真的不会唱歌……」
                 他赖皮地一笑。「那就听我唱。」
                 他根本不给她拒绝的余地,硬把她搂进包厢,点了一大堆小菜,又吩咐少爷开一瓶洋酒。
                 「你还要喝酒?」程程惊呼,他刚刚在日本料理店已经喝很多清酒了,现在又喝洋酒,这样混酒喝不好吧。
                 「有什么不对吗?」他笑了笑,径自倒酒。「喝酒开嗓,不喝酒怎么唱得好呢?」
                 「可是你喝太多了。」她担心他的身体是否承受得住。
                 「我是有名的千杯不醉,妳不必替我操心。」他把歌本递给她。「快点歌,不要浪费时间。」
                 「我说了我不会唱。」她看着厚厚的歌本很是苦恼。
                 「儿歌也不会?妳有没有童年啊?」他戏谑地笑她。
                 无奈之下,程程只点了一首歌,而且是八百年前的老歌,早就很少人唱的「愫」。
                 「哇!这种歌妳也会唱,真是令在下甘拜下风。」画面一出来,他不改本色的调侃她。
                 程程脸一红,不自在的说:「你再笑我,我就不唱了。」
                 他忍住笑意。「好,不笑妳,妳快唱。」
                 一曲终了,他笑得差点断气。
                 「老天!原来妳不是谦虚,是真的不会唱啊!」他笑得眼泪都飙出来了,没想过有人可以把歌唱得如此走调,连点基本音感都没有。
                 她泄气的看着他眼角夸张的笑泪。「我早就说过我歌艺不佳。」
                 「但妳没说妳五音不全啊!」说完,他忍不住又捧腹大笑。
                 「袁伊郡﹗」程程粉颊染上红晕,气他但又拿他没办法。
                 这人可真过份,硬逼她唱歌,现在她唱不好,又肆无忌惮的取笑她,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亏她这几天还这么挂念他。
                 「我该罚,罚我喝一杯!」他笑嘻嘻的喝了一杯酒,开始在计算机上点歌,一点就点了十首。
                 「哇!你会唱这么多歌啊?」她叹为观止的看着那一排歌名,全都是她没听过的,但唱那些歌的歌手她倒是在电视上看过,都是当红的流行乐手。
                 「这些哪算多。」他一副没什么的表情。「我会的歌岂止这些?人称歌神就是我。」
                 她疑惑的看着他。「歌神不是张学友吗?」她就算再孤陋寡闻也知道这个。
                 「那是旧的,我是新的,新歌神。」他一本正经的说。
                 她瞪着他根本不信,他在唬她。
                 第一首歌开始放了,她看着屏幕,信乐团的「一了百了」,是首她全然陌生的歌,她连信乐团是什么乐团也不知道,台湾的乐团她只知道轰动全台的五月天。
                 然后他开始唱了,浑厚的嗓音跟他平时讲话的声调完全不同,他唱得认真又投入,充满了感情。
                 她有些出神,他怎么……怎么能把歌唱得这么好?
                 第二首歌播出,也是她不熟悉的,歌名叫「幸福的瞬间」。
                 他认真伤感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平时的他,词意令她动容,那么美又那么无奈而酸楚。
                 令她……竟然哭了。
                 「怎么样?好不好听?」放下麦克风,他得意扬扬的问,等人夸奖的他又跟刚才唱歌时判若两人。
                 程程猛点头,动容的泪水还挂在眼角。
                 「妳怎么了?」他扬起眉毛,稀奇的盯着她看。「妳在哭?为什么?」
                 她吸吸鼻子。「我……我太感动了。」
                 「妳居然感动到哭?听我唱歌感动到哭?」他不可思议的挪近她,端详她鼻尖红红的可爱模样。
                 「也不是啦,我只是比较容易感动,再加上这首歌真的很动听,我就……就忍不住哭了,你千万别介意。」
                 她觉得不好意思,他找她来唱歌是为了纾解压力,她居然在他面前哭……
                 「我一点也不介意,妳被我的歌声感动,我好高兴!」他轻轻把她的下颚扳向自己,凝视着她慌乱的双眸,与她鼻尖对鼻尖,薄唇几乎要碰着她的,温柔的声音逸出他唇畔,「程程,我爱妳!」
                 瞬间,他双唇火热的攫住她柔软的唇瓣,顺势将她压倒在沙发上,含咬她的粉嫩娇唇。
                 程程不禁瞠大双眼,长长的羽睫停格不动,心脏怦怦地跳着,触电的感觉流窜至四肢百骸,让她脑袋一片空白。
                 他吻她……她扎实地被他圈在怀中狂吻,他劲瘦结实的身躯让她险些无法呼吸,而她竟然不想阻止他的侵犯。
                 她疯了吗?
