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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第103部分

小说: 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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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画放心,暗中有人盯着,桀王翻不出什么波浪。”姬沐离笑了笑,看着水依画的眉眼不由凑近几分,笑问道:“夫人难道没有别的想问?”

    水依画端起上好的竹里青茶,轻轻啜了几口后,颇有些好奇地问,“我记得太子姬武长和桀王姬晟睿一向交好,为何后来两人生了间隙。老实交代,你跟儒王使了什么阴谋诡计?”

    问这话时,那好看的眉眼间皆是笑意,看得姬沐离心中不由一动,随即眯了眯那狭长好看的眸子,有些吊胃口地问:“不如画画你来猜?”

    水依画白他一眼,“要说就说,不说拉倒,当我求着你说呢?”

    姬沐离立马端着张笑脸将人搂在怀里,朝她耳边吹热气,“既然画画想知道,那为夫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你可知道桀王的正王妃本是太子的青梅竹马?”

    水依画微一愣,忍不住轻笑一声,“别告诉我你们使的是这老掉牙的美人计。”

    姬沐离将手偷偷摸进她裙摆里,一直往上探,边耍流氓边一本正经地解释道:“画画猜对了,正是美人计。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虽然姬武长在本王眼里顶多算只狗熊,但是美人计什么时候都是十分顶用的。”

    桀王虽然也好美色,但却是个喜好玩花样的,平日里没少折腾自己的王妃,一开始还觉得这女子姿色不错,看久了也便觉得腻了,后来冷落不说,还在外面养了人。

    若是貌美似花的女人还罢,这姬晟睿不知何时搞起了男女通吃,竟养了一群小倌。其中被养得最娇贵的一个竟有几分神似水依画。

    姬沐离一想起这件事,愣是忍住心中想要立马将姬晟睿杀死的冲动,暗中策划了后面的一幕。

    那一幕可谓精彩至极,让姬晟睿气得当场跟太子姬武长撕破了脸,叫骂出的声音不堪入耳。

    桀王妃郁郁寡欢,满腔幽怨无人诉说。好不容易等到了每个月去寺里上香的日子,一个人上完香在角落里默默泣泪。

    本来依照太子的性格,是很少来这种地方的,但是姬沐离偷偷命人放出消息,称炎啖王和儒王经常在寺庙的厢房里商议大事,一听到这个,姬武长自然不会放过查证真相的机会,便乔装打扮去了寺庙,身边只带了两个得力的下属。

    后来姬武长没打探到炎啖王跟儒王于厢房谋划的消息,反而是看到了黯然神伤、独自垂泪的美人,那美人本就是与自己相熟的青梅竹马,后来阴差阳错之下被皇上指给了自己的四弟。姬武长心里怜惜,少不得要上前安慰一番。

    碍于院子里人多眼杂,两人便找了个厢房私聊。或许是屋中飘着的檀香味儿太过醉人,也或许是两人本就是将感情压抑了多年,于是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床上。

    干柴遇到了烈火,啧啧,那真是烧得一发不可收拾。还没到床上呢,这二人的衣袍、内衫、长裤、裙摆以及肚兜就互相绞着,从一开始的外阁一直散落到了内阁,最后的一个肚兜还是半挂着床沿边上的。足见这两人的急不可耐。

    据当日无意间经过的小沙弥声称,虽然这两人选的是最隔音的上等厢房,但这两人的叫声实在高亢,男人时不时的粗吼声,夹杂着女人毫不遮掩的尖锐吟哦声,简直就是奏响了一曲淫~靡不堪的放浪曲调。

    那小沙弥当即念了一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然后见鬼一样地逃了。好在这边过往的客人不多,不然一定会影响到寺庙的清誉。小沙弥是个实诚人,当即把这事儿告知了主持,主持只是念了句阿弥陀佛,只字未提。

    他们这寺庙名为如意寺,上香的客人都说在这如意寺里许愿极为灵验,这名声便一传十十传百地传了出去,近些年,不知有许多百姓来上香,更有一些得罪不起的官僚或者皇亲贵族。主持人年纪一大把了,也不想因为这事殃及自己多年的心血,便命那小沙弥暗中盯着那厢房,不准外人进去。

    难为小沙弥听了大半夜的吟哦低吼之声,再也顶不住的时候,终于有人来搭救了。可那人分明是得到消息怒气冲冲赶来的桀王姬晟睿。

    小沙弥想起主持的话,连忙伸手去拦。这一拦却不得了了。原本姬晟睿也只是半信半疑,如今见了这小沙弥惊慌失措的反应,当即睚眦欲裂地瞪着他,一把将小沙弥推搡开,然后轻手轻脚地接近那厢房。

    随着他越走越近,里面的淫~靡之声也越来越清晰地传入了他的耳中。

    “太子哥哥……求你慢些,莺儿受不了了,慢……慢些……”女子痛苦又似欢愉的声音响起,声音娇嗔无比,吟哦娇喘不断。

    姬晟睿听到这句话想一刀子痛死这女人的想法都有。虽然这段时间自己冷落了她,但吃穿用度何时少过她的,她竟跟野男人在佛门之地私会!这一次恰好被自己撞上了,那在这之前,他们又私会了多少次?!

