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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妞,爷就好这口!-第25部分

小说: 妞,爷就好这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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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要我跟你一起开餐馆也行,我要投资入股。”

他有些意外,“入股?用什么入?”

“钱,当然是钱!我要入一半的股,这样在餐馆的管理上,我就有跟你一样的话语权了!”她的眼睛绽放出熠熠的光芒。

“好,我接受你的条件。还有别的什么要求吗?”不知道为什么,他始终眼含着笑意。

“还有就是一些细节上的问题了。”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还有一点。虽然我们是股权各占一半、地位平起平坐的,但你要处理许多对外的事情,因此你就是大当家,我是二当家。自然,餐馆的名字就由你来定了。”

“好,你考虑得很周全,我就当仁不让了。另外,你最好改个名字,至少,不能全称舒辣辣,这样容易传到竺家那儿。”他提醒了一下。

“这个名字可大有来头,绝对不能随便就改了。既然我是二当家,索性对外宣称,二当家的名号是‘辣爷’吧!”豪爽地挥了挥已经破损不堪的衣袖。

“就这么定了。”他伸出手掌。

两个人击掌为盟!

半个月后的一个黄道吉日,一个与众不同的“金岛”酒楼便应运而生了。

舒辣辣至今仍旧不明白,当初朗战怎么忽然起了收留她并最终与她成为合作伙伴的念头。

只是,经过这半年多的合作,她渐渐地发觉到,他们两个还真能够尿到一个壶里去。

比如在酒楼的层次定位上,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要打造一个顶级的餐饮场所。

而当她把环境设计和菜品选择的类目都交给他过目的时候,他竟然一点惊讶都没有,直接拍板定夺,“就这样做!”

有那么几回,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爱上她了。

虽然他对她的态度里没有暧/昧没有温柔没有脉脉情深,但那股子在乎和呵护是无论如何都忽视不掉的。

空闲的时候,她便跟沈玉婉研究这个令人纠结的问题。

“玉婉,你觉得他是不是对咱有意思呢?”

“这个,我没有经验,不好说。”

“那你感觉到他对咱的照顾了吧?”

“嗯,是跟对别人有那么点不同。”

“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他喜欢上咱了,你能接受这样的男人做你的夫婿吗?”

“这个,你别问我。你是我的灵魂,你主导着我这个肉身,这个问题不是我应该决定的。”

“可你也该给点意见啊!毕竟将来与夫君生死相随的是你这个肉身!”

“我没有意见,都听你的。”

结果,到了最后仍旧没有结果。

舒辣辣就更加郁闷了。

秋天的夜晚,蛐蛐儿也出来跟着捣乱,一声声叫个不停,这就更增加了她的不痛快。

拿着烛台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蛐蛐儿却一声都没有,不知道匿到了哪儿去。

吹了蜡烛,刚躺到床上,又开始叫了起来。

干脆起床把蜡烛又点燃了,让屋子里的光线好了一些。

起初,蛐蛐儿可能以为她又在找它呢,就消了叫声。

过了一会,好像没听到翻腾声儿,便消除了警戒,继续高一声低一声地叫着。

舒辣辣听得心烦,毫无睡意,就坐了起来,拿了一本书,在烛光下看着。

看了没一会,响起了敲门声。

“辣辣,睡了吗?”是朗战的声音。

“还没。有事吗战哥?”依旧坐着,没有开门的意思。

“月底了,我想跟你对对账。”

“明天的吧,我累了,已经躺下了。”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

外面迟疑了一下,“那好吧,就明天再说。你好好休息,我先下楼了。”

然后,便是轻得几乎没有声音的脚步声。

直到脚步彻底走远,她放下了手里的书,把头埋在了臂弯里。

“姑奶奶可不是方便面!”没来由地嘟囔了这么一句。

蓦地,发觉扰人的蛐蛐儿忽然不叫了。

便扯掉身上披着的衣衫,脱了鞋子上了床。

“玉婉,以后不管什么事情都不问你的意见了,你只要好好地跟着辣爷享受生活就行了。”捂着胸口说完,闭上了眼睛。



八月十五是个大节日。

“金岛”为了酬宾,准备了一系列的特别节目。

以往的中秋节,食客们都会留在家里陪着家人一起赏月,吃吃月饼、品品佳茗、尝尝水果,一个大好的秋夜就那么糊里糊涂地过去了。

今年因为有了“金岛”的邀请,许多有钱有地位的食客们就放弃了往年那些俗套的过节方式,兴致勃勃地赶到“金岛”来了。

为了招揽客源,“金岛”竟然请来了闻名全国的戏班子“同喜福”,在中秋节的当天唱足一白天的大戏。这个“同喜福”可不是一般的戏班子,他们出堂会是要看邀请者的来头的,若是邀请的人分量不够,就算是给座金山,人家也未必肯来。

而来“金岛”出堂会,绝对是“同喜福”有史以来第一次到酒楼演出,真真儿的处/女秀!

