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女新婚夜上错床:贴身小女佣-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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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杀掉了她的父亲,她却愿意一辈子成为我最忠顺的奴仆。
“小麦”
她笑得高深莫测。
他情绪非常激动,一伸手,将她搂住。
空气那么静谧,只有缓缓流淌的一种诡异的氛围,惨淡的灯光,照射着这一对静静拥抱的男女,就像是一副静止的画卷。
软玉温香在怀里,时光仿佛倒转,就像第一次的拥抱,第一次那么生涩的夜晚,第一次享受到一个男人最渴望的享乐,第一次有一种家的温暖
“小麦,我很想好好照顾你们。不止是小白,还有你小麦,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给他一个机会?那谁又给自己一个机会?
我想嫁的是梁小东,而不是你易向西;
我想要开始新的生活,而不是和你易向西继续纠缠不清。
这个机会,你给不给我?
为什么你想要我爱你,我就必须爱你?
如果这个世界,人人都希望地球围着我转,凡事都听我一个人的——那人们为何会奋起革命推翻皇帝?
这些话藏在喉头,她没有说出口,也不会说。在利刃出鞘之前,空口无凭地去威胁敌人,是最最愚蠢和可笑的行为。
她沉默。
他把这样温顺的沉默误解成了默认——因为彼此之间共同孕育的骨血将两个人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他以为,他的退让,必定会获得她的谅解。
“小麦,我想把那些不愉快的过去统统扔掉我们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一切,都按照他的意愿发展?
“易向西,我们如何重新开始?”
她的声音冷静得近乎残酷,他却浑然不觉,兴奋得有点颤抖:“我想小白有一个完整的家,有爸爸和妈妈除了我俩,这世界上再也不会有别的人会这样爱她了”
“就为了小白一个人,就要牺牲你自己的幸福和未来,甚至于,牺牲冰冰,易先生,你以为这是明智的行为吗?”
他急了:“不是牺牲小麦,我没有牺牲什么更不关冰冰任何事情就算没有小白,我也不会跟冰冰结婚我根本不爱冰冰”
她淡淡地笑了。
“冰冰是我最爱的女人,乔小麦,你听好了,你敢伤害她,我会对你施加百倍的报复。”
言犹在耳,他竟然说他从来没有爱过冰冰。
男人的话,请你永远永远也不要相信。
她微微咬着嘴唇,声音带着一种极度的沙哑:“还有我!!就算是为了小白,易大人,你宁愿跟你的大仇人和解?”
☆、甜蜜三人行9
这一声久违了的“易大人”!
他竟然微微失神,只是看着她咬得鲜艳的红唇,无助的神情。
“不小麦,你不是我的仇人从来都不是以前,是我被蒙住了心,是我报复错了对象这些年我一直在后悔,一直很想念你小麦,我们和解吧?好不好?”
这话说出口,四周忽然变得那么安静。
我们和解吧!
我们和解吧?
他悚然心惊。
她也悚然心惊。
最艰难的话已经出口了,他反而如释重负了,那些过往一直沉甸甸地压在心口,许多年得不到释放。直到今日,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必再压抑也不必再隐藏了,如果再不说出来,他真的会崩溃了。
“小麦,我们不可能一辈子生活在彼此之间的仇恨里上一代的恩怨,就让它随风消逝吧小麦,我们和解,好不好?”
他现在说跟她和解。
如此的高姿态。
小麦暗忖:如果我白白得到这样一个女儿,如果我可以逼迫得你和你心爱的女友分手那么,我也会跟你和解的。
可惜,我什么都没有,我永远在失去,我连自己的爱情也无法把握——易大人,我怎么跟你和解呢?
这压根就是割地赔款,卖国求荣的不平等条约。
这便是传说中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病患者??被虐女总是爱上施虐男?
她沉默。
她无法爱上他。
事到如今,她一点爱他的心情都没有。
他的手死死抓住她的,感受到她掌心传来的温度,甚至于她那种温顺的姿态,他心底忽然萌生了一种奇怪的感受:会的,她会答应的,她一定会跟自己和解。
等了这么多年,难道不就是为了今天的和解吗?
还有亲爱的小白。
就算是为了小白!难道看在小白的份上也不行吗?小麦,你我就这一个女儿,为什么不能让彼此获得一点幸福?
“爸爸”门口的声音让两双紧握的手立即分开,但是,易向西却无视乔小麦抽回去的双手,很坦然地再次伸出去,拉住了她的手。
“耶爸爸,麦姐你们你们?”
他干咳一声,又拉住小白的手,看到孩子眼里流露出的惊喜之情,镇定道:“小白,爸爸跟麦姐和好了,你高不高兴?”
