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床事 作者:暗夜流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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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熙怒极发笑,为怕自己心软,干脆把眼前这幅身体整个翻过去,两只手铐在背後,两条腿拉下来分开跪好,再慢条斯理解开对方的皮带,拉下长裤和内裤,恶意地用力拍打两片紧翘的臀瓣,发出清脆的劈啪声。
即使看不到男人此时的表情,他也知道肯定是又羞耻又害怕的,也许还有屈辱因为对方耳後和脖子全部都在发红。
还是不肯出声吗他掰开对方已经被打红的臀瓣,盯著那个缩得紧紧的小洞看了看,再伸出手指在温热的穴口按压几下,顺便伸进去试了试紧张的程度,才拿起冰凉的串珠从穴口慢慢塞进去。
珠子并不算粗,不过在没有用润滑剂的情形下肯定不会很愉快,但是刺激也更明显,男人立刻发出短促的惊叫,之後闭住嘴随著珠子的深入喘息起来。
闻熙当然不会满足於这一点反应,刻意用下流的话去刺激对方,“很爽吗?还是很痛?不管爽还是痛,你都要说给我听,跟哑巴一样怎麽玩?”
在他说著这些话的时候,男人把那串珠子吃得更紧,让他插进去的动作受到很大阻力,他不禁轻笑著在对方臀上又拍打几下,“放松一点,不要这麽饥渴。还没上正餐呢,就吃这麽紧?你要配合我,无论舒服还是难受,要跟我说,不然受伤了我可不负责。”
男人粗粗地喘著气,勉力放松了一点,微微向後仰起头低声说:“我还好。”
“什麽?”闻熙其实听到了,但因为不高兴而故意再问,“你说很好?那我就上大家夥了,你肯定喜欢。”
他很粗鲁地抽出那串珠子,直接换了按摩棒抵在对方的穴口用力往里捅,就算是中号也堪称巨棒,比他那根小不到哪里去。
跪在他身前的男人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忍不住扭动腰臀向前逃离,却被他揽住腰向後拖,“躲什麽,你不是感觉很好吗?”
见对方还是咬著牙不肯出声,他手上的动作越发粗暴,把整根假阳具都缓缓插进对方体内。听著男人张大嘴呼吸的声音,还有满身冒出的汗珠,他暂时停了手等对方缓过来才继续问,“现在觉得怎样?”
“很痛”过了好几秒,男人用极低的声音回答,整个身体都脱力般趴在沙发上不再挣动。
53、你想要,我就给(H)
“要我停下来吗?”闻熙的声音很冷漠。
“能不能换成真的?我不喜欢这个。”穆冬城勉力撑起身体来,扭头对他露出个汗涔涔的笑,“我要你的。”
“干”闻熙愣了愣,下面几乎立刻起火,又对这样的自己感到很生气,轻骂一句就把怒火和欲火都发泄到对方身上。
他用力拔出那根按摩棒,用最快的速度解开裤链掏出自己那根,草草倒了点润滑剂在上面,就急躁地往对方身体里挤进去。
穆冬城似乎在极力放松,他挺进的过程并没有遭到任何抵抗,反而十分畅顺。为了表示嘉奖,他伸出手灵活的爱抚对方前面那根,还有照顾到下面两颗蛋囊和挤压会阴,几个爽点并驾齐驱,力图让男人用最快速度嗨起来。
大操大干一阵之後,他觉得真是痛快淋漓,爽到爆的感觉让他动作愈发粗暴,伸手揪住对方短短的头发,迫使男人的头顺著往後仰,还附耳过去低声调笑,“这样你爽不爽?还要我更用力一点吗?”
“别揪我头发”穆冬城的身体变得僵硬,哀求般加大声音,“放开,闻熙,你别这样!”
闻熙当然不会乖乖听话,这种游戏就是适度的反抗才更刺激,他觉得这时候才渐入佳境,於是手上揪得更紧,下面也干得更狠,自己尽兴的同时还不忘记猛烈刺激对方的爽点。
肉体相互撞击的声音节奏很快,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液飞溅,每次连接又分开时,彼此的皮肤都粘粘的,似乎相互挽留著不舍得分开一样。闻熙快要迷上这种感觉,放慢了速度进得极深再整个退出,反复刺激对方已经有点红肿的穴口,身下的躯体就挣扎得更加厉害。
“闻熙!停下来!放开我很难受”穆冬城一边扭动挣扎,一边扭头向後恳求他,却被他摁住头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只有屁股高高向後撅起,这个视觉冲击让他差点早泄,赶紧停一停才闭上眼继续插进。
随著他疯狂的操干,对方挣扎的力道逐渐减弱,後来就软下身体任由他进出了,嘴里的话却变得乱七八糟,还带著低声的抽泣。他听不太清楚,反正就是“放开我”、“禽兽”、“畜生”什麽之类的,看来真是玩得入戏了。
再然後,骂声也越来越低,又变得不出声了。他淋漓尽致地射完之後把穆冬城翻过来,才发现对方眼睛闭得死紧,满脸都是分不清汗还是泪的水迹,嘴角破了皮,还有咬出来的血印,下面却已经爽到射,沙发上都弄脏了一片。看来对方後来不出声,根本就是晕过去了,只不知道到底是爽晕的还是气晕的?
