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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和濒死的小姐谈一场恋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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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会主持邀请的是电视台两名主持。要说这两人原本就是上福会的会员,当初和周秉成也有些交往,所以很乐意地接受邀请主持这次展会。
一切都按事先安排的那样进行,先是珠宝公司领导致辞,完了再开启香槟,然后宾客自由欣赏展示在橱窗里的珠宝,而模特们也开始端着酒杯和宾客碰杯聊天。
我还是第一次见识这种场面,可却没有丝毫的紧张,很自然地和陌生人交谈着,后来干妈还介绍我认识了一些上福会的忠实会员,当然也不乏名人。
当晚场面热闹异常,到场的宾客们兴致高昂,有些还当场办理了入会手续,而不少宾客也现场预购新款珠宝,总之是皆大欢喜。
展会结束后刘宏跟着余总的车先走,戚蕊和我先把干妈送回家,临走前干妈握着我的手,有些恋恋不舍,她祝我新年快乐。我笑着点头,嘱咐她注意身体,早点休息。
在送我回家的路上,我又好奇地问起戚蕊的感情问题,说什么时候把他介绍我认识一下,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是朋友,你又帮了我这么多忙,等你结婚我肯定要出份大红包。戚蕊似乎不想多提这事,而是把话题转到我身上,说张木你现在变了很多,言谈举止比以前也老练了,而且还心思重重的,让人琢磨不透。
是的,我是变了。
人总是会变的,只是这变化在我身上太显眼了,半年前的张木还只是个不善言谈、不通事故的大学毕业生,可现在却是一家广告公司的副总,有一个条件不错的干妈,而女朋友更是身价千万。只是戚蕊又怎么知道,我的改变是无奈的,我要为曼清争取更多,要为她了却心愿,而这一切便是我改变的动力。
虽然已经是深夜,曼清还没睡,见我回来就忙着帮我放热水,她说自己白天睡了一整天,现在一点睡意都没有,就等着我回来。
我洗澡的时候她在门外问:“张木,明天就是大年夜了,你要不要回家过年啊?”
我说:“我和家里说过了,今年不回家过年。”
曼清对我的回答并没有感到意外,言语中带着喜悦:“张木,其实我也不想和你回家过年,还是我们两在这好好过个年吧,昨天我已经买了一些年货了,明天上午我们再去选点,我想帮你买点衣服。”
“我明天还要去上海,要在那住两天。”
“啊?”她沉默了会,满是失望地问:“你不在我这过年?”
我没回答,算是默认,我知道曼清现在会有些失落,她想不通我最近的变化,她克制着自己没问我原因,我也并没有解释,这事还没到解释的时候。
那个晚上我们几乎没说话,就这么躺在床上。我没睡意,因为我脑海正在酝酿一个故事,一个可以让干妈原谅曼清的故事。曼清不停地翻转着身子,似乎在提醒我——她还没睡,我有什么心里话还可以和她说说——我知道她是想听我解释,可我只是说了两句宽心话,让她别多想了,我上次说了,等忙完这这几天,以后就不会再离开你身边了。
第二天曼清执意开车把我送到上海,她说自己想了一晚上,还是决定和我一起去上海,她不影响我,自己先找个饭店住着,等我忙好了再一起回昆山。
我答应了,心想她留在上海也好,只要不出我的预料,我很快就该带着曼清去见干妈了。
今天是团圆的日子,刘姐也回家过年了,我按了半天门铃干妈才过来开门。
“干妈,新年好!”看着她惊愕的样子,我笑着给她拜礼。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左右端详着我,激动地问:“你,你不是说回家过年了吗?来,来,快进来!”
我笑着握着她的手:“干妈,你这不也是我家吗?今年这年我陪您过,我买了点鞭炮,晚上我放给你看。”
看她腰间的围裙就知道她正忙着准备年夜饭呢,我放下东西后便帮着忙活,她也没拒绝,问我不回家过年父母会不会有意见,我说家里知道我认了个干妈也挺高兴的,所以我说陪您过年他们挺赞同的……两人闲聊着,说着说着说到了周秉成,她说秉成以前什么都好,可就是回到家不爱说话,过年的时候母子两也没什么话。
我笑着附和,说:“秉成脑子里考虑的事情多,哪像我,整天没什么心思。”
“你啊?干妈看得出来,你有心事,和干妈说说,是不是和女朋友闹别扭了?也许我能给你提点意见。”我停下手说干妈,我先讲个故事给你听好吧,她点着头:“好啊,你说,干妈听着呢。”
七十二、 一声原谅(2)
    我说了曼清和那场车祸的事。
当然,我略去了所有涉及人物的姓名,着重讲述的是曼清,我说的是她的内疚与自责,她这些年的经历,她的苦苦哀求而始终没得到原谅……
我说这些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干妈,她似乎并没有联想到自己,眉头皱着,当我说到这女孩被人诱上做小姐这条路,她摇着头表示可惜,我见势问:“干妈,你说这个女孩是不是很可怜。”
她点着头:“是挺可怜的。”
我又问:“干妈,那你说受害人家属是不是可以原谅这个女孩?”
