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枕黄粱半浮生-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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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巴掌。你英雄,你本事。”
“看来,你真是活够了啊!”安年成活像一个毛头小子,他气呼呼的掐住我的脖子,恶狠狠的念我的名字:“向晚。”
安年成瞪的眼眶通红,接着他将我推到了地上。我刚打算起身,安年成整个人压了过来。双手被安年成掰到了身后,我整个人都被束缚住。安年成膝盖顶在我的脊柱上,我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会发生什么,不用安年成明说我也能想到。
要是别人,我也许就不反抗了。反抗没有效果不说,还害自己一身伤别人可以,但是安年成不可以。如果让木清晨知道我和安年成发生了关系,木清晨会受不了的。
我死命的想要翻转过身来,手臂疼的我额头噼里啪啦往下掉汗。我越是挣扎,安年成越是生气:“看来你还是没明白自己的身份啊!还敢给我脸色看?你他妈的就是出来卖的!”
“我是出来卖的!”我咬着牙冷哼:“我他妈的就算卖也不卖给你!”
安年成手上的力道没控制住,我的两个胳膊生生被他折脱臼了。
见我不挣扎了,安年成开始动手脱我的牛仔裤。他的动作急,裤子上的纽扣在我小腹上刮出一条血淋淋的痕迹。
安年成把我的双脚分开,他左膝抬起,膝盖动作缓慢的磨擦我腿心处。拉起背心,推开乳罩,安年成一下下的刺激着我的胸部。
我眉头紧锁,厌恶的瞪着压在我身上的安年成。安年成低下头,他灵巧的舌尖在我浅红色的乳晕上打转。
可能是感到我腿心处的湿润,安年成手指沿着我内裤的边缘滑了进去。他粗粝的手指轻轻浅浅在我体内抽插,我不太自在的扭动身子却怎么都逃不开。
安年成扯掉我的内裤,我下身经过细心修剪的毛发全都暴露在他面前。安年成随意的用手拨弄两下,说:“DEW果然够专业,连小姐体毛这么细节的工作都作了你是出高台的,你应该有健康证吧?”
我闭紧唇不说话,安年成也不生气。安年成脱下裤子,没等我的身体准备好,他就进来了。
即便我思想上有准备,但安年成进来的时候,我还是疼的身子缩紧了。在我的客人中,安年成的小丁丁倒不是最粗的。可从长度来说,他却是最长的。安年成狠狠的撞进来时,我感觉身体仿佛被他从中间劈开了。
作为一个小姐,要求客人做前戏这简直是太奢侈的事儿了。作为一个小姐,期待客人能温柔的对待自己这同样是空想奢望安年成是来找我撒气的,他自然不会轻易绕了我。
安年成体力不错,耐力也好。对待女人,他很有技巧。射过一次后,安年成便开始很慢很慢的在我体内抽动。胸部被安年成大力的捏着,时不时的他会赏我个耳光,问:“我和木清晨,到底谁更男人?木清晨有我在床上厉害吗?贱人!你都沦落到出来卖了,你还想着维护木清晨!”
除了冷笑,我对安年成真是无言以对。想要出口的呻吟声连带着腮部咬出的血水,一起被我咽进肚子里。
安年成在床上很厉害,这我不得不承认。但他和木清晨谁厉害,我就不得而知了。
因为我没跟木清晨上过床,从来没有。
鹧鸪天 说:
ruochu/book/5156~推理言情~大家晚安~
003 钱有多重要
安年成走之前,他递过来一沓钞票给我。临走他还不忘侮辱我两句:“少摆出一副三贞九烈的表情!要是这么恨我,我的钱你别要啊!”
三贞九烈?三贞九烈能当饭吃吗?我要是三贞九烈,我至于干这行吗?劈腿卖笑,跪着挣钱,这样的日子,我早就习惯了。
我的胳膊已经脱臼,安年成的钱我没法伸手去接。即便我恨他,我也没必要跟自己的钱过不去。我扬扬下巴示意他把钱放在书桌上就行,我躺在地上看他:“谢谢成哥了啊!”
“我真的不明白,”安年成蹲下身,他掐着我的下巴审视道:“木清晨到底喜欢你什么了?”
“最好你去问问,”提到木清晨的时候,我常年是一脸的淡漠:“问好了,你来告诉我,我好改了。”
安年成松开我,他站起身又看了我好一会儿。我衣衫不整,浑身上下都脏兮兮的。安年成眸子里倒映出我的样子,卑微而渺小。
“哼!”
安年成突兀的哼了一声,他转身离开。还没等走到门口,他脱下身上的上衣丢在我旁边的地上。安年成脱衣服的动作一气呵成,接着他光膀子开门出去了。
门一关上,我重重的松了口气。我用自己脱臼不算太严重的那只胳膊去摸电话,勉强用下巴拨号给沈艳霞。
沈艳霞大我三岁,我们两个一起在DEW出台。我出高台她出平台,碰到刁钻难缠的客户,彼此帮着应承一下。现在属于非工作时间,沈艳霞接到我的电话,没多久她便到了。
在DEW,沈艳霞也算是见识过不少变态的客人。不过她进屋的时候,我的惨烈程度还是吓到她了。沈艳霞丢掉手里的包扑过来问:“向晚,你这是咋的了?”
