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气沙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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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龚泽竞却在同一刻伸手,握住她小小的手掌,将她拉向自己。
“嘿,你的脾气好像是针对我来的,不过,我实在想不出来我哪里又惹到你了?”
页是只不知好歹的笨苍蝇,她可知道,他为了等她出来,足足在校门口罚站了半小时。
也不知她大小姐在学校里蘑菇个什么劲,居然让他等那么久!现在好不容易等到她出现,她非但没给他好脸色看,还对著他又叫又骂的。他龚泽竞长这么大,可从没让女人这么糟蹋过!
“你就是惹到我了,我现在一秒钟也不想看见你,不想听见你的臭嘴说出任何一句话,也不想跟你有任何接触,你、放、开、我!”说著,严敏儿用力甩开他的手。
“喂,我身上有毒吗?你有必要把话说得这么夸张吗?”
龚泽竞被骂得莫名其妙,看著严敏儿脸上一副鄙夷的神情,他不罢休的再度扣住她的手臂。
“放手!”
“你把话说清楚,不然我不放手。”
“你这个自大、狂妄、无药可救的混蛋,我为什么要跟你说清楚?怀了孩子的人又不是我──”
严敏儿气极的大声嚷嚷,在龚泽竞错愕的表情下,她再度甩开他的钳制。
“你──你这个女人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什么怀孕?他怎么一点也模不著头绪?
“我……你……你这个混蛋!”
严敏儿大声咒骂著,吃了还不认帐最是混蛋!
她本想再骂个痛快的,但她眼前却浮现薇丽哭泣著,要为龚泽竞掩饰恶行的可怜模样,所有诅咒的话语又跟著咽回肚子里。
“严敏儿,你别走,把话说明白。”
见她忿忿的踱步离开,龚泽竞立刻追上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无赖!我跟你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要说!也该是跟薇丽说去。
“严敏儿,我觉得你的话里对我有所误会。”
他皱眉,看著严敏儿横冲直撞的想越过他,他索性大手一圈,将她圈进怀中。
“放──开──我──”
严敏儿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捂住耳朵大声的尖叫。
“该死,你给我闭嘴!”
龚泽竞的耐性就快被她磨光了。
这时行人道旁来来往往的学生们,注意到他们的争闹不休,更有爱看名流八卦杂志的人发觉到龚泽竞的身分。
“ㄟ,那不是龚氏财团的二公子吗?哇,没想到他本人这么帅ㄟ……”
“我也有看见上一期的商业志,他好像快要继承龚氏财团了,还听说订下一个麻雀变凤凰的条款……啊,那个女生不会是他的女朋友吧?是我们学校的学生ㄟ”
严敏儿听见周遭吱吱喳喳的谈话声,猛地抬头,看见身旁已然围著几个女学生,好奇的盯著他们看,更有人想藉机向龚泽竞示好。
严敏儿的脸色顿时惨白,惶惶看著龚泽竞,发现他的脸色比她还难看。他瞪了那几个女学生一眼,当机立断的揪住严敏儿的手,将她带往停车的方向。
“喂,放手,龚泽竞,我没说要跟你走啊!”
“闭嘴,你简直比麻雀还吵上一百倍。”他低吼。
人行道上,一男一女,拖拖拉拉、半推半就的往停车格方向走去,这难道不会是第二版的麻雀变凤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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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严敏儿一古脑的被龚泽竞“扔”进驾驶座旁的座位。
她跌得晕头转向,好不容易坐定,想再逃出车厢时,龚泽竞已经锁住车门,发动了引擎。
“让我下车,我不要坐你的车子。”
她用力的拉扯著门把,车门却文风不动,紧紧关闭著。
“我的车子很贵,你光是拉断那只门把,就要赔掉你半个月的薪水。”
龚泽竞“呼!”地踩下油门,车子加速驶离。
“啊……啊……”
严敏儿整个人趺回座位上,看著车子的速度愈来愈快,她紧张的捉住把手,眯起了眼睛。
“闭嘴!苍蝇要跑到你嘴里了。”
龚泽竞冷讽著,看著她脸上夸张的恐惧表情,他渐渐地将车速放慢。
“ㄨ……ㄨ……”
严敏儿听了他的话,空出一只手捂住唇瓣。
“你干嘛?”
他转头看她杏眼圆睁,直盯著眼前的挡风玻璃,一副怕出车祸的模样,他眉头深锁,不禁怀疑自己的技术是不是真那么差劲,
“停……停车……我会晕……晕车……”
严敏儿捂著唇,支支吾吾的说著,她的脸色青忽紫的,看起来似乎真有那么一回事。
“喂,你别吐在我的车上!要弄脏我的车,光是清洗费就要再赔掉你一个月薪水。”
不对劲!
