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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部分

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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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清婉在上头坐着,温言笑道:“唐宝林身子骨单弱,是大伙都知道的。你既身上不好,就歇着罢。本宫也不是拘泥死理的人,并不会为了这点事便见责于你。”言毕,便令宫人扶她起来,重归座位。

    穆美人却不肯善罢甘休,仍是笑道:“妹妹身子不好,连来同娘娘请安都不能了,倒怎么有精神到湖上去跳舞给皇上看呢?妹妹可不要说,是自个儿闲着没事儿跑到湖上跳舞,给皇上撞见的。这话说出来,未免招人发笑了。”那张才人又说道:“穆姐姐,你有所不知。唐宝林不得皇上的喜欢,哪里敢出来呢?在屋里躲了好一段了,不知误了多少晨昏定省。她是担忧一旦出来走跳,难免不叫娘娘见责。如今既已讨了皇上的喜欢,便如得了一块免死金牌,谁还敢责怪她不成!”说着,引着众人都笑了。

    那唐玉莲坐着位上,羞臊满脸,坐立难安,瞧瞧这个,望望那个,并无一人肯施援手。惠妃今日又称病没来,武蕴蓉同简美人坐在一处,冷眼旁观,一字儿不发。那简美人更是懒怠管这些闲事的。她心中虽暗恨不已,却也是无计可施,只将一块手帕子绞了又绞。

    萧清婉待众人笑毕,才发话道:“你们就是这等快嘴爱取笑的,不知唐宝林最是害羞薄面?虽是玩笑之语,但当堂取笑于她,也是无礼。”适才堂上才说过唐玉莲在湖上献舞勾引皇帝一事,皇后这段评语倒更似暗含讥讽。众人皆心知肚明,相视一笑。

    萧清婉又向唐玉莲笑道:“姐妹们就是这样说说笑笑才热闹,你进宫也有时日了,该习惯了才是。”唐玉莲听皇后如此说来,能说些什么,只得低低的道了声是。却听萧清婉又道:“听闻你们府上,近来出了桩喜事?章将军的千金要说与了你哥哥,倒真是意想不到的。”

 第二百一十七章

    唐玉莲乍闻此讯;心中不禁一阵,面上还是强装无事。萧清婉是个心细如发之人;一眼便望了出来;含笑问道:“怎么,唐宝林不知此事么?”唐玉莲见瞒不过,只得回道:“想是家里为喜事忙碌;宫里规矩又严,一时还未传讯与嫔妾。”萧清婉微微一笑,又说道:“章姑娘自出宫以后,说了多少亲事都不成。本宫还忧虑她要耽搁到什么时候。没想到她竟受了府上的插定;做了宝林的嫂子。你们两人不能一同进宫;如今却倒做了亲戚,也算一段佳话了。”

    群妃听着,皆掩口偷笑。选秀时这二女大闹一场,虽是章媛因着唐玉莲的算计才落了选,唐玉莲却也在章媛手里很吃了些皮肉苦头,此事传扬的满宫皆知。落后,章媛出宫回府,正待说亲,京里忽又传起她在宫中的闲话,名声甚恶,无人肯要。这略知内情的,均揣度是唐玉莲做下的勾当,都暗叹这女子未免过于狠毒。唐玉莲又再度起复,然而她这舒心日子还没过上几日,章媛便做了她的嫂子。这个中滋味,也只有她自己晓得了。

    唐玉莲虽十分懊恼,然因自己一个庶出女儿,又不得父亲喜欢,家中从来说不上话。唐将军是个军功显赫的战将,又是古朴方正之人,并不倚靠女儿在宫中的荣宠。她于母家真正是一无牵绊,这唐家长子娶媳一事,也就没有置喙的余地。纵然心中不甘恼怒,也是无法可施。

