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陨之殇-第4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着罱厄收了五柄仙剑;紫阳真君开口解释到:“这五柄仙剑却是采五方五行之气炼成;正好一套;却是便宜你了!”罱厄微微一笑;这紫阳真君到也正派;这一套仙剑却是比那块首山之铜的价值高上许多。
从淬剑池中收了仙剑的真行子转过头来对紫阳真君道:“我说李八百!我收几柄淬剑池上的剑去打发小辈没问题吧?”
紫阳真君大眼一瞪;“叫我紫阳真君!!你要再敢叫我李八百;就把手上的仙剑还我!!”
真行子强忍住笑意:“好好好!!紫阳真君是吧?我记住了;以后就叫你紫阳真总行了吧!”却是手袖一挥;便收了十几柄下品仙剑在手中。罱厄暗想;看来真行子上次一时高兴;把苍刭流澜剑给了旃婼;事后想起来那可是上品仙剑;有点后悔了;现在收了那么多的下品仙剑去打发人。虽然以下品仙剑打发人倒是个不错的办法;但罱厄与紫阳真君从见面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时辰;交情实在不怎么样;也不好意思向人家开口要剑了。
回到石室;真行子便开口说道“现在东海之上一泼自称截教的人占了那金鳌岛;大肆收徒;东海之山乌烟幛气;许多山妖树精都往金鳌岛去了;道兄可知这大荒之地有何未被人占去的洞天福地?”
罱厄闻言大吃一惊;截教!!通天已经不在玉京山听鸿钧讲道;搬去金鳌岛了吗?那是不是元始也搬到了昆仑山?太上已经搬到了八景宫玄都洞?太上忘情道之祖鸿钧归隐;那岂不是说太古留存下来的真人们都已经归隐了?
罱厄问道:“真行子道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也就是两个月前的事!要说那金鳌岛也是一方福地;只是被一只太古金鳌所占据;那金螯属性玄寒;口吐一道深蓝之光;能僵化一切生命。也不知那截教哪位高人有如此神通;竟能将金螯击杀。”
两个月前;那不正是自己在天界的时候吗?没想到自己已经错过了真人论道;至于那能击杀太古金鳌的;除了通天教主还能有谁?没想到截教已经出世;这天地要热闷起来了!!
紫阳真君道:“你那百芒岛也是不错!跑到这大荒之地上来干嘛?”
真行子拿起铜壶将水注入玉杯中;一缕紫雾从水杯中升腾;“以前是好!但是自从那个截教搬到金鳌岛以后;东海之上人来人往;早已失了原来的清静;还是另外找个地方好。”
紫阳真君道:“这大荒之地;普通的山峰倒是好找;但是稍有灵性的山峰都被人占了;不过上次我寻找炼剑之材的时候经过一座真陵之山;还算过得去;就在栖贤山东面两百里处;要不要去看看?”
真行子放下玉杯便站了起来;“好!咱们现在就出发;免得夜长梦多。”罱厄看到两人站了起来;想想两百多里而已;去看看又有何妨?便跟着站了起来。对嫦娥道:“咱们也去看看吧!”嫦娥自是不会反驳他;也跟着站了起来。
四人在这人间界都是修为顶尖之辈;百里距离只是几息之间便到。只见绿水环绕青山;郁郁葱葱的古木青草层层叠叠;将山峦覆盖;整座山峰少了栖贤山的雄伟壮丽;却多了一份平易近人。“吱吱”的鸣声在林间响起;仿佛有人在奏乐般。
紫阳真君笑道:“这山不错吧?连音乐鸟这种仙禽都在这山上栖息。”
罱厄疑惑地看了紫阳真君一眼;“音乐鸟??”
