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言之巫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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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犹豫了一下,权衡利弊,联想到邪巫,觉的应该帮助他们。
那边天雄的大脑根本就没带身上,毫不犹豫地拍着胸脯自做主张就答应了下来:“没问题,交给我们吧,在什么地方?”
汗,我不需要考虑了,所有的想法都烟消云散,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昨天晚上的假总管你们也看到了,虽然他只露了背影,可他突围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西罗的天荧虫。根据天荧虫的跟踪,他连夜奔走,一直到了一个地方才停住,停了不久,天萤虫就消失了。天萤虫的寿命可达十天,突然消失了说明被发现了。而他停留的地方,你们都很熟悉,就是木鼓村。”
木鼓村?那可是我们俩被牵扯进来的起源处,现在又要回去那里?
不知道萨大叔大婶还好不好,我和天雄还欠他们一个承诺,就是为他们修一条路。
提到木鼓村,我内心不由的又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李嫣,这几天太忙,几乎忘了还有她这么一号人物。
于是问老爷子:“对了,自从我们来了以后,李嫣怎么消失了?也看不见她人影了。”
天雄一拍大腿:“对啊,我说总感觉有点地方不对劲,我怎么把她给忘了,她人呢?”
“她有她的使命,恐怕这次不能和你们一起去了,不过不久后,你们还会见面的。”
“哦,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天雄失望的问。
“越快越好,最好是明天,你们到了以后马上开始寻找洞口,我们一个星期后到达,去和你们回合。在我们去之前,你们最好不要和邪巫正面交手。”
和邪巫交手?还正面的?借我们俩胆也不敢。
不过总算该我们发挥了,天雄肯定是这么想的!
只见他挽起了衣袖,准备大干一场的前奏,好象即将面临的困难在他面前根本微不足道。
我知道他想报救命之恩,我和他都不是那种喜http://。欢欠别人东西的人,尤其是恩啊仇啊的。
老爷子交代完后,也如释重负,他看来比我们还紧张,最后问我们:“寻找洞口的话,是不是还需要什么工具?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就算他想帮忙,一下午这么短的时间里也很难找齐。天雄说:“这里有电脑吗?要能上网的,工具的问题我们自己解决就好了。”
“好,一会儿我把燕子的那台给你们拿过来。”
老爷子走后,天雄开始变的焦躁不安,左右乱窜,不停的来回走着,他不是现在才感觉到困难吧?真够迟钝的。
我戏言:“怎么?刚才答应不挺痛快的吗?一口一个响,现在怎么了?”
他“嘎”一下立住,地上拖出了刹车痕,然后露出奸滑的小人笑脸:“没有,我是兴奋的。”
我晕,他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看来要多滚几下才行。
十多分钟后,有人把笔记本电脑送了过来,天雄急不可待的打开。
电脑作为这个世纪初盛行的产物,优点确实很多,尤其是对于我们两个X网的会员而言。
有天雄一个人上网准备就足够了,我独自来到门口的院子里,看着这几天一直陪伴我们的花圃,想着木鼓村,想着这些天里发生的事。
拍拍脑门,这不是梦,这都是真的。
继而又想到了我即将面对的敌人——巫师,多新潮的一个职业!当电视里看到的东西突然出现在现实中,那种现实和幻想冲撞的火花,使我不由自主的颤抖,渐渐地,我体会到了天雄的感受,也开始兴奋了。
第四十章 进口肥牛
和老爷子道了声别,我们两个正牌前锋轻装便裹的踏上了征途。
出了村口,本以为内心会有点留恋,可看着沿途的风光,根本带不起任何感情。这才发现,我们对这里依旧陌生,只记得这是个诡异的地方,这地方生活着一群诡异的人。
到了昆明市区后,天雄就地买了幅地图,然后在汽车站附近找了个旅馆,让我在这里等着,他去拿货。
什么货?无非就是那个那个和那个了,知道了吧?
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要做成某些事情,可不是那么容易。
不过天雄继承了他父亲优良的经商血统,早就被锻造成一个久经战场的成功商人,所以我并不担心他回来时会空着手。
可眼看着太阳高升到头顶了,他还没回来,我的肚子开始闹意见了,一个劲的呱呱呱叫着,感觉像养了个青蛙一样,没办法,在饥饿面前,任何事都得先放下。
可我刚拉开一条门缝,冷不防一个人就像冲锋坦克一样,连门带我一起撞进了屋子里,然后“咔嚓”迅速地把门反锁上。
不用说了,这么冒失的人肯定是天雄!