                 他的舌尖肆意探进她口中翻搅吸吮,双手在她纤细的肩头轻抚,跟着往下,霸道的拉起她的上衣,程程惊慌的颤动了一下。
                 他略施力道,将她微微挣扎的娇躯定住,伸手探向她柔软的尖挺丰盈,隔着内衣抚弄她的敏感处,激烈而瘖哑的赞叹一声。
                 她双颊一片红晕,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她害羞却没有抗拒,明知不可为而为,难道她也……
                 「妳喜欢我吗,程程?」他望着她水般的迷蒙双眸,问得热切。
                 「我……我不知道。」
                 但心里好乱、好乱,即使当她那位无缘的新郎亲吻她时,她都没有这么慌乱过。
                 他索性捧起她的脸蛋,让她无所遁形。「傻妞,妳不可能不知道,妳知道的,告诉我,妳喜不喜欢我?」
                 她羞赧的垂下眼睫,不敢面对他的热情如火,却轻轻点了点头。
                 他满意的笑了。「不准再说妳是我姊姊,知道吗?从现在起,妳是我的女朋友,我袁伊郡的女朋友!」
                 从前她根深柢固的认为她是他的「长辈」,现在他总算剔除她这个可笑的想法了。
                 他从来没把她当姊姊看,她柔弱的像小猫,胸无大志,只会种种花、捻捻草,像她这样的小女人,只有他保护她的份儿,风一吹就会倒的人还妄想当人家的姊姊,太好笑了。
                 他忍不住又吻吻她柔嫩的唇办。「过两天陪我去香港。」
                 「香港?」她想也不想就摇头。「不行不行,我不能陪你去香港,我有花店要照顾,况且爷爷也不会同意我跟你去香港,他根本不赞成我跟你来往,若他知道我跟你走,肯定会派个人一路监视我,还要写一份报告给他看。」
                 他蹙起眉心,「讲那么多理由做什么?妳不爱我?」
                 她吓了一跳。「哪——哪有?」
                 「那就陪我去!」他不容置喙的说。
                 程程无奈的看着霸道的他。
                 似乎自从与他重逢,她平静的生活就开始乱了,这究竟是福还是祸?
                 *************************************
                 钟宅的早餐桌上如同平时一般平静,钟自封很优雅的享用他最爱的英式三明治和伯爵奶茶,言东堂西装笔挺的啜饮着黑咖啡,研研一边看报一边把厚片奶油吐司吃得碎屑满桌,希希则在三角土司上涂抹她自制的奇异果果酱,美味又美容。
                 突然间,程程清了清喉咙。
                 「我有一件事要告诉大家,我今天要去香港参加世界花艺博览会,后天才回来。」
                 她如背台词般一口气的说完,忐忑不安的等着众人的反应。
                 平时不会说谎的人一旦说起谎来真是糟糕,不但表情僵硬,还会直冒汗,浑身都不对劲,就怕露出破绽。
                 「怎么这么突然?」钟自封看了孙女一眼,研判地在她微红的脸上兜了一圈,不动声色地继续吃他的三明治。
                 「邀请卡寄丢了,主办单位昨天才跟我连络上,所以才会这么仓卒。」她有点慌乱地说。
                 「大姊,记得带盒正宗港澳蛋塔回来。」美食家希希不忘交代。
                 「好。」她松了口气,应该过关了吧?飞机两个小时后就要起飞了。
                 研研蹙起眉心。「大姊一个人去香港可以吗?妳从来没有单独出过远门。」
                 钟自封沉吟了一会儿。「程程一个人出远门我也不放心,叫廖秘书跟妳去好了。」
                 「没错!」研研立刻点头赞赏这个主意。「廖秘书做事稳重,有他跟着大姊,我很放心。」
                 「爷爷——」程程急了,廖秘书是爷爷的心腹,让他跟去还得了?