    这个时候,姬晟睿还不清楚敢私会这贱女人的野男人是谁,等到那人一出声,他一瞬间慌遭雷劈,顿时怔愣住了。

    但闻屋中那男人用低沉沙哑的声音戏谑道:“慢些?莺儿你确定要本宫慢些?是这样……还是这样……”

    纵使还未见到那场景,是个人都能想到此时说话的男人必然在那女人身上极近挑逗。

    “啊……嗯……太子哥哥,求你快一些!”女子央求又带着哭声的话当真让人觉得怜爱无比。

    紧接着,男人的一阵粗喘声声响起。

    姬晟睿捏紧了拳头,双目通红,这就是他的好哥哥?好到居然上了他的女人?!就算是他姬晟睿不要的破鞋也由不得别人觊觎!

    姬晟睿才一走进外阁,在看到地上散了一路的衣裳后,怒火抵达一个最高点。他带着一身戾气冲入内阁,入目眼中的景象让他险些一刀子捅死他最尊敬的大哥。

    他一母同胞的大哥啊,他的好大哥啊,现在竟然在他的女人身上伐跶着,瞧这两人**的样子,当真像一对抵死缠绵的野鸳鸯。

    至于后来,两人自然是闹得不可开交。姬武长被弟弟当场抓了个着,自知理亏,连忙解释是遭奸人暗算,但是姬晟睿当时处于盛怒中,哪里还愿意相信这可笑的言辞。

    自此,兄弟两人正式决裂。就算后来两人为了对抗儒王和炎啖王佯装练手,其实两颗心早已背离。这件丑闻两人瞒得很紧,除了几个当事人几乎没人其他人知道,所以皇后自然不知道她的两个好儿子从相亲相爱变成了仇敌。

    水依画听完姬沐离的话,当即哈哈笑了起来,在他脸上揪了一把,“我说姬沐离,也亏你想得出这种法子。就算这两人平时的关系再好,但是任哪个男人看到这一幕都会心生隔阂吧,更别说桀王看到的还是自己一直以来最敬重的好哥哥。”

    姬沐离将她的手握在手里吻了两下,随即冷笑道:“虽然我让人在那厢房里点了些催情香,但是若这两人心无旁骛,就不会被这催情香所扰。说到底,他们的心里的确抱着龌龊的想法,否则又怎么会这么容易中招?”

    水依画扫见他眉间的阴郁,忍不住伸手给他揉了揉眉,“如今局势逆转,你也不用继续这般思虑了。”

    或许别人会觉得这桀王妃是红颜祸水,但是水依画却不这么认为,换了一个姿色稍微差一些的,这些仍不可避免。只要这个女人还是桀王妃,桀王就会因为这顶偌大的绿帽子跟太子翻脸。

    “对了沐离,你为何想到要拥护儒王当下任储君?”水依画忍不住问,她见儒王的次数并不多,但是尽管只有几次,她对儒王的印象也停留在温文有礼之上。这个人竟让姬沐离也另眼相看,想必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姬沐离听她问这个,收起眉宇间那份阴郁,笑道:“我也被他骗了这么多年,大哥藏得真是深。画画可还记得我跟大哥前去蓝腾国赴宴时发生的事儿?”

    水依画不想他忽然转了话题问这个,但还是很快回道:“自然记得,蓝腾国国君闻人奕自称有祖传古画邀各国使臣一起品赏,哪料那古画却失窃了。后来……”水依画微微一顿,嘴角勾起,“后来便是我们带走了那幅兰花图,没有任何人发现。”

    “哈哈……画画聪颖过人,料到那真画美人做了手脚,所以我们才成功偷走了那兰花图。有时候真便是假,假便是真,可惜很多人都被表象糊了眼。可是画画,你知道干这事的人是谁?何人竟胆大到亲自在真画上动笔,掩盖了那真迹?”

    水依画听得一怔,立即道:“是儒王?!”

    姬沐离点头,懒懒地眯了眯眸子,“当日我见到大哥桌上的画卷,便知大哥是个有雄心壮志的人。高耸入云的山峰,还有山峰上负背而立的少年,若没有雄心壮志,如何画得出这种桀骜不驯的画作?”

    水依画不由咋舌,她对这方面的东西并不如姬沐离细心,单从一幅画就能看出这个人的性格,不得不说姬沐离的心思相当缜密。

    “既然儒王是个可以信任的人,那这皇位他来做确实不错。”水依画笑了笑。

    姬沐离沉默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些抱歉地握着她的手,“画画,我主动放弃了这皇位,你可曾觉得遗憾?”

