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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部分

小小王妃驯王爷-第327部分

小说: 小小王妃驯王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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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厅下,里面是怒声斥责:“什么人!”王小六又冷又饿又冻,被这斥责声一吼,脚下一滑倒在地上。

只着单衣的身子一摔落在地,立即冰冷寒冻的立即跳起,双手抱着手臂唏溜着道:“老爷,那群混蛋……”

被打扰的张大人忍无可忍,大步怒冲冲而出。出来见到王小六这种模样,更是大怒:“你这刁奴,怎敢衣着不整出现在我面前!来人,”

“老爷,大公子出事了!”王小六急得跳脚,在秋风中一副凌乱样子:“大公子被枷起来了。”

张大人阴沉着脸,思索一下这事情可能性,再怒骂:“你这个奴才,为什么不早说!”王小六又着急:“老爷我,”

一阵风吹来,王小六脸都要发青。张大人看在眼里,不由得闪着寒光:“进来说!”

来到厅上,王小六颤抖着把话说全:“昨天去城外的那一家,正玩着冲进来几个公差,把公子和我们锁拿着就走。

到了狱里也不审问,也不容我们往家里送信,直接就枷起来一夜。到今天早上,才把我放了,让我回家里来报信。”

“砰!”张大人大怒:“是哪一个混蛋管这件事情!”

“是府尹齐大人。”

张大人滞在当地,好一会儿只听到他喘粗气。“砰!”又是一声,张大人怒气冲天:“取衣服,备轿子,我进去和王妃说话。”

这位齐大人,是标准的王妃党,是沈王妃一手提拔上来。

匆匆换过衣服坐上轿子,张大人直接来到王府。他在家里嘴里喊得好见王妃,来到以后,求见的是王爷。

赵赦刚用过早饭,正在饭后小息,听到张大人进来,心中明白的王爷立即就见:“让他进来。”

张大人进来跪倒,眼中有了泪:“王爷,微臣对王爷从来是一片忠心……”

拉拉杂杂夹着事情说过,赵赦淡淡道:“大人,这律法是我当初到西北来,按照朝廷规定和卿等一同制定,而今,不能漠视吧!”

走廊上,世子赵佑从自己房里出来,衣袍一角还在房中。这一角带出佐哥儿小手来,笑眯眯道:“是真的,是我和父亲掷来着,父亲赢了,哥哥,你敢去和父亲掷吗?”

“你害苦了我,父亲要打我,我回来打你。”赵佑对着弟弟扮鬼脸儿,佐哥儿这才松开哥哥的袍子一角,对他也扮鬼脸儿。

赵佑沿着走廊来到父亲房外,打门帘子的小厮低声道:“有人在。”赵佑会意,重新回来再问弟弟:“和父亲是怎么掷的,你一次没赢?”

“一次也没有赢,父亲次次十八点。”佐哥儿噘着小嘴儿,很沮丧。赵佑要大乐:“次次十八点,那你可输惨了。”再要开骂:“掷就掷吧,为什么把我说出来!”

世子发脾气,佐哥儿才不怕,还在埋怨他:“你的骰子不好,所以我不赢。”赵佑道:“哼!”

又去见父亲,见他还在会人,一直等到中午,才寻上一个空儿,世子来见父亲。

见了一上午人的赵赦松泛着身子:“什么事儿?”

“儿子来见父亲请罪,弟弟昨天和父亲玩的骰子,是儿子的。”赵佑最担心的,就是父亲要怪自己赌博。

不想赵赦不放在心上,继续动着手臂甩甩腿活动他的:“你大了,声色犬马,自己要把住。对了,你这骰子是哪里来的?”

居然灌的有水银。

“是新结交的朋友给儿子的。”赵佑见父亲不生气而且语气轻松,担心去了一大半儿。赵赦点一点头:“你在这里,多认识人也好。”

这就无话走去坐下,世子不肯走,跟过来陪笑:“父亲哈,父亲,”赵赦一瞪眼:“有什么罗嗦话!”