我没有说太多,只是淡淡的开口:“艳霞姐,你送我去医院呗!晚上还要麻烦你帮我请个假。”
“行行行!”沈艳霞试图扶我起来,但我脱臼的胳膊疼的厉害。她掐住我的腰带我去浴室,边走边骂道:“别让我知道是哪个孙子干的,不然我绝对饶不了他!”
听沈艳霞骂人,是件非常解恨的事儿。她说话带京腔,骂起人来让人无力招架。沈艳霞是不是真名,我不知道。听说她家的条件很好,只是因为父母不和她才决定离家出走不过我从来没亲自去找沈艳霞求证过,就像沈艳霞从来没问过我为什么出台一样。
生活已经够不容易了,我们没要给彼此再多添伤痕。
沈艳霞带我去浴室冲下身,当我脱下内裤时,她站在浴缸旁边哭了。我轻笑:“燕霞姐,没事儿的,一会儿去医院上点药就好了。”
“这帮男人,还真是不拿我们当人看啊!”沈艳霞胡乱的擦擦脸,说:“向晚,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是得罪谁了?你说出来,我帮你想想办法。”
我闭上眼任由温水往下冲,浅笑着没说话。
“是不是张梁?”沈艳霞咬着唇问我:“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沈艳霞嘴里的张梁,是一直缠着我的一个客人。张梁是典型的S,他特别喜欢调教M。在DEW见到我,张梁总夸我有当M的潜质要不是DEW的老板照顾我,没准我早就被张梁抓去调教了。
安年成的事儿,我不想让沈艳霞知道。事实上,我极力将过去和现在的生活区分开。虽然这样很痛苦,但总比牵连无辜徒增伤害的好。
沈艳霞气的跺脚:“哎呀!你他妈的怎么这么轴呢?你只要告诉我是谁,别管他多硬的后台,我都能帮你解决掉你信不信?”
“信啊!”我随意的说:“艳霞姐的话,我怎么会不信呢?”
看沈艳霞还要劝我,我笑着安慰她:“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客人给我钱,便是我的衣食父母。他们打骂两句,那不正常吗?”
“向晚!”沈艳霞搬着我的脸看我,水流顺着我们两个的脑顶往下淌。沈艳霞是真的生气了:“我们也是爹生妈养的,凭什么让他们这么凌辱啊!你一个大学生,你挣这么多钱已经够了向晚,找坤哥说,你不要再干这行了!”
“我是爹生妈养的啊!”我喝了口洗澡水,嗓子里清凉了些:“就因为我是爹生妈养的,我才想要干这行。不然的话,我拿什么养我的亲爹亲妈?”
沈艳霞推开我,脱臼的胳膊撞在瓷砖上,疼的我一阵哆嗦。沈艳霞气的骂我:“你这么年轻,你干点什么不好啊!为什么要这么作践你自己!”
我闭上眼睛,再次陷入沉默。
沈艳霞用手往后拢了拢头发,她哑声说:“起来吧,冲的差不多了,我带你去医院。”
换上家里的旧衣服,沈艳霞带着我去医院。一路上她都没和我说话,估计还在生气。
私处的伤倒还好说,毕竟别人看不见。可胳膊上的伤实在是太显眼,光是绷带就缠了好几圈。等到胳膊上打好,沈艳霞的气也消了点。她点着我的头笑话我:“看你还惦记上班不!舍命不舍财的家伙!都赚那么多的钱了,怎么还把钱看那么重呢?”
沈艳霞不生气,我也很开心:“钱是好东西啊!说钱不重要的,那都是有钱人。”
因为胳膊上的伤,学校我是不能回去了。我行动不方便,唯有暂时先住沈艳霞家。不过她晚上要去DEW上班,我只好先自己照顾自己。
白天累了一天,我进屋就躺到床上休息。迷迷糊糊快睡着时,屋外响起了响亮的敲门声。
胳膊缠的跟个粽子似的,我不耐烦的问:“谁啊!”
“是我。”门外的男人说了一句,可能觉得我听不出他是谁,他又补充道:“我是侯坤。”
侯坤是DEW的大老板,我的顶头上司我不敢怠慢,赶紧下地开门。
“你这是怎么了?”侯坤看到我后皱眉,他厉声呵斥道:“向晚!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鹧鸪天 说:
今天晚上我争取把向晚的熬夜写完~~~乌拉拉~大家晚安~
004 侯坤
侯坤身高能有178,中等身材,肚子相对较突出。他五官算的上清秀,唯一的缺点就是身上戾气太重。
刚进屋,侯坤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我疼的呲牙咧嘴,他却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见我不说话,侯坤继续冷声问我:“说!到底是谁把你伤这样的?我的人都敢动,这不是不给我侯坤面子呢么!”