这回她没表态,而是放下手上的活,示意我去客厅。我跟在她后面,不知她在想着什么,过了会她说:“张木,有什么话就说吧,是不是这女孩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大感意外地问:“干妈,您都知道了?”
她点着头,脸色很差,像是在回忆那件伤心事,她说:“这事放在我心里两年多了,你一说那次意外我就想到了秉成的事,我要是没猜错,你应该是在帮那个女孩求情吧。”
我有些尴尬地说:“干妈,这事还是瞒不了你。”
她苦笑着问:“你为什么要为那个女的求情?你应该知道,如果不是她,秉承也不会这么早就……”她语带悲伤,眼泪已经流了出来。
为了曼清我也是不得已把这伤心事又提了出来,看着她难过的样子,我挺内疚的,咽了咽嗓子回答:“因为,因为她就是我女朋友。”
她显然已经料到了答案,低头不语。我叹着气,一时也无话可说,犹豫了很久,我跪到了干妈面前。
“孩子,你,你这是干吗?”她忙扶着我,让我起来,说这事也不能怪你。
我抓着她扶我的手,依旧跪着,靠着她的双膝哀求着:“干妈,不管怎么说,现在她是我的女朋友,我有责任为她犯的错承担责任。干妈,求你,求你原谅曼清好吗?”
干妈默默地流着泪,看着跪在面前的我,再次伸手扶我:“你先起来,先起来。”她的语气缓和了不少,拉着我坐到她身边,手爱怜地摸着我的头:“事情怎么会这么巧,你的女朋友偏偏是她?是秉成以前介绍你们认识的?哎,这一切都是命,虽然秉成走了,可我现在有了你这么个好儿子,真的很开心。这段时间俱乐部的经营也好多了,我想秉成要是知道这些都是你帮着弄的,应该不会怪我原谅你的女朋友。其实这两年她好多次来看我,我知道她是个好女孩,可我一次都没给她机会解释,干妈也有不对的地方。你是我儿子,也许用不了多久,她就是我的女儿了,对吗?都是一家人,都是一家人……”
她说话的语气平缓,却让我感动,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眼眶涨得通红,激动地说:“干妈,谢谢,谢谢你。我现在就让她来这见您,好吗?我们一起过年!”
我马上给曼清打了电话,告诉她地址,说有急事让她马上过来。在电话里她催问我什么事,我让她先别问这么多,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在曼清赶过来的这段时间,我和干妈聊了我小时候的趣事,说到我小时候曾经在太阳下追着自己的影子奔跑、拍满月照片时,父亲为了逗我发笑,满地摔打一条鱼,可等鱼摔死了我还是瞪着眼好奇地看着,一脸的傻样、还有一次父亲骑车带我上街,我小手塞在刹车里,一到转弯的时候我父亲便拉刹车,而我也因此哇哇大哭……干妈听着听着笑了,说难怪你和秉成能成为朋友,秉成小时候也挺好玩的,也喜欢绕着自己的影子转。
我并没有向干妈坦白我和周秉成的关系——我们压根就不认识——我觉得在曼清的事情上已经隐瞒了她,既然她想当然的认为我和曼清是周秉成介绍认识的,那我也不说破这件事。如果我坦白自己只是为了让她原谅曼清才蓄意接近她,我并不是她儿子的朋友,我不知道她是否会原谅我。从感情上讲,我认这个干妈是发自内心的,她对我的怜爱让我感受到她的母爱,我不想失去这个干妈。
由于路况不熟,曼清走了不少冤枉路,好不容易才找到这。我跑出门去接曼清,见了面她便迫不及待地问:“什么急事?这别墅是谁的?你朋友的?”
我帮她理了理头发:“别问这些了,里面有个人你一定想见见。”
曼清一脸惊讶,问是谁,我说是我干妈,她看着别墅,好奇地问:“干妈?张木,你什么时候有个上海的干妈了?”
