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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小小王妃驯王爷-第68部分

小说: 小小王妃驯王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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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如和赵意带着家人们更是互相呼喝:“放箭,快放箭。”

一支长箭破空而至,笔直在射在长平郡主的马车前,拉车的乌龙骓悲嘶一声,长箭贯入马脑之中。乌龙骓重重摔在别的马身上,马车也随着翻倒下来。

血泊中的乌龙骓犹踢动着四蹄,似是不甘。

“王爷到了!”赵如和赵意欢呼一声,这一箭破空,是赵赦所发。

百步以外,赵赦再张弓箭,一排连珠箭再至,又射到几匹惊马。在他身后的赵吉赵祥也连连发箭,再加上家人们所发。不到一刻钟,惊马也好,被长平郡主赶下来的马也好,死了一个干干净净。

赵赦面带寒霜,带马过来,检视着倒地的死马,在心中说一声可惜。将军多是爱马人,不是今天情况紧急,赵赦是舍不得杀伤马匹。

再往前看,赵赦眉头重重的拧在一起。这马黑而油亮,这是霍山王的座骑,有名的乌龙骓。赵赦在心里对着这马说一句,你往生去吧。人却更是冰冷。

他举目四望,对着赵吉冷笑一声:“给我搜!看看这附近,藏着什么牛黄狗宝。”霍山王府的马和车在这里,人 ?'…3uww'在哪里!

这样吩咐过,赵赦来看车马中的女眷。先到威远侯夫人马车前,赵赦恭敬地道:“舅母受惊了。”威远侯夫人是个不出京门的女眷,是受惊不小。好在见过场面多,车门打开,她虽然急出两行痛泪来,人还是能稳住:“幸亏你来得及时,我的儿,快去看看真姐儿,再去看看你妹妹们。”

赵赦应一声:“是。”他先去看过妹妹们,马车前一一问过无恙。再到真姐儿马车前来急急伸头看来:“真姐儿,表哥在这里。”

车门大开着,真姐儿慢慢露出笑靥:“表哥,我没有害怕,就是有点儿惊来着。”赵赦伸出手臂,把真姐儿接在怀里拍抚着,身后赵吉来回话:“王爷,霍山王府的管家来请罪,说他们也是受惊马牵连,避在五里外的小山丘上。”

赵赦把怀中真姐儿送入马车,冷冷回过身道:“带他来见我。”

项连山步行过来,在赵赦马前行礼:“王爷,这附近有军营。最近有几起子放马的客人,赶着马往军中去相看过,就在这里放一会子马。今天不知道什么原因,这马惊了,我们护着郡主幸好下车下马得及时。”

赵赦及目四处看过,对项连山冷冷道:“那你是个能耐人,看看我们,就来不及护着女眷下车。”

项连山听出赵赦有猜疑,赶快道:“我们是随着林小王爷来的,林小王爷有事儿先回去,我们护的就只有郡主,所以下车便捷些。”

“赵吉,去回舅母,腾一辆马车给郡主坐,咱们马不多,再腾两匹马送去。”赵赦说过,语带双关的对着项连山道:“既然同行,总是要互相帮一把,你说是不是?”

一抹子尴尬的神色在项连山的面上扫过,项连山忙道:“多谢王爷求助,回去老王爷定当登门道谢。”

“我与老王爷一朝为臣,谢与不谢的倒也罢了,”赵赦还是冷脸儿,这事情是明摆着的,与眼前这个人不无关系。原因为何,赵赦还没有弄明白。他初封王才一年,以前是考虑不多与王爷们的相处。如今平起平坐,这些事儿就立即摆到眼前。

赵吉来回话:“王爷,舅太太让三姑娘和二姑娘挤到大姑娘和表姑娘车上去,腾出来一辆马车和两匹拉车的马。”

赵赦这就理也不想理项连山,对赵吉道:“你和这位管家一起过去,再对郡主说,让她不要害怕,跟在我们后面走吧。”

再喊过赵祥,是怒目喝道:“这附近最近的是虎冀卫将军,去告诉他这儿出了事情,让他严查!他是死人吗?离得这么近他不知道!”

