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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传爱幸运草-第11部分

小说: 传爱幸运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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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是她?论家世、论容貌,她才该是站在葵身边的女人,杂生的野花有何资格和她争。
            “再等几天,让我先去拨弄一番。”她只要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就好。
            “几天我也等不下去,别忘了日本还有一个音羽京子,我要在他离台前先得到他。”若是他们先一步发生关系,他就非娶她不可。
            “捺下性子给我时间,我会把他绑上蝴蝶结送到你床上。”当是谢礼。
            川姬亚里沙恼怒的灌下一杯白兰地,忍着胸口翻腾的妒意直视出主意的男子,一抹阴狠的心计油然而生。
            他不让她杀她是吧!那么缺条腿、少只胳臂应该没关系,好歹有口气喘着。
            各怀鬼胎的男女都在盘算着,他们想得到相同的东西。
            第7章
            
            “好、好……嗯,我知道……我会跟逸风谈……没有关系,他很闲的……”
            谁很闲?
            不会说他吧!
            套上枪套的郭逸风挑眉以眼神询问刚生完孩子的妻子,不解她的神情为何特别包容,几乎有求必应的未曾发出一句拒绝,甚至还拖心爱的他下水。
            身为联邦调查局的资深干员,他忙得连帮老婆坐月子的时间都没有,早出晚归没抱过儿子几次,感觉刚闭上眼马上又天亮了。
            尤其最近又有几起重大案件发生,涉及国际恐怖组织,上面盯得紧,下头又急切的希望他们破案,搞得他们这一组成员已经连续四、五个星期没休假了。
            而他亲爱的老婆居然昧着良心说他空闲得很,什么大大小小的疑难杂症都可以往他身上丢,绝对没问题。
            “你在哭吗?玫瑰,有什么事跟大姐说别闷在心里……我听错了?你感冒了……”
            玫瑰?!
            那个钢木兰吗?
            正在擦拭枪口的手顿了一下,眉头微皱的郭逸风放下手中的枪坐到妻子身旁,神情冷峻的关心电话内容,不想错过任何线索。
            “玫瑰,要好好保重身体,我们都不在你身边要学会照顾自己……什么,弟弟肚子饿了,它没自己开罐头吃吗……你忘了买……”
            一提到阮家的狗宝贝,气质典雅的阮牡丹像没出嫁的高中女生叽叽喳喳起来,一下子笑,一下子紧张的叮嘱不停,满嘴狗经流露出对狗儿的思念。
            跟着丈夫定居美国华盛顿已有五年光景,也就是她有五年没回台湾了,由起先的忙着适应环境到忙得没空回家,一晃眼她都是两个孩子的妈。
            但是家里的宝贝狗是从一断奶就抱回来养,把屎把尿还教它各项绝技,感情之深厚自然不在话下,她们姐妹都当它是亲人对待,所以少不得的问候几乎要烧坏热线电话,就怕少说一句它会以为大姐不关心它。
            “放宽心不需想太多,我们有空就回去看你,把除草的工作留给逸风做……”真的出来太久了,该找个时间回去看看。
            又是我?你会不会太瞧得起你老公,我可不是二十四小时无休的便利商店。
            面对丈夫挤眉弄眼的埋怨表情,阮牡丹幸福的露出微笑,纤细的小手抚摸他粗糙的手臂予以安抚,她常想她有三个小孩,丈夫和孩子一样需要很多的关心。
            在讲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国际电话后,她才依依不舍地放下话筒,眼神有一些失落的轻叹一口气,烦恼着刚听到的事。
            “是玫瑰吗?”她很少打电话来,除非有极重大的事。
            “嗯,是玫瑰。”她们都太忽略她的心情,没想到她也有脆弱的一面。
            “怎么了,她要嫁人了吗?”揽着妻子的肩,郭逸风打趣的说道。
            其实他当年满喜欢玫瑰爱笑的个性,凡事不计较有些好打抱不平,跟她在一起很轻松,没有感情上的苦恼,他以为他会和她一直走下去,直到白头。
            可是在他看见牡丹后,那种被闪电劈中的感觉来得猛烈,让他无可自拔的如吸毒者,沉迷不已的当了负心者。
