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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御剑录-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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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权实抬眼看来,道:“背给我听。”

唐善当即朗声道:“但凡有宫禁宿卫及皇城门守卫之人应值不值者,杖四十;应宿卫守卫人私自代替以及替之人,各杖六十;别卫不系宿卫守卫人,冒名私自代替以及所替之人,各杖一百。皇城各门,各铺上直守卫该管官旗,钤束不严以及容情故从、所管军人离值、点视不到,十名以上者,各杖一百。凡各处城门应闭而误不下锁者,杖八十,非时擅开闭者杖一百,京城门各加一等,有公务急速非时开闭者不在此限。若皇城门应而误不下锁者杖一百,发边远充军,非时擅开闭者绞,奉旨开闭者勿论……”他有过目不忘之能,背诵“大明会典”之中关于侍卫、护军的规定自然是小儿科。

“嗯!”权实显然对唐善的回答很是满意,脸色也缓和了下来。瞥了瞥权森,再又清了清嗓子,道:“权森?不想对你的救命恩人说点什么吗?”

权森脸上露出惭愧之色,尴尬的捧起笑脸,“大恩不言谢!权森给恩公磕头!”说着,他跪倒在唐善身下,“咚咚咚”叩了三个响头,抬头道:“恩公救了权森一命,从今日起权森的命就是恩公的!恩公但有什么不便之处,尽管吩咐权森去做便是,权森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权森留给唐善的印象原本不佳,可现在看来这个可恶的小人却也有憨实可爱的一面,当即伸手将他扶起,道:“自家兄弟,谁见了权大哥遇到危险都会伸手相助,举手之劳罢了,权大哥万万不可以恩公相称!”

“那怎么成?!”权森发力下坠,不肯起身。可他哪里抗得过唐善。唐善微微发力,已然将他托起。

权实一笑,道:“同在宫内当差,恩公之称的确不便。可唐大人对森儿又确有救命之恩……这样,私下里还是可以以恩公相称的!”

“森儿遵命!”权森躬身行礼,显然对于叔叔的安排很是认同。

“回去好生休养吧!”权实叹了一声,道:“我已经安排你去做宫门守卫,等你养好了伤就可以入宫当值了!”

“谢叔!”权森显然知道自己得到了权实的照顾,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在。

“我们叔侄间还用说什么谢不谢的吗?!”权实拨了拨手,道:“你爹死的早,我这个当叔的不照顾你谁照顾你!走吧,早点回去休息!”

权森退去。

权实起身,道:“走,我们兄弟俩也该走上一遭了!”他所负责巡查的区域并不大,从神武门、顺贞门、钦安殿经御花园过坤宁门抵达坤宁宫外,共有六处宫门守卫,十八处哨位,二十四队巡逻警戒的护军。

唐善对于自己的职责范围已经很清楚,因为他早在北镇抚司衙门更换腰牌之时便将旗下所属的门卫、哨卡以及巡逻护军等等记得清清楚楚。

在权实的带领以及四个巡查亲随的陪伴下,唐善一行六人来到了御花园。

刚刚进入御花园,就听人声嘈杂,但见一个身穿粗布衣的健硕男子,手持一根六七尺长的木棍,自御花园奔过,向着坤宁门跑去。而在男子身后,两队巡逻的护军一个个手持兵刃,呼喝着追赶了过去。

“发生了什么事?”权实脚下一动,已经拦下一名护军,抓着他胸口处的衣襟将他提在身前,急声问道:“刚刚跑过去的是什么人 ?'…'”

“大……大人,不……不知道!”这名护军结结巴巴的道:“不知道是什么人,已经连闯了两道宫门,再又穿过钦安殿……我们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我们正在抓捕。”

权实神色急变,惊叫道:“混账!穿过坤宁门便是坤宁宫,你应该知道坤宁宫是什么地方,那是皇后的寝宫,若是惊了凤驾,你们几十个脑袋加在一起也不够砍的!”惊叫之余,他一手推开这名护军,对着唐善以及四名亲随郑重的点了点头,脚下已动,向着坤宁门射去。