有很多人都在纳闷,虽然“金岛”在京师的餐饮界已经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了,可还不至于让专门为皇上唱戏的“同喜福”登门出堂会啊!

于是,“金岛”的神秘面纱又增加了一层。

一白天的大戏唱过之后,食客们以为可以回家去过节了。

谁料到后面竟然还有重头戏!

“金岛”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十几二十个番邦女子,一个个金发碧眼的,在刚刚唱过了大戏的台子上尽情扭动起来。

要说那些个番邦女子就是放得开,先不说舞蹈是否带着某种暗示,就是在穿戴上,都绝对值得众人留下来捧场。

——只见她们上身穿着一件比亵衣的料子还要少的小东西。它由两块圆形的布料组成,上面缀满了闪闪发光的珠子,每动一下身体,珠子便会焕发出耀眼的光芒。

但真正耀眼的并不是那些珠子,而是由那个小东西兜着的两个颤悠悠的乳,最夺目的是中间那条足可以并排放进三根手指的大沟壑。

一向看惯了隔着亵衣的若隐若现的身形,冷不洞到如此奔放的上身装扮,还真是觉得新鲜可人呢!

可当食客们的目光挪到番邦女子的下/身之后,再见多识广的男人也都不得不咧开了嘴巴。

——所有的番邦女子都穿着一条长长的几乎曳地的裙子,然而那只是所谓的裙子,是用一层薄薄的轻纱制成,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

要命的是裙子里面的内容,简直令人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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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波臀浪中帐篷四起

食客们欣赏完番邦的上半身之后,纷纷把视线向下挪着。

这一看不要紧,有几个把持不住的,袍子那里已然支了起来。

就见那一层薄薄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长纱下,竟然只穿着一小块三角形的布料。悌悌

这块布料是呈倒三角的样子,放在身体的前方,就贴在那个最隐秘的三角区上。倒三角上面的两个角分别被一根绳子的两头扯拽着,而这根绳子就缠在腰间。

人们正疑惑三角中的另外一个角是怎么处理的,那些便开始在台上旋转了。

待看到她们的后面时,几乎所有人都发出了惊呼。

——原来第三个角被一条细细的绳子牵着,绕过下面,通过后面的那道沟,将另一端系在了后面腰绳的中间部分。(作者直述:其实就是我们今天常穿的丁/字/裤雏形!)

一瞬间,十几二十个白花花的肉臀在台上扭成了浪。

台下坐着的人几乎都看直了眼,别管你素日里是多么的尊贵荣华,都在这天翻地覆的乳波臀浪中纷纷支起了帐篷。谀

有个别猥琐的,揉了揉眼睛之后,看得更仔细了,似乎想透过那块三角形的布料,看到里面的世界似的。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金岛’跟个色情窝子似的了!”独自站在二楼回廊上的朗战仿佛自言自语似的说道。谀

“投其所好而已。这叫营销策略!你费尽心力请人唱了一天的大戏,也未必有我策划的这半个时辰有力度!”舒辣辣的声音从他背后的房间里传了出来。

音量不大,但也足够他听到了。

“可是一旦此事传扬出去,也不知道是利还是弊呢!”他的口吻是略带担忧的。

“我们又不是天天如此,给点甜头就鸣金收兵!安啦,身为大当家的,怎么这么没有魄力呢!”语毕,传来了渐行渐远脚步声。

他摇了摇头,走下回廊,去应酬那些已经意乱情迷的达官显贵和富商巨贾们。

大约表演了半个时辰左右,那些番邦最后做了几个经典的勾/引动作之后,一齐离场而去。

充着血的眼珠子里都闪现出了意犹未尽的沮丧,可是,碍于面子,又不好追赶上去,看看那些摄魂的妖精将去往哪里。

个别性急的,便一把抓住朗战,追问这些番邦是从哪儿请来的。(文*冇*人-冇…书-屋-W-R-S-H-U)

“这个,我也不知道具体是经过什么渠道请来的。”他也怪会吊人胃口的。

“大当家,厚道一点嘛!说说,这些小娘们是从哪儿弄来的?”追问的人哪里肯轻易罢休。

“我真的不知道。她们是二当家请来的表演嘉宾!”依然是宠辱不惊的样子。

“那就麻烦大当家去问问二当家嘛!”不死心的纵色之徒们心里仍旧跃跃欲试着。

朗战推脱不过,只好无奈地上了楼。

“笃笃笃!”在众人目光的围追堵截下,他敲响了一扇门。

“你也真是没原则,他们让你问,你就来问?”轻轻的质问声传进了他的耳朵,看样子,她已经听到了之前楼下的吵嚷声。

“这你可不能怪我,事儿是你惹出来的。”怎么听着他的口吻像是幸灾乐祸的呢!