他冷冷想著这都是你自找的,但又忍不住有点心疼,再一看自己射过的那根上沾有血迹,对方那个入口也是红白一片,显然是受了不轻的伤,赶紧解下手铐,扶著男人在沙发上躺好,还托著穆冬城的下巴舔了舔对方的嘴唇,把舌头也伸进去搅了一圈。
经过这番骚扰之後,穆冬城的眼皮迅速颤动,随後慢慢睁开,看到人就往後猛地一缩,“滚!”
他看著对方脆弱和恐惧的眼神,心里突然非常的不舒服,放柔声音说:“你受伤了,以後我们再也不玩这个了,好不好?”
穆冬城缩著身体看了他半天,表情渐渐迷茫,“闻熙?是你?”
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更深了,闻熙压下心里的酸意点点头,“是我。”
似曾相识的对话好像不久前就有过这麽一幕。闻熙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对方的头,“你要是不愿意,就跟我直说,干嘛要勉强自己?”
穆冬城的眼神变得清醒了,放松身体对他露出个微笑来,“其实还好。”
“但是你真的不喜欢这样,对吗?”
穆冬城想了想,点点头道:“嗯不过你想要,我就给。我能给你的东西本来就不多。”
“”
闻熙说不出话了,也不想再说什麽话,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去拿药箱。
54、恨我吗
洗完澡做了清理再上完药,穆冬城蔫蔫地睡了。到半夜时翻得厉害,闻熙被他的体温热醒,伸手一探他额头,竟然烧得不低。
闻熙彻底惊醒,扶他起身就要往医院送,他却死活不肯,烧红的脸上满是羞意,只说吃点退烧药就好。
闻熙又打电话给自家医生,要求半夜出诊,等医生匆忙跑来给穆冬城挂上吊瓶,天已经蒙蒙亮了。
刚挂上瓶的时候,穆冬城已经烧得有点迷糊,挥动著手臂翻动挣扎,闻熙只得用力按住他的手。这股束缚使他反应更大,乱扭著身体说起胡话,都是“滚开”、“畜生”之类,脾气还真不小。
闻熙心里当然有点内疚,但更多的是猜疑困惑,对方说的那番话当时很动人,却经不住事後细想。
既然这样抗拒粗暴的行为,为什麽当初还要主动同意玩花式?那个极力讨好闻熙的穆冬城,与眼前这个极力抗拒闻熙的穆冬城,究竟哪个才是真实的?
如果还是当初十九岁的少年,闻熙一定会相信对方为了爱情才会扭曲自我,可惜他们的少年时代早已过去。
穆冬城可以从闻熙身上得到些什麽?又需要付出些什麽?只要基於现实稍稍考量,任何人都能看得出来。
闻熙一边心疼一边冷笑,握著对方的手阻住挣扎的力道,为了让他好受些,还特意把吊瓶的滴速放缓,但这只是身体不自觉作出的行为,脑子里已经驱走了所有不应该蔓延的感性。
打完针,穆冬城的烧渐渐退了,浑身都开始出汗,闻熙喂他喝了不少的水,还给他煮了点白粥吃。等到他真正清醒过来,早过了上班时间,闻熙又体贴的跟他说有帮他请假。
闻熙自己也打算翘班一天,实在有事就电话和网络指挥,这场亲自照顾实在甜蜜温馨,也是第一次两个人窝在一起度过整天。
穆冬城很满足的样子,时时看著闻熙露出微笑,等闻熙一看过去又把眼神转开了。
闻熙偶然注意到这点,捉住他下巴扭向自己,似笑非笑地问道:“怎麽?恨上我了?很想报复我吗?”
他愣了愣,闻熙直白点明,“就是昨晚我对你做的事。”
穆冬城脸上发红,装模作样地咳了几声,看闻熙非要个答案,才眼神认真地摇摇头,“没有,我怪你干什麽,是我自己同意的。”
闻熙凝视他坦然的眼睛,很想继续问下去那你自己记不记得,昨晚和今天早上发烧的时候是怎麽骂我的?
可是话到嘴边,终究咽了下去,就连闻熙也有点害怕听到让一切都丑陋不堪的答案,害怕这麽快就相互翻脸揭开老底,再也没办法假装彼此还是那一对曾经相爱的少年。
经过这件事,闻熙越发有点意兴阑珊,明明还是很想要跟穆冬城相处,想要时时看见对方,但不怎麽想要上床。
这显然不是个好的讯号,在闻熙对自己的认知里,喜欢一定会想要上,不想上,就说明不再喜欢。还愿意跟对方相处,应该是身体的某些习惯和记忆而已毕竟自己曾经许多年对穆冬城念念不忘。
那不过是个执念罢了,现在的自己也得到了,还是放手吧,再给一笔钱,也正是对方想要的,皆大欢喜,再见亦是朋友?
