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爷就好这口!-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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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为他宽衣解带,自己也脱去了衣衫,让两个人坦诚相见。
当时,他真的疑心她不是个处子,有哪个黄花闺女会这么主动地与男人相欢呢,更何况还是个只见过两次面的陌生男人。
然而,当她的身体呈现在他的面前时,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之前所有堆积在一起的欲火,再加上看见小柔的那股子冲动,就像开闸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
他义无反顾地将她压在了床上,连前戏都没有,就直捣黄龙。
直到彻底进入之后,那话儿传导过来的异常感觉才提醒了他,原来她还是处子之身。
本想温柔一些待她,然而她的呻吟声却好像一勺勺桐油,浇在了他那已经燃起的熊熊烈火上。
他像疯了一般,进攻着身下这个娇嫩的小花心。
这是他有史以来遇到的第一个真正合心意的女子!
从十三岁到现在,他有过的女人已经数不胜数,然而这却是他遇到的第二个处子。
之前的梧桐虽然跟了他那么久,甚至还为他怀了一个孩子,但却不是最合心意的,不是她不够漂亮,而是她身上没有那股摄人的气质。
而眼前这个有着一双清澈大眼睛的姑娘,才是一打眼就走进他心里的人。
即便她年纪还小,即便她是个身份卑微的人,他的激/情还是瞬间迸发了出来。
这份激/情里不仅有性,更有情,那是一份清澈得如小柔眼睛般的爱情。
他把所有的精气神都凝聚在腹部以下的位置,他要让她的初次变成最完美一个回忆。
就算不能娶她,他也要秘密养她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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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后只玩性不碰情
竺雨沐甚至想,“温柔乡”以后只属于身下的这个女人,这里便是他的第二个家,将来在这个家里还要有一大群孩子。
他一边身体力行地努力着,一边看着小柔那娇羞的脸,“疼吗?”他怜惜地问。
这份体贴是那个曾经的新婚之夜所没有过的。悌
她伸出光滑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身体随着节奏而颠簸着,就连声音都有些颤抖,“疼。但是很快乐。。。。。。”然后便是一波接一波的呻/吟。
他便彻底疯了!悌
换了各种各样的姿势,在过程中又加进去许多不曾用过的花样,以展示自己的床上功夫是多么的强大。
从白天做到黄昏,傍晚在床上吃了点饭,又接着玩乐了半个晚上。谀
到了第二天一早的时候,睁开眼睛便去拥抱小柔,她却没有给予之前那样的热情回复。
把她拥入怀中之后,他发觉她的脸色十分苍白。
“小柔,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他焦急地问,并且伸手去探她的额头。
“爷,我还好,就是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声音十分虚弱,仿佛是从遥远的山那头传过来的。
“是不是昨天我要得太多,把你折腾散架子了。。。。。。”他戏谑地笑着,摸了摸她的小手。
奇怪,手好凉呢!谀
“你冷吗?”他不解地问。
“有点。”她的嘴唇开始瑟缩。
“是不是受了风寒?”他又摸了摸她的额头,“好像有一点点热。”
便坐起身,“我去差人叫大夫来。”
正准备穿衣服,却一把摸到被褥上湿湿的。
难道昨天欢爱后留下那么多的痕迹吗?
掀开被子看了一眼,顿时石化!
——整条褥子竟然几乎全都被鲜血染红!
下意识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并无任何伤口。
再看小柔,她的下身一片殷红,还有血在向外流着。
瞬间,他的脑子“轰”地响了一声。
然后,便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下床去差人请大夫。
就在等大夫的这段时间,他不停地跟小柔说话,生怕一个不小心,被她睡过去。
“小柔,你好好的!等你好了之后,我娶你过门。。。。。。”
“小柔,你的头发真好看,以后我要每晚枕着你的头发睡觉。。。。。。”
“小柔,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苦,我要让你过最好的生活。。。。。。”
“小柔,你快点好起来,我还要你给我生娃娃呢。。。。。。”
。。。。。。
小柔只是淡淡地冲他微笑,不作回答。
他的心几乎要被撕裂一般地疼,他不相信,刚刚到手的美好就又要出岔子。不管用多少钱、费多大的力气,他都要让她好起来!