“告诉他们,若是还想有下回,就别问这么多!”她的声音懒懒的,但音量放得很大,足够令楼下的人都听到。

原本鸦雀无声的一楼大厅静默了一刻之后,又嘈杂了起来。

“二当家的此话一出口,是断然不会做改变的。若是各位还想再看到番邦女子的风采,就请继续关注‘金岛’吧!”朗战匆匆下了楼,去安抚那些色心荡漾的爷们儿们。

虽然多多少少都心存不满,但一想到享受了之前从未享受过的待遇,抱怨声便止住了。

各桌又跟邻桌的人相互碰杯敬酒吃了几口菜,便纷纷离席而去。

自然,没有美色相诱,他们的屁股是不会老老实实坐下的。

半个时辰之后,整个一楼大厅只剩下了几个伙计在收拾狼藉的餐盘碗碟,客人们早已不见了踪影。

他们之中,回家去陪家人的并不多,大部分是组团去喝花酒了。

刚刚的憋得跟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当然要找个地方好好倾泻一番。

家里那些个循规蹈矩的女人已经没办法满足他们的需求,必须用风。的妓才能彻底为他们灭火。

舒辣辣推门走出房间,指着楼下的一个伙计,“土豆,去把大门关好,门板上严实了。”

叫土豆的爽利地应了一声之后,冲到门口去关了门。

朗战仰视着回廊,“下来吧,没有外人了。”

舒辣辣这才“蹬蹬”走下楼梯,“今天中秋,提早放工。每个人去大当家那里领一份红包之后就可以出去玩了,听说今晚街上还是蛮热闹的。记住了啊,从。。。。。。”

还没等她继续说下去,几个伙计已经异口同声接着说道,“从后门离开!”

“知道就好!”路过一个伙计身边的时候,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背。

“二位当家的也跟我们一起出去玩吧?”被拍的人似乎习惯了她这个举动,根本就不意外,甚至连揉都没有揉一下。

“大当家的会跟你们出去,我就算了,留在店里看家。”说着,走到朗战身边。

“晚上出去没事的

,一块去走走吧!你已经在这个房子里憋了几个月了,都快发霉了!”他小声说道。

难得他还会开玩笑。

“不去了,有点累,想早点上床休息。你是‘金岛’的大掌柜,跟伙计们一块出去玩,是亲民的表现。”顺手摘下他衣服上粘着的一个脏东西。

“你自己一个人留在店里行吗?”取过她手里的那个脏东西,扔掉。

“没事的。大门上了门板,你们走的时候把后门锁好就可以了。这样便不会有人再上门来。”

几个伙计偷眼溜到他们的言行,窃笑之后,便嚷嚷着不用大当家的陪行,要他留下来陪二当家。

“原本你们吃住在‘金岛’,就很少有时间出去游玩。今晚让大当家陪你们出去,一来是让他也散散心;二来若是你们有什么看好的物件或者是遇到什么想吃的东西,就让他来出钱,满足你们的小愿望。”她的这些话有点“劫富济贫”的意思。

既然她已经这么说了,朗战便不好再做别的打算。

一行人快手快脚收拾完餐具之后,就由朗战带领着,打后门出了“金岛”。

偌大的大厅里,除了四处燃烧着的灯笼,就只剩下了舒辣辣一人。

她搬了一张椅子,放在之前上演过大戏和“秀”的台子上,坐下之后,摇晃着身子,俯瞰着下面那些错落有致的桌椅和隔断,一股前所未有的悲凉袭上心头。

之前的莺歌燕舞声色犬马一转眼变成了此刻的冷清空旷,就好像穿越前每晚与人ONS之后,穿好裙子、提好丝袜,背着包包头也不回地离开宾馆时的感觉一样,都是繁华过后的落寞和空虚。

没有心灵上的丰盈,红尘喧嚣永远无法给人以幸福感。

秋夜有点凉,抱紧了身子,仍旧不起作用。

又坐了一刻,待到灯笼里的蜡烛纷纷燃尽灭掉,便起身下了台子,借着昏暗的光线,踱回房间去躺着。

~5·进房之后没一会,整个“金岛”就彻底没了光亮。

~1·黑暗中,十分安静,仿佛这个世界都睡着了,不,比睡着了更安静。

~7·没有鼾声,甚至连呼吸声都消匿了。

~z·那只曾经扰得她无法入寐的蛐蛐儿却没了踪迹,若是它此刻出现,倒是可以做伴的。

~小·就这样,在寂寥中昏昏沉沉地躺了好一会,方听到楼下传来一阵碗盆碰撞的声响。

~说·难道是他们回来了吗?

~网·想了想,坐起身,披好衣服,下了床。

躺着也睡不着,莫不如跟大家聊聊天,听他们说说今晚出去都看到了什么趣事。

这样想着,就点了蜡烛,端着烛台下了楼。

楼下一片漆黑,根本不像有人回来的样子。

“是谁回来了?”问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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