    水依画登时白他一眼,“我从来就不稀罕你当这一国之君,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你什么时候能陪我游山玩水、四处为家。”

    姬沐离听了这话心里暖呼呼的,这就是他看上的女人。哼,别的男人绝对找不到比画画还要好的女人了。

    如果东方陵听到了这位爷的内心想法,一定会忍不住鄙夷:这世上的好女人多了去了,也就是爷你自己把王妃当成个绝世珍宝。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番,正是感情升温的时候,水依画不知忽然想起什么,双手捏着他的两只耳朵,恶劣地来回揉着,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离离啊,洌师兄的事儿,你是不是该跟我好好解释一下,嗯?”

    姬沐离听到水依画忽然叫出“离离”这么亲密的称呼,本来心里乐得快要跳起来,哪料细细反应这句话的时候,脸色立马变了变。

    “哈哈,画画啊,咱明日去剑府看看十一吧,他们这小两口子过了几天浓情蜜意的日子,也是时候跟十一说些正事了。还有,你不是还有东西要送给十一么,大婚之日虽然我露面送了贺礼,但到底是不及画画你亲自再送一个的。”

    水依画可没被他糊弄过去,朝他咧嘴一笑,“离离,别在我跟前转移话题,我是在问你北堂洌的事情。大前日晚上回府的时候,你明明派了赵昌去接人,为何洌师兄昨日才到了府上,而且是他一个人自己一路找过来的?”

    也是水依画这两日太累了,加上姬沐离这两日因为太子之事忙得不可开交,所以水依画心里尽管心存疑问,也没忍心拿这些琐事去烦姬沐离。

    一开始,水依画还以为是赵昌和北堂洌半路上遇到了不测,可是等她去问东方陵这件事的时候,那小子一直是含糊不清、目光躲闪。

    东方陵向来不太会隐藏情绪,水依画看到他这副样子,当即就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回想当晚的情况,水依画恍然大悟过来,姬沐离根本就是在钻空子,她当时因为有些困乏,也没有去注意姬沐离的话,哪里想到姬沐离根本就没有提到那客栈的具体名字。

    虽然气恼姬沐离的小家子气,但一想到这混球是因为自己才这么小心眼,即便心里有些埋怨他,也到底没说什么。再者,水依画想到北堂洌身上还有些碎银,自己又会蛊毒蛊术,吃喝不成问题,也基本没什么人能伤到他,想必赵昌找到他之前不会出什么问题。

    直到昨日,北堂洌自己找了过来,水依画看风尘仆仆和疲惫不堪的样子,心里的那一丝愧疚便变得深了些。好歹是自己的大师兄,虽然他俩做师兄不过一个月而已,但自己丢下他先走的做法的确不仗义。

    北堂洌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只是以王妃故友的名义在炎啖王府中暂住了起来,偶尔看向姬沐离这正主的目光略微带着那么一丝丝挑衅的味道。

    姬沐离和北堂洌两看两厌,偏生水依画夹在中间,叫姬沐离动他不得。

    如今太子一事处理得差不多,姬沐离没想到她居然将这事又搬了出来。心里不爽快的同时很想将那北堂洌痛扁一顿。

    “画画,你应该了解我,我哪里是这种小心眼的男人,你说要接北堂洌过来照应,我立马就叫赵昌去接了,当时吩咐得急,也就不小心忘了说清楚客栈的名字了。要怪只能怪赵昌,听了本王的吩咐后也没瞧出啥端倪,就这么傻乎乎地走了,不清楚哪家客栈,自然就没有及时找到北堂洌了。”

    姬沐离在心里为自己滴水不漏的回头拍手称赞。

    水依画上挑的眉眼戏谑地睨着他。心道:你不小心眼才怪了。平时听你吩咐下人做事,哪次不是条条理理,偏偏这次忘了说清楚客栈名字?

    姬沐离讪笑两声,将娇妻搂入怀里,打算用自己的办法叫她忘了某些不愉快的事儿,只是还未开始实施,门外便传来东方陵不合时宜的声音。

    “爷,北堂公子有要事相商。”

    水依画推开急色的某人,整了整自己被他揉乱的衣摆,坐回了自己的太妃椅。

    姬沐离将这前来打搅好事的人恨得牙痒痒,却也不得不招呼两人进来。

    带北堂洌进门的东方陵直觉一股冷飕飕的风吹了过来,虽然猜到是怎么回事,依旧老神自在地站在一侧。心道:爷,就算你瞪死我也于事无补啊,人家北堂洌可是王妃的大师兄,总不能将人家晾在外面不管吧,何况北堂洌似乎真有要事相商。

    北堂洌也不等姬沐离发话,自己找了个靠近水依画的软椅坐下,那行动举止竟像是把这当做了自己的家里一般随意。

    姬沐离冷着脸问:“既然北堂兄让陵亲自带你来见本王,想必应该是有很重要的事儿要说吧?”特意把这“很重要”几个字咬得很重,这语调明显是在威胁,若是说不出什么重要的事儿,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北堂洌淡淡一笑,“姬兄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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