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爷就好这口!-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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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之后,他将她拥入怀中,轻轻喘着。
她则像个顽皮的孩童一般,拿了他的一绺长发,在手指间绕着惚。
“风坦,你今天能够去参加老爷和夫人的丧礼,足见你个是心胸宽广的男人”
“人已经不在了,计较那么多也没有用。”他把手放在她的胸脯上,揉捏把玩着。
“有件事你不觉得意外吗?老爷自打二夫人自尽之后一直身体不好,他的离世是在情理之中的。可大夫人似乎一直身体不错呢,吃斋念佛、与世无争的样子”蓦地看了他一眼,“该不会是还觉得愧对于你,所以才自尽的吧?温”
他摇摇头,“大夫人是自尽的没错,但不是因为愧对于我,而是她觉得愧对老爷。这个是她在留下的遗书里说的,因为当年的背叛,令她一直觉得对不起老爷。如今,该走的人都走了,她也没有脸面苟活在这个世上,索性陪伴老爷到下面去,也免得他一路孤寂。”
她吐了一下舌头,“如果真有‘下面’,你说老爷和夫人遇见二夫人之后,那得是什么样的一个场面?”
“自然是在世的时候什么样,就还是什么样!”
“那可不见得。下去之后他们所有人都是重新开始了哦,搞不好二女争夫”
话没说完,被他吻住了嘴巴。
绵长的亲吻过后,他警告道:“不许胡思乱想。”
“别的不管,我可跟你说哈,这辈子你只能有我一个女人,我可不会跟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拉过他的手臂,她在上面轻轻地咬了一口。
“放心吧,就你一个。我身上还盖着你留下的章呢,谁敢不要命地跟你抢我?更何况,我是‘太监’诶,有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会跟你似的,没事就勾搭勾搭太监,动不动就扯着太监上自己的床啊”自打两个人在一起之后,他的幽默感倒是越来越浓厚了。
“这个倒是真的!”她邪恶地笑了笑,伸出手指勾了一下他的下颌,“妞,爷就好这口!”
“哪口啊?”他做出惊讶的神情,准备跟她把戏演下去。
她“嘻嘻”一笑,抓住他那话儿,“就好‘太监’的这口。”
说罢,整个身体都缩进了被子里。
他正纳闷的时候,猛地感觉到那话儿竟然被一个湿润温暖的地方包围了。
掀开被子,却见她已然将那话儿含在了嘴巴里,并且还用舌头逗弄着它的头。
“疯妞,不要闹哦,嗯,当心把我惹急了加倍惩罚你啊啊”他的威胁变成了呻*吟。
一挥手,一把将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任由那个妖精一般的疯丫头在那里舔*舐咬磨。
渐渐的,他感觉那话儿如一枚灼热的铁棒一般,知道它这是又醒了。
于是,便从被子里把她捞了出来,托起她的身子,放在了自己的胯上。
很快,她就像一个骑着马儿的长发精灵,在他的身上颠簸起来。
直到第二波高*潮来临之后,她无力地瘫软在了他的身上。
“疯妞,你怎么可以如此摄人魂魄”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呢喃着。
她不语,沉沉地在他身上睡去
听着她那匀称的呼吸声,他的心里不安起来。
这次出去执行任务,一来是路程远,二来任务凶险,他是不准备带她出门的。
然而,她却是他最大的牵挂。
以前每次出去执行任务,因为心里没有牵挂,所以便无所畏惧。可如今有了牵挂之后,他竟然没来由地怕了起来。
他怕自己如果就这样回不来了,扔下孤苦无依的她该要如何活下去。
他得为她铺一条后路。即便他这次真的回不来,她也能够好好的生活下去。他得把她托付给一个人,一个值得信赖的可以保护得了她的人。
于是,当她彻底睡熟之后,将她轻轻从自己身上挪到床上,他便起身穿衣离开了房间。
半个时辰之后,他出现在了“金岛”。
因为天色已晚,所以这个时候的“金岛”是比较安静的。
朗战刚刚打理完所有的事务,正准备回房间休息,却看见不知何时早已站在大厅里的竺风坦。
“你是怎么进来的?大门早就上了门板”朗战觉得纳闷。
“厨房有个小窗子,可以随意进出。”竺风坦回答道。
但他没有说是怎么发现这个出入口的,他更不会说当初就是由这个窗子进的“金岛”,并且秘密在舒辣辣的床上住了多日来养伤。
朗战以为这个出入口是舒辣辣告诉他的,便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请竺风坦去了他的房间。
落座之后,朗战终于问竺风坦来此的目的是什么。
“是托付你一件事。”竺风坦回答道,面色凝重。
“什么事?”朗战意识到这件事的严峻性,也大概猜到,应该是跟舒辣辣有关系的。
“我要出去执行一趟任务”
“很凶险?”到底是投契的兄弟,下意识就想到了这个。
点点头,“是的。所以,要麻烦你一些事情。”
“辣辣?”
