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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龙预-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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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了起来。
    “噤声,别让他们听到,看到有点难为情。”
    “恩。”天君此时心情愉悦,就是现在让他上刀山下火海都会觉得乐在其中。
    “我们说说话把?”云夕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看着如此风景,感受着身心的清爽,心里有很多话要对天君托盘呼出。
    “好啊。”天君也是欢欣雀跃,从小到大,虽然在侯府长大,但除了弟弟王天羽,一个同龄人都没有,现在终于有一个年龄相仿,又意气相投且有好感的人,那心情自不必说。
    天君脱掉了鞋子,双脚放入小溪中,吧嗒吧嗒的玩着水。
    云夕看了看,思考了一会,头转来转去,观察了一下,畏首畏尾的脱掉了绣鞋。一双玲珑别致的小脚出现在了面前,先用脚尖试了试水,不凉,也顺势放入了小溪之中。
    烤着火苗,玩着溪水,两人此刻好不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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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促膝
    云夕摇了摇自己的小脚,嘴嘟哝着对天君说:“你父母呢?”
    天君低冷静头,神情有点沮丧的说:“我本是雪国镇北侯王兴的儿子,家门不幸,突遭衡变,如今只剩下我,忠伯还是我弟弟三个人了。(w/w/w。/o/m…《 书海阁 》…更新超快)。。我弟弟下落不明,忠伯去寻访他了。至于我母亲,我从降生开始,就没有见过面。父亲说母亲去了很远的处所,只留给了我这个工具。”
    天君从胸前掏出白玉,指了指,珍惜得摸抚着。
    “不过,我有点将信将疑,父亲肯定有什么没有告诉我。”
    在天君的心中,一直对母亲的事不肯释怀。
    “为什么这么说?”云夕不由反问道。
    “你看。”天君咬破食指,在白玉上滴了一滴血液,这血液落入这白玉之中,滋滋作响,似有喜悦之意,又似故人相见,慢慢融入其中。
    云夕往前凑了凑:“咦?有个工具。”
    天君顺势把白玉给了云夕,“这个是我无意中发现的。我看了几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希望你能给我带来好运。”
    云夕捧着这个白玉,凑着月光和火光依稀能看到上面有一行字:“烟锁重楼,玉满天穹。洪荒苍茫,涅槃卧龙。”
    这几行字说的毫无头绪,根本无从下手。
    一般哑谜最少会给你一个提醒,这个倒好,完全让人胡猜。
    云夕搭拉着脑袋想了半天,就算再伶俐,对这无头诗也是一筹莫展。
    “我也没有想出来,看着很深奥,想欠亨啊。”云夕小心翼翼得把白玉还给了天君。
    天君叹了口气,把工具戴好,沮丧道:“算了,想欠亨就不想了,还是没有懊恼好啊。”
    云夕天资伶俐,怎么可能听不出天君还在为那十六字耿耿于怀。
    “天君哥哥没有事,以后我陪在你身边好了。”话说玩,云夕也觉得自己的话有点让人浮想联翩,咯咯尴尬的一笑而过。
    天君也是傻傻的呵呵一笑,“希望我们这次去能顺利并且早日归来,让爷爷早点给你治好病。”
    说起病的事情,又谈起身世的问题,天君顺口开河的问起了云夕:“云夕,你呢?除这个病其他都还好吧?”
    话音刚落,天君大呼欠好,只见云夕眼泪已然开始在眼眶内打转,知道提起了云夕的伤心事,不断的自责。…《 书海阁 》…手机小说站点(wap。)
    云夕舒了口气,心情平伏了下来,但语气仍然有些哽咽:“我娘生我时烙下病根,我降生没多久她就过世了。虽然从小衣食无忧,但爹爹事务忙碌,我很少能见到他,他也不让我处处乱跑。我还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是我后娘所生。虽然平时和我关系也很和睦,但我后娘对我却不是很友善。现在也只有福伯陪着我,呵护我。这次来这混乱之森,我也是偷跑出来的,不知道爹爹知道后,会如何生气?”