闻名京师的大夫匆匆赶来,把过脉之后,连连摇头。
“究竟怎么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笼罩着他。
“失血过多,不中用了,准备后事吧!”大夫说完,并不做逗留,连方子都懒得开,便告辞离开了。
这时的小柔已经睁不开眼睛说不了话了,但仍有微弱的气息。
他便静静地坐在床边,把她的头放在怀中,牵着她的小手,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临近中午的时候,小柔咽下了最后一口气,那抹美得摄人的笑容永远地挂在了她那姣好的面孔上。
他的眼角沁出了一滴圆润的泪珠。
这是自打有记忆起,他第一次流下眼泪。
当天晚上,小柔被葬入了他特意为之购买的一块墓地。
墓碑上只刻着一行字,“爱妻小柔之墓夫泣立”。没有生卒年月日,也没有夫君的姓名。
跟梧桐那个繁复的墓碑相比,这个碑虽然简单,但却厚重。因为梧桐墓碑上的称呼是爱妾,妻、妾之别,足见在他心里的地位不同。
一连三天,他都躲在“温柔乡”里没有出门,更没有跟任何女人欢爱。
这三天里,他只是不停地睡,睡在小柔过世的那张床上。
或许,他在纪念这份昙花一现的爱情!
然而,二爷毕竟是二爷!
三天后,焕然一新的他又出现在公众的眼中。他依然是那么的俊朗迷人,依然是那么的温柔多金,依然是京师女人圈里的梦中情人。
可是没过多久,小柔过世的消息被她的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知晓了,便告了官。
这个亲戚并不是想为小柔打抱不平,否则当初小柔爹过世的时候,他就不会袖手旁观了;该人的家世还算不错,报官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讹些钱财。
对方原来竟是竺家商号的死对头,报官的举动无非是想置他竺雨沐于死地。
官府找到那个名医,名医据实以告,说小柔是死于房事过度失血过多,他便被抓进了牢房。
后来,是竺风坦透过东厂的一些关系,将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才得以全身而退。
经历了这么个波折之后,他更加肆无忌惮地流连花丛中,就像一只最勤奋的蜜蜂一般,永远不知疲惫地采撷着花蜜。
只是,从此之后,只玩性,不碰情。
直到遇见舒辣辣,被她的第一眼直视给震了一下。
那个眼神比当年的小柔还要摄人心
魄,那里面充斥着一份女子少有的不屈不挠和睿智果敢。
虽然他把她留了下来,却不太想去沾惹。
她的年纪一看就还小,这让他想起了当年的小柔。
这样稚嫩的身子,绝对经不起他那狂野的侵袭。
然后,这个小东西却不知好歹地送上门来,竟然撞见了他与黛月欢爱,她甚至还胆大妄为地挥了他一拳。
他就是爱极了她的这份不妥协!
她越是这样,他便越是要征服她。
他相信,这样的女子固然心高气傲,但若是真的爱了一个人,定会为这个人粉身碎骨全不顾。
自然,这样的女子也定会跟自己的爱人在床榻之上极尽缠绵、花招百出。
可是,多管闲事的竺风坦却把她弄到了“踏梅轩”。
他去了两次,都没有成功亲近她。
直至那次,他险些得手。
子弹已经上膛,眼看着就要发射了,却被一个不知死活的阉人给破坏掉了!
他特别遗憾那一次,不仅是遗憾没能成功地要了她,更遗憾自己怎么没有去摸摸她的私密之处、甚至连嘴儿都没有亲上一个!
几个月之后再见,她的身体已经发育到了诱/人的地步,害得他瞥见她的胸,就会产生无法遏制的生理反应。
他在克制着自己的手脚,若非如此,他早就不管不顾地扑上去,将她“就地正法”了!
那次折磨过后,他以为真的要等到她年满十六。
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竺风坦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遇上雪崩,被压死了!
他来不及装完悲伤再去占有她,而是第一时间里安排人在子夜十分将她弄了来。
得知已经得手之后,他便快马加鞭地赶来了。
从上马那一刻开始,那话儿就胀了起来。
一路上,颠簸的马背并没有令他的偃旗息鼓。
进了“温柔乡”,见到似乎并不情愿的舒辣辣之后,他更加狂热起来,意乱情迷地挺着已经苏醒的,向曾经含在嘴里却又不得不丢掉的小绵羊靠近着。
“你会爱上那个滋味的。。。。。。”他的眼皮都红了,那是欲火焚烧的结果。
她向后退着,始终把手放在头上。
就在他迫不及待地一跃而起的时候,她的手中多了一根金钗,锋利的钗尾像一颗闪亮的钢针,向他疾速刺来。
到底是伸手敏捷的男人,在扑到一半的时候,他闪开了身体,夺过了一劫。
“恶毒的女人!”他定了定惊,“不过,我喜欢!”
她双手合力握紧金钗,双臂伸直,指向他,“你现在的行为属于,我可以进行正当防卫!若是你的身体有了任何的损伤,都不是我的责任!”