“嗯。如果我出了事情,可能就没办法照顾她了。”
“真有那么凶险吗?”
“是的,超出你我的想象。”他的脑海里闪现过一抹猩红。
“需要我做什么?”
“我走之前会告诉她,如果我十天之内回不来,就让她来‘金岛’找你,然后你带她去找我。当然,你们一定是找不到我的,因为我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到时候,请你一定要带她离开京师,去江南生活,行吗?”竺风坦恳切地望着朗战,希望他能够答应。
“你会回来的。”朗战并未答应,只是说了这样一句。
“你先答应我。若是我十日之内回来了,定要好好请你喝酒。若是回不来,就只有等到来世再见了。”有点“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意思。
“好,我答应你。不过,我希望她永远都不要到‘金岛’来找我”朗战有点动容地把手搭在了竺风坦的肩膀上。竺风坦笑了笑,“大恩不言谢。”
说罢,起身离开了。
朗战没有送他,而是静静地坐在那里。
他在想,这个人跟未来世界的王真的好像
竺风坦出远门去执行任务了,舒辣辣便变得百无聊赖起来。因为不想看到那些个心理变*态的阉人,她就干脆足不出户,除了吃饭和去厕所,其他时间都待在竺风坦的房间里。
反正他的房间除了她之外,是没人敢进来的。
再加上他出门之前公然交代过院子里的太监们,要他们好好照顾“舍予”。若是她有个一星半点的差池,他回来就会要了他们的命。
因此,那些阉人对她还是蛮照顾的,虽然背地里仍旧骂骂咧咧地说她会“讨贱”。
除了无聊一点,她的日子过得还算不赖。
不过,她还有一件事心存疑惑。——为什么他走之前会交代她十天后去“金岛”找朗战呢?
猜来猜去都找不到个缘由,便放弃了这个问题。
无聊的时候,就找找他的兵书出来看,虽然不是太懂,但也算是打发时间了。
竺风坦离开的第三天,她正在他的房间里看书,房门却不期然间打开了。
之前,就算是他不在,也没有人敢进门。若是有事找她或者是送饭送东西的时候,都只是在外面敲过门,交到她的手上之后就离开,连门槛都不敢迈过的。
谁想到今天是哪个不要命的敢推门而入,连敲门都省了。
她便气恼地冲到门口,想好好臭骂一顿这个擅闯者。
然而,刚走到地中央的时候,她就不得不止住了脚步。
——推门进来的不是别人,竟然是竺雨沐那个变*态的狂妄色魔!
她一下子变得警觉起来,慢慢向后退着,准备去摸索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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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悲催的销魂小宠
“我就说嘛,大哥何时变得迷上了‘断袖之癖’,原来真的内有乾坤呢!”竺雨沐兴奋地往前迈着步子,为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而感到高兴。
舒辣辣望着渐渐逼近的竺雨沐,心里在回忆着那天究竟有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绽。那天明明穿的是太监的衣服,梳的也是太监的头发样式,甚至连妆都没有化的。他怎么能够认出她来呢?
“你是不是在纳闷我如何发现你的身份的?”他有些得意洋洋的问。
“你是怎么发现的?”她的确想知道这个。
“你的味道!你身上有一股特殊的味道”他闭上眼睛,迷恋地做了一个抽鼻子嗅闻的动作,“那是一股摄人魂魄的味道。我接触过那么多的女人,每一个女人身上几乎都有香味,但她们的香味都是擦抹出来的,只有你的,是天然的体香!那是任何女人身上都不曾有过的惚”
“变*态!”她低声骂了一句。
他却不以为然,睁开眼睛之后,眼里竟然噙着泪水,“丫头,你知道二爷有多想你吗?当知道你失踪了之后,二爷简直寝食难安!尤其是得知你作为钦犯将被砍头的时候,二爷的心都要碎了”
揪着自己胸口处的衣服,仿佛还在温习当时的感受似的温。
“我不想听你在这里胡说八道,请你给我出去!”她对他的煽情一点都不感兴趣。若是他真有心,为何不想办法营救她!