    虽说两人认识时间不长,但云夕对天君却毫无提防之心,保存之意。
    言辞虽少,可天君却能听出云夕的不快乐。
    “没事,你还有我,我一定让爷爷把你治好,这样你就可以修炼神通,谁对你欠好,你就去教训他。然后我们两个可以处处去游山玩水。”
    “修炼不是打人的,天君哥哥,你错了。游山玩水却是可以考虑。”云夕教导着天君,但同时也向往着美好的未来。
    相同的经历让两人同声相应,同气相求。
    两人打开了话匣子,你一言、我一语,变得无话不谈。
    云夕有滋有味的把她离家出走后,在外得所见所闻添油加醋了一番,天君听得入神。讲到危险时,跟着受惊;讲到快乐时,跟着起哄。
    自出走以来,云夕的心境有了明白的改变,只有外面这大千世界才是自由的乐园。只有在外面,她才能自己感觉到心情的舒畅,而更只有在这里,她才能寻到睽违已久的安闲。
    一轮洁白如玉的月牙呈现在天际,在深蓝色的天空映衬下显得格外明朗,它宛如一位害羞的少女,用白纱盖住了自己的半边脸,而围坐在月亮旁边的星星却显得落落大方,一点儿也不比月亮逊色,虽然和月亮比起来,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却不遮遮掩掩,努力地放射着它们各自的光芒,尽自己最大的力量,给黑黑的夜空照明。
    繁星是睡在月亮摇篮里的婴儿,那夜的宁静就好像是温馨的摇篮曲,正催着人们入睡!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了,云夕的声音也越来越低,直到鸦雀无声。
    天君的肩膀上被轻轻地砸了一下,云夕已经晕头转向的斜栽到了他身上。
    天君蹑手蹑脚的脱下自己的衣服,很是温柔的披在了云夕的身上,生怕惊醒了她,这才如释重负。
    夜渐黑风渐起,天君心头一横,抱起了云夕,走进了屋子。云夕身子薄弱,病体未愈,夜黑风高,经不住一宿的折腾,回屋为好。
    天君蹑手蹑脚的把云夕放到了床上,坐到床沿处,为她牵好被子。
    云夕早已睡得香熟,俏脸泛着喜悦的光辉,还有淡淡醉人的味道。
    天君在床沿旁呵护,在窗漏透入来的月色下,静夜是如许温柔。
    花丛旁,福伯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已决定小姐病好后,带小姐回去静避养息,目的是为了暂且解脱俗世的烦杂冗务,求在身心上获得短暂的陶冶与调剂。
    一个稀疏平常的夜过去了,但又是那么的不服凡。
    云夕睁开眼,惊恐“啊,啊”的叫嚷了起来。
    她只记得在溪边游玩,为何会在这里?
    云夕暗想中,又感觉到旁边有一种炙热的目光。
    顺着气息看去,嘿,一张娃娃脸流露着那种金童似的纯真笑容,模样在幼嫩中还带着那么一股子憨乎乎的意味,宛如大家子弟的公子哥儿,亦或是自小娇生惯养的富家少爷,只是不似他们那般皮肤细嫩,而是流露出黝黑的健康肤色。完全是一种入世未深,不解人间疾苦忧患的孩儿神韵,简直就是一个大孩子。
    可是天君确实就是一个大男孩,云夕自娱自乐咯咯的笑着。
    天君掐了掐自己的脸。原本满怀希望的等着云夕起床,谁知道比及的却是云夕在一旁雀跃的笑声。
    脸没洗干净吗?衣服破了吗?还是?天君自我测度着,急急忙忙开始上下打量起自己,生怕哪里有丢人之处。
    看了看天君憨憨的样子,云夕突然硬生生的踹出了一脚,把气撒了出去,天君猝不及防往后仰了仰,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更是直接躺倒在了地上,发出噗通的响声。
    但心中的惊讶不减。奇怪?每次有危险,护身结界会自动张开,但为何会对云夕失效?算了,不想那么多,演好戏再说。
    云夕正为自己的惊艳一脚而满意,谁料天君这么不经踢,倒在地上不见动弹。云夕慌忙了起来,急忙下床查看。
    “呀。”小胆被吓坏了,天君在她靠近的时候,猛然张开了眼睛,吓唬的魂不守舍。
    正遇再次行凶,奈何天君已然先行下手,弹了下云夕的额头,左手顺势往地一拍,凭借弹力飞身了起来,站在了不远处假惺惺的耷拉着脸。
    云夕摸着额头,,咕哝着小嘴,恶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个让自己吃了大亏的“仇敌”。
    男人在女人面前退一步,这叫风度;男人在女人面前少争一句,这叫迁就。
    天君于心不忍,自投罗网上前任其欺负。
    云夕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一顿拳打脚踢刚刚泄恨。
    两人打闹着忘记了时间。
    只听“咳”的一声,两人马上欠好意思起来。
    “小姐起来了吗?”福伯端着水在门外守候。
    “我先出去。”天君笑呵呵的跑出了屋子,只留下云夕一个人羞答答的在那里手足无措。
    还不知道福伯会怎么想呢?男女共处一室,会被说闲话的。福伯要是敢乱说,我扒光他的胡子。云夕内心已经做了最坏的筹算。
    福伯把水端到了旁边,却只字不提刚才的事情,似乎没有产生过,也没有见到,更没有听到一样:“小姐,我已经接到了老爷的来信,他说让你在这里安心养伤,其他不要想,伤好后就赶紧回去,他很想你。这个戒指我已经解除限制,里面的工具你看看换洗一下。”