还没等我开始埋怨,又听“啪啪”两声,天雄迅速打开了刚带进来的箱子。
本来强烈的饥饿感随着他打开了箱子而消失了。
只见里面放着一个铁制U字半圆筒形的工具,边上还有五节圆筒形的钢管子,每节大约都有五六十工分长,很奇特的东西,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干吗用的。
天雄打开箱子后,就在边上一坐,翘着二郎腿,小烟一点。
等我眼珠子完全掉进去以后,他得意地笑道:“怎么样?狼先生,知道这是什么吗?”
阻碍了我进餐的计划,也不说个理由,反倒让我猜他带回来的东西。
越想火越大,真恨不得一脚迎上。
不过越是这种情况,就越要猜出来,要不就被家伙白捡一个笑话了!
看我陷入深思之中,天雄格外得意,在一旁“梆梆梆梆”的哼着无名小曲。
干扰也没用,我认真仔细观察着,根据这个外形,可以判断出。。。。。。
绝对是第一次见到。。。
不过这个东西长的很奇特,在哪段文字里好象描述过,再想想。。。。。。
想起了昨天天雄在网上购置工具的情形,这东西肯定就是他订购的工具,那它是干吗用的呢?
老爷子让我们去寻找洞口,这东西肯定和它有关,而洞口很有可能是在地下。。。。。。看那个半圆筒形的样子。。。。。。。
绝对在哪本杂志里见过!不对,是在X网上见过,对了,对,就是它。
“我知道了”我不禁大叫了一声,“想起来了”。
这声音不仅粉碎了他得意的笑,还让他受到高音的惊吓,一口烟没出来,呛的他直咳嗽。
“这。。。。。。是洛阳铲吧?”我阴险地笑道。
这次轮到他眼睛瞪的直直的,咳嗽也停了,比吃药都管用。
垂头丧气地说:“所以说啊,你这个人没劲,我找一个东西容易吗?你不多猜几次,一看就是骨子里缺少幽默感。”
貌似攻击我,实际上他这是在安慰他自己,不过安慰奖也不是那么好拿的,我继续哈哈笑道:“这怪谁去?下回你出个有点儿难度的题目,别老出些我知道答案的,没劲。”
天雄听了后郁闷的伸出两只手的中指,说出了开头的四个字母,还好,没带着我的家人。
到临沧还有700多里地,这可不是玩的,等天雄弄好了箱子后,我对天雄说:“中午得好好补一顿啊,坐车可还得八九个小时呢。”
天雄眼睛呆呆地看着我,我打量了自己身上身下,还转了个圈,没什么异常啊。他无力地从内衣兜里拿出两张票,递了过来:“不是吧,大哥,难道你还打算坐车去?早知道你有那爱好,我就买一张了”
我接过了票,一看原来是两张飞机票,昆明到临沧的,这小子!他这一趟出去还真是服务到位。
虽然所有交通工具里我最痛恨飞机,可现在内心却有点期盼,实在是不想一路颠簸着坐过去了。
坐八九个小时的车,精神绝对饱受煎熬,想比之下,我还不如在飞机上晕一个小时呢。况且我虽然讨厌飞机,可不讨厌飞机上的空姐,养眼啊,有益于视力健康。
不过飞机也确实方便,一个小时不到,我们就到了临沧。下了飞机后,我们叫了辆出租,天雄嘱咐司机去最近的菜市场,让我有点不解,这又唱的哪出?
我问道:“到菜市场干吗去?”
“专业一点好不好,咱去那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啥吃的都没有,你忘了吗?咱在那住几天,跟黄鼠狼似的,把萨大叔家的鸡啊鱼啊的都吃光了,这会咱自己带点去,别老吃人家的。”
嘿,真看不出来,连这点都想到了,他一下子变成了传说中的成熟稳重男了,除了黄鼠狼形容的略微有点不贴切外,就当是说他自己了。
要说买东西,我们俩完全不在行,不懂杀价,别人要多少钱,我们俩就掏腰包。这一下市场可就火了,周围很多“热心人”都跑到我们边上主动推销,要这个吗?要那个吗?耳朵根里都是他们的回音。
天雄好象一点不反感,我可受不了这种欢迎方式。好不容易从人堆里挤了出来,回头看着天雄在乐呵呵的点钱呢,周围的人更乐呵。
一时间想不出啥词来形容他,猛一抬头,看见不远处有家火锅店,门牌上写着两个大字“肥牛”,实在,中肯,就这意思了。
在车上天雄还津津乐道地谈论着这次购物经历,要知桑塔那的后备箱里可以装下一个人,可如今那里全都躺着天雄的战利品,各种各样的菜。
据我所掌握的资料,这好象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独立买菜,大概花了三千多元,让人诈舌,他。。。。。。还真是个“进口肥牛”。
第四十一章 神和女人
又是一个小时的车程,到了大理石碑界处,我下车伸了个懒腰,终于到了。
天雄那头已经在招呼我:“快来,把菜都搬下来。”
头疼,注意他刚才用的词汇,不是拿下来,拎下来,而是搬下来,可想那有多少东西。
司机走了,我们俩仍傻呵呵地站在路旁,面前堆着大小十五六袋东西,外加一个行李箱,一个工具箱。
“怎么办?”天雄问我。
“大哥,你买的时候就没考虑过后果吗?爬山就能要咱俩的命,何况还有这么这么多的东西。还能咋办?鱼和熊掌只能要一样,你选吧。”我说。
“别那么无情,好容易买这么多东西,扔了多可惜,都快到家门口了。你看人家司机就和你不一样,LOOK”说着他从身后拿出两个大编织袋。
娘啊,他是有备而来,我能做的,就只有认命了。
这两个编织袋我怀疑是不是司机给的,那十五六袋东西全装进去了,怎么那么像量身定制的!