“出去?出去跟院子里的人说,你其实不是个太监,而是个地地道道风情万种的女人?出去告诉他们,竺风坦也不知道是通过什么途径把你这个皇帝钦定的人犯给救了出来,而且还收到自己的房里做小宠?”他的嘴角含着讥诮,然而心里却是隐隐作痛的,因为想到了之前竺风坦把她拥在怀里的场面。
“无耻!”她愤然骂道。
“我无耻?是我无耻还是你们无耻?你守着一个没有阳*具的男人会幸福吗?啊?难道你希望一辈子都用他的手指头吗?醒一醒吧!他就算是再有势力,不过也是个残缺的男人!你见过哪个没有阳*具的男人能够给女人带来幸福?”他“苦口婆心”地劝着。
她好想跟他争辩,说风坦不仅有阳*具,而且还是个床上功夫极好的极品男人。可是她心里清楚,不能说这个。一旦说了出去,风坦就会面临灭顶之灾。何必因为跟他逞一时之气而给风坦带来麻烦呢!
见她不言语,他停了片刻,继而用一种更加忧虑的口吻问她,“难道当初他是用这个威胁你,只有你答应做他的小宠,他才肯救你,是吗?”
她看了他一眼,“别把你的想象力用在这件事上。我郑重地告诉你,不是这么回事!”
他又往前一步,“跟我走吧!丫头,我现在已经不是那个风流的二爷了!自打被你伤了之后,我对任何女人都提不起兴致来,就只有见到你,我才会有那种冲动”
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下*体。
她低头看了一眼,果然,那里又支起了帐篷。
“龌龊!”她又骂了一句。
这些言简意赅的贬义词用在他身上真是恰到好处。
他苦笑一声,“只要你肯跟我在一起,哪怕你天天骂我都行。”
“你为什么要这么执着呢?”她实在是不明白。
“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又怎么能告诉你缘由呢?”他的表情告诉她,他的内心似乎也是很痛苦。
“其实我并不是个优秀的女人,你竺二爷可以找到更好的女人来满足你的。”她想说服他,放弃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优秀的女人我却未必能看得上!”他执拗地回道,“哪怕再风*的妓都无法勾起我的情*欲。”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执拗令她想到了已经都不在人世的那几个人。
“二爷,你听我说。你母亲和风坦父亲的故事我都听说过了,你不觉得你现在这样执拗,像极了当初的那个情形吗?要知道,我现在是风坦的人,而你,是他的弟弟!难道你要我重蹈你母亲的覆辙吗?”她不得已,揭了他的伤疤。
“不!”他咆哮了起来,“那不同!第一,你们没有成亲,你们也永远都不可能成亲,自然也就永远都做不了夫妻;第二,我爱你在先,这是不争的事实!而且,就在当初我爱上你的时候,是他卑鄙地一次次阻碍我们在一起。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跟他在一起,就是个可怜的小宠,你再也得不到回报,而我,却能给你最好的床第之欢。当然,你也能满足我的一切!我们两个在一起,对所有人都是有益处的,我们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我并不爱你!”她压低了声音,怕被外面的人听到。
“这个你放心,只要你跟我在一起,我会让你爱上我。男人跟女人最好的沟通方式就是身体上的交合,只要你肯让我碰你,我们会无比快乐。你立刻就能爱上我,并且将会再也不愿意离开我!”他信誓旦旦地说道。
“不,我已经是风坦的女人了,不会再跟他之外的任何一个人发生关系!”她在说话的当口,手上摸到了竺风坦临别时给她的一柄匕首。
这柄匕首是当年厂督为了奖励他立下的功绩所赠,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寒铁匕首。
她在心里暗暗卯足了劲儿,若是他还敢硬来,她就用这把匕首跟他拼了!不是他死,就是她亡!绝对不会给他得逞的机会!
她相信,如果她就这么死了,一旦竺风坦回来,就定会要了他的性命!别管他们是不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堂兄弟!
没想到,听到她的话,他竟然笑了,“你是他的女人?还是,你是他手指的女人?”
说着,一把掀开自己的长衫,扯下裤子,将那话儿露了出来。
“你看看,这个东西才是可以让你变成女人的东西!是它,”他伸手掂了掂已经胀红的肉,“这个才是你应该珍惜的宝贝!”
她扭开头,“变*态!”他的确是个变*态的男人,她在未来世界阅人无数,都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为了性*欲而不知廉耻的人。
终于,他抚摸了那话儿几下之后,提好了裤子,放下了长衫,然后,又试图靠近她,“跟我走吧!我会给你幸福的。”
她摇摇头,“别说了。要么你杀了我,要么你马上离开。我是不会跟你在一起的。”
“为什么?”他又愤怒了。
“因为我爱的是他!”她回过头来看着他,“我爱他,不是爱你,你懂吗?”
“可他是个太监!”他歪着头,觉得她的话太不可思议了。
“我不在乎。”她说的是心里话。现在回想起来,当初以为风坦还是太监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他了。就在“金岛”的那些个日日夜夜,她已经爱上了那个男人。
“你非得逼我做点什么,对吧?”他的上唇皱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