    掏出一封书信和储物戒指递给了云夕,然后又去盛饭去了。
    云夕握着书信,想起了爹爹,心里一沉,思绪了起来,中间福伯盛饭过来都不曾觉察。
    末了,云夕收拾干净,也吃点了工具,走出了屋外。
    两位爷爷和福伯,还有天君已经在等着她了。
    不敢怠慢,急忙走了过来。
    ;。。
第二十八章 出发
    “睡好了吗?”云爷爷很奇怪的问到,让云夕明显感觉到云爷爷似乎知道了昨晚的事情,那神情更是难为情。
    飞宗出来解围:“这龙穴非比寻常,你们自己多加小心,好自为之。顺着山路走,过了一个桥,你们就进入到了龙穴。切忌,勿乱摘,勿招惹不必要的东西。遇到危险就退回,桥这边是很安全的。天君吃过苦头,是知道深浅的。”
    天君的表情有些丰富,似乎又想起以前那刻苦铭心的龙穴之行。
    见两人已经消化了半天,飞宗喊了声:“天君,男子汉大丈夫,要保护好云夕,出了事,我为你是问。”
    天君诺诺的铭记于心。
    “好了,早点出发,早日回来。”
    两人拜别了三人,顺着山路徒步进入了后谷之中。
    云生和飞宗对视了一眼,云生点了下头,飞身尾随着天君和云夕而去。
    飞宗决定利用这有限的时间再好好参悟下太玄经。临走之时,只是嘱咐福伯在修炼上有什么不懂的再来打搅他,其他一律不用操心。
    前辈放出这番话,那表明胸有成竹,福伯心里窃窃偷笑,这样的好机会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在,自然惟命是从。
    话说天君和云夕两人有说有笑的走着,沿路顺带欣赏着迷人的景色。
    这后谷不同于前谷,前谷多以花草为主,树木几乎没有,而这后谷却遮天蔽日,有些有几丈之高,探入天际而不见其顶,两人不禁为这巧夺天工的风景所迷倒。
    “两位爷爷也真是的,为什么不给我们点防身的法宝呢?不给我就算了,为什么不给你呢?尤其是云爷爷,法宝众多,竟然这么小气。哼!”天君气打一处来,为两人抱不平。
    “砰!”天君莫名其妙的往前扑倒在了地上,沾得满身尘土。
    云夕不知所云大惑不解的看着他,不知这是唱的哪出戏。
    天君躺在地方,自己莫名的被人凌空揣了一脚,灵识闪动,覆盖起这片区域。
    没有人?不可能!
    还是没有人?
    奇怪?继续寻找!
    拐拐角角,蜘蛛罗网都探寻的一清二楚,可那个背后偷袭之人却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站起身,拍拍尘土,嘴里咕哝着,不甘心,却没有任何线索。
    悻悻的继续走着,心里却还在一直估摸着刚才被踢的那件事。
    云夕也没有多问。
    “哼,臭小子竟然敢背后说坏话,不给点教训不知道天高地厚。就凭你的灵识,充其量就是鬼仙三层,还想探寻你爷爷我,做梦去把!真是个木头疙瘩!”云爷爷在后面远远的跟着,恨铁不成钢,不打不成器。
    淡远的山,蓊郁的林木,衬合着晴空的碧澄,那几条白絮似的浮云,再加上这分深遽的寂静,鸟鸣清亮,空谷回应。
    蓝天和大地的色彩强烈对比,形成这美妙的自然风光。
    这里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清晰,往往在距离上给人以错觉。
    “等以后,我要住在这里。结庐在这山脚谷边,是一种多么脱俗超凡的优雅境界。”云夕感慨而出。
    “好啊,我住前谷,你住后谷,那我们就可以经常见面了。”天君不合时宜的话引来的是云夕一句傻瓜的回应。
    一上午时间不知不觉在两人的谈情观景中过去了,吃了点干粮。
    “听我爷爷说,自从他们千年前搬到这里来探寻龙穴,用子午阵封住了唯一的入口,外面的人就再也找不到去往龙穴的路了,这里才清净了很多。听说以前来的人络绎不绝,当然基本都是有去无回。”天君给云夕讲解着这龙穴。
    “我也曾听福伯说过,说我们四大门派每年都要来这里修行,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不到是这样。”云夕对福伯以前说的话明白了许多,这混乱之森真是个宝地,既可以修炼,又有那么多的灵兽和内核,更有引人垂诞的龙穴。
    “前面就快到了,有一个大湖和一座桥,我上次就是刚刚过了那座桥就被吓了回来。”天君心有余悸的说道。
    “有那么可怕吗?给我说说把?”云夕似乎不知道什么叫害怕,嚷嚷着让天君讲出来。
    “说出来有点丢人,那时候还比较小,我只是听到声音就被吓回来了。”天君说出此番话的时候,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呵呵呵呵,怎么可能听到声音就被吓住呢?我不信,我倒想去看看。”云夕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不要不相信,我那个时候虽说小,但是……反正啊,那个地方给人的感觉不好。”天君手舞足蹈的给自己辩解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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