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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灭丫的,叫你重生!-第29部分

小说: 灭丫的,叫你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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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雀赶紧上来,紧紧扣住小白的颌骨,将它从陶晴手上拖了下来,又急急唤了夏羽进来。

    夏羽进来,陶晴手机指前面两个关节都已经鲜红鲜红的了,看得那丫头吓了一跳,忙吩咐人去请医官。

    “不用!”陶晴龇着牙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没有那么严重,只是流点血了而已,远远看着吓人罢了,你们帮我清洗包扎一下就好了。”

    夏羽几步上来,托着江漫晨的手仔细看了看,发现确实只有两个小洞,这才安了心,喊人打了干净的温水来。

    陶晴把手放在盆里,随两个丫头清洗折腾,可等了许久,也不见她们给她擦拭。她低头一看,盆里的水已经变成了浅红色,可手机指上却还是缭绕着一层红色的烟雾,因为还在流血!

    陶晴顿觉不妙,赶紧让春雀取了段棉布过来,在手机指根部紧紧缠了几圈,阻止血液流动,又让夏羽亲自去医官局请个有名望御医来。

    只是被小白的牙齿咬了个小口子而已,就算江漫晨是个疤痕体质,可也不至于如此血流不止,所以,眼下这个伤口不是她能解决的!况且小白从未对任何人“开过口”,今天就会张嘴咬人呢?

    陶晴看着“自己”那根手指,看着它从白皙变成浅红,又从浅红变成暗红,最后变成了灰紫色,可血还是没有止住,只是冒出来的血珠明显变小了而已。

    医官局的人终于到了,来得正是上次帮季泽解毒的那人。他仔细端详了一阵,却说:“看这情形,应是染了什么不利伤口愈合的药,可臣仔细查探,又着实探不到任何药物的痕迹。”

    都洗干净了,你当然查不出来。

    不过这医官却是个经验老到的,找不到原因,也没耽误治疗,忙喊了宫女来帮晨妃娘娘擦药包扎。完了,他又给陶晴诊治了一番,说是没有大碍了。

    刚刚用来止血的棉布带子也被除了,陶晴这才觉得已经麻木的手指开始有了微微的知觉,便道了声“辛苦”,让医官下去了。

    陶晴就这样举着那个布制棒槌一样的手指端详,半天也没看到有血迹透出来的样子,不过要真浸出来才可怕,这么厚的棉布,得要多少血才够湿透的啊……

    想起在琳琅宫碰过的那个杯子,陶晴实在不明白童嘉为何要害自己,确切说是童嘉为何只是这样害自己?她确实没有想明白,因为眼前已经开始花了,脑筋也慢慢地运转不动了,她只好吩咐春雀帮自己把发髻解开,然后就进里屋上床会周公去了。

    只是这一觉睡得很是奇怪,她只觉得自己沉在乱七八糟的梦里,可梦外的声音又能听得一清二楚。季泽好像压低声音道:“怎么还这么烫?……朕只想知道结果!”

    又好似听到温良的声音:“皇上,琳琅宫走水了……”

    陶晴听得分外清楚,只是和梦中的嘈杂混在一起,一会是梦里,一会是梦外,叫她也分不清楚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了。她想仔细辨别清楚,可一想又觉得额头绷得生疼,只好作罢……

    等她再睁开眼时,屋中已是大亮,可她还没来得及适应光线,就被突然闯进视野里的一张鬼脸给吓的差点魂魄离体,穿回现代去。

    春雀两只眼睛通红,脸上鼻涕眼泪连着一起流,可这么一张花兮兮的脸上,此刻却满是辛酸的惊喜,“娘娘,您总算是醒了……”

    果然自己是生病了,陶晴想着,难为这丫头一直守在跟前照顾,真是个有情有义的,于是便忍不住想抬手摸摸那张惨不忍睹的脸。

    许是睡了太久,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将手举起来,眼看要够到目标了,却听那丫头急切地道:“娘娘既然醒了,身体可好了?小……”

    后面的夏羽两步上来,将春雀推开,道:“娘娘醒了?可还有哪里不好么?我马上让人请医官来。”

    “不用。”陶晴砸吧了一下嘴,“有些渴了。”

    早有小丫头倒好了茶送上来,夏羽忙扶着主子坐起来,又给她披了件外衣,才接过杯子送到她唇边。

    陶晴只觉得撑着身子的胳膊都有些抖啊抖的,只好就着夏羽的手,饮了半杯水下去,问:“什么时辰了?我睡着的时候可又什么事发生”

    “才过了申时一刻。”夏羽转身将杯子递给那人,“昨夜子时,琳琅宫走水,皇后娘娘她……薨了……”

    作者有话要说:童嘉,就这么死了……

    不过临死这一招,还是有很多后遗症的~!

    所以说啊,皇后,那是吃白饭的吗?!

正文  第42章 是你?!