走开没有几步的项连山听在耳朵里,明白安平王这是要细查下去。项连山心里迅速就有主意,回去郡主肯定要搬弄是非,自己再添上几句,乌龙骓之死,就不全是自己的错了。

赵祥离去,往军营中问罪。赵赦想想不对,在等车接长平郡主过来时,这就盘问赵如、赵意等人:“在庙里可有什么事情?”

赵如跪下来把话回过,赵赦冷笑一声:“好!郡主真是伶牙俐齿,养在深闺之中,还会考问别人算盘声、戥子声、银钱声!”

这话斩钉截铁,熟悉赵赦的家人们都是心中一凛。真姐儿在马车里低下头,表哥说我不要和人争论,当时太可气,话到嘴边儿就出去了。

“吕姑娘在哪里?”赵赦在外面又问吕湘波,赵如回道:“她随着郡主而来,见到姑娘在就留下来侍候,现在后面车上。”

赵赦冰冷地道:“喊她来。”真姐儿担心地往车外看看,知道表哥要找吕湘波事情。

长平郡主的马车到时,正好看到吕湘波过来跪在赵赦身边,赵赦已从马上下来,正在责问她:“你身为女官,就是这样服侍的!姑娘什么身份?郡主是什么身份?我大婚已定明年,这礼是应该行的!”

赵赦杀气腾腾,长平郡主是极刁蛮,却只是个小姑娘。她在马车里瞪眼睛翻白眼儿的不敢接话。赵赦没打算放过她,喝命吕湘波:“去问郡主!她这是什么礼节!”

项连山赶快过来赔礼:“王爷息怒,郡主当时弄错了,她现在正在后悔,又害怕得不行。王爷您息怒才是。”

赵赦这才淡淡一笑,命吕湘波站住。再徐徐对项连山道:“我教训女官,是她今天庙里糊涂。要说郡主的话不对,改天我自去和老王爷理论吧。今天只有你在这里,我再说下去,象是我欺负她一个小孩子。不过小孩子这样没规矩,应该好好管教。”

项连山跪下来赔礼,又到马车前给真姐儿下跪赔礼。赵赦才道:“还是管家知礼儿,你起来,护送郡主回京最要紧。”

马车这就开动,一起返京。行不到十里路,赵祥和虎冀军的卫将军一行过来。真姐儿坐在车里,正和车外的赵赦在说话。见这一行人过来,马上为首的将军率先跪下来:“王爷恕罪,末将们疏忽了!”

赵赦跳下马,就是两脚踢过去。真姐儿在马车里看到这一幕,手捂着胸口贴到绿管身上。没办法,她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不是经常见惯打打杀杀的人。她看到这里,是觉得有些害怕。

好在马车是继续前行,窗外再看只是碧桃花。看是看不到了,赵赦的声音传过来:“混帐东西!快去查,这是谁的马,是怎么惊的!贩马的看不住马,他还敢贩马!”

真姐儿在马车里手捧着腮,为贩马的担心。表哥这样计较,这人以后还能贩马吗?在马车里的真姐儿,并没有看到乌龙骓也在,她只以为是马惊了,全没有想到这可能是别人的坏主意。

这不是小白,也不是糊涂,是她没有害人的心思,就想不到这么快长平郡主就要来上一下子。

霍山王府位于京里的西大街上,这是老宅子。大红门过年新漆过,看上去象新门。只有影墙缝隙里的青苔,昭示着这房子的年头儿。

伍侧妃居住在东跨院里,因娘家身份不同,从来到霍山王府里就与众不同的对待。外甥女儿当了皇后以后,伍侧妃更是进宫比王妃还要频繁。

此时坐在房里的伍侧妃,年纪不过才三十多岁,看上去显得年青的面庞上是一双美丽又精明的眼眸。

她坐在榻上,身前是一个丫头正在说话:“王妃昨儿同周姨娘说,世子妃极孝顺,把世子妃夸了一通。”