看著严敏儿喉咙吞咽的样子,不像在演戏。
“ㄨ……恶……”
“喂,等一等!”
龚泽竞低咆,猛地踩下煞车。
严敏儿整个人往前扑,脸色泛青,接著她拚命拉扯门把,当龚泽竞解除中控锁时,她也迅速跳出车厢,对著外头的水沟就地呕吐起来:
“呕~~呕~~呕~~恶~~”
“老天……”
看严敏儿吐成那样,龚泽竞伸手用力揉了揉脸颊。
只见她吐得两脚发软,蹲跪在路边,一副虚弱的模样,真难想像眼前的她,与方才对著他大声嚷嚷的严敏儿会是同一人。
他要是知道严敏儿那么容易晕车的话,他就不开那么快了,看她吐得惨兮兮的,龚泽竞摸了摸口袋,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掏出手帕走近她身边,将手帕递到她的面前:
“不要──”
看了手帕一眼,严敏儿摇摇头,推开他的手,拒绝了他的好意。
“喂,你──”
见她毫不犹豫的就推开他的手,龚泽竞掐住手帕,又被她的别扭给惹毛了。
“不用你假好心!咳……”胃酸烧灼著喉咙,严敏儿难受的直咳嗽。
“你……”
看她脸色苍白的站起身,龚泽竞终于还是忍住脾气,不与她计较。
“你还好吧!你的脸色不太好看,我拿杯水给你喝好了。”他从车里拿出矿泉水,再度回到她的身边。
龚泽竞扶著她的手肘,想让她先坐下来,再喝口水,谁知──
“不要!”
又是一声冷冷的拒绝,严敏儿推开眼前的水杯,身子一闪躲开他的搀扶。
“你这个女人,够了吧!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手帕给你擦你也不要,拿水给你喝你也不要,想扶你坐下你也拒绝,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高兴?”
“走开!你只要离我离得远远的,我就高兴了!”
她瞪著他,眼眶中有著泪光,忍不住又想到他玩弄薇丽的感情,得到人之后又始乱终弃的恶劣行径。
现在就算他对她再好,她也不会接受!
龚泽竞根本就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现在对她好,谁知道下一刻他又会对她做出什么坏事来!
哼,她才不会像薇丽那么傻,被他那副英俊的臭皮囊给骗去,她一定要好好的守护自己的心,绝对不能被他迷惑……
啧,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她根本对龚泽竞一点感觉也没有,干嘛守护自己的心??,八成是晕车晕得太严重了,才会去想那些八竿子打不著边的事情!
“严敏儿,你──”他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怎么样……咳……我对你已经算很客气的了………咳……”
她轻拍著胸口,好不容易眼前不再天旋地转,她摇摇晃晃的向前走,只想远远的离开龚泽竞的身边?
“喂,你还好吧?你身体不舒服,就不要再乱走动了。”
看著严敏儿踉跄的跌向前,他亦迅速跨了一大步,大手一捞拦住了她的腰,让她站稳身子,
“拿开你的脏手!”
她推开他,接著便跌坐一旁的木头圆椅上,难受的喘了口气。
“严敏儿,我警告你,本少爷的耐性有限──”
“龚二少爷,你知不知道你好烦、好吵啊!”
不等他说完,严敏儿率先打断他的话,一股恶心感再度涌上来,她捂住唇,弯下腰趴在大腿上,无力的摇著小脑袋。
“你──”
看著严敏儿反胃痛苦的模样,他不忍再苛责她,毕竟她会如此全是他猛开快车的缘故。
难得的,龚泽竞再度敛下怒容,走至她身边,陪她坐在小小的圆木椅上,大手轻拍著她的背,为她顺气。
她的身子好小,当他的大手放在她的肩上时,她那纤细的骨架让他深怕多用一点力就将她碎了,真看不出这样的女孩子,居然可以那么中气十足的对著他又吼又叫。
此刻的严敏儿柔柔弱弱,坐在圆木椅上的模样,令人看了好不心疼,他怎舍得再骂她呢?反倒是心底漾起了一抹异样的情绪,让他感到有些困惑与不安。
“严敏儿,你也该闹够了吧?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我自己回去。”
休息了好-会儿,终于舒服多了,严敏儿霍然起身,居高临下的看著龚泽竞……
“你──”她一脸愕然的看著他。
此时的龚泽竞两手扶著膝盖,高大的身材困窘的缩著,挤在那小小的圆木椅上,看起来……就好像………
好像一只大猩猩被困在一堵小小的木头上,动弹不得……
他,究竟维持这样的姿势多久了?