    陶晴只觉得撑着身子的胳膊都有些抖啊抖的;只好就着夏羽的手,饮了半杯水下去,问:“什么时辰了?我睡着的时候可有什么事发生”

    “才过了未时三刻。”夏羽转身将杯子递给那人,“昨夜子时,琳琅宫走水,皇后娘娘她……薨了……”

    陶晴默了,忽然觉得心头有点堵,虽说她一向痛恨仗着重生而为非作歹之人,可对于童嘉,她却讨厌不起来;许久才问了句:“皇上那边可有旨意下来?葬礼几时举行?”

    夏羽道:“昨夜;事情发生后,皇上才从离开黎晨殿;但现在还没有其他消息……”

    陶晴点点头,又看见春雀那红肿的两只眼,终是不忍,安抚一样看了她一眼。

    可看到自家主子撑着身子都很困难了,春雀立即让人打了温水进来,给陶晴洗脸净手漱口,完了,又将一直温着的白粥端上来,伺候她吃。

    自昨日午饭后,她便再未进食,如今陶晴确实饿得有些虚了,硬是将一碗白粥喝了个干净,想起咬了自己的一口的家伙,便随口问道:“小白呢?你们没有难为它罢?”

    春雀上前一步,刚想说话,却被夏羽给剜了一眼,生生顿住了脚下的步子。

    陶晴看到了,只对着春雀道:“说。”

    春雀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成串地往下淌,“娘娘救救小白吧!”

    啊?谁难为小白了?陶晴不解。

    原来季泽一得了黎晨殿宣医官的消息,便匆匆赶来了,只是他进来时,陶晴已经开始昏睡了。他看情形不妙,便又让医官仔细诊治,那医官又找不到中毒的证据,慎重推敲了一番,只说是小白咬了以后,伤口难以愈合。

    春雀道:“后来,皇上便亲自守着娘娘,也不许医官离开,只是娘娘许久都没有醒来……皇上的脸色便有些不好了,连带着看小白的眼神都越来越可怕……然后,琳琅宫出了事,皇上这才离开。可就刚刚,温总管过来,见娘娘还没醒,便将小白带走了,说是皇上的意思……”

    陶晴不觉有些头大,她前一天还在考虑如何将小白送回山林,眼下却……

    春雀见她不言语,嗫嚅了一番,还是开了口,“看刚刚的架势,小白这次怕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吃过粥,肚里踏实,陶晴觉得已不如先前那般虚了,便吩咐夏羽:“你去准备步辇来。”

    那丫头却没有动,低声道:“娘娘如今的身体,还是……”

    “无碍了。”陶晴见春雀那个样子,于心不忍,只好嗔怪她,“还不给我梳头?”

    虽然身体还没好,可陶晴一想到面临即将失去肉垫的生活,心中免不得焦急,一番穿戴所费的时间,比平日反倒少了。

    夏羽担心主子的身体,是以又给江漫晨批了件薄的披风,看春雀那个样子,实在不适宜出门见人,便另外唤了几个宫人跟着。

    自穿越来,这还是陶晴第一次乘坐步辇,可眼下她也没工夫仔细感受了,就怕自己一个耽搁,害死了小白,是以一路上都在催促。

    等赶到御星殿门口的时候,正碰见温良出来,陶晴下了步辇,便将人给喊住了。

    温良呆在季泽身边,自然知道此时的晨妃可是皇上心尖上的人,不敢怠慢,急忙过来行了礼,问了安,又道:“娘娘贵体违和,有什么事传唤一声即可……”

    “本宫不过来,怕是你们不会放了小白。”陶晴挑眉睨着他,“小白在哪里?”

    看她这态度,是生气,容不得商量了。温良这下是真的为难了,只好道:“娘娘……这个您实在是难为老奴了啊……”

    陶晴抬头看了看御星殿的门楣,就朝里走,温良赶紧过来,要通传。

    陶晴最受不得被一溜的人行注目礼,于是摆摆手,“不必通传,本宫自己进去就是。”见他躬身退下,又加了句,“还请温总管先不要动手。”

    温良被丢下,一个人急的团团转,“先不要动手”,可已经挨在身上了,怎么从它身上揭下来啊?

    因为门口立着的温总管都没有通传,其他的宫人也不敢多事。陶晴也不让夏羽跟着,一个人一路无阻地进了主殿,却没看到季泽的影子,便往偏殿摸去。

    因为身体还没好,她走这一小段路已经稍稍有些吃力了,所以,进了偏殿,还未到书房时,便放慢步子调了调呼吸,这才发现书房外,并无宫人值守,想来应是被季泽屏退了。她走了两步,却听到了一个极其熟悉的声音,让她实在有些不敢相信,那人道:“国丈之事涉及天家家事,皇上当真要考虑皇后娘娘的陈情,也不容臣子置喙。可是晏国那边,既是他们愿意每年上贡,又何必夺其城池,还派人过去看管……”

    季泽的声音却将他的话打断了:“就要那个青州城,殷江从此城流入晏国。”

    那人便明白过来,道:“臣遵旨。”

    果然是闻逸!可是闻逸怎么会在这里?上次春雀明明说,围场事件后,他便被派去南安道了,莫非制住童辉率军顺江而下的人就是他?从他们所讨论的事情来看,应当就是如此了……

    闻逸可以担此大任,可见季泽对他不是一般的信任,那当初某人因为“吃醋”而将她连夜赶回来,又是为什么呢?只为了寻一个借口,好“理直气壮”地将闻逸“发配”边疆么?