霍山王的正妃膝下无出,因为霍山王才另纳了伍氏,伍氏进门以前,王妃手急眼快,先把周姨娘的儿子,就是长子立了世子。周姨娘对霍山王妃一向是感激的。

“哼,这有什么,王爷昨儿同我说,别的小王爷罢了,独林儿成亲,也要娶一位郡主。”伍侧妃膝下只有项林和长平郡主。她又常往宫中去,儿子的亲事她不肯草草。

丫头陪笑道:“可不是,王爷以前立下的规矩,除了世子爷以外,别的小王爷们不许娶郡主。这规矩是人定的,其实也可以改改了。”

“这规矩是我进门前定的,为着什么,我当然明白。二小王爷和三小王爷成亲,我当然不说。现在林儿大了,这规矩就可以改改了。”伍侧妃笑起来很是可亲,就是话说得肯定有人要觉得不可亲。

说过以后,伍侧妃舒心畅意地往后面大红色绣五福的迎枕上歪着,徐徐道:“清源王殿下今儿来,那边的可曾知道?”

这个那边的,指的是霍山王妃。伍侧妃自进门有了儿子,私下里向来就这么称呼她。丫头忙道:“来时是没有看到,不过走的时候王妃的妈妈们从厨房里过来,应该是看到的。”

伍侧妃一晒:“就看到也没什么,她没有女儿,不知道当母亲的心思。”停下来笑一笑,又道:“依你看清源王殿下,是如何看长平的?”

中宫皇后是皇帝的第二位皇后,膝下只有两女,皇子们中伍侧妃最看好的,就是齐贵妃的孙子清源王,是太子殿下的长子。儿子项林是娶不了公主。皇后与伍侧妃是近亲,这辈份儿也不对。但是女儿,却可以嫁皇子。

丫头陪笑:“清源王殿下当然是好的,而且对侧妃和郡主都亲香呢。”伍侧妃微微一笑,眼眸中微有得色:“今天可惜了,皇后让清源王送东西来给我,长平居然不在。”

往房外看窗外日影儿迟迟,伍侧妃关切地道:“林儿是临时有事情,王爷把他喊了回来。怎么长平还没有回来?天已经是这般晚了。”

丫头随着往房外看,宽慰伍侧妃道:“应该是郡主贪玩了才是,有管家跟着,料也无妨。”伍侧妃放下心道:“说得也是,连山是可靠周全的人。”

日头影儿又过去半个时辰,伍侧妃往房外看了又看,才听到丫头们回话:“郡主来了。”伍侧妃微笑:“这丫头该打,说了早回来,又到这将傍晚的时候。”

说过伍侧妃才觉得不对,丫头们的回话声中有惊慌。起身正要问时,门上锦帘子“吧嗒”一声,长平郡主噘着个嘴黑着个脸,进来就往椅子上一坐,虽然没有泪,也是连呜咽带假泣着道:“母亲给我作主,不作主我不活了。”

“我的儿,你怎么了,快到母亲这里来。”伍侧妃最见不得女儿哭,膝下娇女素来娇惯。歪在榻上的她坐直身子正在哄长平,项连山随后进来,在榻前垂头跪下,口中道:“请侧妃治我的罪,我没有护好郡主,把王爷的马也……。”

长平哭,伍侧妃是摆出疼爱样子,其实心里在想女儿又撒娇了,只想着可爱不觉得慌乱。见项连山进来也这样,伍侧妃才是真的慌了。稳一稳心神,伍侧妃从容地问道:“有话慢慢说,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能难住我?长平是怎么回事儿,王爷的马又是怎么回事儿?你不要急,凡事有我呢。”

