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爷就好这口!-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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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雨沐听了,凑近她,趴在她的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你不是说要报答爷吗?现在机会来了!”
然后,一扬手,将她又摔回到地中央。
“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啊。。。。。。”说话声已经变得无力,她知道,那个该死的药丸在发挥药效了。
一向深谙此道的竺雨沐察觉到了她的变化,“怎么?药效开始起作用了,是吗?”
她摇头否认,“没有,就是身体有些不舒服,头疼。”
不敢承认自己已经开始想要欢爱了,生怕那个粗野的男人会成为她中秋之夜的恩客。
“承认吧,你想要了,对吗?”他不要脸地问道。
她不置可否地看着他,视线已经稍显模糊,周围的东西有点飘忽不定的感觉,但心里却是清楚明白的。
“我跟你说过,其实你是个不错的女人。若是你没有做妓,哪怕只是个乡野村姑,单凭这个姣好的容貌和曼妙的身材,就会让我下定决心娶你过门。甚至,你都有可能做我的正妻!”他叹息着,“可惜啊,可惜你是个婊/子!”
“爷,求您,不要让别人,碰我。。。。。。”黛月的语言表达能力开始受药物的影响,有些迟钝起来。
“又不是第一次,为何要装得如此清高呢?待会他会让你爽到不能自已,你会发现,这个世上的男人脱了裤子之后其实都是一样的!”说完,好像想到了什么特别有趣的事情,忽然爆笑起来。
“爷。。。。。。”她想继续求助,却发不出声音来,身体内的一团火燃烧着,仿佛要将她撕裂。
“想了,是吧?”他玩味地问道。
黛月不作答,尽力忍受着的折磨。
“硬撑?”他露出轻蔑的神情,然后,冲那个男人伸出一根食指,“你,把衣服都脱了。”
男人早已经按捺不住冲/动,得到指令之后,三下五除二便清除了身上的衣物,瞬间一丝不挂。
“唔。。。。。。”竺雨沐扇了扇鼻子跟前的空气,“你这是多久没有洗澡了?”
男人“嘿嘿”傻笑两声,“不记得了。”
黛月也闻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当她看向男人的身体时,简直都要吐出来了。
——他的身体基本上和脸保持着同一种颜色,都是那种时间长不清洗所造成的。
她的眼睛又忍不住瞄向他那里,这一看,便愣住了。
男人的那话儿上竟然满是白色的垢,然而却超常的大!
看起来就像一枚腌咸了之后再晒了一天的萝卜,上面布满了盐碱。
已经面红耳赤的她无力地摇着头,这样的男人,她就算是死也不要与之亲热。
可眼下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不要说去死,就连轻微的反抗都变成了奢望。
“黛月,拿出你平素对爷的一半媚功,去勾一勾他,看看他那话儿究竟能变成多大!”竺雨沐无耻地“鼓
舞”着。
黛月继续摇头,虽然看起来根本不像是摇头,“爷。。。。。。”
她还想乞求能够得到饶恕。
“喊我做什么,去勾/引他!你是个妓,做这件事是天经地义的!让爷看看,你到底对男人有着多么大的魅力!”他挥着手,仿佛一个将军在向士兵下达着冲锋的命令。
黛月依旧不肯有所行动,虽然她已经被药效折磨得想把自己的身体撕裂。
这个时候她才明白,原来媚药不是强迫一个女人变得更加妩媚性/感,而是使女人的身体产生强烈的希望被扯拽的感觉,如此,便会特别渴望欢爱,渴望被压制,渴望被撕扯,渴望男人的摆弄和冲撞。
竺雨沐见她迟迟不肯行动,便不耐烦地冲男人做了一个手势,“你,现在就可以要她了!记住了,只要你能爽适,可以对她做任何事!”
口气很冷,全然不顾眼前的这个女人跟他有过那么多次的床第之欢。
男人听到命令之后,便如一只野兽似的,扑向了黛月,一下子就将她摁倒在冰凉的地上。
根本没有任何前戏,更谈不上温柔,他便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急不可待地寻找入口。
然而,可能因为是第一次,又或者是太兴奋,找了好一会,才找到。找到之后,便将一股蛮力使在了那里,强硬地冲了进去。
黛月凄厉地喊了一声,然而,痛感过后的快感又逼迫她不得不呻/吟起来。
“贱货!”竺雨沐鄙夷地啐了一口。
他没想到,看到这刺/激的一幕,快感竟然不及郁闷来得猛烈,甚至,还有那么一丁点的后悔。
然而,事情已经做了出来,他是不会允许半途而废的。
男人终于找到了可以放置的地方,虽然是第一次,却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推进和后退,并且每一次都是用尽全力的撞击。
尽管很威猛,却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只一会,男人就“嗷嗷”叫喊着趴在了黛月的身上。
黛月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心里和身体的两种矛盾感受煎熬着她。
男人依旧不肯起来,趴了一会之后,抬头看着竺雨沐,“爷,可以再来一次吗?”