“是!您和弟弟赌,也和我赌一回成吗?”又来一个不怕输的。赵佑满面堆笑,对父亲提出这个要求。

赵赦有些诧异:“你小子想要什么?”

“如果我赢了,和父母亲一起打一回猎,再住一回帐篷。”赵佑垂着头,童年的记忆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不过时时在心里。

安平王盯着儿子不敢抬的脑袋,好一会儿面色柔和:“好吧,那边书架子上有骰子,取了来。”

赵佑欢天喜地,跑去取来双手呈给父亲。

“你也坐吧,免得你要说让佐哥儿坐,却不给你坐。”赵赦打趣儿子一句,见儿子微泛红面庞谢过,偏着身子在榻上坐了一个屁股沿儿。安平王心中一动,他刚才只是有这样的隐隐猜测,现在是明白过来,大儿子是在和小儿子争宠。

他们兄弟向来很好,不过这一次,世子听说弟弟可以陪父亲玩,他也想来上一回。

还是昨天的白玉碗,骰子继续叮当响。一把掷下去,赵佑也直了眼睛:“这,这是凑巧吧?”赵赦随手抓起来又是一把掷出去,叮当响过,又是一个十八点出来。

世子对着看了半天,赵赦忍不住要笑。这脑袋又要和昨天佐哥儿的一样,围着这骰子转。

书房里,安平王给儿子让了一课:“声色犬马,要全弄清楚,也不是容易的。你大了,以后玩的地方多,玩的花样儿也多。总之,不要丢老子的人,不要让你母亲担心就行。”

“是。”赵佑答应过,又沮丧:“今天我赢不了父亲。”

赵赦微微一笑:“啊,就赢不了,也和你出去打猎,不过先别对你母亲说,明天一早咱们就走。”

世子大喜,下榻拜谢过父亲,又嘿嘿两声摸着头。赵赦佯怒:“又怎么了?”

“这帐篷,是搭几个?”赵佑小心翼翼问出来,他还是个少年,有时候也想佐哥儿那样,想重温儿时和母亲的亲近。

安平王骂儿子:“滚!”偏有这许多事情。

骂得赵佑出来,一个人心花怒放的同时,这才想起来适才房中父亲的那一幕温和,是自己这一次来到西北后难得的一次。

为让母亲惊喜,不能去告诉她,世子告诉了沈少南。沈少南很是羡慕:“那我呢,我也想去。”赵佑语塞一下:“舅舅,你不会射箭。”

“我这几天跟着你,不是也可以拉弓。”沈少南不服气,赵佑大乐:“舅舅,拉弓和射箭精准,还远得很呢。”

对着世子面上的乐开花,沈少南心里更痒:“你想个法子也带我去,不然,我以后天天罗嗦你。”

赵佑想想,还是推辞道:“我想不出来。”不带上舅舅,一家人或许可以挤到一个帐篷里去,带上舅舅,只怕自己要和他住在一个帐篷里。

对着失望的沈少南,世子哄他:“等我回来,给你带好东西。”沈少南很不情愿:“我从没有打过猎,打猎最好。”

“等我们去到军中,我带你打猎去。”世子又这样安慰沈少南。沈少南不相信:“你去到军中,要听军令吧?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

赵佑露出一嘴白牙嘻嘻:“舅舅,你真明白。”说过丢下这个“明白”的舅舅,去准备明天出门的东西去。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用过早饭,赵赦带着真姐儿一行出府门。真姐儿果然很惊喜,她又穿成男人的模样,戴着厚厚的风帽,和家人并骑出城。