用糊弄沈艳霞那招糊弄侯坤,肯定是不行的。侯坤闯荡黑白两道多年,我那点小伎俩骗他我没办法,只好使出耍赖的招数。侯坤掐的我疼,我一使劲哭了出来:“坤哥,你能不问了吗?我被人打成这样,你给我留点脸还不行么?”
侯坤手上的力道松动,但他的态度却异常坚决:“向晚,这招总用就不好使了!你最好跟我说说实话,也省的我自己去查了。”
我不理会侯坤的话,他说他的,我哭我的。等到最后,侯坤终于受不了我了:“别他妈的哭了!唧唧歪歪的,你他妈哭的我心都烦了操,我不管了还不行吗?”
有侯坤这句话,我立马止住了哭声。侯坤看我狡黠的样子,他冷笑道:“我不管?行!向晚,你以后不准出台了。”
我吓的手脚冰凉,哑声说:“坤哥,你这你这不是断我的财路呢么?”
DEW的小姐分为三种,一种是坐台,这是最低等的。坐台小姐一晚有600,她们只负责陪客人吃吃喝喝。一种是平台,沈艳霞是这种。平台小姐一天有3000,出不出台,由小姐自己决定。
从业务范围上来说,以上两种都相对自由。而我出的,算是高台。高台一天能有6000,但高台小姐必须随时随地能脱能睡所有小姐赚的钱,都跟夜场对半分。如果侯坤不让我出台了,那我每天要少上万的收入。
“向晚啊向晚!看你那点出息吧!”侯坤伸手在我脸上掐了一掐,他终于有点笑模样了:“怪了事儿了,我还就是喜欢看你贪财的小样儿以后别出台了,跟着我吧!”
“那可不行。”我义正言辞的开着玩笑:“坤哥,我要是跟了你,坤嫂不得来揍我啊?再说了,被人骂成破鞋婊子已经够我受的了。您算行行好,可别给我添小三狐狸精的高帽了!”
侯坤上前抱住我,我身上膏药味儿熏的他眉头皱紧:“你也太小瞧我的本事了!我侯坤想养女人,这天底下谁能管的着?你要是担心坤嫂揍你,我让你当小坤嫂不得了!”
“坤哥。”我笑的讽刺:“你这是想包我啊?”
侯坤实在受不了我身上的药味,他松开我,重重打了个喷嚏。侯坤抽下鼻子,说:“要是不喜欢这个说法,你可以当我天天晚上点你的台不得了?你跟了我,每天台费我给你多两倍!”
侯坤哈哈一笑,他豪迈的说:“再说了,你当我侯坤的女人,谁敢说你是狐狸精?谁要是敢说你,我就让他说不出来话!”
“我跟你,不是不可以。”我笑里讽刺的意味更浓:“你离婚吧!坤哥你要是离婚,我立马跟你,我不要你钱都行。我不图别的,我只图个名正言顺。”
我并不想跟侯坤,而侯坤同样不会离婚。侯坤说的话,我在其他男人那儿听多了:“行!向晚,我明天就跟你坤嫂离婚!”
“好,”我敷衍着说:“你跟坤嫂离婚,我立马跟你。”
我正打算送客,侯坤却突然弯腰将我抱了起来。他用带有胡茬的下巴在我脸上蹭蹭,笑的极为色情:“反正也不差这一晚上了,我们现在把事儿办了吧!”
侯坤快步进屋,他动作小心的把我放在床上。沈艳霞床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公仔,全都让侯坤推到地上去了。我的胳膊被绷带绑住,腿脚的协调能力变差。我想躲开,却差点没掉地上。
“怎么扭扭捏捏的跟个大姑娘似的!”侯坤的唇在我脸上来回摩挲,他粗犷的声音蒙上一层情欲特有的暗哑:“向晚,你第一次的时候,也没像现在这么羞涩你忘了吗?你的第一次,还是给的我。”
如果侯坤不说,我几乎都要忘了那么久远的事情了。如果侯坤不提,恐怕我已经不记得自己还干净过。
我不再扭动挣扎,只是躺在床上静静的哭。侯坤忙着解我的裤扣,等他抬头的时候,我早哭的满脸是泪。
“你”
侯坤刚说一个字儿,我低声的抽噎立马转变成嚎啕大哭。虽然我是小姐,但一天被人强奸两次,我还是承受不起的。
“别哭了。”侯坤抱我进怀,他轻拍着我的背说:“向晚,我想要你,从很早以前开始我就想要你了。今天我是有点太急了可向晚,你有多气人,你知道吗?”
我哭着不说话,只是不住的点头。侯坤气哄哄的骂道:“你知道个屁!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伤的这么严重,随随便便让沈艳霞请个假就完事儿了?是不是我不来看你,你就不会和我说?”
此时此刻,我说什么都是在找骂。我很明智的不出声,等着侯坤批评教育。
“向晚,我在道儿上混了这么长时间。看人,我从来没错过。虽然你不愿意提,但我知道你和其他出台的小姐不一样。”侯坤的呼吸喷到我的耳朵里,暖烘烘的:“我知道你即便坚持出台也不愿意被包养我想让你知道的是,我跟其他男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