竺雨沐笑了,“爷今天高兴,赏你再来一次!”
黛月听了之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次的拉锯战简直就是一场持久战。
相同的姿势、相同的频率、相同的力道,到最后,看得竺雨沐索然无味起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男人才“呜呜”叫着完成了他的“再来一次”,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怎么样?”竺雨沐打了个哈欠,问男人。
“还,还差了那么一点。”男人憨憨地答道。
“差哪儿?”他懒懒地问。
“我,我想。。。。。。”男人望向仰面劈腿躺在地上的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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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举男人的中秋夜③
不举男人的中秋夜③文/伊人树
“你想做什么?”竺雨沐慵懒地问男人。
还以为亲眼目睹别人欢爱,将是一件十分刺/激的事呢。事实却并非如此,那话儿仍旧像个刚刚被霜打过的茄子,蔫蔫地耷拉着脑袋,根本提不起性致来。
“我,可不可以”男人有点拘谨,似乎对要说出口的话没有把握。
“可以,想做什么都可以。”竺雨沐不耐烦地甩了一下手,似乎有些疲惫,将身子躺好,乜斜着地上的那对男女。
男人听到允许之后,眼睛里立刻放出光芒阙。
他擦了一把口水,又爬到黛月的身边,俯视着她的娇媚**。
黛月仍旧迷离着眼神,可能药效还在持续,原本雪白的身体在媚药和男人的双重摧残下竟然变成了粉色的,张着双腿躺在那里,俨然一朵绽放的超大桃花。
只是,这朵桃花已经被人从树上摘下,并且转赠给了他人删。
而这个受赠者,义无反顾地将她反复蹂/躏过后,依旧觉得还不过瘾。
猥琐的男人看了黛月好一会,终于做出了想要做的动作,——掐着她的下颌,令嘴巴张到最大的限度,然后,把那个已经打蔫儿的涂满了各种黄黄白白液体和固体的物件塞了进去。
“舔,舔”男人不知道是出于兴奋还是紧张,胡乱地冲她嚷嚷着。
床上趴着的竺雨沐似乎来了兴致,坐起身来,看着地上的一幕。
“快点,快”男人在黛月的嘴里出出进进着,喘息也越来越重,甚至重过了刚刚真刀真枪的那场“持久战”。
起初,黛月只是张着嘴巴,任凭嘴里的涎水流得满腮满身都是。
当男人“自动”起来之后,她似乎是受到了刺/激,竟然张合起了嘴巴,还用舌头绕着那话儿转了起来。
“唔唔”男人松开掐着她下颌的手,把头仰着,仿佛一只正在报晓的公鸡。
他的“唔唔”声传进了黛月的耳朵里,竟然变成了又一剂更加生猛的催化剂,她的再度膨胀起来,几乎达到顶峰。一伸手,抱住那个已经又粗大起来的“咸萝卜”,卖力地用舌头和嘴唇“清洁”着上面的脏物。
“呕”竺雨沐看到这一幕之后,无法控制地干呕起来。
他没料到,一个人在的促使下,竟然可以不要脸到这个地步。
再想想之前曾经亲过她那张嘴,就更觉得恶心无比了。
“你们,给我滚出去。”好不容易让呕吐感稍微差了一些,他决定清除眼前的这对狗男女。
可是地上那两个人正沉浸在“爱与被爱”的欢愉游戏里,根本就不听他的话。
甚或,他们根本就没有听到他的话。
“给我滚——”他扯着嗓子大声吼了一句。
这时候,男人才如梦方醒一般看了他一眼,“带她走吗?”
无可置疑的是,黛月在男人的心目中已经重过任何事情了。
“是的,带上她,立刻给我滚出去!”竺雨沐疲惫得闭上了眼睛。
怎么被性/欲控制的人这么令人讨厌!