他听了,竟然“哈哈”大笑两声,“以你一个小小的弱女子,能够伤得了我这个大男人吗?你若是喜欢如此玩乐,倒也可以一试,添点情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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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是又添了个太监
无非是又添了个太监文/伊人树
竺雨沐“哈哈”笑了两声,“以你一个小小的弱女子,能够伤得了我这个大男人吗?你若是喜欢如此玩乐,倒也可以一试,添点情趣而已只是,不要伤了自己才好!”
说罢,再次跃起身子,喜笑颜开地奔舒辣辣扑了过来。
她想闪躲,却没能躲开。
一下子被他扑倒在地,手中的的金钗也被摔得老远。
“宝贝,这次没人能救得了你了!别用力反抗,当心爷使出蛮力要你,伤了那里就不好了”说着,伸手去拉扯她的衣衫阙。
只几下,就把她那相对厚重的外衣给扯开了。
然后,将她的身子翻过去,将外衣彻底脱掉。
她便趁此往前爬了两下删。
当他再度将她翻过来的时候,直接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嘴巴也侵袭到了她的颈间。
“等一下!”她忽然轻声说道。
声音不大,带着温柔,这跟她之前的强烈反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效果倒是不错。
他停下了动作,然而手掌还是附着在她的亵衣上,位置正好是**处的那个小凸起。
“地上,凉。”她颤抖着说出这三个字。
“终于想明白了?”他笑了,“地上凉我们就去床上。只要你肯,就算是皇宫,我都能带你进去!”
然后,亲了一下她的樱唇。
她没有闪躲,而是配合地轻轻努了一下嘴。
“这样才好,乖一点,爷会疼你的。要知道,你根本逃不出爷的手掌心,对吗?”说罢,腾出双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三两步走到床边,将她轻放在床上,然后,便一个跃起,压了上来。
“宝贝,你馋了爷好几个月了,今天终于得偿所愿,爷要好好罚你”他喘息着,去解她的衣带。
她身上现在只穿着一层单衣,解除了这层束缚,就能看见吹弹可破的肌肤了。
“二爷,你的衣服还穿着呢”她娇羞地把头扭到一边去。
他愣了一瞬,“哟,小丫头,想看男人的身体了,是吗?”
她怯怯地点头,“难道不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他直起身子,快速脱着身上的衣物,“爷的身体绝对是男人中的佼佼者!尤其是那话儿,你要是见了,定会惊呼的!”
几下,便把衣服除得干干净净!
“啊!”她猛然捂住嘴巴,眼睛却盯着他那里看。
“怎么样?爷没有唬你吧?”他洋洋得意地站到床上,挥舞着双手,任由那个的承载物不停地抖着。
“我,我可不可以,仔细看一看?”她的脸儿红得跟个成熟的苹果一般。
“当然!”他往前挪动脚步,凑近了她。
他想,这个丫头终于感受到了性/爱的诱/惑,所以,对她所提出的任何关于性的要求都来者不拒。只要她尝到了甜头,不愁她日后不会主动黏着他求欢。
就见她真的又娇又媚地坐起身凑了上来,竟然还伸出了粉红色的小舌头,舔了舔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它好大,好壮,好伟岸!”她眯着眼睛,仿佛在欣赏一件举世无双的珍宝。
“要不要摸摸?”他淫邪地笑着,双手做了个抓挠状。
她娇媚地扭过头去,让面颊贴着右边的肩膀,如此一来,左侧的衣领便向下拉扯着,露出了一大片雪肤。
他见了这个媚相,气息越来越重,“摸吗?要摸吗?”
“嗯。”她把头转过来,正视着他那里。
因为他站着,她坐着,所以,她的头部刚好在他那个位置。
也正因此,他是俯视着她的,视线便不是很开阔。
他只能看到她隐隐若现的两个半球,以及她的如云长发。
她抬起芊芊十指,触上了他的雄起处,然后,又像羽毛轻抚一般抚摸着。
“哦——”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整个身体呈现出紧绷的状态。→文·冇·人·冇·书·冇·屋←
她的手指动着,很有规律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接着便是一圈圈的缠绕。
他舒服得大脑渐渐缺氧,整个人进入了迷离状态,眼睛也渐渐地闭合起来。
蓦地,一股剧烈的刺痛惊醒了他!
低头望去,蛋上竟然插着一根金钗!
——是之前她手中曾经捏着的那根!
他想到原本那根钗已经被摔得老远,她一定是在他扒衣服的那一刻爬了一段抓到了金钗。
一切都是她蓄意的,包括所有的意乱情迷!
当他意识到这些的时候,那个行凶的始作俑者竟然已经快速窜到床尾,并且疾步下了床。
“你!”他怒视这她,指着她的方向,想下床去追赶。
怎奈下/体的疼痛越来越厉害,鲜血已经顺着金钗往外流,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白色和黄色液体混合着流出来。
她已经穿好鞋子、捡起地上的那件棉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