既然是两个,那我肯定得分担一个。
“还成,不是很重”天雄拎了拎后说道。
我冷笑了一下,暗想他就是煮熟的鸭子,就剩嘴硬了,时间会让他反省的。
刚进山时,我们俩单手拎着,累了就换只手,还比较顺利。
这样走了不到十分钟,天雄就喊了第一个暂停。这可不是NBA,暂停时间没人限制,结果天雄就赖在那里不动了。
有人说了,有那么夸张吗?俩大小伙子,两编织袋东西就不行了?那要看袋子里装啥了,蔬菜好,不是很重,体积又大,还健康食品,多买点那个我是不反对的。
可我们俩都是肉食动物,况且萨大叔那里不缺蔬菜,所以天雄买的多是肉类,那么多袋子加一起足足有百来斤。
“你说,天黑前咱们俩能到吗?”天雄问的很没信心。
“能到不能到咱俩都得到,早知道多买点熟食了,咱俩还可以一边吃一边走,越走越轻。”我试图精神上麻痹他。
“越走越轻?我看是越走越少吧,得了,跟你俩越聊越泄气,开路吧还是。”
这让我想起了前几年爬泰山,泰山诗般景色虽然迷人,让我记忆深刻的却是挑山工,浑身黝黑的皮肤,赤背露臂,身负百斤重物登山却如屡平地。当时只觉的好玩,有这样一群人,既可以工作赚钱,又可以天天登泰山,让我很是羡慕。
现在看来,那可不是一般的工作,不是一般的好玩,一般的人恐怕也享受不了这种职业带来的快感。
我们爬的山的高度连泰山的五分之一都不到,我们背的东西连挑山工的一半都不到,可我们的受难过程何止超乎他们十倍,我开始打心眼儿里敬佩他们了。
天渐渐暗了下来,我们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时间渐渐超越了我们,我们心里却一直在念叨:快到了,快到了。
终于,到了最后的山头,记的上次我们三个也是一股脑躺在了这里,揣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儿,任凭山风侵袭,尤感痛快。
现在没那心境了,两大袋东西一撩,我们俩四仰八叉地躺着,甭跟我们谈仪容仪表啥的,没人看,这大山里想找个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喂!上面那是谁家子啊?”就在这时,离我们不远处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我心里不禁发笑,刚想着这山里没人影,马上出来幻听了,真没出息。
“喂,上面的人听到没?”声音再次响起。
天雄过来推了推我,说:“你听没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我是不是产生幻听了?”
我想都没想,对他笑道:“听到了,风之子在招呼我们过去呢。”
“少扯淡”天雄没理会我的戏言,自己站起来观察了一下周围,发现了声源。
“不对,你看,那不有个人吗?”
他声嘶力竭地大声喊道:“喂,老乡,我们是来修路的”
那边的人听到后慢慢走了过来,我也一蹦高站起,嘿,还真就不是幻听。不过天雄又拿修路来当借口,有点。。。。。。不地道,但。。。。。。很实用。
老乡走到我们跟前,我们一打量,他和萨大叔岁数差不多,看来得用大叔相称。
天雄满脸笑呵呵的,不知道在酝酿些什么甜言蜜语来打动眼前的这棵救命稻草,如果大叔能够帮我们分担哪怕一小点儿,那也是有如神助啊。
见到我们这个窘迫样子,大叔先开口说:“啊!我记的你们,你们不是上次来修路的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