    这般坐了一刻,后头宫人来报,称太子殿下醒了。众人听说,都知趣起身,一一告去。那唐玉莲已是如坐针毡,巴不得立时就走,也赶忙随众人起来,作福告退。

    待众妃散去,萧清婉回至后殿,看了一回赢缊。赢缊自打前回投毒事件后,再未有别的病症,身子甚是健壮,已渐渐能拉着摇车的扶手站立起来。萧清婉看的心里欢喜,不住拿玩具引逗。然而孩子终究尚小,骨头太软,站不多时就要坐倒。一旁奶母陪笑奉承道:“这寻常人家的孩子,大约要到九个月以后才能站起来。太子殿下果然是真龙降世,早早地就立起来了。”萧清婉听这话甚觉顺耳,还是说道:“这话不要出去乱说,让外头人听见不好。”说着,又向明月吩咐道:“听闻慧儿昨夜有些发热,不知什么缘故。姐姐忙着照料,今儿也没来。你待会儿拿上些东西,过去瞧瞧。”明月应下了。

    穆秋兰看着宫人将前殿洒扫干净,走回后面,见皇后正逗着太子玩闹,便走上前来,向皇后低声说道:“奴婢适才瞧唐宝林脸色难看得很,走时火烧屁股似的,出门前还叫门槛绊了一下子呢。”萧清婉浅笑道:“今儿的事儿,是着实让她吃惊不小呢。然而不止她惊讶,本宫也是诧异得紧。唐家长子娶媳定亲,竟然不知会唐玉莲一声。可见他们是全然不将她当自家人看待的。前番咱们还忧心唐家会在后头给唐玉莲做个援手,如今看来,全是多虑了。那章媛被唐玉莲害了一场,岂是会善罢甘休的?唐玉莲添了这么一位嫂子,不知要怎么堵心呢。”

    二人说了回话,御前传来消息,称皇帝午时过来用膳。萧清婉收得消息,便吩咐宫人收拾预备。到了午间,赢烈过来,同萧清婉一道用膳。萧清婉趁机提了此事,赢烈只说了句:“也算得上门当户对。”就没再说别的。用毕午膳,歇过中觉,又往书房去了。

    唐家与章家亲事既已说妥,便换了定亲文书。又因这一对新人在京中名声甚坏,两家夫人唯恐夜长梦多,再生出什么变故,落人笑柄,不肯拖延,都催逼着自家夫主备办婚事。偏章将军与唐将军都是行伍出身,本性豪爽,不耐为这儿女小事缠身,被妇人缠得颇不耐烦,就任其搓弄,百依百顺。不出几月的功夫,六礼已然完备,赶在年底之前,章媛便嫁进了唐家。

    为着前番一场谣传,这两人都算作是京里的风云人物。成婚这日,来瞧热闹的人极多。两家皆明其故,为争一口气,蓄意将婚事办得奢华无匹,迎亲的队伍沿街抛洒铜钱,引人哄抢。流水席竟摆满两条街道,来宾有无请帖皆能混上一顿酒饭。这婚事办得甚是风光,虽耗费金钱无数,倒替这两口子挽回许多颜面。

    这场婚事办完,也将近年底,宫内各处为预备过年忙碌不堪。今年连出了几桩喜事,东海平定,天灾已去,东宫既立,又添了两位小公主,真正是锦上添花,赢烈心中欢喜,便示意宫里好生热闹一番。皇帝既放了话,内侍省更放开了手脚去置办,一时六宫之内张灯结彩、火树银花,御花园的树上皆用彩绸扎成的绒花绑缚,太液池内也将浮冰凿去,宫女们做了无数彩灯漂浮其上,远远望去,真如春夏盛景。

    萧清婉虽觉此举甚是奢靡,但看赢烈正在欢喜,不敢扫他兴致,只待有了时机,慢慢劝说。旁的宫妃,更不理会这许多,见宫里有这等盛景,乐得每日出来游玩。

    三十晚上,赢烈在乾清宫摆设家宴,后妃齐至。皇子公主也分列在侧,便是太子赢缊连着两位小公主也被奶母抱到了殿上。因赢绵今已成年,便坐了末席。

    那赢缊头上戴着泥金八宝护顶,身穿大红织金宝象毛衫,宝蓝绸裤,面白唇红,双眼明净,丝毫不怕人。在奶母怀里,大睁了眼睛,一时望望这个,一时瞧瞧那个。他那两个妹妹,也是天性调皮的,抱在一处,三个孩子你打我一下,我搡你一下,玩耍嬉闹。倒叫赢烈看得高兴,将赢缊抱到自己位上,亲自喂他甜汤奶粥。