唐善更是急急施展出轻功,向着健硕男子消失的地方掠去。

手持木棍闯入宫禁的健硕男子似乎并不懂得武功,可奔跑的速度却是不慢。唐善刚刚发现他的身影,他却在看守坤宁门一众守卫愣神的瞬间闯门冲入。

“啊……”一声娇媚的惊叫,却是一位面容姣美的妃子猛然与这男子逢面,男子木棍一横,浓眉倒竖,似要用棍锤击,那位面容姣美的妃子顿时花容失色,惊叫声中,身躯也变得酸软无力,向着地面瘫倒下去。

“放肆!”唐善已经抢在权实之前赶到,单臂揽住这位妃子的腰肢,一手握出绣春刀,抵住了健硕男子的咽喉,怒声喝斥:“皇宫内廷也敢乱闯,你不要命了?”

“拿下!”随后赶来的权实一把夺去了健硕男子的木棍,对四名亲随严声令道:“押往顺贞门守卫监收!”

“是,大人!”四名亲随压着健硕的男子行下。

“娘娘?您没有受惊吧?”唐善对着臂弯中瑟瑟发抖的柔软而又喷香扑鼻的娇躯轻声询问:“下官救驾来迟,还请娘娘恕罪!”

面容姣美的妃子急忙从唐善的臂弯中挣扎而出,低垂螓首,轻轻摇动,却不言声,急急离去。

权实偷笑一声,对唐善悄声道:“小心说话,这是王选侍,不是什么娘娘!”

唐善讪讪的笑了起来,却又无奈的摇摇头,道:“皇城的宫禁如此严密,怎么让这样一个根本不懂武功的莽夫独闯深宫,接连冲破几道宫门,直入殿檐?宫廷内的守卫、哨卡、巡逻护军都是干什么吃的,竟然出了如此严重的纰漏?”

权实拉着唐善踱步外行,道:“等事情查清了再说吧!但不管怎么样,刚刚那些守卫、哨卡和巡逻护军都将难辞其咎,杖责一百是逃不了的,恐怕还得充军流配!”

唐善不以为然的道:“如此严重的失职之事,依下官来看,一刀一个都砍了也不为过!”

权实一惊,怔怔的看来,宽声道:“这里虽然是皇宫大内,可那些守卫没有几人懂得武功,严惩一下也就是了!”

唐善凝视远方,正色道:“但我却可以察觉得到,这里高手如云,即便是江湖之中一等一的高手,如果冒然深入也将有来无回!”

权实微微一笑,边走边道:“大内高手有限,除了轮值保护皇上、皇后、太子和皇太后以外,其他各处还真就没有可以独当一面的真正高手!”

唐善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偷偷对着面容姣美的王选侍离去的方向瞥去一眼,暗道:“皇上就是皇上,这样的美人也不过是个选侍罢了!可惜!可惜!”

事情很快便有了结果,那位健硕的男子乃是追赶怀柔郡主进入了宫内,是何缘由暂且不明。

怀柔郡主刚刚被唐善打得屁股开花,身上有伤还不肯安分几日,竟然跑出宫去惹是生非!

