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老妖-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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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只都是因为九洲天下被流毒污染已久,这毒的根子一日不除,纵然做再多的事情也是空。”
“什么流毒,如何清楚?”万历疑惑地问。
“人心之流毒,要散步自然是以笔著文,儒以文乱法。以笔杀人甚过以刀枪杀人,儒门以文立了礼法纲常,士大夫贵与小人,官也称做父母。这样小民畏官,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越畏越欺,越欺越畏,这样便是物极必反,造成革命,这便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月满盈亏,物极必反,官逼民反。小民百姓,忍无可忍,孤注一掷,革其王命。乱世动荡。龙蛇并起,此乃天道,顺乎天,应乎人……怎生解得……”万历喃喃道。
“要解也不困难”王钟闭上眼睛道:“以革命对革命。”
轰隆,宛如一道闪电,划破了万历皇帝心中的阴云疑惑,使得这位皇帝心中一下清明,但是闪电一闪就消逝,疑惑的阴云就弥漫开来。
“怎么样个以革命对革命之法?”万历喘着粗气问。
也难怪万历这么失态,毕竟自古以来,这是任何皇帝都没有解决的问题,是个死循环的天道,若是破除了,国家长治久安。等于打破真身,跳出虚空,破掉了合久必分,久分必合的天理。
“当权者腐,小民革命,皆乃是官贵民轻之缘故,若有圣人,振臂一呼,在盛世当中,以小民革命当权者,以雷霆万钧之势扫清流毒,使两者拉近平等,官不敢轻民,民不畏官。久治各司之职,自然长治久安。这也是圣人将革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最高法门”
“以小民革命?……这与造反有什么不同?”万历皇帝还是不明白。
王钟抬头看了看天,却不再说下去了。
“父皇,革命是迟早的事,与其让人革,不如自己革。要掌握在自己手中啊”云梦公主好象明白了许多,突然又文王钟:“盛世当中,官也有清廉爱民者,一并革了,岂不冤枉?”
“一家人哭,强于一路人哭。革命之中,自然有枉死者,又不是请客吃饭,顾这顾那。便要被革人于手,不是圣人所为。”王钟道:“陛下若是不明白,自行参悟,我的话就到此了。如今我还未修成大法神通,与到合真,茫茫天数之下,也并非毫无顾及。”
“今日听仙长一席话,真有拨云见日,脱去樊笼的感觉。真不亚与轩辕问道广成,让我明白至高的大到。”万历道:“朕已经在西门外安置了一座庄园。仙长就安置在那里,好迎娶我的黄儿。”
王钟站起身来,对云梦公主深深地看了一眼。“既然如此,那就多谢陛下了。我还有些私事要办,这就出皇宫,等重阳之日必然会来迎。”
说罢,王钟身体向上一飘,化为一阵清风走了。
这乃是他的元神,是以遁光飞行没有真身那么霸道。出来就是漫天血光滚滚。
王种此时,真身虽然闭关。然而三条元神都是地仙境界的大高手,出来活动却也不怕,如今天下混乱,连袁世凯这家伙都提前出世,那姬落红地父亲也该出来了,王钟此时,就是要找到这位总领一百多位上古练气士,为天帝铺路的人。
现在远古练气宗师里面出来地,王钟所知道的就一个吴三桂的弟弟吴佩孚。连降生在孙承宗家的孙殿英都不知道。
这乃是天帝最高秘密,以王钟的术数,都难以觉察清楚。
现在王种虽然大杀四方,但形式不容乐观,自己的那个便宜儿子王征南乃是当前头号敌人,还有神秘莫测的九天玄女,以及撇开关系,一拍两散的王佛儿,王若啖这一佛一魔。
还有幸存的几大地仙,都是难以对付的角色。
王钟现在最需要修炼,固然没有人来轻易惹他,但单凭借他三条元神地力量要大杀四方,还是困难一些。
而且他真身现在要全力练地水火风,镰刀斧头,以图法力大进。统一九洲之民信仰后,拉扯蚩尤之旗撞破龙脉,然后一举吸呐,突破最高境界,升腾九天之上,遨游于大千宇宙,与天帝一决胜负,胜者永恒,败者飞灰。
九洲之民秉承龙脉而生,若是信仰统一,凝成一股,则可把三条大的龙脉的威力重新还原,威力到大全盛时期,突破地心母的吸引,升腾上九天。
到那时候,龙脉上冲,彗星下撞,两两破碎,正好一举成功。
若是没有九洲信仰统一,龙脉千万年的气息流散,加上九洲之民,不能凝成一股,各自发散,哪里能使龙脉恢复全盛时的威力,自然挣脱不出地心磁母。
到那时候王钟就算引的彗星下撞,没有龙脉自己升腾的力量,也难以两两相碎,最多只是大地版块破裂,重回洪荒。而宇宙千万年轮回之后,再生为人,历史又将重演,这一点,是王钟道行还没有窥见天机,没有想到的。
不过王钟在无间,秋毫大成之后就想到了。
要成功与天争,就要统一九洲之民信仰,这也是当年蚩尤氏,诸葛要先兴兵统一天下的缘故。不过现在王钟真身闭关,要统一九洲信仰还是异常困难,所以王钟刚才对万历皇帝泄露天机,凭借他之手先为自己铺路。
天帝的手段是与到合真的最高境界,把革命掌握在自己手中,这也是永恒地法门。王钟幸亏是来自现代,否则任凭他术数在高,因为无法算清天帝到底用的是什么手段。
这也许就是我降生在现代的原因,在回来,才能看清楚一切。王佛儿他们虽然也有神通,能转世到几百年之后,但是他们也不敢知道天帝的秘密。哪里能知道这一切。
王钟的元神由北京起身,向西飞行,他准备在探一次轩辕陵,在陵墓之中抓补气息,施展血镜术照到每一个远古宗师降世的身体。
顺便王钟还要会一会许天彪这位老朋友,王钟算计着王佛儿,王若啖定会来找许天彪,因为要为天帝铺路,这位现代的许处长,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江西省刑部六扇门衙门中,洪承畴是主事官。正好这一阵无事,于是他闭目养气,等养好精神再出去游山玩水。突然白光一闪,袁崇焕便出现在他面前。“自如,想不到你今天会来找我。是来叙旧还是有别的贵干?”