孩子拼命点头,眉开眼笑,但见麦姐松开了爸爸的手,立即便插在中间,拉住二人的手,天真地侧着头看着麦姐:“麦姐,你跟爸爸和好了,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天天跟爸爸在一起了???”
“!!!”
“爸爸,你和麦姐和好的话,是不是表示你们会结婚?”
两个人都楞了一下,没想到孩子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你们结婚了,这里就是我真正的家了,对不对?”
孩子无限期待:“麦姐,我们跟爸爸住在一起,好不好?我好喜欢这里,我希望天天都住在这里。麦姐,你跟爸爸结婚嘛,我好希望你们俩结婚麦姐,你答应我,好不好?”
☆、易向西求婚1
孩子软嘟嘟的小手摇着她的手,充满了期待和恳切之意。
易向西看过去时,竟然也充满了期待之意,因为紧张,手心里都冒出汗来。孩子说出的,是他的理想,可是,他根本不敢在这时候说出口。现在,宣诸孩子之口,就像得到了一个极为强大的外援,竟让他身子都因为兴奋而微微发颤。
“麦姐麦姐,你答应嘛你答应好不好?”
他也紧张地看着她。
半晌,却见她的嘴唇微微翕动,“好,今晚我们就留下来吧。。”
孩子兴奋得几乎跳起来。
易向西也想蹦跳,却强行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兴奋得声音微微颤抖:“小麦我马上叫人整理屋子”
“不用了,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还需要什么尽管吩咐,有人会专门照顾你们的饮食起居我明天带你们去买,想换什么就全部换什么”
她轻描淡写:“我饿了,我们先去吃饭好了。”
饭菜非常丰盛,厨师几乎拿出了全部的看家本领,如在迎接什么大贵宾。显然易向西为了这一顿正餐不知安排了多少心思下去。
那是易向西这些年来最食不知味的一顿晚餐——也不知道是太过兴奋还是太过意外,精美的菜肴到了嘴里,咀嚼不出任何的味道。
对面的女人,孩子,却都吃得津津有味。她们说说笑笑,并未显得有多么拘束。
“麦姐,你吃这个,很好吃的”
“爸爸,你也吃这个,还有这个,多吃点”
孩子活泼泼的为两个大人夹菜,将二人的碗都堆得小山似的。
那是一家子吃饭——真的,这一辈子,他还从来没有过全家在一起的体会——从六岁那年起早就忘记家是什么感觉了。直到那两个月的前半段时间,有个女人在家里,料理一切,准备可口饭菜
往事不堪回首,本来,他以为这一切永远不会重现!
却不料,一夜之间,家忽然呈现在他的面前。而且,比做梦更好更奢侈!!!
这便是传说中的合家欢?
易向西一直笑咪咪的,来者不拒,无论孩子夹什么就吃什么,只是神思恍惚,忽然觉得,这一切,真是太完美了。
只是,太过完美的东西,是不是就意味着会幻灭得更快呢?
风从开着的窗户里吹进来,头顶望见一轮又大又圆的明月。
小提琴的声音如行云流水。
乔小麦躺在阁楼的地板上,以手为枕,凝视着那一轮圆月。许多年了,她差点忘记月色是什么样子了,也没有那种花前月下的心情。
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再一次欣赏月色,竟然还是在这间屋子里,还是和这个男人——如果不是那个孩子忽然发出一声惊叹,她几乎会误以为时光从未流逝,自己犹身在囚牢。
“爸爸,这是什么曲子?真是太好听了,你教我好不好?”
“好,小白,别急,我慢慢教你”
孩子学着拉一段,献宝似的仰起头:“麦姐,我拉得好不好听?”
☆、易向西求婚2
“真好听。”
“耶麦姐说我拉得很好听爸爸,我要什么时候才能拉得有你那么好听?”
“只要认真学习,很快小白就会超过我了。”
“真的吗?”
“真的,小白,再给妈妈麦姐弹一曲”他因为兴奋,说错了话,生怕她责怪,又悄悄地看她一眼,但见她躺在地上,温柔地凝视月光,浑然不觉他说错了什么。
他松一口气,放开指导小白练琴的手,也学她的样子,静静地躺在地板上,挨着她,一起听着女儿生涩的琴音。
好几次,他的手悄然伸出去,总是不经意的触摸到她的指尖,但是,那指尖是冰凉的,没有一丝温度。不像当年,他无数次在小阁楼里楼抱她,总是温暖而柔腻的。
有一次,他终于抓住她的手,中间隔着一个孩子。她忽然翻身,不经意地将他甩开。慢慢地站起来。
小白立即问:“麦姐,你要去哪里?”