他没想过,受伤之前的自己,也是个被性/欲控制的人。
男人听了他的话,明显十分高兴。万分不舍地抽回了自己的物件,又抓了一把黛月的美胸,才开始快速穿衣服。
衣服穿好之后,那里却仍旧十分振奋,把短衣的衣摆支了出来。
接着,他蹲到黛月的面前,一把将她扛在肩头,就往外走。
“她的衣服在椅子上。”竺雨沐喊住了男人。
他可不是好心、怕黛月着了风寒,而是不想留下任何与她相关的东西。
这个女人,由内到外、由头到脚、由**到精神,无一处不散发着恶臭。他甚至纳闷,以前为什么会喜欢跟这样一个女人厮混,在她身上搭了许多钱财不说,更耗费了好多“精力”。
或许,就是因为之前在她那里耗费的“精力”太多了,所以,现在那话儿才会如此萎靡。
黛月依旧晕晕乎乎地傻笑着,任由男人随便帮她穿着衣衫。在整个穿衣的过程中,她的每一处肌肤包括她最最引以为傲的神秘圣地,都被那双肮脏的手亵渎着,大力的、暴虐的、没有任何感情的抚触。
待到给她穿好衣物之后,男人再度将他扛上肩头,“爷,我走了。”
就好像是来竺雨沐这里取货的一个工人。
“走吧。玩够了之后送到‘醉艳楼’门口去,自会有人接收。至于玩多久,三天为期,不能超期,听见没有?”竺雨沐叮嘱道。
“醉艳楼”的姑娘只能带出来三天,若是三天之后不能准时回去报到,人家会报官的,会怀疑召妓者是人贩子,拐了他们的姑娘。
黛月于他而言已经连一粒尘土都不如,更犯不着因为她而惹一丁点麻烦,尽管报官之后他未必会是输家。
“三天?”男人重复了一遍。
“对,三天。”竺雨沐不耐烦地挥手,让男人快点离开。
“好嘞!谢谢爷!”男人乐颠颠地扛着黛月走了。
竺雨沐捡起床上的一块丝帕,扇着鼻子跟前的空气。
扇了一会,方发觉那是黛月留下的,便又呕了一声,赶忙把那块丝帕扔开。
虽然他用力很大,但因为丝帕太轻,飘到一半的时候,就中途落了地,正好落在之前男人和黛月欢爱的地方。
他又细细地看了一眼那个地方,上面的灰尘比别的地方明显要少,估计都被那两个人尤其是黛月沾在了身上。
嫌恶地下了床,光着身子走到那块地方附近,又看了好一会,才恶狠狠地在上面吐了一口痰。
蓦地,男人粗野的吼叫声和黛月那娇滴滴的呻/吟声再次在耳畔响起,仿佛他们还在这个房间里的任何一个地方交/媾着。
对,是交/媾,连“苟/合”这个词他们都不配!
刚刚发生过的事情,就是一公一母两只野狗的交/媾!他恶毒地形容着自己导演的那场限制级大戏。
只是,这场戏并不精彩,虽然他是导演,但也是观众。当他这个导演兴致勃勃地喊了“开始”之后,又是他这个观众,竟然对戏剧的内容丝毫不感兴趣,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浪费,对资源的浪费。而所谓的资源,便是他将那个闻名京师的妓赐给了一个在街上流浪的甚至连姓名都没有的粗鄙男人。极大的失败感充斥着他的内心。
低头看了一眼那个物件,它仿佛在冷眼旁观着他所作出的一切。
“你是不是在嘲笑我?”他伸手弹了一下那个家伙。
力道不小,竟然没有痛感,它依旧像个不卑不亢的老者,团坐在那里。
若是它疼得跳脚,他倒是会觉得有那么一丝安慰。
它这般木然,令他觉得更加落寞。
旋即,对那个始作俑者的愤恨便更加深刻。
“臭丫头,还真能藏!好几个月过去了,竟然没有一丁点消息”他咬着腮帮,走到床头,拿起枕头边放着的一个红木雕花小盒。
仿佛一个虔诚的信徒一般,对着木盒凝视了好一会,才缓缓将其打开。
打开之后,拿出了里面盛放着的一枚金钗。
这枚金钗,便是当初舒辣辣刺在他蛋蛋上的那枚,上面还有星星点点污秽的痕迹,——那是他的血、他的精,还有他的耻辱和愤怒。
他故意不把金钗擦干净,就是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这个仇若是不能及早报了,他竺雨沐便枉在人世活一回!
“你给我记住了,就算你逃到天边,我也会把你捉回来。到时候,我就用这枚金钗把你的脸划花,让你忍受毁容之苦!我还要让十数个男人日日夜夜轮流折腾你,直至你生下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若生的是儿子,我会隔离开你们,等到把他养大之后,再让他回来跟你发生关系,我要让你生下你儿子的孩子!若生的是女儿,我会让她在你身边成长,让她每天耳濡目睹,看你与男人交/媾,待到她长成之后,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的女儿承受跟你一样的命运!”他看着金钗,恶狠狠地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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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辣爷就好这口
一夜好梦。
随着天色渐渐发白,舒辣辣在每天的那个时候睁开双眼,抻着懒腰坐了起来。悌
转头看了看仍旧躺在床上却凝视着天花板的竺风坦,皱了一下眉头,“喂,你好像没睡好。”
他不置可否地看了她一眼,心说:有你在,能睡好吗?悌
见他不肯开口,她将手掌挡在嘴巴前,呼了一口气,随即用力嗅了一下,“一大早的,跟你说话都不理,难道你怕我闻到你有晨起口气?”
他皱紧眉头,“你能不能像个姑娘家该有的样子?”
“怎么?我不像个姑娘家么?小伙子会有如此美胸么?”问的时候,手掌托在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