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妃,朕只要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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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乌托起驾回皇城,自然,一并带上了懵然不知的苏婉雅,名义便是进皇宫去做长公主的女伴。想到自己的父亲即将赴皇城上任,加之长公主的聪颖和可人是整个乌蛮国公开的秘密,能够得见其真面目实属天赐良机,婉雅这才勉强同意此行。
其实这一切都是苏州官主动与大帝协商过后的结果。原来苏婉雅是有心上人的,若是直言去皇城的目的是承。宠,想必她定会反抗。索性直接先骗到皇城去,到时候天高地远,时间一长,圣宠之下,婉雅一定会忘掉那个无名无势的蠢小子。
然,就在乌托带着苏婉雅回皇宫之后没几天,他便得到了消息,说是苏州官一家在上任的路上遭遇到了山贼,不仅财物被洗劫一空,老两口连同几个家奴一并被贼人灭了口。乌托当即庆幸,自己提前一步带了美人儿回来,若是任其跟随家人一同来皇城,想必就算没有遭到贼人毒手,定是被人弄到贼寨子里去做压寨夫人的。若是时运不好,没准被一大群贼人轮番凌辱,当真是生不如死的。
噩耗传到婉雅耳中,小女子当即哭昏过去,心疼得乌托不知所措。
她醒来之后,他即刻表示,要代替她的父母,好好照顾她。谁知,她并不领情,谢过恩之后便提出要回乡去为父母亲守灵。
乌托自然不是傻瓜,他知道婉雅的小情人儿还在她的家乡等她,遂坚决不同意婉雅的提议。他甚至还派了高手去她的乡下偷偷暗杀了那个勾她心魂的年轻人,然后又做出了年轻人十足坠崖的假象。
然,冰雪聪明的婉雅得知情人猝死的消息之后,联想到乌托之前的示好,瞬间便想到了始作俑者是他。她一改柔弱的性子,与他针锋相对,处处为敌。他赏赐她绫罗绸缎,她便非要穿粗布衣衫;他差人送来饕餮佳肴,她便故意去宫人房索要宫人的粗茶淡饭。
尽管她一次次忤逆他,他却愈发地迷恋她的孤傲之美。百般诱哄不得果,他便开始强要。
首次试探,是在大婚前夜。他刚刚挨到她的身子,还没等有所作为,便被她手持利刃逼下阵来;然,待他后退几步远,她竟然用利刃割破了手腕,意图自残性命。
第二次强要,便是在大婚之夜。白日里,他命人绑着她,强行举行了大婚典礼。不料,当他入夜之后醉醺醺地去了她的房间,却看见了白绫上悬挂着的纤弱身影。
吓得当即醒酒的他赶忙跃起,将她救下。虽然她已然勒昏了过去,他却没了再行欢爱的兴致,只是静静地守着她,待她醒过来,便怅然离开。
第三次是大婚几日之后,趁着夜黑风高的时候,他不顾国君的身份,偷偷潜入她的房间,摸到了榻上去。然而,搂抱住她的身子,刚刚摸索着亲吻到她的樱唇,就被惊醒的她大喊着推下了床榻。
自然,他一个大男人,要用强的还是很容易的,又怎么可能被弄下床榻呢!要命的是她踢中了他的要害,本来就敏感地蓄势待发,被她一踢,不掉下床榻才怪呢!
数次失败之后,他总结出了一个经验,那便是绝对不能在她清醒的时候完成首次结欢,须让她懵然受宠之后,不得不接受已是他女人的这个事实,如此才可驯服这只被愤怒控制的小母羊。
第二日下午,他差人在宫人房的膳食中加入了蒙汗药。为了诱哄她食用,他又故意差人给她送去了美味佳肴。自然,为了与他做对,她又去宫人房吃了粗茶淡饭,接着,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就昏睡在了床榻上。
当他出现在她榻边的那一刻,心脏几乎都要停止了跳动。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她醒时美貌不可方物,睡着的样子更是令人心生爱慕之情。
就那么屏着呼吸、揸着双手在榻边立了好久,他才宽衣解带,跃身于榻上。
她在静静地沉睡着,粗衣素服的样子别有一番风味,看起来清秀淡雅,一尘不染,净得仿似浴水而出的芙蕖。
他忍不住把嘴唇印在了她那小巧的唇瓣上,不期然,却闻到了她的幽幽发香,整个心神便激荡起来,再也抑制不住最原始的冲动,想要一涌而入,攻取最彻底的胜利。
然,当他把手指放在她的腰带上,去解开那个绑缚着纯洁与固守的结扣时,不止是一双手,他的整个身心都在颤抖,——这种感受远比他初次与女子欢爱的时候还要震撼。
经历了漫长的、耗费心神的除衣之旅,他终于得见她的胴体。未着片缕的她肌肤光洁得宛如初生婴孩,玲珑有致的身材却透出了女子特有的那种诱。惑力。就在那一刻,他想到了一个切合的形容,——她的身体,就是仙女与妖魅的合。体,是圣洁和媚惑的交织。