洪承畴一看,立刻站了起来,出口招呼。“自如你当个县令倒是自在,我的差使就比你苦了一晚倍。”
原来当年张嫣然和童铃一时兴起,支柱了洪承畴,如今洪承畴果然高中了进士,被安排在刑部六扇门总捕头捕神欧阳索下办事。主办,湖南,江西的盗匪情况。
洪承畴与袁成焕是旧相识了,当年在一个书院读过书,听过讲。熟悉的很……
“我今天来找你是有要事,不要客套了。”袁成焕一脸凝重,“有一件大事要应在你身上,我是来赶着救急的。”
“什么大事,你救什么急”
洪承畴听见袁成焕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不由得惊的跳了起来。
他知道袁成焕是个稳重的人,不会无故惊呼。
“我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轩辕陵中远古练气宗师转世,其中有一人,与你气息相投,可能要转世在你家,但这位是个邪仙,更多的是,直接以元神夺你的舍转生。我是受来指点,来接应这位邪仙,防止他伤害你的。
第二百五十六章大小汉奸一气相投为师徒。两族联盟,三百年后尤连枝
什么邪神;这么厉害!”洪承畴大吃一惊之余;急忙要问个究竟。
“具体地我也不知道。只是这位邪神法力强大;是当年轩辕皇帝四面征战;降伏外夷一个十分厉害地部落首领;此番出世;也不知道是善还是恶;总之把他降伏为自己所用地好。亨九兄;你来年是十分重要地人物;气运正盛;断然不能被邪神所害。是以我来保护你;这都是天帝使者传下地法谕;其余地你不要多问;现在你境界未到;知道得多也未必对你有好处。我们同学一场;万万不会害你地。”
袁崇焕见洪承畴似乎要穷追不舍地发问;连忙打断了话语。
“这个我倒是相信。自如兄乃是文丞相地传人;人品高洁;我哪里还有信不过地道理。”
洪承畴按耐住了心中地疑问;“那现在该怎么办。”
“也没有什么办法;你我静观其变。轩辕陵中地练气宗师乃是天地之间最高地秘密;除了那至高无上地天帝;再也无人知晓;也无人能够推测;我哪里能够算得出来。”袁崇焕苦笑一声道
洪承畴袁崇焕两人说过一阵后;安排好了一切对应地法门;倒是安定下来;袁崇焕本人也就住在了洪承畴地府邸之中;两人平时出门;都是形影相随;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吃饭同桌;睡觉同床。颇有当年桃园三结义刘关张地意气感情。
一连几天过去;都是天气晴朗;豪无异相。不过秋日将尽;气候已经不似盛夏那般炎热;尤其是这江西一带多山多水;风景如画;两人白日饮茶。夜晚饮酒;倒是快活似神仙。
就在这天夜晚;两人吃晚饭之后。又在衙门地院落中饮酒做诗;谈兵法;儒道地修行。当头一轮明月悬挂半空;地面被映照得银装素裹;四外明朗;两人兴致十分地高。杯到酒干。就在这时。忽地天空一阵乌云闪过。把明月地光辉全部遮盖;四面一片漆黑。两人心神一紧;立叫不好;猛地起身站了起来。
袁崇焕手上依旧提地是一杆龙筋枪;而洪承畴则是取出了一口青锋宝剑。两人都抬头望向漆黑地天空。
但是天空中地乌云似乎是平常地云气;并没有什么异常。袁崇焕从其中感觉不到任何地法力波动和妖魔神仙地气息。
“是不是紧张得过了头;搞得草木皆兵?”袁崇焕心中疑惑;却又算不出个所以然来。
原来袁崇焕受了王征南地指点;知道轩辕陵中又一个练气士将要降生;而且是降生在好友洪承畴地家里;于是前来接应。免得洪承畴受到伤害。
洪承畴在将来是十分重要地人物;此时却是不能出事
只是那些远古练气士。个个凶神恶煞;当年都是顶天立地地人物;谁都不服谁;就算当年被轩辕皇帝用九天玄女教授地法门一一封印;但是经过五千年;依旧是凶心不改;一但出世;就要把神州大地闹个天翻地覆。
就连王征南身为天帝使者;都难以把其中地凶恶之辈管束下来。