我不容她多说,拉着她进了门。
曼清一眼看到干妈正坐在沙发上,面容和蔼地看着她。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个曾被她伤害的长辈,这个曾因她而痛失儿子的母亲,眼泪忍不住瞬间涌出眼眶,然后转过头看着我,眼里都是疑问。她愣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地抽泣着,倒是干妈客气地招呼了声:“你叫曼清是吗?一直不知道你的名字,来吧,坐。”
“伯母?这是,这是……”曼清一时没了话,被我拉着坐到沙发上。我把曼清搂在怀里,安慰说:“干妈已经原谅你了,以后我们一起照顾干妈,每年都来陪干妈过年,好吗曼清?”曼清低着头,眼泪不停地滴落,头点个不停,干妈看着我们亲昵的样子,默不作声地笑着。
尽管干妈原谅了曼清,但心里的那点隔阂还需要时间来化解,我尽量找些话题让她们交流意见:我们讨论晚上弄什么菜,初一怎么安排,去哪玩……
晚上曼清做了几个老家的家乡菜,干妈说阿玲以前也做过,我们三人边看春节联欢晚会边聊着,吃了顿温馨的年夜饭。晚上我和家里通了电话,还让干妈和我妈说了几句话,干妈在电话让我妈放心,她会像对自己儿子那样对我,并邀请我妈有空来上海玩。
好不容易熬到十二点,我们打起精神到外面点放焰火,回到屋里干妈已经有些困了。曼清主动服侍干妈去休息,两人言行中宛如婆媳,我是看在眼里乐在心头。我知道,曼清心里的那块心结已经消除了,接下来该陪曼清回趟老家,算算曼云天也应该收到我的信了,怎么到现在还没回音呢?
七十三、 病魔(1)
    我和曼清睡客房。
关上门我就叮嘱曼清得瞒着干妈,不能说破了我和周秉成的事,她心不在焉地点着头,一副心思重重的样子,衣服都没脱就钻到被窝里,靠着枕头发呆。
“哎,想什么呢?”我忍不住问曼清,照理来说她现在应该很开心才对,她一直以来不是一直因为得不到周秉成母亲的原谅而烦恼吗?现在这事终于在我的努力下得到圆满解决,纵然不对我感激涕泠也不该是这种哭丧的表情,我意识到事有蹊跷,坐在床边注视着她。
见我正盯着她看,曼清马上摆出一副很自然的样子,勉强自己笑着,慌乱地回答:“没,我没想什么。哦,我在想……我在想,张木,你这个月是不是就忙着帮我说服你干妈原谅我了?”
很明显,曼清在撒谎,可我想不通为什么。我走到床边,笑着问:“那当然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钱?”说完我凑过去刮了下她的鼻子,想逗她开心,可曼清一本正经地说:“张木,上次是我错怪你了,还对你发了脾气。张木,我知道你为了这事肯定费了很多心思,我……”
我捂着她的嘴,说:“你说这些干吗?这事是我瞒着你的,再说只要你能开心,我有什么不能做的。问题是现在干妈已经原谅你了,但你好象还是不开心,曼清,你还有心事?”
曼清没吭声,一手捏着自己的鼻子,不停地咬着牙。我笑着把手伸进被子去抓她的脚,想挠她痒痒,可她看都没看我一眼,只是猛地把脚缩到一边。
我有些无可奈何了,叹着气,哀求着说:“曼清,有什么事你就说啊,你这个样子,我心里也不好受。”
曼清依旧狡辩道:“我真的没事。”
“你真没想什么?现在已经算大年初一了,你看你的脸,拉那么长,别乱想了,笑一笑呢。”
她把脸对着我硬挤了个笑容,我凑到她身边试探地问:“是不是过年想家了?等过完年我们就去你老家,去看阿玲,去看你妈。”
她没表态,而是看了我一眼回道:“你给我家写信了吧?我哥已经回信了,那天你不在家,我见是老家来的信就打开看了,我哥在信上说他和阿玲初八结婚。”我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手枕在她头下面,说:“难怪我没收到信呢,原来被你拿去看了。”
我亲了曼清的脸颊,冰冰的,我这才发觉她浑身在发颤,忙摸了下她的额头,温度并没有异常。我刚吊起的心又放了下来,摸着她的头发,问她是不是因为要回家而且还要参加阿玲的婚礼这些事发愁。
一个突然离家出走两年的人忽然要回家,担心自己不知怎样面对自己的家人,而且未来的嫂子还是因为她而精神失常的,曼清内心的彷徨、焦虑也在情理之中。我安慰她别多想了,上次你哥哥就说了,现在他们的生活很好,只要你回家团聚就行,我也正想看看你们那的风景呢,还有你说的木楞房,住着是什么感觉啊……
我絮絮叨叨地说着,曼清没搭话,默默地听着,可那神情依然很冷静,她瞪大着眼睛看着我,把我看得直发毛。这神情我并不陌生,上次曼清向我讲述她过去的那些经历时也是这个神情,不知怎么的,我心一颤,隐约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曼清握着我的手,握得很紧,这是从未有过的事,像是想把我永远握在她手上,她轻轻地喊了声:“张木……”接着她原本冷静的神情被突如其来的泪水所淹没。
我慌了,忙坐起身问曼清怎么了,她咬唇看着我,抽泣着。我轻拍着她的后背,鼓励她把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她点了点头,竟然反问我:“张木,你知道郑雄茂是怎么死的吗?”
我一呆,因为关于郑雄茂的死因我当初也问过曼清,可后来也没问出什么来,曼清这会提到他总不是什么好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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