他的欲。望早在进房的那一刻就蓬勃了起来,此刻,女子的唯美诱。惑感、肆意偷欢的快。感、得尝所望的满足感,所有的因素集合到了一处,便使得他的欲念达到了最巅峰。
几乎没有温存,他就分开女子,疯狂地刺了进去。隐隐的阻力给了他一丝转瞬即逝的烦恼,却也令他因了自己是该领地的第一个入侵者而感觉分外满足。
许是太过激动,许是太过刺激,他遗憾地完成了短暂的第一次入侵。
翻身落在了榻上,凝望着她的睡容,很快,第二波狂潮就疯狂地席卷而来。他再度发起了侵略的攻势,却又是惋惜地以极快的速度结束了战斗。
养精蓄锐了好一会,再也按捺不住的时候,他才第三次赢取了战斗时机。这一次的战果令他满意,待到悠长的欢爱之行结束后,他躺在她的身侧,大手抚摸上她的平坦小腹,心中暗暗祈祷,他还没有尝够耕耘的乐趣,他的种子千万不要太快发芽。
整个晚上,他反反复复要了她八次之多。尽管因为怕弄醒了她而重复同一个姿势,可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那般令他心潮澎湃。
终于,第一缕曙光透过窗纱映射进来。毫无疲惫感的男人却察觉到了欢宠的异样,——她的气息十分微弱,身体也渐渐变凉。
惶恐之下,他喊来御医,结果众御医只说她是欢爱过度,至于如何医治,却是束手无策的。
遂,他便在煎熬中陪伴着,愧疚地等待她醒来,或者,死去。谁能想到她醒来之后竟然忘记了之前的种种,主动向他示好,并且比之前更加妩媚娇美、耐人享乐。
尽管她忘记了父母惨亡,忘记了与他之间的恩恩怨怨,他的心却一直内疚不安。如今她又要为了成全他的霸业远走代国奔波冒险,不要说他离不开她的身体,单是心底的愧疚,就足够成为他阻拦她的动力。
“大帝若是不同意婉雅去代国助乌弥探取情报,婉雅宁愿毁了自己的容颜,免得被人当作一无是处、只会承欢的无知花瓶!”女人忽然杏目微瞪,口吻却坚强决绝到不容男人忽视。
乌托沉吟片刻,“你想去多久?”
女人听闻有的商量,遂一改怒颜,“少则半年,多则一年。只要代国的情报刺探准确,婉雅就回来复命!”
“本帝可以让你去代国,但你得答应一件事。”男人忧心忡忡地说道。
女人听闻,顿时欢欣雀跃,“不要说是一件,就是十件都可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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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贱婢
代国,御乾宫,御书房。
青衣女子袅然站立在殿中,恭候皇上的差遣。
一大早,李韦就敲响她的房门,传了圣旨,从今天开始,她要继续为皇上奉茶,随时伺候圣驾。
此刻,龙岳枭正在专心致志地阅览奏折,他身后站着的李韦大致是因了昨晚熬夜的缘故,半眯着眼睛,萎顿地垂着肩膀。
终于,龙岳枭放下朱砂笔,看着刚刚批阅好的红字,“朕口渴。峥”
女子福了福身子,“皇上想喝什么茶?”
男子头都没抬,又操起一本奏折,“泡一盏你最拿手的来便是!”
“遵旨。”语毕,袅着身姿走了出去客。
稍顷,女子端着茶盘入内,将茶盏放到了男子的案头,“皇上请用茶。”
男子端起之后闻嗅片刻,“大红袍?”
女子点头不语。
男子品了一口香茗,瞥见了茶盘中放着的两颗精致点心,遂捏起一枚,放入口中。咀嚼之后,又以茶汁辅食,脸上的暖色便多了起来。
“这点心不是御膳房做的。”男子拂去唇角的糕点碎屑,“该不会是你做的吧?”
女子欣然点头,“正是奴婢做的。”
“还算入得口。”又信手捏起另外一枚糕点,放入口中,接着以茶汤润口。
放下杯盏之后,晃了晃僵酸的脖子,“李韦,给朕按一按。”
声音不大,本就混沌着的大太监没有听到,仍旧沉湎在神游太虚的境界中。
“李韦——”声音重了许多。
大太监这才从梦中惊醒,“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求皇上饶命……”
完全是下意识的求饶,许是他自己也晓得不该在当值的时候睡着。
龙岳枭不耐烦地挥挥手,“滚下去死一会,有了精神再来伺候朕!”
李韦愣了一瞬,“皇上,奴才不倦了,请皇上息怒!”
“朕让你滚下去死一个时辰,然后过来伺候朕用午膳!”说罢,回身就是一脚,踢在了奴才的胸口上。
被踢翻在地的奴才又爬着跪好,再三谢恩之后,惶然离去。
“皇上,请恕青笺多嘴。李公公没日没夜日地伺候皇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上如此待他,有些伤人呢……”女子到底还是没能忍住打抱不平的心思。
暴君似乎习惯了她的语出惊人,并未勃然大怒,而是淡然望了她一眼,“你既然知道自己多嘴,索性就在他补觉的一个时辰里替他做了太监该做的活儿吧!”