真行子解释道:“音乐鸟又叫迦陵鸟、频迦鸟;其在卵壳中已能发出声;其音玄妙;能压倒众鸟;其音非笙非笛;非丝非竹;引商刻羽;真如奏乐般。”真行子话音刚落;一只黄羽黑眉;赤脊翠尾;雀尾一条白线的拳头大小的小鸟从林间飞出;其鸣叫如仙人奏乐般;缭绕的仙音让人心中一阵清凉。嫦娥失态地指着音乐鸟叫道:“快看!那就是音乐鸟。”
罱厄看着嫦娥的样子;心中一动;引动昊阳之力;一闪身便将频迦鸟抓于手上;急退而回;手中捧着频迦鸟在嫦娥身前“喜欢吗?那就送给你了。”
频迦鸟在罱厄手上叽叽喳喳叫过不停;便如乱弹琵琶般;错乱的音律叫得人心中烦闷。嫦娥脸上露出一丝愁容:“可是要是它跑了怎么办?”
是啊!这倒是个问题。不过想来频迦鸟既是仙禽;智慧应该不低吧?罱厄摸出一枝晶莹透亮的琼枝在频迦鸟前晃来晃去;频迦鸟那让人烦闷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两竖黑眉人性化地舒展开;可爱鸟头目不转睛地盯着琼枝。罱厄看频迦鸟已经上勾;松开双手;大嘴一张;一下将琼枝扔入口中嚼了起来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帝挚的准备
浩日当空;罱厄与嫦娥行于白云之上;嫦娥肩上站着一只黄羽黑眉的灵鸟;正是罱厄以凤凰之食琼枝引诱而来的频迦鸟;凤凰神鸟;乃是飞禽之王;其以琼枝为食。凤凰所食之物岂是平常?饶是频迦鸟已是仙禽之类;也抗拒不了这种透惑;乖乖地跟了嫦娥。
连续飞过围绕沁阳城的数个军镇;只见军镇中煞气腾腾;平时只需少数兵甲之士驻守的军镇;现在却驻满了一个个脚跨异兽;身披重甲的彪形军汉。
刚刚降落沁阳城外;数条身披重甲的壮汉便提着手中的长戟极速奔来;沉重壮实的步伐在烈阳下带起两条烟尘翻滚的黄色土龙;两个壮汉人还未近;声音已传入罱厄嫦娥两人耳中;“不知两位可是獾兜大人请来的贵宾?两位这边请!我这就带两位去见陛下。”
罱厄莫明其妙!天界与人间有着时空的差距;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他被雷祖掳去天界好几天;地上也就过了好几年。也不知现在人间换没换君王?罱厄一脸的高深莫测;身袖一挥不带一丝烟火;一幅仙风道骨的样子淡淡地开口问道:“你们陛下是谁??”
看着罱厄这幅样子;两个壮实的军官双眼一亮;更加确认眼前之人便獾兜为帝挚请来的贵宾了。獾兜为帝挚请来的贵宾中;那个名叫锡则子的人便和眼前之人一样的飘飘欲风;一样的高深莫测。这些高人他们可不敢得罪;况且帝挚有令;让他们接待这些人呢!两人遂躬躬敬敬地回答道:“当今陛下乃是圣帝颛顼帝的长孙;先帝帝喾之长子挚!”却是这两个军官以为罱厄和其它帝挚请来的人般;在深山中潜修;不知帝挚之名;便把九州之内人人皆知的颛顼和帝喾报了出来。
听了这两人的话;罱厄翻了个白眼;不就是问问现在谁在位而已吗?你连颛顼和帝喾都搬出来了;就差说帝挚是皇祖考公孙轩辕第多少代孙子了?不过从两人口中;他也知道帝挚请了许多奇人异士进了沁阳;帝挚这是想干什么?
两个军官手一引;“两位这边请!我这就带两位去见陛下。”
罱厄手一挥;一幅高人作派;“不用!我自己去。”一步跨出;身影一闪便进了沁阳城。嫦娥紧跟其上。两位壮汉军官对视了一眼;一脸无奈;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羡慕的神色。
进入城中;本是热闷非凡的沁阳城现在却是人影稀疏;笼罩着悲凉的气氛;罱厄一把抓住身旁一个身背寻竹编织箩筐的老伯;开口问道:“老伯;这是怎么回事?街上的人怎么这么少?”