    萧清婉在旁说道:“皇上还是叫宫人抱着罢,这孩子顽皮得很,待会儿再尿湿了皇上的衣裳。”赢烈笑道:“那怕些什么?今日是合家团聚的大好日子,朕要跟缊儿在一处。”说毕,又拿手逗弄孩子,赢缊也咯咯笑个不住,在他父亲身上爬来爬去,指手画脚。一时又打翻了桌上的汤碗,汤水撒在身上,萧清婉慌忙拿手帕来擦抹,嘴里不住地埋怨。

    底下群妃看着上头一家三口其乐融融,颇不是滋味,然而谁又敢多口说什么。只借着猜拳行令,祝酒碰盏,遮掩心事。

    待到子夜时分,赢缊终是熬不住了,伏在萧清婉怀里打起了瞌睡,外头又有宫人前来奏请示下,问是否即刻燃放爆竹。萧清婉恐唬了孩子,起身告去,要送赢缊回去睡觉。

    待回至坤宁宫,安顿赢缊睡下,萧清婉也回至房里,重新匀面理妆,对着穿衣镜整了整衣裳,方才出来。才出房门,只觉一阵冷风扑面而来,湿冷不已,冰寒透骨,仰头望去,却见天上如搓绵扯絮一般,飘下片片鹅毛。萧清婉不觉笑道:“这场雪倒是会凑趣儿,来得是时候呢。”

    穆秋兰见下起了雪,连忙到里间将织金貂鼠昭君套翻了出来,与皇后披上。才要扶她重新上轿,萧清婉却说道:“难得这样的好景,本宫倒想四下走走,先不忙回去罢。”穆秋兰说道:“恐皇上等急了,要怪罪。”萧清婉笑道:“前头有那么多嫔妃呢,本宫不在,她们可不瞅准了空子上去巴结献媚?皇上哪记得起来呢!”穆秋兰听说,就罢了,便问去哪里。

    萧清婉微一沉吟,说道:“雪大路滑,也不敢往别的地儿去,到御花园走走罢。”又看四处都在燃放爆竹,热闹到不堪的境地,便吩咐不叫许多人跟随,凤驾先到乾清宫外等候,她自家一会儿就过去。

    此举虽不合规矩,然而皇后威严,一声令下,谁敢不遵。也就没人敢多话,众人抬了空轿子先往乾清宫去了。

    穆秋兰便搀着萧清婉,径往御花园里去,青莺、明月两个心腹宫女跟随。

    行至御花园,只见此处亦是灯火通明,四下里皆有用羽毛蚌壳扎成的各色翎毛,或坐或伏,隐于花丛灌木之间,琉璃宫灯之下,栩栩如生,熠熠生辉。又衬着满园枯木宫花,风景却也别致。萧清婉一路行去,心里默默计算花费,不由长叹了一声。

    声儿才落地,路边树影里忽有一人说道:“他造这样的景致,就为讨你的欢心。你却有什么好不高兴的,这般长吁短叹?”这四人不防路边有人,皆惊了一跳。穆秋兰便壮着胆子喝问道:“什么人,这样大胆无礼!见了皇后娘娘,也不出来行礼。这样躲藏着说话,成什么道理!”萧清婉已听出来人的声音,说道:“穆姑姑,罢了,是襄亲王。”