“我听说你让枷号三天,我们躲两天,免得天天听张大人哭诉。”张大人为着儿子,是上午来一次,下午再来一回。

而真姐儿在看到审出来的案情后,是命按律当众枷号三天。

真姐儿很赞成:“表哥说的很是。”转头看噘着嘴的佐哥儿,他一个人坐在马车里,所以很不乐意。

“你小呢,你不能骑马,父亲母亲是疼你,不让颠着你。”赵佑在马车旁逗弟弟。“哗啦”一下,佐哥儿放下车窗帘,坐在车里生闷气。

车里有陪着他的丫头,见到小嘴儿噘多高的佐哥儿,都掩口轻笑不停。

出了城门满地黄花,西风更紧中长雁数行飞过。真姐儿含笑仰面:“它们去寻家人。”而自己,则和家人们一起出游。

又走二、三里,赵佑欢呼一声:“舅舅。”路边儿风中,沈少南骑在马上。对着赵赦他是惴惴不安,对着真姐儿笑容满面:“大姐,我也想去。”

真姐儿笑靥对着赵赦,让他来拿主意。赵赦随意:“来吧。”欢呼声又从沈少南口中发出,他兴致勃勃带马和赵佑并肩,又对着马车里看:“佐哥儿,你在里面?”

马车窗打开,佐哥儿露出脸,对着沈少南骑的马看看,笑眯眯道:“舅舅,你这骑的是什么?”沈少南道:“马呀。”

佐哥儿小脸儿很严肃:“舅舅你要小心了,最好,是跟我一起坐车。”

真姐儿和赵赦在前面一起莞尔,赵赦道:“这孩子捣蛋,有一半是随你。”真姐儿飞眸斜睨应声:“还有不捣蛋的一半儿,当然是随表哥。”

赵赦也很严肃认真:“另外一半更捣蛋,才随我。”

西风虽然冷,有阵阵银铃似的轻笑声传过,也变得温和起来。

一气急奔上二十里,一家人来到茺郊野林子里。随从有二十多人,都是弯弓带刀。他们开始搭帐篷,赵赦喊上真姐儿和儿子们:“打猎去。”

分出随从十余人,从远处开始轰赶猎物。兔子,鹿都出来时,佐哥儿太喜欢了。他还是在马车里,离得远远的大声喊哥哥:“快射快射。”

赵赦微笑,手指一只奔跑迅捷的野兔道:“世子。”只这两个字过,赵佑箭如流星一般,一箭把野兔钉在地上。

“好啊好啊,有兔子可以吃了。”佐哥儿在这种时候,也充分显示出他来自赵赦的遗传,不觉得那流血场面吓人,反而拍着小手喝彩。

沈少南见姐姐张弓箭,也打下一个猎物来,他比划着射箭的姿势,自己对自己道:“就这么就射中了?”

讨了一张小弓箭自己试一回,却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情。

只看了一会儿,佐哥儿不耐烦,凡射就中,有什么意思。他让人赶着马车到处跑着玩,寻到一处河边,见河水湍急中有鱼,又急急让人回来喊家人:“小王爷要吃鱼。”

赵赦一笑,什么不好打的,就是佐哥儿要的。带着真姐儿和赵佑来到河边,沈少南也随后跟来。

河水奔流有声,中间是不时可以见到大鱼。往上游看,水势更急,到了这里有一个弯儿才变缓。

也因为这弯儿把水流挡了一挡,才看得到有鱼。

马车里佐哥儿下车,得意问哥哥:“你能射来吗?”虽然小,也明白这鱼就是射死,也顺水而去。

赵赦回身问真姐儿:“要吃鱼吗?”真姐儿眉开眼笑:“要。”再自告奋勇:“我来烤。”佐哥儿开始动脑筋:“能射得上来?”