            虽然玫瑰笑笑的说没关系,肥水怎么流还是流进自己田里,但那份愧疚始终摆在心里难以散去,他对她真的很残忍。
            所以他才希望她早点嫁人,寻获真爱过幸福日子,这样他内心的歉意才会减轻些。
            “如果她要结婚我会愁眉苦脸吗?她打电话来说她遇上一点麻烦。”事态一定严重到她无法处理,否则以她爱逞强的个性绝不会打这通电话。
            “唉!她哪天不惹麻烦,一条没人的康庄大道她都会踩到猫的尾巴而被抓伤……”所有人都没事,只有她倒楣得打了一针破伤风。
            阮牡丹斜眼一瞪,“逸风——”瞧他嘻皮笑脸的不正经,一点也不当回事。
            老婆生气了,他得认真点。“好吧!她出了什么事?需要万能的超人出动。”
            玫瑰的事他当然不会置之不理,他欠她的还真是难以还清。
            “你喔!都两个孩子的父亲还这么轻浮,而且居然是个联邦干员。”真叫人难以置信。
            “对我最爱的人何必掩饰真性情,我对你的爱只会增加不会减少。”他这一辈子最快乐的事是娶她为妻,可以每天看着她从他臂弯里醒来。
            “好啦!少说肉麻话,言归正传,玫瑰说最近好像有人老跟着她,弟弟整晚叫个不停似有贼要潜入,她说你能不能想办法叫几个‘专家’在家里附近安装安全系统。”
            阮牡丹传达玫瑰特别强调的专家两字,意思要他调用美国政府的专业人员前去帮忙,别用菜鸟打发她。
            “啧!她倒会使唤人,一点也不觉得她的要求过不过份。”就像她的人一样,很冲,直截了当,而且不跟你客气。
            “逸风,你别那样说她,你知道我们欠她很多。”她一直无法忘记当她看见他们拥吻时,那种被最亲近的人背叛难堪而痛心的表情。
            看到妻子眼眶微红,郭逸风的表情也黯淡下来。“我晓得,她是善良的女孩。”
            可是上天老爱捉弄她,让她一次又一次受伤。
            “你会帮她吧?我不允许有人再伤害她。”这是她当姐姐的所能为她做的一件事。
            “不认识的陌生人我都肯伸手援助了,何况是我们的玫瑰。”他比比肩上的勋章,表示交给他绝无问题。
            当下郭逸风打了一通电话,利用职权为小姨子办事,他拜托正在台湾度假的朋友火速办理,出“公差”的费用找他申请。
            不过当他切断通讯后,一回头发现妻子仍愁眉不展、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他赶着出任务的脚又缩回来,暂时把工作丢一旁。
            “不用担心她,玫瑰凶悍多刺任谁也接近不了她,她比鬼还精用不着操心,人家在逃难的时候,她早就躲在安全地带啃瓜子了……”她脚底抹了油,溜得比谁都快。
            “她哭了。”
            “嘎?!”郭逸风怔愕了。
            “虽然她骗我台湾时晴时雨的让她着凉了,可是我听得出她语带哽咽,她一定遇到伤心的事。”听得她心好酸,巴不得立刻飞回台湾抱着她,要她别哭。
            “你会不会听错了?鼻塞的声音和哽咽差不多。”很难想像凶巴巴的玫瑰会哭,她只会让别人哭。
            破案能力高的郭逸风这会倒变笨了,他忽略了姐妹情深的心意相通,往往最不可能发生的事就是会无预警的出现,这是犯罪心理上的盲点。
            也是因为他看到的都是阮玫瑰开朗的笑脸,没想到她也有一颗纤弱的女人心,背着他的时候是泪眼佯欢。
            “郭逸风,你是猪吗?我自己妹妹的哭声我会听不出来?!”男人的粗校大叶总是比不上女人的细心。
            他吓了一跳,讪笑的抚抚后脑,“老婆,你这一声骂还真是中气十足,和玫瑰一模一样。”
            吓!他是不是被骗了,其实她的温柔婉约是装的,母老虎才是真正的她。
            “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我感觉得出来玫瑰真的很难过,只是一直忍着不让我听出来。”那种想哭又不能哭的压抑肯定很痛苦。
            鼻翼一酸,阮家大姐的眼泪在眼眶打转,她轻轻的以指拭去。
            “好好好,你也别感伤了,我找个时间排假陪你回台湾一趟。”瞧她都哭了,他怎么可能还无动于衷。
            “真的?!可是你不是有很多案子要忙?”他已经连续好几天没回家吃晚餐了。
            “案子再忙也没有老婆重要,何况如你所言,谁叫我们欠了她。”能不认命吗?
            阮牡丹破涕一笑,搂着丈夫的颈项送上一吻。“是我们欠她的,你不能情愿些吗?”