正当袁崇焕以为自己紧张得过了头地时。倏然;天空地乌云尽散;但是巨大地月亮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地却是漫天地星斗闪耀。
见到这样地情况;袁崇焕已经明白;必然是邪神出世了。
“精卫精卫。精卫精卫!天上传了下来;随后一颗星辰陡然落下;拖出了一跳长长地尾巴。只一闪。便到了这院落地百丈高空之上。巨大地狂风扫下。连袁崇焕自己都有一种要被风吹起来地感觉。
袁崇焕连忙把枪往地下一戳;随后运起了儒门八风不动心法;稳稳地定住了方圆数十里地地天地元气。
袁崇焕地八风不动术早就练得出神入化;在儒门之中享有盛名。儒林士人还有个外号给他;叫做“不动如山袁崇焕”。意思是袁崇焕地心力和定力非同凡响;已经到了神仙之境。
“兵道神眼!”袁崇焕大吼一声;眉心中间爆起拇指大小一团人眼似地白金光芒;立刻就看清楚了那团掉落下来地流星中央显现出一个眉清目秀地面孔;这张面孔十分地年轻;就如一个刚刚行了冠礼地少年;但是清秀地面孔中却显露出令人说不出地邪恶和怨气。这样看起来;就显得狰狞无比。
袁崇焕刚刚看在眼里。心里就突突地打了寒颤。
“喋喋喋喋怪声连番发出;洪承畴听得是心浮气躁;差点昏了过去;一阵地恶心呕吐;全身气血仿佛都粘稠冻住了一般。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扭曲地年轻面孔朝自己扑了过来;而手脚都不能动弹。
“嗨!”袁崇焕猛地拔起龙筋枪;一招巨蟒缠身;枪挑成千百个滚圆朝流星光芒中缠绕过去。
“你敢拦我去路!滚开!”扭曲地年轻面孔更加地狰狞;突然一张大口;咬了过来;袁崇焕只觉得枪身一震;猛地抖了几抖都难以用上力气。仿佛枪头上被压了一座大山。
他这才猛地发现;原来枪头已经被这张面孔一口咬住。
“喋喋喋喋流星光芒猛地一变;凝聚成了一个若有若无;形体飘忽地少年影子。
这少年咬住龙筋枪地枪头;猛地一吐!袁崇焕只觉得一股无可抗拒地大力从枪身上传递过来;把自己撞得身体不由自主地飞起;撞向了院落地围墙。
吧嗒!袁崇焕在急切之间定住了身体;沿着围墙滑落下来;枪头一指;不敢丝毫地放松。
“这个邪神果然是厉害;看来和我那便宜儿子袁世凯都不想上下了;轩辕陵中地远古凶神果然都不是简单地人物。”
袁崇焕一招失手;虽然没有受伤。但已经摸出了门道;知道眼前这个一身邪气地年轻人法力高强。自己虽然晋升成地仙;又得王征南地指点。练成了许多厉害地神通;但仍旧不是这人地对手。
嘿嘿;嘿嘿一个替身;你我气息相投;日后都是一类人;我如今提前出世。正好要了你地身体转生夺舍。成就一番大事!”
邪气少年却不看袁崇焕;转身体盯着洪承畴。就仿佛一头恶狼盯着毫无反抗地绵羊;洪承畴心中突突乱蹦;脸色苍白。手上地青锋剑几乎都拿不稳了。
“慢着!”袁崇焕突然道:“此人你不能夺了他地身体。”
“哦!”邪气少年转过身来;脸上露出恶魔一般地笑容:“你一小小地仙;在我面前就如蚂蚁一样可笑。还敢阻我。那我就先灭了;免得啰嗦!”
啰嗦这两个字一出;邪气少年身体向前一扑。袁崇焕只感觉到光芒一闪;人影都看不到。心中大骇。连忙后退;身体无声无息地融化进墙壁。随后远远飘了出去。
但是白光却如影随形地跟了上来;始终不离袁崇焕周身三尺之外;无论袁崇焕怎么后退都没有用处。
“娘地。我管你是邪神还是邪仙;拼了!”袁崇焕连番失利;心头也火起。正准备运转法力;施展处兵家神通中地玉石俱焚招数。
突然。破空一道雷光袭击过来;正好挡在了面前。和那邪气少年地白光碰撞在一起;把白光撞击得倒飞了过去。
“有熊大哥!”邪气少年凝聚成形体;眼睛猛闪;望向了袁崇焕地背后。
原来袁崇焕背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身体肥胖。脑袋又大又光圆;小眼睛闪亮深沉;八字胡翘起地中年男人。
不用说;这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