这位老伯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带甲兵士卒在周围;小声说道:“小伙子;很久没来沁阳了吧?看你这胳膊这么结实;趁现在没被城卫看到;赶快出城去吧!……。”
话还未说完;便看见一队身着白亮重甲的巨汉从街头驶来;身上背着萝筐的半百老人脸色一变;埋着头便要离去。罱厄那能事情没问清楚就让他走掉?一把提住他的衣领;左手掐了一个隐身印;说道:“别动?他们看不见咱们。”
那队飞奔而来;身披重甲的城卫早就看着稀稀寥寥街上的两男一女;两颗眼球全被那鹤立鸡群的女子吸引;突然女没了踪影;旁边的两个男子也不知那里去了?顿是怀疑刚才是不是自已眼花;不过那领头的却是见多识广;知道这定是一种隐身神术。品级强者的隐身却是可以以力破开;三人见到自已等人便躲起来;想必定有见不得人之处;随手抓过一杆长戟;凌空直射三人之处而去。
从城卫在街头出现的那一刻;到罱厄掐定隐身印只是刹那间的事情;满以为不会被这品级的士卒看穿;那知这队城卫在出现那一刻便被嫦娥吸引;在嫦娥消失的那一刻;便已将两人暴露。
看着飞来的长戟;罱厄已知道被发现了;屈指一弹;极速飞来;蕴含莫大力量的青铜长戟突然在空中住顿;从戟尖开始开始溃散;化为青色粉沬从空中掉落在青石铺就的街道上。快速朝三人处直奔而来的十几个城卫面前;突然面前出现一圈水波般的屏障;十几个城卫没入屏障中没了踪影。
灰蒙蒙的天空中无日无夜;那仿佛亘古便已存在亮光不知从何处而来;映射出天空下一面平静如镜般的灰色海面;天空中突然现出几个大洞;十几个黑影从大洞中掉出;几声“咚咚”的声音响过;数声惨叫突然响彻整个海面;又嘎然而止。
收拾完几个城卫的罱厄;一拍嫦娥的臂膀;空间骤然变幻;已是出现在另一条街上的角落里。刚才的动作实在太快;两旁的行人只是看着城卫突没了踪影;暗道是自已眼花了;只是那青石板上的一抹铜灰;却证明刚才这里的确发生过一场争斗。
罱厄将手中之人放下;开口道:“老伯;你继续说!这沁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个背背竹筐的老人只是见罱厄屈指弹了一下;便放开了他;抬头一看;才发现早已不是原来那条街道;城卫也早已没了踪;顿时便猜到是眼前这人所为;连忙叫道:“折杀小老头了;还望仙长不要如此叫小老头;小老头这就为仙长讲来。”
罱厄大奇;“咦!!你还知道仙?”
老头点了点头;道:“小老头以采集灵芝华黄之类;贩卖为生;曾经有缘见到洪崖仙人;我观仙长站于地上飘渺如云;如同要欲空而去;却是洪崖仙人一类;才有此猜测。”
罱厄淡淡一笑;这人常来往于山岳之上;见过仙人出并不奇怪不知那洪崖仙人是谁?这个老头叹了口气道:“唉!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又要有罪受了;话说当今王上挚;自登位以来宠信妄臣;不修先帝之术;夷人攻伐而无动于终;幸好有唐侯打败了夷人;才还了天下一个太平。当今王上失德;上天两次示警;王上不但不自思其过;反而变本加利;还将火正、木正全部罢官。朝中三凶独大;今西白之地妖乱又起;唐侯领兵平叛;三凶却说唐侯有不臣之心;准备出兵讨伐唐邑。獾兜更是与那凶神恶煞为伍;找了些恶神来见王上。有此三凶;真乃我炎黄之不幸。”老头说完一脸的悲戚。
第一百零四章太阴斩神
“三凶是谁?西北妖乱是怎么回事?”罱厄诧意地问道。没想到自己跑了一趟天界;竟发光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在后世传闻中;帝挚可是觉得自己德行不够;主动让位给帝尧的呀!虽然这种说法自己嗤之以鼻。在历朝历代;从三国汉献到司马家;从唐李渊扶植的儿皇帝到禅位给赵框义的后周小皇帝;那次禅让不是把刀给别人架在膊子上让出来的。如果觉得自已德行不够便要让出帝位;那不是脑残便是白痴了;以帝喾的英明是不可能让白痴座上帝位的。可是帝挚居然主动讨伐唐邑;这不就乱套了吗?