“你看着。”赵赦说过,命从人送箭上来。佐哥儿欢喜得手舞足蹈,对着父亲一通狗腿谄媚:“父亲什么都能。”

送上来的羽箭尾后,全系着细细的绳子。

赵赦也举弓,这是他出来后第一次取弓箭。沈少南没有见过,屏气凝神看着赵赦有如天神一般笔直的姿势,比在王府里威严下见他,更觉得素然起敬。

随着父亲,赵佑也举弓箭。旁边灿然有笑的是真姐儿,就差敲锣打鼓的,是佐哥儿。小手小脚扎挣着舞着的佐哥儿,嘴里话不停:“要那一条,那一条大的。”

赵赦问真姐儿:“你要哪一条?”水中有低洼处,有数条鱼在半混黄的水中停滞着。真姐儿笑盈盈:“给我们一个人吃一条鱼,表哥,太感激你。”

“好!”这声好才说过,赵赦手中宝雕弓如飞般射出箭去。弓弦再响,是赵佑也举弓。沈少南看得啧舌,眼珠子瞪多大。

一支、两支、三支……沈四少饶舌不已,半天才说出话来:“这是连珠箭!”不要说王爷的连珠箭是第一回见,就是和世子相处这么久,也才知道他会开连珠箭。

细线带着弓箭出水,每一支箭上都有一条挣扎着的大鱼。安平王和世子,都是箭无虚发。

佐哥儿太喜欢,帮着拉线,跑去抱大鱼。那鱼还没有死透,甩着尾巴就给了佐哥儿一下。这一下正打在他小手上,大家笑声中,佐哥儿也嘿嘿。

这就不要鱼,来找母亲擦手:“好冷。”河水,比冰碴子还要寒冷。

真姐儿忽然有感悟,喊来赵如问他:“这冬天的赈济,是时候可以发了,不必等到下雪的时候。”

锦衣玉袖在这里玩的人还觉得冷,何况是百姓们。

沈少南又吃了一惊,自从来到王府,沈四少听到不少关于姐姐的话。四少不太相信,他见到的姐姐,只是一个美丽温柔深得丈夫宠爱的人。

今天亲眼见到,站在水边儿,发丝被冷风吹拂着的大姐,是谈笑自若间,也不用问王爷,就把事儿给吩咐了。

“舅舅,我们那边看看。”赵佑喊了一声,才把震惊中的沈少南给喊醒。他忙道:“来了。”打马上前去,心中还是震慑不已。

佐哥儿是大忙人,他虽然是在马车里跟着,戴上大帽子,把小脑袋伸出马车外面来,手指着不时跑过的猎物:“哥哥,快。”

赵佑不慌不忙,随着弟弟的小手指处,一箭过去,十有九中。

秋风卷起落叶片片,这里不是优美的红叶林,只是半残半卷的凋落黄叶。黄叶中,赵赦和真姐儿对着世子稳重的身姿欣慰地看着。

叶之将老,人也有老时。正当壮年的安平王,对妻子还春花烂漫地面庞看看,她正青春。再看看儿子,大的可以发快箭,而小的,乐颠颠的正在草地上跑着玩。

看上去,都是精力十足。

沈四少也射了两箭,没有中自己笑几声过去。风吹过来,把他吹得打哆嗦。对着帐篷看看,奇怪道:“我们还真的睡在野地里?”

再寻姐姐,见她依在王爷身边。王爷正为她拉高衣领,把貂皮围领儿给她重新整好。

真姐儿嫣然:“我没有那么娇嫩。”赵赦一笑,在他眼里,真姐儿永远是娇嫩的。

再想到她心底藏的秘密,安平王极有耐心,总有一天,会说出来的。

篝火升起在下午时,佐哥儿跑得一身是汗,就是相比之下有些虚弱的沈少南,也被佐哥儿拉着跑得有汗水。

“我要洗澡。”佐哥儿停下来,就提出这个要求。沈少南咧开嘴笑,这里可怎么洗澡。

随从都不奇怪,王爷一家人打猎去,帐篷里样样都收拾好。里面,是有大澡盆。

加上从人,一共搭了十几个帐篷,看上去,好似一个小小营地。赵赦的帐篷被围在正中,前面有篝火,又有帐篷挡风,是最暖和的一个。

真姐儿对沈少南道:“你也去洗洗,热水才烧好。”沈少南跳起来,欢声:“真的有澡洗,我这就去。”

知道出来要过夜,衣服是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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