            “是,我在笑了。”唉!她干么在这时候挑逗他,他会憋不住的。“不过我比较想做爱做的事。”
            她意会的横际他一眼,“老公,我还在坐月子。”
            意思是不行。
            “我知道了,自己打手枪。”反正他是执法人员,多得是子弹可以浪费。
            美国华盛顿的清晨充满浓情蜜意,相爱的人儿互拥幸福,好像他们的白日永远这么美丽,以爱迎接每一日。
            但是在换日线的另一端却是黑暗,双手环抱身体的阮玫瑰暗自垂泪,她把所有的灯都熄灭的躲在黑暗里,一个人守着自己的呼吸声。
            她真的好寂寞、好寂寞需要人陪伴,安静的四周听不到人的回音,只有她和狗儿独醒不想睡,怕夜的漫长不会有黎明。
            不知为什么她今天特别脆弱,十分渴望能有一双强壮的臂膀紧紧拥住她,让她不再发冷的感到温暖。
            嘿,女孩,别难过,有我陪着你。落寞的荷米丝来到她身边,手伸出的想揩去她的泪。
            阮玫瑰感觉颊上有些冷,泪让风一吹,全失了热度的蒸发了。
            可风能拂去她的泪,却不能带走她的寂寞。她一直哭,哭得让荷米丝手忙脚乱。
            留声机传来“小雨的回忆”,跟着哼的阮玫瑰只想痛快的哭出声,她以为听见亲人的声音会带来一丝勇气,没想到她还是忍不住哽咽。
            心在紧压,房子在扭曲,日式造景的木造房屋感觉好空旷,以前她从不晓得五十几坪的屋子会这么宽阔,大得几乎要将她吞没。
            出去吧!出去吧!去找心底呼唤的那个人呀!荷米丝在她耳边嚷着。
            是厌恶房子的寂寞,是莫名突起的冲动,阮玫瑰赤着脚跑出屋外,四方围墙内的菜园、果树生意盎然,她抚抚快成熟的丝瓜,替小白菜除草,看着柿子树开出小白花。
            “为什么你们不能再抚慰我的心,是因为他吗?”
            按着胸前的幸运草项链,她一步一步走向夜的尽头,让自北市的繁华街灯点亮她心里的黑暗处。
            原来也有这么多的人跟她一样睡不着。她想着,泪始终止不住。
            孤独的走着走着,她不晓得自己走了多少路,直到身旁的汪汪声响起,她才发现脚底磨破了皮,泊泊的正渗出血。
            真惨是不是?她就是有苦不敢说的可怜虫,自以为付出就会有收获。
            “喂!学长,你睡了吗?”
            衣服口袋里塞着手机,她打了通电话给徐子江。其实她想找的是另一个人,可是她不够勇敢面对他,因为她怕爱上他。
            “该死的软玫瑰,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搂人好梦会被月。亮割耳朵。”她太好命了是不是?
            “我很冷。”
            “冷就穿衣服,你不会白痴的打电话来告诉我这件事吧!”否则他非亲手掐死她。
            “我没有穿鞋子。”脚好痛。
            电话那端长达三十秒没有声音,像在考虑给她一个什么样的葬礼。
            “你在外面?”
            “嗯。”
            “一个人?”
            她看看脚旁的大狗,抽噎的说道:“还有弟弟。”
            “你……”徐子江呼气又吐气的免得被她气死。“你在哪里?”,
            阮玫瑰扶着公车站牌杆坐下,瞧瞧四周醒目的建筑物,“有两只小鸟跳舞的地方,上面写着——堕落。”
            “好,你不要给我动,乖乖的等我过去宰了你。”喀嚓。
            一阵狂咆声过后,她笑着抹掉眼泪,抱着狗儿的胖肚子将头埋人它暖暖的毛里,眼底多了一丝可笑的光彩,被人吼了一顿她反而觉得轻松,原来她有被虐待狂。
            无星的夜一样美丽,只要人间有温暖。
            ★★★
            堕落PUB里人声鼎沸,招牌上的两只黑天鹅似踩着舞步争夺王子的青睐,邪魅尽出的勾引人们放荡的欲望。
            华丽的舞台,浪漫的音乐,身躯紧贴的男男女女忘情热舞,猫女打扮的侍女穿梭其中,为人送上一杯酒解渴解忧愁。
            穿着清凉的钢管女郎卖力的演出着,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减少,所得到的掌声和喝采声跟塞人她们性感小裤的小费一样多。
            摇头族、援交妹、寻找一夜情的熟客都聚集在这里,他们毫无节制的在夜的掩护下放开自己,为追求一时的刺激而选择堕落。
            在酒吧的一角坐着两个出色的男子,啜饮美酒享受灯光声色,放松一天的疲累。
            “喝酒要像我一样豪气的大口干,你小口的沾唇是不是瞧不起我?!”他喝了三杯威士忌,而望月葵面前的龙舌酒还剩下半杯。
            “何必多心,你明知道我明天下午还有一场晋级八强的比赛,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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