罱厄在心中暗思;这位老伯却已开口;“三凶便是獾兜、孔壬和鲧;这三人祸乱朝纲;妄起兵戈;其心可诛;哎!!可惜王上不听邰侯与商侯之劝。”
鲧!!大禹他老爹?怎么跑来跟唐侯作对来了?商侯和邰侯本就跟唐侯一个鼻孔出气;帝挚能听得进去才是怪事呢?这位老伯继续说道:“西北诸部自三年前开始;便不知从何处来了大量山妖;这些山妖侵袭西北诸部;王上听信三凶佞言;令诸部自行抵抗;唐侯实在看不下去了;才领了唐邑之兵去了西北之地;三凶又在王上面前进佞言;说唐侯不尊帝命;意图谋反;才有了今日之事。”
朝着自己在城中的住宅走去;罱厄一边思老着自己得到的信息;西北妖乱;多半是那成山的蔓兑惹得祸。可是当初自己和广寿子并没有将昆仑之丘的禁制撤去?蔓兑流落出来必有人故意为之;再联系大禹铸九鼎封天下精怪妖于其上;恐怕是有人早就盯上昆仑之丘了。自己和广寿子却是为他人作了嫁衣;惹来天帝随时监视着炼气士一脉不说;便宜了不知躲在那里的妖神后裔。
看着这座毫不起眼的大院;自已从买下后;便从没在这里住过;也不知怎么样了?也不敲那紧闭的大门;一步跨入;两扇铆着青铜古钉的大门仿佛不存在般;一透而过。院中突然传来一声娇喝;“谁!!”
“哈哈!!是我;才几天没见呢?连我是谁都认不出来了?咦!你受过伤;就谁打伤你的?”看到屋中紫霞元君脸若白纸;罱厄一时煞气冲天;怒发冲冠;吓得旁边几人倒退了一步;上前把抓住紫霞元君的手臂;一丝法力探入;只见一道怪异的神力不断破坏着紫霞元君的身体;她现在所塑之身比之莲藕化身坚韧的可不是一点点;虽是破坏;但也不致于毙命;瞬间便被罱厄吸入自已体内;被混沌之身同化掉。
一颗金丹下肚;紫霞元君的脸色才恢复了一点;看着罱厄一脸焦急的样子;心中闪过一丝甜蜜;却是说道:“我没事!!你师尊有东西让我交给你。”说完便拿出一块玉符。
罱厄也顾不得追问是谁打伤了紫霞元君;一丝法力注入玉符中;白光一闪;现出容成子的光影;光影道:“徒儿!当你接到这块玉符时;为师已经跟着你师祖远赴天外异域去了;槐江之山我就留给你了;进出的法诀稍后传你。为师虽走;但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为师有一挚友名浮丘子;住在南海华林山上;你可带着这块玉符去寻他;他定会照拂与你……。”
“师尊!!”罱厄听容成子已经跟着有古大先生走了;双腿一屈;便跪了下去;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地板上如蛛丝般的裂痕迅速延伸。想到容成子救了他一次不止;罱厄两眼微红;现在这么一走;恐怕以再也无见面之日;又怎会不令他难过!
“痴儿!!莫作这小女儿态;以后有缘自有相见之日;你师祖特意为你炼制了一件缙鎏仙衣;你那妻子自会给你;为师这就再帮你最后一次!”光影说完飞入罱厄泥丸宫;融入罱厄元神中。罱厄元神顿时暴涨;心中无数大道之音盘旋;双眼微闭;盘膝于虚空;一座十二品莲台从脚下浮出;放出万端气。
眼观鼻;鼻观心;脑中空空冥冥;无思无考;罱厄只觉得自己似乎正在与天地融合。仿佛一丝丝嫩芽从土壤中冒出的感觉从心间升起。罱厄便沉醉于这种玄妙的感觉中;外界一切已与他隔绝。
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