坐着撒娇哭泣其实没有眼泪的长平郡主,等母亲说过这话,甩着手过来抱住母亲,埋首在她怀中道:“我被一个草民欺负了,说我们府里是算计,人心没有一杆子秤。”伍侧妃变了脸,她过于自重身份,朝中人人知道她欺压霍山王的正妃。

幸好霍山王念旧,而且作为一个王爷,这一点儿发妻的名声还要,再加上世子与王妃亲近,伍侧妃才没有把霍山王的正妃能撵下来。

听到算计和人心这两句话,正扎中伍侧妃的心病。她是老谋深算的人,还是不慌不忙地哄着女儿:“细细说来给我听听。”

长平郡主把话添油加醋,去枝去叶的说过,伍侧妃皱眉一笑:“她是如何得罪的你,安平王的未婚妻子进京不到两个月,这过节是怎么结下的?”长平郡主一说话,伍侧妃就听得分明,这找事儿的,是自己的女儿。

女儿找人事儿,不是十件八件的,伍侧妃向来能摆平。因为不放在心上,只问项连山:“郡主小呢,说话枝枝叶叶的我听不明白。王爷的马是怎么死的?”

项连山怕这事儿怕到自己头上。他本来是讨好郡主,不想把王爷的马也送了命。因此项连山巧妙的回答道:“是安平王一箭射杀的,说过也怪,安平王骑术精良,王爷的乌龙骓又人人知道,他一箭发出,那么多马不射,偏偏就先射的是王爷的乌龙骓。”

伍侧妃沉默不语,王爷们都不大和契,安平王也许是有意的,也许是无心,这事儿谁能知道。项连山在地上连连叩头:“全是奴才的错,请侧妃只处置奴才的罪名。郡主今天吃了话,回来又受到奔马惊吓,这不关郡主的事儿。”

这是项连山丢了乌龙骓,为自己想出来的脱身之道。他把罪名全盖在赵赦身上,反正皇亲贵戚们之间有嫌隙,这话说出来,总是让人会将信将疑。

“玉粉儿,请王爷到这里来说话。”伍侧妃默然过,让丫头去请霍山王。丫头出去,伍侧妃拍着怀中的女儿,对她道:“你父亲来,你不要说话。”再对项连山道:“你跟着我说。”

伍侧妃不仅护女儿的短,也能护奴才们的短。项连山对侧妃恭敬为她跑腿儿,就是这个原因。

玉粉是和霍山王一起过来,奔五十岁的霍山王,还是在年富力强的年纪。他是武将魁梧的个头儿,一说话是声若洪钟。进来就问:“出了什么事情?”

项连山膝行到霍山王脚旁,“通通”就是几个头叩下来:“请王爷重重责罚奴才,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霍山王皱眉,一进门儿就看到这一幕,他不悦地道:“有话就说!”这是做什么。

伍侧妃款款带笑站起来迎他,眉间也有愧色:“长平又惹事儿了,这事儿牵扯到安平王。妾请王爷来,给我们娘儿们拿个主意。”

一听安平王赵赦,霍山王就皱眉。赵赦自封王后,圣眷日益恩厚,不仅霍山王看着不顺眼,别的王爷们看着,也是一样的不顺眼。

霍山王居中坐下来,长平郡主哭哭啼啼:“父亲给女儿作主。”霍山王喝一声:“好了!是什么事儿说出来。”

“是和安平王的未婚妻子拌了几句嘴,”伍侧妃含笑接上话,再含愧道:“咱们的女儿没说过人家,吃了嘴头子上的亏,”说着把长平郡主和真姐儿对答说出来,霍山王刚才是皱眉,现在是眉头紧锁对伍侧妃道:“小时候惹事儿,可以说年纪小。她也大了,是你教导的时候了。”

官场上也好,战场上也好,身居高位的人当然有自危之感。再加上赵赦居然能战功封王,让一干带兵的王爷们心里格外的不舒服。西北再安宁,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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