打从她坐下开始,他就陪在她身边,这么算来至少有三十分钟了吧?
他这么坐著,不累吗?
“噗……你……哈哈……”
她捂住嘴,强忍著满腔的笑意。
“喂,你笑什么?”
龚泽竞看著严敏儿脸部扭曲的表情,眉头不禁打上好几个结,他不明白是什么事转变了她的心情?
“大猩猩--噗--”
他的手臂好长,手掌好大,手臂上还长著性感的手毛,他脸上困惑的神情,更让她的联想力不断发酵。
严敏儿抱住肚子,满腹的笑意再也压抑不住,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
“哈哈──大猩猩站在木头上。”
“你!你说什么──”
龚泽竞瞪著她,耳朵再一次过滤自己方才所听见的话。
“我说,你好像一只大猩猩站在木头上。”
严敏儿抱著肚子依然不住的笑著,没意识到龚泽竞霍然站起,那高大的身形已经严重威胁到她的小命。
“严,敏、儿!”
他的低咆声有如平地一声惊雷,狠狠吓了严敏儿一跳。
当她抬眸,他已全然的逼近。好骇人呀!他那整整高她两个头的身形,距离她不到半呎,更显得气势迫人、凶暴无比。
她连连退了好几步,却不敌他跨向前一大步,整个人顿时被他扣在胸前,吓得她抖得像风中落叶……
“你……你要干什么,喂………啊!”
她瞪大双眸,不可置信的瞅瞪著他。他低头,如猎鹰般迅速攫住她的唇瓣,堵住了她的呼吸,将她的畏惧淹没在他温润的气息里,
“不要……放手……”
她的小手虚软的推抵著他宽阔的肩胛,他的胸膛仿佛被点燃了火焰,那炙人的温度灼烫著她的掌心,她的心跳随著他来势汹汹的热吻而不断加速,
她的脑袋里仿佛炸开了无数的烟火,让她失去思考的能力,只感觉到眼前一片绚烂缤纷。
她杏眼圆睁,看著眼前那张属于龚泽竞的邪恶面容,如果不是他的脸孔太过逼真清晰,她不禁要怀疑自己正在作噩梦。
他挑开了她的唇瓣,舌尖直驱而入,夺去了她的呼吸,怀里的严敏儿渐渐软弱,依附著他高大的身子,就像菟丝花般娇弱。
龚泽竞的舌尖卷住了她小小温暖的舌头,加深了这一吻。
“嗯……ㄨ……”
她轻声低吟,又一次天旋地转起来,但这一回可不是像刚才晕了车,而是像坐在云霄飞车上,让她又畏又怕、又恨又爱。
龚泽竞缓缓地睁开眼眸,眯著眼瞅望著她,见严敏儿已不胜负荷,他撇唇一笑,离开了她的唇瓣,伸手揉了揉她的长发。
“再吻下去,我看你就快不能呼吸了──”
他的大手勾著她纤细的腰,看著娇小的她躲在他的怀里,小小的脑袋直盯著地下,好像底下那片冷冰冰的红砖地比他还要吸引人。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你不是还大呼小叫的,一直叫我不要碰你?刚才那一吻滋味如何?”
龚泽竞轻声挪揄著,他喜欢看她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俏模样,现在如此羞涩的她,他还真有些不习惯。
“说说话啊,小东西。”
龚泽竞垂眸望著她,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鼻尖,对这一吻倒是回味不已。
“闭……闭嘴……”
严敏儿闷声说著,话含在嘴里,不仔细听还不知她在说些什么。
“嗯?”
龚泽竞扬眉,侧著脸想看她脸上的表情,却发觉自己的手臂上滴下了一滴水珠……
那是水珠……
或是泪珠?
“严敏儿,你……”
她在哭吗?
龚泽竞蹙眉,心头一缩,心脏仿佛被人狠狠的拧了一下。
“很好玩吗?这样做很好玩吗?龚泽竞,除了玩弄女人之外,你还会什么?”严敏儿抬头,涕泪纵横,哭得好不难过伤心。
“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龚泽竞皱眉望著她。
“你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少爷,除了欺骗女人的感情,搞大人家的肚子之外,你还懂得什么?你这个不懂亲情、不懂爱情的混蛋!只会做这么下流卑鄙的事,却全然不顾别人的感受,我真的、真的是看不起你!”
严敏儿对著龚泽竞大声咆哮,一张粉脸因气愤而涨红。
“你骂够了吗?严敏儿。”
听她骂了一长串,龚泽竞冷冷的问了一句。
“不够──”
她抹著不停落下的眼泪,摇头。
“如果因为吻了你,却引来你这么一堆神经质的反应,那么我很抱歉的告诉你,我很后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