“我去一下洗手间,你继续弹琴。”
月色下的易宅特别宁静。
乔小麦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走出去,然后,来到了底层的地下室。她的脚步停留在这里,身子忽然微微颤栗。这里,正是易向西当年隐藏最大秘密的地方,也是他父母的灵室。每一次他从这里出来之后就会魔性大发,对她的粗暴也正是从这里开始的。
此时,这道厚厚的石门依旧紧闭,上面悬挂着一把巨大的铜锁。
乔小麦的手不经意地伸出去,按着铜锁。
“该死的乔老贼我要杀光你全家我要你乔家鸡犬不留你要死,你女儿要死,你们全家都必须死”
“贱人,该死的贱人,我玩你都玩得想吐了玩腻后我自然会赶你走”
“你在这屋里就是个工具,只是我的工具而已,你还配讲什么条件??你还想跟冰冰比?你配吗?”
“玩腻了你,就把你卖到东南亚做姓奴,做试验药物的工具”
如果父亲当年不自杀,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真把她乔小麦贩卖去东南亚做□□,或者成为试药人这样一个可怕的敌人,你叫我怎能相信你?
怎能?
背后,一阵簌簌的脚步声。
她悚然心惊,蓦然回头,冲着背后的影子就打过去,牙齿里发出咯咯的嘶声:“你不放过我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
直到拳头砸在大树上,感觉到剧烈的疼痛,才发现那不过是树的影子而已那是风的声音,是幻觉的声音,不是易向西!也不是任何来监视她的人。
但是,掌心的疼痛是真实的,一股灼热的血液从掌心流下来。这疼痛刺入心底,她慢慢地开始清醒过来——
她颓然靠在墙壁上,失去了力气,只抬头听着上面阁楼里传来的琴声。
殊不知,高处的阴影里,一双眼睛正悄悄地看着她,也是心如刀割:小麦,小麦,你为何又走到这里?是不是当年发生的一切,你绝对不会忘记?
☆、易向西求婚3
走进去的时候,那对父女还沉溺在琴声里,只是,这一次弹琴的人换成了易向西。他弹着一曲古老的曲子,小白拖着下巴听得非常专心。
她无声无息地在角落里坐下,头埋在膝盖里。
易向西悄然抬起头看着她,看到她坐得距离自己很远,甚至距离小白也很远——她一个人,自成了一个世界。
他慢慢地收了琴,小白跳起来,这时才注意到小麦,急忙跑过去:“麦姐,麦姐,你睡着了吗?”
她站起来,行动有点仓促。
易向西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她不经意地移开了手,借着朦胧月色出去了。
那一夜,乔小麦仔细参观了这个家里的每一个房间。楼上,楼下,甚至于易向西自己的卧室。
易向西这些年是怎么过的?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除了冰冰外,还有什么女友?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可惜,直到她躺在床上,疲倦得双眼睁不开的时候,也没掌握到什么太过□□的线索。
易向西就像一个铁人,无懈可击。
她找不到他的别的死穴:小东听他的话,惟命是从;至于冰冰,他貌似兴趣不大她暗忖,也或许,他是伪装的?
因为生怕自己去伤害冰冰,所以他佯装对她不在意?就像当年他处心积虑隐藏起小东的身份一样?
这个男人,心狠手辣,城府极深,他显然不会信任她乔小麦,也不会信任任何人,越是在乎的人,他偏偏装出越不在乎的样子???怕的是自己找那些人的麻烦?
她想得出神,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身子忽然绷紧,昔日的噩梦卷土重来,她慌忙坐起来。习惯性地往枕头下面摸去,很快,便停下来,枕头下面空空如也,没有匕首,没有任何护体的东西
她惊恐得不能自已,那是一种惯性,当年,每每响起这样的脚步声,门便会被撞开,有时还会有浓郁的酒味,醉醺醺的男人形如暴徒,每一次都是直接撕裂她的衣服,完全当她是一个发泄工具似的直接冲进去无数个夜晚他沉溺于这样简单粗暴的狂欢,许多次被撕裂的疼痛,至今无法忘怀
她惊吓得不能自已,暗骂自己愚蠢,什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真是羊入虎口,怪不得别人。
她憋足了一口气,如果他易向西敢乱来如果他敢目光从梳妆台上划过,竟然找不出任何像样的武器惊惧中,差点叫出小白的名字。
但是,预料之中的巨响并未发生——不,无人踢门,也没有任何醉鬼冲进来。
四周寂静无声。
门口,站着一个孤寂的人影。
他靠在墙壁上,心底明明那么渴望进去,却不敢,也不知道如何开口,甚至于怕惊扰了她的好梦。
半晌,他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