                 「让程程自己去吧,她不是小孩子了,应付得来。」言东堂开口了,语气轻描淡写,却自有一股「言式权威」。
                 「这样啊——既然东堂这么说,就这么做吧。」钟自封倒戈的很快。
                 研研又蹙起眉心。「可是大姊自己去根本就不行啊。」
                 钟自封两手一摊。「没办法,东堂现在是一家之主,我们要尊重他的决定。」
                 他说得无奈,实则得意。
                 他把公司交给东堂接管的同时,顺道连在家里也顺水推舟地退了位,现在全权交给心目中最得意出色的接班人统筹,他便可以安享晚年清福,无忧无虑,悠哉悠哉。
                 戎戎和研研已经有好的归宿了,就剩程程和希希,希希这小丫头不用说,年纪还太小,不适合交男朋友。
                 程程就不同了,都已经二十有七,还待字闺中,自从多年前被侮婚之后,直到现在连个基本的男朋友都没有,叫他这个做爷爷的怎能不心急呢?
                 幸好现在他已经有对策了,想来不久之后程程便可顺利出嫁,了却他的心头大石,他终于可以对死去的儿子、媳妇交代了。
                 *************************************
                 程程像个小偷般出现在熙来攘往的机场,她真的很怕遇到熟人,钟氏上下员工数千人,没有人不认识她。她刻意压低渔夫帽,还戴了大墨镜,夸张的几乎看不到前路。
                 蓦然间,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妳这样小心跌倒,而且妳的易容术很糟,反而更引人注意。」
                 袁伊郡笑着把她脸上的大墨镜摘掉,才得以看到她清丽的脸蛋。
                 「你居然没有易容就出来?」她东张西望,一副很紧张的样子。
                 他连墨镜也没戴,难道不怕被人认出来吗?要是有人拍到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就糟了。
                 「我又不是小偷,干什么要鬼鬼祟祟的?」他不以为然,顺手接过她简单的手提行李,搭住她的肩膀往二楼走。
                 「阿郡,这样不好。」她别扭的想挣开他的手,她还不习惯在公共场合和他这么亲热。
                 「有什么不好?」他浓眉一挑,狂妄的霸气显露无遗。「妳是我的女朋友,难道我不可以搂妳吗?」
                 她哀求的看着他。「可是我爷爷还不知道我们,要是我们被人看到……」
                 「那还不简单,改天我去拜访妳爷爷,把我们的事情向他老人家禀告不就结了。」他轻松的说。
                 程程闻言大惊失色。「千万不要啊!」
                 爷爷再三告诫她不准与他来往,他们的事现在万万不能公开,能拖一天是一天,她会找机会让爷爷对阿郡改观的。
                 「怎么了,我很见不得人吗?」他斜睨着她,语气不悦。
                 「不是,当然不是。」她连忙安抚他。「是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不知道怎么开口向他们说我们现在的关系。」
                 「好吧,等妳做好心理准备再通知我,我再去拜访妳爷爷。」
                 见他不再追究,程程松了口气,展颜一笑。「别说那些了,你不是说颈肩酸痛吗?喏,擦擦这个,挺有效的。」
                 程程从手提袋里拿出一条药膏递给他。
                 袁伊郡看了药膏一眼,神情变得有点古怪。
                 「妳怎么知道这个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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