按照“大明会典”的规定,擅闯宫禁者罪当绞杀,可不知为何,那位手持木棍闯宫的男子却仅仅被杖责一百,发配边关充军了事。

从神武门守卫算起,被那男子一路闯过的三门一殿的守卫、哨卡以及巡逻护军共计两百多人同样被杖责一百,发配边关。

随着一片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唐善面无表情的监督了整个行刑的过程。

有宫人行过,面有怯色,却正是有两名宫女相伴的王选侍。

唐善放肆的直视而去。

王选侍依旧是轻垂螓首的娇柔模样,可却微红着粉颊偷眼回看,似是被唐善英俊的男儿气息搅得春心荡漾。

“这位美人似乎对我有些意思!”唐善被自己心底犯起的想法吓了一跳。

皇帝后宫的女人自然都是惊艳泽香的国色娇娃,可惜这些女人都仅归皇帝一人独有,别人再是眼馋也只有大吞口水的份儿。

唐善便是拼命大吞口水,却又极不情愿的收回目光。总算他还有些自知之明,懂得皇帝的女人万万碰不得的道理。

夜,皇宫内廷一片寂静。

唐善闲来无事,独自查过巡逻的护军和哨卡,再与宫门守卫合对各持半边的铁符。

刚刚合了符,查验无误,突然见到一个披散着灰白头发的身影跳在了两丈高的宫门上。

唐善暴喝一声,“什么人 ?'…'”弹身蹿起,弓手成爪,向着这位身穿褐色宫服的男人抓去。

“嘿嘿!”这人发出一阵奸笑,沿着宫墙掠身飞出,眨眼间便已远在十数丈外。

唐善微微一怔,原本他对自己这一抓还颇有自信,不想却连人家的衣角也没碰到。不仅没能碰到人家的衣角,就是人家的模样也没看清。

“我靠!小爷第一次独自巡查岗哨,若是被你逃了,小爷还有什么面子!”

唐善暗暗运转起三层“九转阴阳”的功力,脚下连点宫墙,似一匹脱缰的野马,随后追去。

“唐大人……”一位看守宫门的守卫似乎想要提醒什么,可唐善已经远去,只得作罢。

其余几个守卫却是轻声偷笑,全然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唐善根本没有留意他们的异样,只顾追敌。三层功力急剧运转,脚下急急加力,耳边已经响起贴身掠过的风声。

可他与褐衣男人的距离非但没有拉近,反而又再落后四五丈。

一前一后两条身影在皇宫内廷的宫墙殿檐上起起落落,片刻间已经奔过数百丈。

褐衣男人像是对宫内地形十分熟悉,先是左拐右转,而后在一座屋脊的背侧消失不见。

唐善追在屋脊之上,瞪着虎目四下扫视……

“哗啦……哗啦……”

轻柔的拨水声自唐善的脚下传来。

唐善愣了愣,眼见四下无声,偷偷俯身靠近,侧耳细听。

这里是王选侍的房间,房中弥漫着淡雅的熏香,而在淡雅的熏香之下,光艳照人的王选侍正躺在飘荡有粉色花瓣的澡盆中沐浴。

听听也就罢了,可房上的唐善竟然偷偷移开一片琉璃瓦,瞪着一双贼眼,经由刚刚揭开的缝隙向内偷窥。

看到屋内风光,唐善立即双眼发直……

玉臂高抬,王选侍将片片花瓣轻轻泼洒在手臂上,再又发出一声轻柔的叹息。

唐善的眼中渐渐浮现凝愁含恨的两抹黛眉、冰肌玉骨、暗香满屋……

这是一幅洋溢着春色,令人喷血的画面。

王选侍的脸色在升腾的水汽中越发显得红润,一双柔荑从挺拔的玉颈抚摸而下。渐渐的,她的一双玉腿在漂浮的花瓣中浮现,一双含春的凤眼半睁半闭,有如樱桃一般的嘴唇发出嘤咛之声,似怨妇思春,又似在肆无忌惮的挑逗着屋檐上向内偷窥的唐善。

只要是男人,眼见此景,身体都会本能的发生变化。唐善哪能例外,嘴角的馋涎流出了半尺……

第五十五章:噬魂邪术

“好看吗?”一声充满了奸邪的低微询问将唐善猛然惊起。

唐善眼前站着一个生有朝天鼻、满脸褶皱的老头。

老头披散着一头凌乱的灰白色头发,身上的褐色宫衣满是污秽,显得肮脏不堪。

这人正是唐善刚刚追丢的褐衣男人,此时正瞪着一双小眼睛似笑非笑的向唐善看来。

“什么人 ?'…'”屋内的王选侍惊声厉喝,一件洁白的丝质长袍已经覆盖在浴盆上。

“大胆!”唐善高叫一声,喝道:“擅闯内廷,该当何罪?”