    呵呵,季泽,你还真是好样的,好得很呐……

    陶晴只觉得刚刚为小白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去了,一直往下落……

    她这一愣神的功夫,却听里面季泽道:“这件事,便如此罢。朕今日宣你来,还有一事,就是上次在围场的事情,定要处理干净了,不可告诉将军,也不可让其他江家人知晓……”

    陶晴听得这话,只觉刚刚才轻省一些的脑壳又缩紧了。上次的事情,竟不是明家做的,而是季泽早计划好了的!他上演那样的戏码,也不过是为了整治明家罢了,亏她还实打实地为了他担忧,现在想来,她自己都想笑了。

    陶晴就在拐角处站着,被雕花的博古架遮挡了身影,想着还是先退出去,重新进来,直接要了小白就离开的好。

    她刚转身,却听见闻逸又开了口:“有些事,做臣子的本不该过问,可当时险境,皇上既早已决定让晨妃娘娘受伤,又怎可以身犯险?毕竟龙体关乎国运,若当时没有制住猛兽……”

    已经往回走了两步的陶晴听到这话,再也挪不动双腿,原来如此,当初拉了自己同行,又去半山腰上放风,竟都是为了将她弄伤,甚至是弄死,一切不过是为了打压明家,巩固皇权罢了……

    而她却还一直惦记着那份救命之恩,觉得自己欠他莫大的恩情……是了,是莫大的恩情,放了她一跳生路呢……

    果然,如童嘉所说,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什么都比不得手里的江山。不过确实如此,一个人罢了,如何重得过万里锦绣河山呢……

    一个侍卫装扮的人快步进来,手上还捧着满身血迹的小白,却不想看到了面色苍白的晨妃娘娘,便垂首道:“见过晨妃娘娘。”

    陶晴这才回了神,抬头却看到血迹斑斑的小白正软趴趴地被托着,心中便什么都没了,只是两眼盯着前一天还活蹦乱跳的小家伙……

    那边季泽听到动静,亟亟走了出来,看到她正要朝外走的姿势,便猜出了个大概,又见她脸色难看成那个样子,便都知道了,忙上前一步:“爱妃刚醒罢,怎么就过来了?”

    陶晴还是盯着眼前那一坨肉肉的黄底黑纹,“我来找小白,无意偷听。” 声音里一点起伏都没有了。

    闻逸当下便有些不自在,本有心劝解,奈何眼前这人恰是自己曾中意过得江漫晨,又奈何一个外臣岂能置喙帝王私事?只好低头行礼道:“臣告退。”

    可怜那个捧着小白的侍卫,立在当场,退也不是,留也不是,好在皇上挥了挥手,将他赶出去了。

    陶晴眼前便没有小白了,只是一团空气,可她还是保持着先前那个状态,道:“你知道罢,小白其实很喜欢与你亲近的,不过它与你亲近时,定想不到你会如此下得了手……”完了,终于转过脸对着他,使劲弯了弯嘴角,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是了,皇上对人都没有心软过,何况它在皇上眼里不过是拿来逗我玩耍的畜生罢了……”

    季泽上前走了两步,可也只走了两步,就在她跟前一臂远的地方停下了,道:“朕如此做,也是为了爱妃好,它咬伤了你,并致你发热昏睡。”

    “本想过些天便将它送出去的,如今倒也免了麻烦。”陶晴退了一步,定定地看着他,脸上平静到木然,“臣妾如今只问一句,皇上如此对待小白,是当真为了臣妾好给臣妾出气,还是从始至终就没打算留它性命?”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一章,信息量很大,陶晴的绝望,季泽的忐忑,可是某冈笔力有限,最后就这样了……

    故事就要完结了……

正文  第43章 结局

    “本想过些天便将它送出去的;如今倒也免了麻烦。”陶晴退了一步,定定地看着他,脸上平静到木然,“臣妾如今只问一句,皇上如此对待小白,是当真为了臣妾好给臣妾出气,还是从始至终就没打算留它性命?”

    她盯着他,那张脸如同从画上拓下来的一般,没有一丝表情与情绪,连眼神都是;平静淡漠得好比只是打量一件物什。

    她先前明明听到了那么多事;可眼下却单单只问小白,那对其他的事;她是真不抱希望了,还是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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