女子未做思量,径自走到男子身后,将纤细的十指搭在男子的后颈,轻重有度揉捏起来。
“皇上觉得这个力道如何?”女子随口问道。
“嗯。”鼻子里哼出一个字。
女子继续按摩,男子继续批阅奏折,偌大的御书房静得只有纸张被翻阅的声音。
两刻钟后,女子的手指已然酸痛,遂放慢了揉捏的频率。
“怎么?累了?”男子虽然在问话,却不耽误挥舞朱笔。
“嗯,有点。”没有逞强,坦然承认。
“既如此,就过来给朕研磨朱砂墨。”难得一见的体恤有加,不似暴君风格。
女子遂挪开双手,边往案侧走,边十指交叉活动手筋。待手指没有那么僵硬了,便捏着朱砂墨的墨锭,缓缓地在砚台上研磨起来。
龙岳枭批阅完一本奏折,拿着白毫舔红墨的时候,不经意看了一眼女子研墨的手势,“谁教你如此研墨?”
女子怔了片刻,将险些脱口而出的“父亲”二字咽了下去,转而报出了“母亲”两字。
小怜跟她说过,相爷的如夫人也就是青笺母亲在世的时候,虽说是相府的丫鬟,却是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只是因了家道中落,最后才沦为地位卑微的丫鬟。
然,是金子在哪儿都掩不住耀眼的光芒,这位落魄的女子不仅绣得一手好女红、做得一手好膳食,其研墨的手法更是高明。同样的墨锭,她研出的墨汁饱满凝润,没有一丁点细微墨粒,写出来的字都漂亮了几分。
自然,她是因了那一身的长技赢得了相爷的喜爱,而毋庸置疑的是,这些优点又是她的催命符,——在官宦人家,没有背景的女子,光芒越盛、性命越薄。
此刻,女子这般对皇上说,即便他真的无聊到去查实,也不会出现任何纰漏。
男子听了女子的回答,并未再做批示,而是继续埋头看奏折。
女子的注意力却渐渐地被朱砂墨旁的药墨墨锭吸引了去,直至朱砂墨汁盈满了砚台,竟忍不住伸手去触摸药墨墨锭。
“成色如何?”男子虽未抬头,却对女子的行为一清二楚。
“上好的药墨,里面加了成色十足的冰片和少许麝香。”爱不释手地查看后,索性放到鼻尖去闻嗅,脸上满是沉醉的神情。
“哦?你懂药墨?”男子抬头,脸上略带吃惊的神色,“整个代国,除了朕,无人用药墨写字。”
“这药墨本就是药非墨。皇上另辟蹊径,以墨锭为主,加了药墨,便成就了独一无二的墨汁。”女子莞尔一笑。
当年她的国学教授父亲在世的时候,也喜欢用加了药墨的墨汁写蝇头小楷,家中书房内皆是药墨的香气。可以说,她是闻着药墨的香气长大的。
只是没想到,一个暴戾到六亲不认的男人,竟然也会喜欢用这么风雅的墨汁来写字。
“告诉朕,那个传闻中的相府二小姐究竟是不是你?”暴君一反常态地和颜悦色。
“是奴婢。也不是奴婢。”女子的回答实在是太富哲理,说了跟没说差不多。
“照实说,别惹朕发火。”男子换了个奏折翻开。
“虽然悬梁未果,但之前的相府二小姐已然死去。现在活着的,是她的躯壳,魂灵已然换了全新的样子。”明明说的是事实,可听起来怎么都是玄而又玄的。
果然,男子现出鄙夷的笑意,“何必把事情说得那么玄妙!你只消告诉朕,自尽未遂,痛定思痛的你决心奋起反戈。如此而已。”
女子未做争辩,他说得不无道理。人总是要在被逼得无处容身的时候才能够置之死地而后生。
“相府的二小姐,研得一手好墨,是不是也该写得一手好字呢?”并非探询的语气,而是挑衅的口吻。
“奴婢的字,登不得大雅之堂……”女子推诿道。
语毕,放下药墨的墨锭,继续研红墨。
“无妨。朕要看,你只管写。”他龙岳枭想要做的事情,又怎么会半途而废。
“可是皇上,奴婢的字实在入不得圣目……”女子不愿意提笔,是因为那个痛苦不堪的过去。
也是在书案旁,母亲研墨,她和父亲在切磋书法。欢声笑语萦绕在书房内,哪成想明明平素里身体很强健的父亲就那么毫无征兆地倒了下去,之后就再也没有睁开双眼。
打那之后,她再也没有拿过毛笔,甚至连家里的书房门都锁上了,——那里变成了她和妈妈的禁地。
此时,暴君让她提笔写字,那个伤心的往事又冲她席卷而来。
“这样吧,”暴君抬起头,“若是你的书法写得不错,朕破例封你为宫中一品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