褐衣老头似乎没想到眼前这个偷窥后宫女子沐浴的小小侍卫还敢放声高叫,冷不防被唐善的叫声惊得一愣。

就在此时,唐善的手爪已经抓出。

猝不及防的一爪,径直抓向老头的咽喉。

唐善根本没有打算给他留下任何辩解的余地,“九转阴阳”已经在瞬间运转到第五重。

按照他的卑鄙想法,不管这老头是何来路,总之他看到自己偷窥王选侍沐浴,绝对不能留下活口。

所以唐善才会攻出毫无应兆的一爪,因为他在心底已经暗暗打定主意,务必一招制胜,将这褐衣老头毙命在自己的手爪之下。

“咦?”褐衣老头惊叫一身,仰头退步,竟然轻松躲过致命的一爪,疑惑的看来,道:“你……你想杀我?”这绝对是一句十足傻逼才会发出的询问。就在他发问的同时,唐善的绣春刀已经抽出,疯狂的砍来六刀。

这六刀已经融合了唐善在刀、枪、剑、判官笔乃至拳脚功夫上的所悟,每一刀还能幻出四道刀影,更被唐善注入了雄厚的真气,仅是刀上透射出的刀气就足以吹得人皮开肉烂。

“你……你真的想杀我?”褐衣老头瞪着眼睛发出只有傻逼才能叫喊出来的问话,却在连连的退步间将唐善全力发出的六刀全部躲过。

唐善眼见他轻松躲过自己迸发全力才劈出的六刀,心中自然大惊。可他的脸上很快又泛起残忍的笑,因为褐衣老头已经退在屋檐边,竟然未能察觉,犹在后退。

“杀!”唐善在心底嚎叫了一声,右手持刀对着老头的眉心砍下,左手并掌,对着他的胸口拍去。

这一击足够卑鄙,因为褐衣老头正由屋檐上失足摔下,而唐善却带出龌龊的笑脸一举冲下,再又发起致命的一击。

“不会再失手吧?”不知因为什么,唐善显得底气不足,心底禁不住犯起嘀咕。

从屋檐到地面,两丈高的距离。褐衣老头人在空中,根本无处躲闪。唐善的绣春刀已经对着那张老脸劈头盖脸砍下,如此犀利的一击,老头如何才能躲过?

可唐善的心里刚刚犯起嘀咕,他就看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褐衣老头似乎对于自己从屋檐上失足跌落并没有感到意外,也没有任何惊慌的反应,不仅没有惊慌,他还脚尖发力,向着屋檐下的横梁蹬去一脚,骤然加快了自己下坠的速度。

眼见可以将这个死老头一刀劈成两半,死老头竟然还有如此一招后手,唐善简直无语了。

唰……绣春刀距离老头胸口半尺扫过。

唐善气得脸色发青,却在心底咬牙切齿的叫骂道:“奶奶的!先摔你个七荤八素,小爷再为你补上一掌,看你还能不死!”

唐善明明见到褐衣老头摔在院中的石板地面上,对着他的胸口补去一掌,却不想掌下的老头突然单掌撑在身下,“嗖……”的一声横里射出。“嗵……”唐善收势不及,竟然一掌拍在生硬的石板地面上。宣泄而出的内力经由石板反弹了回来,震得他内息不畅,一时间无法运转,险些背过气去。

“嘿嘿!”褐衣老头大摇大摆走在唐善身旁,揉了揉朝天鼻,道:“想杀我?你还没有这等本事!”

“找死!”唐善的身躯猛然绷直,已然扑在老太身前,对着他拍出一掌。

褐衣老头不再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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