可闻熙一想到这个,心里就会产生一种类似於恨意的烦躁,作为从来没有缺过物质的人,闻熙可以接受任何情人物质上的需求,唯独现在想到穆冬城也要那个,就变成完全不行的感觉。
其实只是因为自尊上的不甘心吧,“穆冬城从没真正爱过闻熙”这个念头,想到就会让人莫名狂躁。
闻熙什麽道理都对自己讲得通,还条条是道,但施行起来十分困难。只要每天还想见到穆冬城,那些狂躁的念头就会被身体的惯性牢牢压住。
见面、吃饭、温存、说笑一切都与平常相同,除了不再上床做爱。
55、罗曼蒂克的剩余
一连十多天下来,穆冬城也感觉到闻熙的变化,许多次欲言又止,终於在周末那天的晚餐後,期期艾艾开口,“闻熙那个今天要我过去睡吗?”
闻熙正在神游物外,随口搭话,“要啊。”
穆冬城微红的脸变得更红,却带著笑点点头,“嗯。”
闻熙这才反应过来,皱了皱眉想著怎麽推掉,脑子转了转後灵光一闪,温柔而歉疚地握住对方的手,“要不然还是算了,我怕你伤还没有好。”
穆冬城弯起的嘴角弧度更大,眼神满满都是愉悦,虽然脸红得在灯光下也非常明显,“我已经好了,不信的话你今晚亲自检查。”
对於穆冬城这麽闷骚的人而言,说出这种程度的挑逗已经算很过分,闻熙有些吃惊,随即心情变差,冲动之下口不择言地冷笑起来,“那你想好怎麽玩了吗?你知道我喜欢玩得刺激一点。”
穆冬城亮晶晶的目光瞬间黯淡下去,半晌才勉强挤出个笑来,“你想玩什麽,我可以配合你。”
闻熙觉得有那麽一丝恶心了,别开脸冷冰冰地说:“我更喜欢对方主动。”
“那”穆冬城皱起眉看向闻熙的脸,额前和鼻翼都冒出汗珠,动了动嘴唇又闭紧,反复几次才低声续道:“那我只能普通的主动,可以吗?其他的我不会。”
闻熙心情稍稍好了那麽一点,挑眉反问,“要是我说不可以呢?”
穆冬城表情窘迫,似乎快要哭出来一样,“那我也没有办法闻熙,我们就不能跟以前一样吗?你是受了什麽刺激,才突然喜欢那个呃,玩刺激的?”
这是在表达关心?还是想逃过一劫?不管怎麽说,闻熙觉得这也比毫无原则的讨好要强,起码这样的穆冬城还挽回了一点点底限?
“那好吧,我们回去,你就像上次那样给我跳个舞就好,上次你没有跳完,所以不算。”闻熙龙心一悦,讲的话和表情都厚道多了。
听到又要跳舞,穆冬城立刻面有难色,但还是抓紧机会点了个头。不管怎样,跳个脱衣舞总比玩绑缚强上要好太多了。前者只是让人不好意思,後者那简直算是噩梦了。
於是这一晚,闻熙终於享受到了来自穆冬城的“热舞诱惑”,虽然跳得没什麽章法,节奏也时快时慢,但毫无疑问效果一流。
只看了几分锺而已,闻熙胯下那根就硬似热铁,不断更换坐姿才能勉强压住扑上去的欲望。
看他一路舞动著过来,闻熙示意他用嘴解开自己的裤扣和拉链,光是这个流程就重复n次才成功,某位可怜的小兄弟已经快要憋得爆炸了。
不过,等到对方扭动著腰部主动坐上去的时候,闻熙觉得一切等待都有了价值,爽得低叹一声,牢牢揽住他紧抱不放,凑唇在他耳边催眠般鼓励,“很好,继续”
那一夜十分销魂,虽然做的时间并不长,但质量真是很高。可能因为两人都有阵子没做了,双双情绪高昂,身体的反应也很激烈。
闻熙压在心底的那些不快暂时退去,他对穆冬城的要求其实并不算太高。他们已经是成年人,当然可以有现实的考量,但也一定要有些罗曼蒂克的剩余。
他自己就是这样的人,所以只能接受这样虚实参半的感情,赤裸裸的供求关系会让他恶心。哪怕其他交往过的或长或短的情人,他也要首先确定彼此都有吸引,才能进一步容纳对方的物质渴求,否则他根本不必恋爱,直接召妓就好。
完全没有感情投射的肉体交缠,他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他不喜欢,也不至於沦落到那一步。喜欢他的个性,他的性能力,跟喜欢他的外表或者家世,他都没什麽接受不到的,但如果仅仅喜欢其中一样,就太不美好,从而使双方变得过於廉价。
总的来说,他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家夥,他埋怨过穆冬城只对喜欢自己的人苛刻,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对自己喜欢的人才会苛刻。不同的是,穆冬城的行为带著投机,而他的行为非常任性。
他任性的那个部分只有很熟悉亲密的人,才会经常看到,在旁人面前显现的只是一个完美无暇的人类雄性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