    说话间,果然见赢绵自那树影底下出来。

    他今日穿着玄色王服,头戴紫金冠,在京中休养了数月,那黝黑的肤色已尽数退去,又如往日一般面白似玉。因下了雪,他也披着羽缎斗篷,立在雪夜之中,倒显得十分精神。

    萧清婉眼看是他,低声问道:“你不在殿上吃酒,却为何走到此间?”赢绵笑了笑,不答反问道:“那皇后娘娘又是缘何走至此处?”说毕,大步走来。萧清婉见他来意不善,才要后退,却已被他握住胳膊,拖到跟前。穆秋兰待要阻拦,但女子之身却如何能抗衡这沙场武将?只得眼睁睁看着襄亲王将皇后揽入怀中。

    萧清婉奋力扎挣了半日,却丝毫也动弹不得,又恐为人瞧见,不敢高声喧哗。正在惶恐不安之际,却听赢绵低低问道:“许久不见,你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老二又犯二了,他这一辈子都走在中二的道路上

 第二百一十八章

    萧清婉不防为赢绵搂住,惊惧不安;举目四望;只见园内一片空寂,心神略定,开口低声呵斥道:“快放开我;这成什么样子!让人瞧见;你我还要不要活了?!”赢绵却不肯松手;揽着她低声说道:“横竖这儿又没旁人在;这几个宫婢都是你的心腹人,倒怕什么?”说着;便向那三名宫人淡淡一瞥。果然三人皆低下头去,各自退后几步。那穆秋兰更低声吩咐明月与青莺四下留意,看有无人经过。

    只听赢绵又道:“自打我做了这劳什子亲王;鲜少入宫。咱们许久不见,你竟半点也不想念么?”萧清婉冷冷说道:“王爷这话倒可笑了,你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若论母子情分,我倒还念着你些。除此之外,便再无别念。王爷今儿是吃醉糊涂了?行出这样不知高低的事儿来!”

    赢绵瞬也不瞬地望着她,说道:“既是如此,你为何在宫中屡屡回护于我?我出征之前,又将那地图与我。你能说你心里没我么?”言至此处,他双目赤红,牙齿咬得咯咯响,语带愤懑道:“若不是当初皇帝从中作梗,横刀夺爱,你我早成夫妻,缊儿也该是我的孩子!何至于弄到如今这个地步,你我分隔不能相见,你还在后宫里受那无穷苦楚!他既娶了你,还不知足,今日宠爱这个,明日又临幸那个。我倒不知,这样的日子,你过着有什么滋味?!”

    原来,他适才在乾清宫吃宴,眼望殿上一家三口亲昵笑语,妒火中烧,不禁就多吃了几杯。又看萧清婉动身回宫,也推出来吹风,跟了出来。因他是皇子,母妃又早早身故,殿上群妃眼睛都盯着皇帝,并无人在意。

    他见萧清婉回了坤宁宫,片时便即出来,却并没回乾清宫,只是吩咐轿子过去,自己却往御花园行来。因看随行之人甚少,宫里又在大摆夜宴,少有人行,心觉有机可趁,便先走到御花园里来等着。果然不出一时三刻,萧清婉就走来此间。

    萧清婉为后也将近两载有余,赢绵却为何到今日才来说这番言语?原来,萧清婉自入宫以来,与他鲜少见面。即便日后生子,也从未与皇帝一道现身。在赢绵心中,只道深宫寂冷,皇帝心性无常,也就一厢情愿的凭空认定她必然过得不好,以往种种不过是敷衍皇帝起见。她心中必定还是留情于自己,又有前番赠图一事,就更有想头了。直到今日,亲眼见着那天伦景象,方才入当头棒喝,从梦里醒来。酒劲儿发作之下,只想走来,找她说个明白。

    萧清婉见他这般模样,身上酒气冲天,便知他是吃醉了。又知他是领过兵的人,心里存着一股血勇,不敢再去激他,恐他急了再做出些什么事来,只得拿话柔声抚慰道:“日子好不好,总也得过下去。我在宫里,但凡御前有些什么事,也能早些知道。比如前番你被皇帝责罚,不是我在里头调停,要到何种地步?还有你母亲的事,不是咱们扳倒了贵妃,岂能平反昭雪?我也不是向你卖弄功劳,只是要你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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